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周傑大喝一聲,手中砍刀力劈華山。
剛猛的力度,震得吳將險些長槍脫手。
這時,大船後方慘叫傳來。
關索見周傑久戰不下,便讓其餘船隻清理運糧船上的士兵。
而他卻靠像這邊靠攏,與鮑三娘一道,帶人從後麵殺了過來。
前後夾擊,吳將越來越慌張。
“你們膽大包天,敢劫我們吳國軍隊的船!”
他眼見抵不住,便大聲出言威嚇。
“哈哈!老子殺得就是你們這些吳狗鼠輩。”
此時,周傑身上荊州水軍的榮耀覺醒了,手中的大刀劈砍得更猛。
身後的士兵一個個也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不畏死般與吳軍拚命。
周傑和他們,對吳國那是恨之入骨。
偷襲荊州,讓他們這些人在島上呆了九年之久。
如山的積怨,一下子爆發出來,越戰越勇。
就像一個籃球隊員,多年沒打籃球。
可是,就在他再次摸到籃球的一瞬間,身上塵封的戰意馬上被激發了。
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就好像昨天剛訓練完一般。
這就是人體肌肉記憶,之前長期的訓練,一旦激發,就馬上喚起。
吳軍士兵一個個驚訝無比。
這些水賊怎麼像受過軍事化訓練的一般,戰鬥素養不一般啊。
突然,周傑大喝一聲:“著!”
手中的大刀一個橫斬,吳將連忙拿槍格擋。
哪知大刀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一斬下來,白楊木做的槍杆應聲而斷。ŴŴŴbiz
而吳將腰上也中了一刀,要不是盔甲抵擋,他早已被砍成兩段。
周傑哈哈大笑,手中的刀力道和速度不減,繼續揮砍。
手中的長槍已斷成兩截的吳將臉上一片死灰。
這哪裡是水賊,分明就是一夥訓練有素的士兵。
怎麼這麼倒黴,這麼多年來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劫匪。
就算有也是零星小股,怎麼可能有三十多艘船這麼大的規模。
要是昨天聽了呂岱勸告,多帶一千人,那就怕不是現在這般情況。
吳將已經沒有後路了,隻有死戰。
然而,在三十百人措不及防情況下,遇到了這上千人,而且這一千人戰鬥力也是非同一般。
隨著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倒下,三艘船上的幾百名吳軍所剩無幾。
不過,周傑的人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死傷了二三百名。
畢竟他們身上的盔甲,兵器,都已經有了一些年頭。
而後邊運糧船上的士兵,就沒這麼走運了。
一艘船上才十來人,麵對數倍人的圍攻,就算再狠,也抗不了多久。
何況後邊,已經有人包抄過來,後路已經斷了,戰意全無。
一個個紛紛丟掉武器投降。
七艘運糧船,很快控製住了。
這邊主船上,周傑久久沒把這個吳將拿下,而關索和鮑三娘等人也從後船艙殺來。
周傑頓時感到臉上無光。
荊州水軍出山第一戰,都打得如此艱難,可讓關索等人看笑話了。
他一聲爆吼如打雷,吳將一嚇,手中半截長槍慢了半拍。
周傑的大砍刀劈向了他的脖子。
吳將急忙一縮,頭盔被劈飛,披頭散發,魂飛魄散。
“跪下投降!饒你不死!”
周傑這一劈,氣勢磅礴,吳將將手中半截長槍一丟,大叫:“我降了,我降了!”
隨著他的投降,其餘頑抗的吳軍也全部投降。
戰鬥結束。
“大王,你們要糧草便拿去吧!”
吳將被綁了起來,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何種命運,看著這些水賊一個個殺氣騰騰,急忙祈求。
然而,關索走了過來,打量他一番後,似笑非笑,吳將被看得一陣發毛。
“你們想乾什麼!!”他聲音顫抖無比。
“把他的衣服給剝下來!”
荊州城外三十裡處。
二十多艘戰船靜靜停泊在岸邊,在黑夜下,如同黑乎乎的怪獸。
幾個解煩營的密探在一個頭領的帶領下,守在江邊的密林之中,等待他們的司丞孫騰命令。
孫騰去了城中向呂據示警後,見呂據沒有放在心上,便留下他們繼續盯著這支可疑的船隊。
他對孫權的忠心毋容置疑,決心要自己弄個水落石出,搞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家的船隊。
現在北邊曹魏蠢蠢欲動,而這裡又出現可疑之人,讓人不由得聯想是不是魏國的內應。
一旦夏侯玄的兵馬南下,首先主攻的便是這個荊州城。
那麼,這支船隊也許會同時發難,荊州城危矣。
必須讓呂據關注起來,最好派水軍來阻止。
但是,先要讓呂據相信這支船隊並不是自己人。
孫騰於是讓他們牢牢監控一舉一動,一有異常,飛速報告。
這幾個密探蹲守了老半天,船上也沒什麼異動,他們有些暈暈欲睡了。
突然,身後窸窸窣窣聲音響起。
什麼人!!
等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冰冷的短劍架在了脖子上,接著喉嚨一涼,便一命嗚呼,隻留下那個頭領。
“你們是誰?”
頭領看著這幾個黑衣人,顫抖的問。
“同行而已,哈哈!”
黑衣人中一人輕聲大笑,“帶他上船!”
頭領馬上被塞住了布團,五花大綁。
他心中早已大駭,這幾人說是他們的同行,難道是曹魏的進奏曹,還是蜀漢的軍議司?
船上。
馬謖正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他需要從這個人口中,知曉荊州城的情況,方方麵麵。
他那日在荊州城見到陸遜的時候,也隻是走馬觀花看了一些城內,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想要從荊州城邊上過去,城中的駐軍情況,特彆是吳國水軍的情況,他需要更多的了解。
這時文鴛進來:“將軍,楊司丞來了。”
“快請!”
隻見一個黑衣男子進來,行禮之後說道:“我以為將軍還在公安呢!沒想到將軍卻在這裡了!”
“怎麼,你在公安看到我的那艘船了?”
楊洪說道:“沒錯,準備接近,想跟將軍打個招呼,哪知船上的劉堂公子死活不讓上去,說將軍你有傷在身,不能打擾。”
馬謖不禁啞然。
這個劉堂果然一絲不苟的執行他的命令,彆說東吳的官員,就連自家的密探,都不讓靠近。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