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時暖如今對他已經心寒,可近距離麵對著他這張俊美無匹的臉龐,心跳仍不受控製地加快。
她用力咬了一下唇,不讓自己被他迷惑。
“你不用費心去猜,我沒有算計你,更不會算計墨爺爺,我隻是累了,不想再陪你們玩遊戲了。”
“時暖,你還在惺惺作態,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聽他語氣不對,時暖的心臟瞬間抽緊,之前被他欺辱的畫麵曆曆在目。
她猛地推開他,借機逃離。
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拽住,輕輕一帶,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
她害怕極了,慌張地提醒他,“墨霆琛,爺爺就在樓下,夏小姐也在門外,你最好不要亂來!”
“我跟你是夫妻,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墨霆琛嗓音低沉如魔鬼,直接將她的手壓在她的頭頂。
這種羞辱姿勢,讓時暖一下破防。
“你這個瘋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墨霆琛見她還敢反抗,怒火再度被點燃,“現在知道害怕,晚了!”
時暖見他表情陰沉駭人,眼眶不爭氣地開始發熱,“即便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可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這樣羞辱我!”
“你不是很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我正好讓你好好體驗一下,讓你嘗嘗被玩弄到底是什麼滋味!”
墨霆琛拉下了她後背的拉鏈,冰冷的手掌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
他與時暖結婚三年,雖然他不喜歡她的善變與算計,可他對這具身體很滿意。
每一處曲線和弧度,都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粗糲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時暖的呼吸驟然一促,幾乎是要叫出來。
可她不允許自己出聲,太恥辱了!
墨霆琛見她明明已經有反應了,卻死死咬著唇,不肯順從他。
嘴角勾起惡劣的冷笑。
“時暖,怎麼不出聲?你不知道自己出聲時,才最惹人心疼嗎?”
時暖雙手緊緊攥住被單,透亮的淚珠不停在眼底翻滾。
卻倔強得不肯落下。
仿佛是在守衛自己最後的尊嚴。
墨霆琛看她如此不識時務,眼底閃過一抹戾氣。
他鬆開扣住她的手,將她直接翻了麵,背朝上。
後背鋪開的涼意,讓時暖不得不鬆開嘴唇,哽聲道:“墨霆琛,住手!”
墨霆琛卻不管,屈腿跪在她兩側,開始剝她的裙子。
這個姿勢比剛才還要過分,時暖拚命掙紮,卻還是失敗了。
恥辱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下了。
她放棄了掙紮,任由身體被墨霆琛擺弄。
仿佛一個失去生氣的布娃娃。
門外,夏清清一直都沒有離開,側耳在聽門內的動靜。
起初她還十分得意,覺得時暖肯定會被狠狠收拾,可聽著聽著她就覺得不對了。
這動靜不像是收拾人,反而像是……
歡愛。
她臉色唰地白了,雙手更是緊握成拳。
被精心保養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時暖,你給我等著!
半晌後,墨霆琛沉沉吐出一口濁氣,同時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
一直閉眼承受的時暖知道折磨結束了,這才睜開眼。
她的眼底沒了剛才的憤怒、不甘、委屈等情緒,隻剩下一片空洞的麻木。
墨霆琛見她還趴在床上,低頭看了看她的薄背,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布滿了他的痕跡,嘴角勾起饜足的笑。
“你看,你的身體比你更知道如何取悅我。”
時暖沒說話。
等他起身後,她才慢慢收攏四肢坐起身,將被剝下的裙子一點點穿上,然後才出聲問道:“你說得對,既然你高興了,那你可以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嗎?”
墨霆琛嘴角剛勾起一絲弧度,就被她這句話壓平了。
“時暖,你彆說煞風景的話,我說了我不會簽字。”
時暖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剛準備站起來,腿就開始發軟,她不得不繼續坐在床邊。
聽聞他的話,她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淡淡問道:“哦,那夏小姐怎麼辦?你忍心她一直沒名沒分地跟著你?”
墨霆琛正在扣襯衣紐扣,下巴輕揚,勾勒出一抹從容不迫的優雅姿態。
“這件事不勞你操心,我自己會處理。”
說罷,他正了正衣領,隨後將手裡的領帶遞給她,“而你,隻需要你身為妻子應該做的事就可以了。”
時暖看了看領帶,知道他在試探自己,看自己有沒有學乖。
她伸手接過領帶,慢慢站起來。
她捏住領帶的一端,看了看高出自己一個頭的他,淡聲道:“低下頭。”
見她沒拒絕,墨霆琛的嘴角溢出滿意的笑容。
時暖裝作沒看見,抬手繞過他的頸項,把最後的結拉緊,“可以了。”
墨霆琛打量了她片刻,覺得此刻的她過於乖巧,懷疑她又在憋壞,立刻警告道:“時暖,你要記住剛才的事,要是你再敢在我眼皮下耍小聰明,下場會比今天還要慘!”
時暖輕輕點頭,“我知道了。”
墨霆琛重新穿上外套,又將腕表戴在自己手上,等一切都整理好後,他曲起修長的指節,蹭了一下她布滿紅痕的脖子。
時暖後仰躲開。
墨霆琛手一頓,但想到她今晚取悅了自己,大方地沒跟她計較,“爺爺那邊,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時暖克製住心底的嫌惡,再度點頭,“知道,我不會讓爺爺再為我們的事費心。”
“那就好。”
墨霆琛轉身擰開房門走出去。
夏清清聽到腳步聲,提前退到了三米開外,見出來的是衣著整齊的墨霆琛,當即微笑,“霆琛哥哥,你跟暖姐姐和好了?”
墨霆琛淡然頷首,“時間不早了,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不嘛。”夏清清故意湊近他,立刻就聞到了歡愛後的味道,心臟狠狠一揪,麵色上卻還是維持了鎮定,“墨爺爺剛醒,我還沒跟他說上話,晚點你再安排車送我吧?”
墨霆琛沒拒絕,“隨你。”
房內,時暖聽到墨霆琛縱容夏清清留下,默默垂下了眼眸。
因為脖子上的痕跡比較明顯,她怕其他人看出來,特意換了一條高領長裙,這才下樓。
“少夫人,老爺子的藥已經重新熬好了,您看是您給老爺子送進去,還是……?”
“我去吧。”
時暖接過盛藥的碗,朝墨老爺子的臥室走去。
半路,就聽到夏清清歡快活潑的聲音,在走廊裡回蕩。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才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