我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我和司徒菲菲之間,有什麼風流韻事,她不可能為了我這個她所暗戀的人,而選擇了自尋短見,似乎我遺忘了什麼,難道我和她之間,也曾經存在過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
想到這,我的心慌亂如麻,我似乎很想去尋找事情的原本真相,沒想現在的自己,也已經深陷恐怖境地之中,可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我不能做一輩子的懦夫,遇到事情,總是用逃避來解決所有的一切。
可我才追出去幾十米不到,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那個菲菲在走之前,對我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千萬彆回頭看,會掉進去的——
我還是捉摸不透這句話的意思,也已經管不著了,可似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黑暗之中,我似乎感覺自己也迷路了!
我才追出去幾十米不到,就感覺到了異常,因為,我聽到一陣沉重的喘息聲,而且是從懸崖下傳來的,甚至對方呼出的氣,全都撲打在自己的身上,什麼東西居然有如此強大的氣場。撲打在我身上的氣,把我身上的衣物吹得一陣亂顫,我的頭發,更是被吹得一根根都豎立了起來,那氣體更是顯得有幾分陰冷刺骨呀。
此時的我,不得不停下腳步,而且立馬慌忙關掉手電筒,去感受周圍的一切,真的很是讓我懷疑,這裡的一切,是不是真實的,還是我掉進了某個虛幻空間,一時間,巨大的恐懼,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似乎黑暗之中,有一雙無比巨大的眸子,正死死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抬頭望了望天,沒有一絲光亮,更看不見任何的星星,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於是我又不得不打亮手電筒,惶惶無措的繼續前行,希望能早點走出這個懸崖道。可我又驚恐不安的走了半小時,還是沒有走到儘頭,甚至原先那個有鐘馗石像的山洞,也都沒有發現它的蹤跡,這下我徹底的慌了,難道我在黑暗中,又走錯了方向了。原本那個洞是在左邊的,可走著走著,我卻莫名其妙走向了右邊,可這不可能呀,懸崖道一邊是懸崖,這樣強烈的方向感,是不可能會出錯的。
就在我無比糾結之時,沒想天空,又飄起了大雨,很快就把我又淋得濕透,可在這懸崖道上,要找到地方躲雨,並不容易呀,我又冒雨艱難的前行了十多分鐘,這才找到一個小隧道,這才毫不猶豫鑽了進去,才進去我就嚇了一跳,沒想裡麵已經有人在這裡升起一團篝火了,出現在麵前的,居然是大胖他們。我幾乎感動得,都要跑去抱住大胖的腿,就是一頓亂親呀。
看到我的突然出現,大胖幾個也顯得十分驚訝。
“你丫的又從哪冒出來的,你出現的方向好像有點不對呀!”
大胖的話,搞得我有點頭疼呀,趕緊問他這話是幾個意思。
“內個山洞應該在懸崖道的左邊,我們都一直往右走,你要是從後麵追來,應該出現在我們左邊才對,怎麼現在居然跑到我們的前麵去了!”
“你就彆再糾結這個了,我比你們更糾結呢,我到現在都鬨不明白,我自己到底是往哪邊走的,好像都走不到頭似的,還有你們,不是早跑得無影無蹤了嗎,怎麼又在這裡折騰個沒完沒了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就彆提了,這裡可詭得緊,簡直是坑人不償命!”大胖說著,就示意小哥和我解釋解釋,現在他腦子可亂得不行。
小哥無精打采看了看我,又示意他邊上的徐周鵬解釋,到底這徐周鵬叫周徐鵬,還是徐周鵬,我都搞混了,那就叫鵬哥吧。
鵬哥看了看我,又示意讓向導小劉說吧,他也解釋不清。
這下我就有點怒了,這踢皮球踢到最後,到底是幾個意思。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年輕人,還是老夫來解釋這一切吧!”沒想說話的正是老頭子,此時的他,早已經能活蹦亂跳了,不過精神上,還是顯得幾分萎靡不振,還好那個張大帥也在邊上,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頹廢模樣,我還以為地獄判官那把大寶劍上的人,是他呢。
於是老頭子就這麼這麼的和我解釋所有的一切,這就讓我感覺到更奇怪了,雖然述說的事情也沒什麼特彆吸引人的,可這天黑的時間點,和我的時間點,就起了衝突了,他們是連夜提桶跑路的,可無論怎麼走,這天都永遠不亮一般。怎麼說跑路的時候是淩晨三四點,可都走了老半天了,按照手表的時間,現在正好是下午兩三點鐘呀!可這天還是黑著的,這就很反常了,而且這懸崖道,無論怎麼走,還是走不到儘頭呀,先前我們來的時候,這懸崖道也就一個小時不到的路程!
我也把我遇到了經曆和老頭子說了一遍,聽得老頭子更是一愣一愣的,老頭子似乎聽出了什麼貓膩,卻又鬨不明白其中的奧妙,最後卻隻能一陣搖頭晃腦不停的歎息,讓我先冷靜冷靜,休息好,養足精氣神,我們再做打算。
我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裡該不會和祭焚台一樣,這裡的天空是永遠都不會亮的,至今我都鬨不明白,為何祭焚台的天空永遠不會亮,到底是時間的凝固,還是本就是一個時空或時間裂縫,這裡的一切,都透著一股嗆人的詭異呀,短時間內,經曆了那麼多是刺激,我的神經也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要是沒有遇上老頭子他們,估計,再過個兩三天,我都要被嚇死了。
我還是先暖暖身體吧,於是就蹲坐在篝火前,喝起了大胖煮的茶水,大胖也不失時機的向我討要了一支帶勁的土雪茄,在一陣煙霧繚繞中,我才慢慢問起了關於司徒菲菲的事,問他究竟了解對方多少。
大胖對她也是不甚了解,不過好像聽說,她是和一神秘男子相愛之後,好像懷了孕,對方又把她給拋棄了,她這才選擇了短見……
聽到大胖的版本,我就冷不丁嚇了一跳,怎麼大胖的版本,和靈靈的不一樣呀。
“也許她是顧及你的感受,或是不想告訴你實情,這才誆騙了你吧,免得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無法接受現實!”
“不可能呀,我似乎感覺,靈靈刻意隱瞞了什麼,難不成,我就是那個神秘人?”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悟出這樣的話,也實在是太驚悚了,可再回憶臨彆時司徒菲菲說的話,還有她那神情,似乎我和她還真有那麼一腿,她那個香吻,似乎都把我的魂都奪走了!
“年輕的時候對漂亮的妹子犯點罪,也很正常,何況對方還是個活力四射的年輕妹子,又是高知識分子,她那身材,可哇塞了,一點都不輸你那土豪女友靈靈,可從那張她們同班同學聚會留下的照片,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透著一股詭異呀,似乎——”大胖的大腦也是一陣瘋狂飛轉,就是想不到更好是詞來形容他的感覺。
聽到大胖這麼一說,我的心又是咯噔一下,幾乎都涼了,急忙追問道:“似乎什麼?快好好想想!”
大胖也是一陣支支吾吾,兩手一陣胡亂比劃了半天,口中又連續冒出了好幾個詞,都感覺詞不達意,這讓他也急了,我更急。
我還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大胖就不多念點書,這小學二年級沒畢業的主,關鍵時刻,連造句都不會了。
“似乎對方有點很不情願留影呀,一陣遮遮掩掩似的,而且——”大胖說著,連他自己也莫名感覺到緊張起來,頓時臉刷著一下,就白了,這時候大胖突然大呼一聲,幾乎都要把我嚇尿了。
“而且,她好像和你的老鄉好靈靈,長得一模一樣呀!”
大胖的話,差點就讓我又炸毛了,這時候我才想起,和對方在懸崖道上相遇的短暫場景,我怎麼就感覺她和靈靈長得幾分像呀,此時我的心,那是心飛揚,透心涼呀!
我的腦子瞬間又炸開了,各種回憶,猶如猛烈狂暴的潮水般,又瘋狂湧入我的腦海,一個無比恐怖的念頭,襲過我的腦海,該不會事情的真相才是這樣的,司徒菲菲才是靈靈,而被困在祭焚台裡的,才是司徒菲菲——
我好像遺失了什麼關鍵的記憶,到底當年我在靈靈的學校裡,渾渾噩噩呆了一個多月還是幾個月,怎麼總感覺和某個女子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難道是,最後我親眼目睹了悲劇的發生,這才又瘋狂暴走了一回,這才一路瘋狂的逃回了自己的學校,而且這件事對自己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這才無法接受這樣的刺激,把很多關鍵的記憶給徹底遺忘了。
那麼,在懸崖道上遇見的司徒菲菲,到底是人還是鬼呀,或者隻是我的錯覺,還是我迷迷糊糊之中,遇見了幻境!所有的一切都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怪不得從祭焚台回來,我會瘋瘋癲癲好幾個月,原來我是個慣犯呀,先前我早已經瘋過一次呀!
就這麼多年的經曆,多少自己抗打擊的能力還是很強的,可我怎麼就不明不白的瘋了,所有的一切真相,我真的很不想知道,卻又不得不知道,難道我和司徒菲菲,真的有過纏綿悱惻的肌膚之親,真的希望這是真的,卻又不希望是真的,這讓我無比的糾結和懊惱呀。
越是想極力去想起什麼事,我的頭就開始疼個不行,畢竟我是真的瘋瘋癲癲了好幾個月的,這是不爭的事實。可在這之前呢,難道我真的在這之前,已經瘋掉過一次,而這一次,就是司徒菲菲的死,她的死,徹底擊跨了我脆弱敏感的神經,難道我大學的退學,其實另有隱情嗎,可我怎麼就不記得有關於司徒菲菲之間的一切細節了,僅僅隻記得她寫給我的那封表白信,難道那封信,也是假的,還是我虛擬出來的,本就不存在我和她之間發生的一切!
看到我神情顯得幾分痛苦不堪,大胖安慰道:“彆想得太多,你才恢複正常沒多久,彆用腦過度,更不能遭受什麼更大的刺激,不然你又要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