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夫人卻是個果斷的性子,
一旦決定,就不容彆人質疑反駁。
她手下不停,嘴裡說著:“老娘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男人,見了老娘都沒反應”
袁重渾身扭動著,依然擋不住段夫人的行動,很快就被扒出了原形。
大型社死現場啊!
氣的他狠狠地瞪著段夫人身後的柳雙眉!
柳雙眉卻瞪著無辜的大眼,癟了癟小嘴,終於沒有出聲。
更讓袁重不堪的是,在段夫人的撫摸下,
他年輕的身體根本不聽他的哀求,瞬間便顯露出崢嶸!
袁重咬著牙閉上眼睛,這他麼還不如讓老子去死!
段夫人則得意地笑道:“這天下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嘴上說不願意,可身體會讓他原形畢露啊。嗬嗬”
鎖兒用手捂住小嘴,黑亮的眼睛滴溜溜亂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丫鬟則十分鎮定,想是見多了這樣的場麵。
段夫人手法熟練,差點就讓袁重出了動靜。
看到袁重年輕健壯的身體,
段夫人也開始渾身發熱,她頭也不抬,
嘴裡喝道:“你們出去,還沒看夠!”
柳雙眉探手捉住鎖兒,拉著他跟著丫鬟,往外就走。
袁重真急了,你他麼的關鍵時候給老子掉鏈子啊!
這會兒走了,老子可不就被乾掉了?
“雙眉,你你”
氣息急促,竟說不下去。
柳雙眉急走的腳步頓了頓,
轉頭看看臉紅脖子粗的袁重,
很無奈地搖搖頭,表示她也沒辦法啊。
很快,屋裡便沒了彆人,房門也輕輕被丫鬟掩住。
隻剩兩道粗重的呼吸聲。
段夫人不再隱忍,掀起自己的衣服,往前一送,一下坐了上去。
袁重就覺得大腦轟然鳴響,體內真氣像開了閘,
各處經脈急速竄動,比平時運息加快了無數倍。
他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時段夫人扭曲的臉,讓他一陣惡心!
兩膀一角力,真氣灌充,
鎖鏈嘩啦一聲,從木樁處斷裂。
揮動手臂,向那張扭曲的臉橫掃過去。
啪的一聲,鎖鏈砸在段夫人的臉上,
她沒有吭聲,直接往後跌倒在地上。
袁重起身拽斷腳鏈,收拾整潔,再去查看段夫人。
被他含怒掃出的一鐵鏈,力量太大,
直接將段夫人打得腦漿迸裂,沒了氣息。
明顯感受到身體裡的真氣上了一個新台階。
他顧不上欣喜,現在心情十分複雜,也不知是個啥滋味。
袁重站在屋裡發愣,
他真想誰也不理,從窗戶竄出去,自己流浪天涯。
可又一股怒火冒出來,幾步跑到門口,拉開房門,
看到柳雙眉三個人站在那裡發愣。
也不理會他們,徑往宴會廳跑過去。
路上遇到兩個家丁,過來攔住路,
被他一拳一腳,頓時都翻倒在地,沒了動靜。
身後開始有人嚎叫,有家丁執刀拿棒衝過來。
袁重在宴會廳沒有找到自己的刀,卻被幾個家丁圍住。
他毫不客氣,東一拳西一腳,
十幾秒的時間,幾個家丁都躺倒,沒有一個爬起來的。
隨著家丁越來越多,袁重用腳勾起一把刀,開始了屠戮。
人越多,他的怒氣越盛,雙手執刀,左右開弓。
不同在敵陣,家丁身上沒有防護,一刀掃過去,能砍倒四五個人。
不一會兒,從屋子裡到院子裡,躺了一地。
沒有人再敢往上衝,站在遠處叫囂。
段天得帶著兩個年輕人,手裡提了長槍,跑過來。
三個人三個方向,擺槍刺過來。
“小子,讓你看看小爺的槍法!”
袁重懶得跟他們廢話,
讓過長槍,手中刀一劃拉,
三人一齊捂住咽喉,然後一齊倒地。
段天得疑惑地睜大眼睛,
驕傲無比的三個家夥,竟然抵不住人家一刀!
這時,段宇田也帶著幾個人跑過來,看到一地的死屍,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枉我好酒招待”
話還沒說完,便被袁重砍倒,
你個窩囊廢,活著窩囊,還是早去投個好胎吧。”
見家主也被殺,剩下的家丁都四散跑了。
袁重從其他屋子裡,找到張大富和二勇,放開他們。
三個人提刀在莊子裡搜索一番。
袁重找到了自己的狼吻,張大富不知從哪裡劃拉了好些細軟。
整個莊子都沒了人,隻剩他們四個,還有鎖兒。
這孩子竟然沒跑,跟著柳雙眉四下尋找有用的東西。
袁重最不願意見的就是這個鎖兒,
他目睹了自己受辱的整個過程,在心裡留了根刺。
但是看著他粉嫩的小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純淨無暇,就不忍下手。
晚上,四人各自找了間舒適的屋子睡覺。
柳雙眉悄悄鑽到袁重的屋裡,
見袁重倚在床上發呆,也不敢出聲,軟軟地跪在當屋地上,低頭不語。
直跪了半個時辰,雙腿發麻,身體開始顫抖。
好像袁重聽到了她哆嗦的動靜,終於轉過頭來,盯著她。
柳雙眉抬起掛滿淚水的臉,可憐地看著袁重,
“奴家錯了,您饒過奴家吧,直到現在奴家身上才有點勁。”
“我該如何處置你呢?”
柳雙眉連忙爬到袁重身邊,雙手抱住他的腿,
“可彆不要奴家了啊,您就當留下一條可憐的流浪狗好不好?”
“可是,你看到了我最糗的一麵,讓你活著,我不舒服。”袁重冷冷道。
柳雙眉不顧雙腿酸軟,站直身子,開始脫衣服,
邊脫邊急切道:“您隨便看奴家好了,想怎麼讓奴家出糗都行,奴家隨您如何處置都無怨言。”
袁重雙手放在腦袋後麵枕著,冷冷地看著她。
柳雙眉脫的倒是快,三下兩下就光溜溜地站在他麵前,
低了頭,等待處理。
袁重心下一軟,看著眼前一片雪白,
想起她之前,還是個寧死也不受辱的女子,現在卻成了這樣。
在自己麵前毫不保留一絲尊嚴的女人。
一伸手,將柳雙眉拉倒,
趴在床上,啪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聲音響亮,打得她渾身一哆嗦,
嘴裡要緊牙關,沒有出動靜。
袁重看了看那一片雪白之地,出現一個清晰的紅色掌印,滿意地點點頭。
“好了,老子現在舒服點了,穿上衣服,滾出去睡覺。”
趴在床上的柳雙眉,聽到放過她的話,
眼睛裡卻沒有一絲喜悅,滿眼都是失望。
磨磨蹭蹭地起身穿著衣服,
比起脫衣服,慢了十倍不止。
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他們套了兩輛馬車,
拉著細軟和補給,離開了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