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齊佩蘭笑吟吟看著他有些失神,突然在他耳邊吹著熱氣:“你是不是在想,我們雙胞胎姐妹跟丁雲鬆滾床單啊?”
“啊!你怎麼知道?”
聞言,張東晨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她,發出一聲驚呼。
“我姐敬你酒呢。”
齊佩蘭一臉嬌笑,輕聲提醒。
“噢!”
張東晨應了一聲,下意識端起酒杯,然後跟齊佩芝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儘。
“臥槽!自己差點又被這小妖精給迷住。”
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竟然那麼聽話,心中不由暗罵了一聲。
“張鎮長!酒也喝了,現在咱們該談談那件事了吧。”
丁雲鬆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麵帶微笑看著張東晨,輕聲說道。
張東晨點點頭,也點上一根煙,輕聲詢問:“丁副書記打算怎麼談這件事?”
他反客為主,將主動權從丁雲鬆手中奪過來。
聞言,丁雲鬆微微一愣,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沉吟少許,說道:“我還是之前那句話,條件任由你開,隻要不超出我們能力範圍,一切都好辦。”
說著,嘴角上揚,露出了個玩味的笑容,暗道:“小子!跟我鬥,你還嫩了點,主動權卻是你能掌控的。”
看著丁雲鬆一臉玩味,張東晨抽了幾口煙,內心冷笑一聲,暗道:“你這家夥既然那麼想占據主動權,那好,小爺就跟你直接開門見山。”
“咳咳!”
輕咳兩聲,將煙頭掐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丁副書記那麼有誠意,如果我再矜持就說不過去了,我的條件是請丁副書記高抬貴手,放了廖凡書記。”
聞言!丁雲鬆臉色大變,他想過張東晨會開出很多苛刻的條件,比如,開口要錢要官還要女人。
但就是沒想到,他會開口讓自己放了廖凡。
“張東晨!你不要太過分,廖凡的事,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我辦不到。”
“丁副書記!明人麵前不說暗話,廖書記是因為企改,才動了省裡某些人的蛋糕,所以才遭到誣陷報複,而這些人中,就有你丁副書記,所以你彆在我麵前裝無辜。”
既然開口,張東晨也就不再藏著掖著,直截了當開門見山。
語氣頓了頓,他一臉玩味地看向丁雲鬆,繼續說道:“丁副書記!實話跟你說,就算你不同意,那廖書記也會沒事,隻是需要多費點勁而已。”
此刻,丁雲鬆再也保持不了平靜,立馬就意識到,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著他們,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可不相信,才隻有二十多歲的張東晨,就有能力,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
所以現在也就隻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張東晨身後有個神秘的人物在控製這一切,這才能說得通。
想到這裡,他渾身冷汗直流,看了眼身邊的齊佩芝跟張東晨身邊的齊佩蘭,沉聲說道:“你倆先出去吧。”
聞言,一冷一嬌的姐妹倆二話不說,站起身,便離開包間。
“張東晨!我要見你身後的人。”
此刻,他已經非常確定,張東晨身後肯定有人在操控一切,所以想要見見,到底是誰在後麵操控,不然,他總是感覺被一頭惡狼盯著,心裡忐忑不安。
聞言,張東晨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明白丁雲鬆肯定是認為自己年輕,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能力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所以身後肯定有個神秘人。
一臉玩味的看著丁雲鬆,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讓他這樣想,也是挺好的,最少,要是談崩了,他也不至於狗急跳牆,對自己下手。
“丁副書記!條件我已經開了,至於要怎麼做,現在就看你選擇。”
丁雲鬆沒有立馬回答,重新點上一根煙,臉色陰晴不定緊緊盯著張東晨。
現在他已經被逼得無路可走,明白,如果不答應,那自己跟家人即將就要玩完。
想到這裡,眼中深處閃過一絲殺意,不過很快就被他否定,因為就算殺了張東晨也沒有用,反而會惹怒那個神秘人,立馬對自己出手。
片刻後,他將煙頭掐滅,這才開口道:“這件事我需要一點時間。”
“丁副書記!我最多隻能給你五天時間,還有,今晚我要見到廖書記。”
張東晨還不知道僅僅一根煙的時間,自己已經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回,突然眼神犀利盯著丁雲鬆,聲音嚴厲的說道。
聞言,丁雲鬆沉吟少許,點點頭道:“我答應你。”
說罷,便拿出手機,然後撥通了個電話,輕聲交代幾句,掛斷電話,看向張東晨,沉聲說道:“我不方便出麵,讓齊佩蘭陪你去吧,我已經安排了。”
“嗯!”
張東晨點點頭,現在丁雲鬆已經認定自己身後有個神秘人,所以他不再擔心,自己會遭到不測。
丁雲鬆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本就撥打電話,讓齊佩蘭進來,緊接著,叮囑幾句,跟張東晨告辭後,便離開包間。
“走吧張鎮長!”
齊佩蘭依舊還是一臉嬌媚的看著他,嬌聲說道。
張東晨暗罵一聲小妖精,站起身便走出包間。
離開藍天酒店,齊佩蘭開著一輛奔馳小跑在他麵前停下,示意他上車。
“張鎮長!剛才你為什麼不跟丁雲鬆多開出嘗嘗秀色可餐的條件?”
車上,齊佩蘭一臉媚笑看著他,嬌聲詢問。
看著她的媚笑,張東晨感覺骨頭酥酥的,像是觸電一般。
不敢再去看這個小妖精,乾脆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見狀,齊佩蘭嘴角上揚,露出了個大有深意的笑容。
大約十多分鐘後,奔馳小跑在一棟三層小樓前停下。
下車後,看著外牆刷著藍色油漆的小樓,張東晨立馬就認出,這是市委的招待所,沒想到,廖凡就關在這裡。
在齊佩蘭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三樓。
“進去吧!時間有限,彆太久了。”
齊佩蘭難得認真看著他,語氣凝重的叮囑了一聲,然後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