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你不開心了,就讓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難受,唉,這事兒我不會管的,這個人情我也不要了,你還是打電話讓你叔親自來給你解決吧!”
看來校長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站在我們這邊。
這下吹噓徐天寶的那幾個同學坐不住了。
“居然不會被牽連!”
“是啊,校長不會怪我們,也不會把我們開除。”
“那我們剛剛吹噓他個什麼勁啊?真是裝啊這個人,居然騙了我這麼多口水。”
“可不嘛?就他那模樣,我還誇他玉樹臨風呢,他哪配呀?我現在都惡心想吐”
這幾個人也深諳見風使舵之道,見大家都不站在徐天寶他們那邊,立刻倒戈。
袁老師除了一開始反感他們對徐天寶的吹捧,對他們倒是沒有什麼異樣的情緒。
估計心裡也明白這樣普通的學生,畏畏縮縮怕這怕那才是常態吧,錯的也不是他們,而是仗勢欺人的徐天寶。
這下連校長都站在我們這邊,徐天寶才是真的繃不住了。
“好好好,你們這麼玩是吧?都欺負我是吧?行,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叔,讓他給我做主。”
電話打出去,徐天寶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
“叔,打擾你了,我這兒有點事兒,校長不幫我,你能幫我說說嗎?”
那邊徐國棟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沒空,有什麼事自己解決,掛了。”
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徐天寶麵色頓時紅白交織,下意識的用眼神求助楊天耀。
楊天耀麵對周圍嘲諷的笑容,咬咬牙也撥通了電話,沒成想得到的結果比徐天寶都不如。
楊市長剛接電話,才聽到是他的聲音,直接就把電話掛了,人家徐天寶好歹還說了句話,他這更慘。
我都要笑死了,那兩人裝逼裝了半天,沒想到人家和他根本不熟。
“怎麼樣了,你們這電話打的如何呀?”
我故作不知地問他倆。
雖然我聽到了,其他人可沒聽到,大家都緊張的看著他們。
楊天耀故作淡定地回答。
“現在市委在開會,他們比較忙,等後麵他們會打電話給校長說的。”
校長毫不客氣地說。
“行,那就讓他們來跟我說吧,你倆先出去,不要乾擾我們正常的教學活動。”
裝逼失敗的兩人知道再留下去也是丟臉,趕緊灰溜溜地走了。
“你們繼續吧。”
校長也不乾預我們,直接離開了。
我聽到他在門口遇到了徐天寶兩人,還在教訓他們。
“你們等著吧,今天的事我會跟你倆的叔叔說一聲的,在校不好好學習整天胡作非為,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包庇你們到幾時。”
我暗自發笑,從剛剛的情況看來,那兩人根本不會包庇他們,可能還會覺得這兩個不知道哪裡來的親戚煩得要命。
今天校長要是打了這個電話,他倆肯定會知道這兩人借助他們的權勢在學校胡作非為,以楊市長的性格,這兩人肯定廢了。
一切乾擾因素都不存在,現在是我們六個人爭奪這個課題。
不過因為剛剛我和華子的表現讓袁老師非常滿意,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我倆。
至於剩下的三個名額,他也給了那幾個學生平等的機會。
做完這些事,一早上就這麼兵荒馬亂的過去了。
中午我和宿舍的兄弟一起吃了個午飯,大家嘰嘰喳喳的分享自己以後的人生規劃。
趙磊和劉剛考研的事兒穩了,華子在曾氏做得風生水起,除了鐘智行這個白月光,基本上沒有人能撼動他在小曾總心裡的地位。
大家意氣風發地討論著未來,興奮之餘不免多喝了兩口酒。
好好的午飯吃著吃著就到了晚上,本意是喝幾口快樂快樂,最後大家都變成了醉鬼。
我給小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今天住在學校不回去了,她聽出我帶了些醉意,叮囑我好好休息。
掛斷電話,剛剛還醉的有氣無力的幾個人都一臉八卦地看著我。
華子率先發問。
“少平,這就有家室了?你小子做什麼事都是一如既往的快。”
我笑了。
“隻是剛訂婚而已,還沒結婚呢!到時候結婚叫你們。”
趙磊立刻接話。
“那行呀,我要去當伴郎,到時候你給哥們兒介紹一下女朋友。”
“有肯定會給你介紹的,但我身邊都沒什麼女性朋友。”
說到這兒,劉剛問我。
“誒,少平,你訂婚的對象是上次那個林小姐還是沈小姐啊?”
我搖搖頭。
“都不是,我訂婚的對象是小雨,之前我大學就跟她談戀愛的那個。”
阿甘了然地點頭。
“哦哦哦,你說那個呀。”
華子頗有興趣地問他。
“哪個哪個?我們都沒見過呢!阿甘你認識?”
我替阿甘回答道。
“阿甘之前做兼職的時候有見過我和她在一起。”
“哇哦,長得怎麼樣?”
阿甘回想了一下,說道。
“長得很哇塞,身材也很哇塞,性格不知道,但是我聽她跟少平說話都特彆溫柔,完全就是少平的理想型。”
大家立刻發出一陣鬼叫。
“哦吼,哦吼!少平不得了!”
我笑著看他們在橋上跑來跑去。
這時,我注意到馬路的另一邊,有個人站在了橋邊,正在努力攀上圍欄,似乎是想跳下去。
我瞬間清醒,顧不得鬼哭狼嚎的華子幾人,一個箭步衝到對麵,把正要跳河的那個人拉了下來。
華子幾個聽到動靜,也跟著趕了過來。
那個同學雖然被我們扶起來,可他滿眼死寂,我毫不懷疑,就算現在放他離開,他也會繼續尋死。
同樣的,我也在他身上看到了被換命的跡象。
我瞬間被嚇出一身冷汗,這個人簡直就像阿甘的結局。
如果我沒有覺醒,沒有修煉,那就看不見阿甘的異常,經曆了那麼多的打擊,阿甘肯定會像他一樣尋死。
大家扶著那個兄弟坐在橋邊,華子跑去買了一瓶水遞給他。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
“兄弟,到底是遇到了多大的坎啊,怎麼這麼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