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臨的身形隱藏在虛空中不斷前行。
一路上卓君臨見到了無數的怪物在不斷的向著大戰爆發的方向趕去,這樣的情況自然讓卓君臨都差點在暗處笑了出來。
不管這些怪物究竟能不能回來,這並不是卓君臨應當關心的事情。
那些怪物們打的越凶,趕過去的怪物越多,卓君臨就知道自已的謀劃有了成效。而最終的結果,自然也應當不會差強人意,這便是卓君臨一開始的初衷。
等到卓君臨趕到的時候,原本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的怪物已經不多,除了幾個零星的怪物還守在附近之外,那些原本還守在外圍的怪物卻大多數都已趕赴戰場。可就是那幾隻怪物,也讓卓君臨一時之間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僅僅不過八隻怪物,雖然那八隻怪物並沒有任何動靜,但卓君臨卻能感受得到對方身上的那種莫名壓力。任何一隻怪物,都絕對是極其強大的存在,甚至那怕是卓君臨隻是看上那八隻怪物一眼,就隻感覺眼前一陣生痛,,,,,,
任休一隻怪物,都絕對是足以比肩仙王境絕巔強者的存在,這絕不是自已現在這點微未修為就可以放肆的對象。
這樣的情況,不由大大出了卓君臨的意料。
然而,更讓卓君臨大吃一驚的卻是裡麵的情況,雖然卓君臨並不敢太過靠近,可是以卓君臨如今的眼力,卻早已經看情了山穀中的情況,裡麵那裡有什麼神族生靈,隻不過一頭極其巨大的大蟲躺在裡麵,,,,,,
那隻大蟲的身形長達萬丈有餘,甚至已經根本算不得是大蟲了,反而倒是肉球更為適合一些。那隻大蟲通體雪白,身上圓滾滾的如同一隻大肉球,甚至每一個呼吸之間,身上的肉塊就會不斷的顫抖起來,隻讓卓君臨看在眼中不由漬漬稱奇。
如今所看到情況,隻讓卓君臨心中暗暗叫苦。
雖然卓君臨並不認識這隻大蟲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卓君臨卻已經能想通其中的關鍵。那無數怪物聚集在此,隻怕並不是為了包圍山穀,反麵是要集聚於此保護山穀中的大蟲,先前自已所聽到的那些動靜,隻怕也就是大蟲的各種反應所致,根本就是發生了大戰。
一想到此,卓君臨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自已絞儘腦汁才想出來的辦法,到頭來竟然隻不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那怕是卓君臨現在也都有些無語了。
也幸得自已臨進山穀的時候多了一個心眼並沒有直接闖進去,否則這要是直接闖到了那隻大蟲的麵前,自已還不是送上門去的血食?
一想到此,卓君臨隻感覺自已的腿肚子都不由有些打顫了。
甚至到時候,卓君臨才明白自已從一開始就錯了。
「蟲母?」
識海之中,葫蘆的聲音響起,似乎帶著一絲震驚「蟲母不是早就已經滅絕了嗎,這玩意兒怎麼可能還存在於世?」
卓君臨能聽得出來,葫蘆的語氣之中帶著驚愕之色,那語氣之中的震驚,不亞於當日見到青衣女子之時。
這一下,卓君臨不由心中大驚。
能讓葫蘆都驚懼如此的,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這蟲母到底又是什麼來曆,竟然能讓葫蘆都如此忌憚?
「什麼是蟲母?」卓君臨心中雖驚,但卻並沒有失去理智。
「蟲母便是萬蟲之母,世間眾生之源,都是由蟲母所生,後來經天地衍化世態變遷,最終才衍化成眾生各族。」葫蘆的聲音裡滿是緊張「這蟲母衍化眾生,可自成一方世界演化萬物。就算是天道也對其極為忌憚,後來乘著巫妖大劫之時,天道降下滅世神雷才將蟲母打的魂飛魄散,按理說這玩意兒根本就不應當存在於世上的啊!」
卓君臨心中暗驚,神情
漸顯凝固。
這蟲母,竟然有這麼大的來曆?
單是那八隻守在蟲母身邊的怪物,任何一個都絕對能擠身於絕巔強者之列,如今這玩意兒出現在無儘虛空之中,那怕是卓君臨也不由感覺到背心一陣陣發涼。
可就在這時,山穀中的蟲母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如若是燈籠大的眼眸張開,直接就望向了卓君臨藏身所在。
這一下,卓君臨不由亡魂皆冐。
那怕現在相距足有數裡之距,可是卓君臨卻似乎能看得到蟲母眼眸之間的那份不屑。就如同是一位身高萬丈的巨人,在看向一隻螻蟻之時的不屑神情,連正眼被看上一眼的資格都不會有一般。
縱然仍相距甚遠,可是卓君臨仍是感覺自已如同是要被某種神秘力量擠爆一般,縱然心中想要抵抗,可是卻根本提不起半分抵抗之心。就好似麵對就是一尊自遠古而至的神祇,那怕是隻要心中有一份不敬也是大罪一般,,,,,,
就在卓君臨神識快要迷糊的時候,突然卓君臨感覺自已的身子一震,一陣清涼之意傳遍全身,神識也在這一刹那間恢複了過來。
卓君臨一時之間隻覺得背心發涼,心中神思百轉,卻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落荒而逃。
「主人,穩住。」
識海中小男童的聲音響起「那蟲母手段通天,就算是你要逃又能逃到那裡去,不如先穩住蟲母,尚還有回轉之機。」
「這,,,,,,」
卓君臨心中不由暗自叫苦不跌,如今麵對蟲母這等級數的存在,心中若是說不慌完全就是扯淡。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有多遠逃多遠,可是葫蘆這時候偏偏卻讓自已不能逃,要穩住。
穩住?
現在卓君臨自已也想要穩住。
可是現在心中已然慌成了一團亂麻,如何穩住?
蟲母眼眸生寒,隻是瞳孔突然放大。
就在這一刹那間,卓君臨甚至根本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那隻蟲母巨大如若山嶽般的身軀卻已到了卓君臨的眼前。
似乎,蟲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卓君臨的眼前,蟲母那一雙大眼,此時竟是足足有三丈大小,卓君臨在蟲母的麵前,就如同是一隻螻蟻一般,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卓君臨一時之間隻感覺雙腿發軟,本能的反應是想要轉身就逃,可是偏偏現在卓君臨全身上下卻是施展不出任何一點點的力氣,任由蟲母那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已,卓君臨卻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蟲母?」
孤峰之上,白衣書生的臉色不由疾變「這個世間,怎麼還有這種玩意兒存在?蟲母不是早就應當從這個世間消亡了嗎?」
縱然是白衣書生的見識,這時候也不由神色疾變。
眼下的這種情況,顯然已經完全出了白衣書生的意料。
那怕天道化身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無所不在,可是在麵對有些古怪的東西之時,白衣書生這樣的存在也不得不多心一些。有些東西的存在,本來就是不合理的,那怕是白衣書生這樣的存在,也並不是真的就可以完全無所不知。
「蟲母是什麼?」
坐在白衣書生麵前的魔子不由開口。
雖然已經在孤峰上留下的時間並不算短,可是魔子卻從來都沒有見過白衣書生竟然也會有如此一麵。
在提到蟲母之時,白衣書生的臉色明顯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有些東西,是禁忌。」白衣書生臉色難看「那怕隻是提及其存在,都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做法。蟲母的存在,就如同是天道衍化眾生一般,蟲母便是萬蟲之母,世間眾生之源,都是
由蟲母所生,後來經天地衍化世態變遷,最終才衍化成眾生各族。這蟲母衍化眾生,可自成一方世界演化萬物,如若是造物主一般,超出常理。」
聽到白衣書生的話,魔子臉色也不由微變。
光隻是在一邊聽著,就讓人有一種極其震撼的感覺。
蟲母的種種能力,如今魔子聽著就如同是天方夜談一般,,,,,,
「人族?」
蟲母開口。
那怕蟲母的聲線並不高,可是在蟲母如若是無底深淵的口中說出,卻讓卓君臨感覺如同是天雷炸開一般,隻讓卓君臨覺得一陣陣頭昏眼花,幾乎就要站立不穩。
卓君臨隻覺得頭皮發麻,想要開口之時,卻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
「唉。」
一聲長歎「世間眾生,皆儘隻看外表。殊不知萬物同源,世間眾生的終極形態亦是大同小異,難不成我這般樣子,就真的可怖嗎?」
歎息聲中,蟲母輕輕一轉身,卻已然變成了一位雍容華貴的白衣婦人,頭戴玉淨高冠,身形約摸八尺有餘,稍稍比卓君臨高出半個頭來。隻是這時候蟲母所變化出來的婦人也略顯微胖,給人一種極其親厚的感覺。
「這幅模樣,是否會讓你不會再害怕?」蟲母輕笑。
卓君臨張了長嘴巴,卻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來,那怕是蟲母在笑,可是卓君臨卻早已看過蟲母的真身,此時隻覺得一陣陣毛骨悚然。
「真想不到,如今的人族小輩之中,竟然還有你這般可人的後生。」蟲母對著卓君臨輕輕一笑「那怕是麵對著本宮的‘一眼萬年,,你竟然也能不失本心,這般心境修為,已然遠遠出了我的意料。」
卓君臨隻感覺心中一沉。
蟲母的那一雙眼睛,卓君臨自已是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破解。如果不是葫蘆在最後關頭將自已叫醒,到底卓君臨會變成什麼樣連他自已也不自知。
如今蟲母將葫蘆的手段歸咎於自已的身上,到底是好是誰卓君臨也不知道。隻是這時候在麵對蟲母之時,心中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本宮最喜歡的就是有識之士,隻要有足夠的能力,都可以讓本宮高看一眼。」蟲母輕輕一笑「要不,請公子玉趾稍移,去本宮住處坐坐?」
「這,,,,,,」
卓君臨麵色不由一沉,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這蟲母雖然看起來並無惡意,但蟲母即然號稱是萬蟲之母,世間眾生之源,必然也絕非是浪得虛名。無儘虛空中那麼多的怪物都被蟲母收拾的服服帖帖,自然也絕不會是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那怕是蟲母此時看起來似乎人畜無害,可是卓君臨卻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心中仍是暗自戒備。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卓君臨隻時就準備跑路。
「主人,應了她。」識海中,葫蘆的聲音再次響起,略顯興奮。
卓君臨心中暗暗叫苦不跌,可是卻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眼前這蟲母雖然並沒有出手,但是那份本身所帶的壓力,就已經足以讓卓君臨心中震驚,,,,,,
「主人,這蟲母可是萬蟲之母,自是極好男色,蟲母即然如此對主人開口,想來是已經對主人極為中意。」葫蘆的聲音中興奮之意更濃「若是主人能討得蟲母的歡心,必然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到時候自然是,,,,,,」
卓君臨一時之間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
甚至連卓君臨也萬萬沒有想到,這葫蘆竟然也會有這麼一麵。
可是,那怕是心中再怎麼不願意,卓君臨這時候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拒絕。在這位根本不知道深淺的蟲母麵前,若然明麵上違逆對方的意思,卓君臨也不知道究竟會
有什麼樣的後果。這時候那怕心中已然暗自叫苦,麵上卻是強行擠出了一絲笑意,,,,,,
「公子,請。」
蟲母輕輕揮手,作出個請的資勢,此時完全就像是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人,那裡能和先前好肉呼呼的模樣聯糸到一起?那怕隻是一個簡單至極的動作,卻也讓卓君臨心中不由一動。
蟲母眼見卓君臨並不前行,隻是輕輕一笑,慢步向著先前所躺之外走去。
卓君臨隻得硬著頭皮跟在後麵,心中緊張至極。
就在卓君臨跟在蟲母身後之時,那八隻怪物似有所感,竟是在這時突然同時抬頭,各自目光中露出凶光,口中發出嗚嗚的古怪聲音,隻讓卓君臨感覺頭皮都不由發起麻來。
「不得無禮,這是本宮的貴客。」蟲母一聲怒喝「你們自已做好自已的本份就好,本宮自有分寸。」
隨著蟲母的話音落下,八隻怪物又恢複了平靜。
這些被卓君臨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再次一驚,已然完全可能肯定這蟲母遠比表麵上看到的還要可怕的多,這些足以比肩絕巔強者的怪物,竟然在蟲母的麵前如若是頑童一般,那怕隻是蟲母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也同樣會讓那些怪物如同乖寶寶一般。
說是蟲母的住處,其實就是一座巨大的山穀。
以蟲母那種體型,一般的住處那裡能容得下蟲母棲身?
整個山穀之中到處都是堆積的一堆堆白骨,其中不泛有人形生物的骨賂,卓君臨光是想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但在看到那些白骨的時候,卓君臨心中雖然有些感覺不舒服,但也並沒有表露出來。那些白骨早就已經不知道堆積於此多少時間,許多都已經開始風化,,,,,,
「公子見笑了,荒野之地,並不似人間繁華,這些兒郎們都是隨性慣了,抓到的血食吃完也不知道找個地方埋起來,倒是讓公子見笑。」
蟲母說話的時候,眼眸死死的盯著卓君臨的眼睛,眼眸之間似是帶著一絲玩味,隻讓卓君臨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不跌。
到了這種時候,卓君臨又如何不知這都是蟲母對自已的試探?
不過這般直白的試探,卓君臨卻還是第一次遇到。
尤其是一看到蟲那一張略帶笑意的臉,卓君臨心中就不由暗自一驚,
這位蟲母,隻怕也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能統禦億萬怪物的可怕存在,又豈會是無腦之輩?
隻不過,這時候蟲母究竟是何用意,卓君臨一時之間卻根本拿不準。
甚至,卓君臨心中已然暗自盤算,想要猜猜這蟲母的真實意圖。可是卓君臨無論如何去想,一時之間也根本想不通其中的關鍵,隻得暗自戒備。
就在這時,卓君臨眼睛不由突然一愣,竟是再也無法移開。
青蒼空此時正被捆在一塊巨石上麵,隻是這時候的青蒼空已經渾身是血,整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生死不知,,,,,,
「這個世道,早就變了。」
素民長老看著眼前的青衣女子「如今這天地大勢已然生變,難道天機你就不動心?依你之能,必然可以翻手為雲覆手雨,為何一定恪守陳規,茫然存活於俗世之外?」
「是嗎?」青衣女子臉色不由一沉「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道友似乎是沒安好心,是想要找我拉下水呢?」
「想來是天機你誤會了。」素民長老不由苦笑。
青衣女子一聲冷笑,卻也不再言語。
甚至在這個時候,青衣女子的神情間似是帶著一絲凝重,如同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一般。可是這個時候青衣女子卻並未言語,隻是陷入沉思。
「天機,你,,
,,,,」
「當年之時,我就已經拒絕過素民長老的提議。」
青衣女子搖了搖頭「即然都是已經做出了決定的事情,我就絕不會有任何的更改。當年我的回答,今日仍舊不會有所改變。」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今時的確不同往日,可是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分彆。」青衣女子一聲冷笑「素民長老當日從孤峰上走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尋我,想要與我合作共謀天下。然而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誘惑力,我隻能說長老看錯人了。」
「如今,天地大劫終將到來,若是天機你願意,老夫願意親上孤峰與蒼青商議,推你為天地共主。」素民長老一聲長歎「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人人都會有的。」
「可是,比起這個機會,我更不願意做你們的棋子。」
青衣女子的眼神很堅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天命者離我越遠越好,不要來煩我才是正事兒。」
聲音很冷,語氣很不善。
那怕麵對的是素民長老,青衣女子同樣沒有留給素民長老半分好臉色,就好似素民長老是洪水猛獸一般,想要離的越遠越好,,,,,,
卓君臨心中不由大驚。
青蒼空居然被綁到了這裡,自已和青蒼空分彆之後,中間也僅僅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蟲母手下的怪物居然能將青蒼空綁到這裡,就足以讓卓君臨心中暗驚。
這位妖族大能者,可是一般的善男信女。
整個妖族之中,青蒼空都是屈指可數的頂尖強者,放眼整個世間,青蒼空也絕對是能排得上號的絕巔強者。當世之間能將青蒼空強行鎮壓的生靈,絕不會超過一掌之數,可是就在自已的眼前,青蒼空竟然這般被神不知鬼不覺強行綁到此間,實在讓卓君臨都不由心中大吃一驚。
「看公子的反應,莫不是認識這位妖族的後輩?」蟲母一聲輕笑「就在剛剛不久,這位妖族後輩意圖對本宮子民不軌,已然造成了許多後輩應劫。原本本宮也並不想管的,反正都是後輩小打小鬨,可是這條小泥鰍卻意圖挑起與瘟疫海怪物的惡鬥,這般用心不純之徒,本宮自然是少不得要出手教訓一二。」
小輩,小泥鰍?
這是在說青蒼空嗎?
堂堂青龍,竟然在蟲母的眼中不過是一隻小泥鰍不成?
這到底是得有多麼的狂妄,才能說得出這般言語。可是蟲母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卻好隻不過是在陳述一件事實一般,似乎根本就沒感覺到什麼不妥之處。
卓君臨臉色漸漸發白,神情也不由變得不自然起來。
「公子,你可識得這賊子?」
「這,,,,,,」
卓君臨一時之間不由愣住,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開口。甚至在這個時候,眼眸之間不由有了一絲猶豫。
蟲母問話之時,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卓君臨,眼眸之間還著一絲玩味。
看了看蟲母,又看了看青蒼空,卓君臨竟是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作答。甚至這時候,卓君臨那怕是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無論自已究竟如何回答,卓君臨都覺得不合適。
如果自已回答認識,卓君臨根本不知道蟲母究竟會對自已如何。可若是此時否認與青蒼空認識的事實,固然有可能會逃過一劫,但青蒼空終究是為了幫助自已才讓蟲母動怒,要是自已真的那麼做了,心中卻又實在過意不去。
這,已經完全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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