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投到國民軍那邊去。”周文肯定的說道:“目前國 黨 領導的國民軍代表了中國的新興勢力,也是最強的勢力。他們肯定要收回各地軍閥的權利,讓全國政權都歸於國民政 府的控製之下,這是大勢,不可逆轉。
所以咱們必須投過去,不然將會變成軍閥的炮灰,死在哪兒都不知道。”
“那咱們還怎麼回家?”許大成問道。周文鄭重道:“大成問得好,這才是關鍵,我們要想辦法立個功勞去投奔,咱們一定要帶著功勞去投奔,過去以後,咱們不求官,不求財,隻要求全部卸甲歸家。”
所有人都呆住了,一次又一次被周文的話打暈,醒來,又打暈。這特麼的就是個妖孽,不愧是天上飛的。看著眾人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周文臉不紅心不跳,手上的按摩還照樣繼續。
良久,妙花歎了口氣說道:“跟著師弟你,我總算是活得明明白白了,連以後要乾什麼,怎麼乾都明白了,這才叫活著,以前就是行屍走肉罷了。我沒話說了,隻要你放心師兄我,我就一輩子跟著你了。”
小樣兒的,不跟我你還能跟誰?周文腹誹道。
張曉平和許大成簡直就是崇拜而狂熱的看著周文,周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去去去,有你們這麼看人的嗎?也不嫌彆人滲的慌。”
高小山有點不好意思,抓抓自己的頭說道:“阿文,你說的有些俺懂,可有些俺也弄不明白,反正跟著你準沒錯,俺爹的仇也是你幫著報的,俺把你看得比親兄弟還親,俺隻管支持你就是了。就是團長和老吳叔他們,俺們得安排好了,彆傷了他們的心。”
周文感動道:“山子哥,咱們親兄弟,你爹不就是我爹麼,咱們幫爹報仇,還分什麼你我,這事兒不要再提。打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著跟你有緣分,咱倆前世就是兄弟,所以看著就親。
山子哥你為人忠厚善良,做人誠實大氣,有情有義。做事穩當縝密。你是我最為放心的隊友,把後背交給你,準沒錯。”說完還鄙視地看了眼妙花。
妙花大叫冤枉啊!怎麼躺著還中槍,我怎麼就不穩當了?不就是為了報仇狂練武功,讓你寶貝師侄餓了幾頓不是?怎麼犯個錯就被揪住一輩子,還過不過日子了?
周文接著說道:“等到咱們第一步計劃完成了,團長和老吳叔肯定要跟咱們走,其他老一輩的願意去的都去,不願走的給筆錢安家,不能讓他們沒了著落。
等回了家,咱們兄弟在外麵闖蕩賺錢。團長、老吳叔還有我師傅,哦,還有我爹,也就是你爹,就在家幫咱們看好後院。都動起來,不能讓他們閒著,閒著容易生病。等咱們站穩了腳跟,就把所有人的親人都接來,讓他們都過上好日子。”
周文把一副美麗而充滿希望的畫畫了出來,所有人都陶醉了,每個人都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之中,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許大成驚喳喳的聲音打破了大家的美夢,“阿文,你怎麼把我爹給忘了,還有我爹啊。”周文捂住腦門蹲了下去,這貨的思維就是會跳啊!
第二天,周文早早就起來了,沒辦法,昨晚用了師傅教的打坐之法,居然效果驚人,打坐了兩個小時,就覺得全身精力旺盛,根本不用再睡覺。師傅說是般若之氣的緣故。
把張曉平羨慕的不要不要的。於是天不亮就起來查崗,練拳。看樣子以後必要的時候,都可以打坐代替睡覺了。
到6點的時候,警衛連的兄弟們都出來了。今天沒有集體訓練,但是大家都很自覺的出來練拳腳。周文覺得很是欣慰。看著妙花在指點高小山和許大成的動作,體淨在練習力量,覺得少了個人,馬上反應過來,走進屋把還在酣睡的張曉平輕輕弄醒,指了指外麵,就走了出去。
張曉平出來看著眼前一幕,臉又紅了,剛想開口道歉,周文揮揮手說道:“沒事。這不怪你,從今天起你就跟兄弟們住一起。以後你就會習慣了。你先活動活動,一會兒咱們師兄弟練練。
等到7點鐘,天已經亮了,這時少年們都圍了個圈,看著周文和張曉平交手切磋,周文進入氣勁鏡後第一次和人交手,隻覺自己舉手投足間無一不圓潤,所有招式都是隨手拈來,揮灑如意。即使壓製了力量,但出手的速度身法已是不同,占儘了攻勢。
張曉平的打法則是又賊又滑,圍著周文打轉,身法施展開來,身影如飛花般穿梭不停,隻要周文稍漏破綻,都是一擊之後馬上遠遁,絕不停留。周文一時還真拿他沒法,直等到他一口氣用歇,身法稍緩之時,才突然欺身發力,用擒拿術拿住了他的手臂,也是一沾即放,可不敢用力。
“好身法,”“好快的拳法啊!”少年們可是開了眼屆,張曉平一身武當正宗武功,身法如花,拳腳如電,雖然輸給了周文,但周文是什麼人啊,那是天上飛的,和俺們不是同類。所以所有少年的喝彩都是衝著張曉平去的。
張曉平不好意思道:“我可不是師兄對手,師兄剛才用的是什麼拳法,感覺好生厲害,用實了力,我的胳膊就廢了。”
“那叫擒拿術,以後我會教你的,你已經算是很厲害了,如果不是師兄我高你一個境界,還真對付不了你這套身法,但如果生死搏擊的話,師弟你的進攻就缺了點兒狠招,不能一擊致命。
聽說你劍法了得,但萬一沒劍,又要拚命的時候,就需要以命換命的血氣和絕招。以後我會教你一些格鬥殺人術,如果能和你的身法輕功結合起來,等你進入氣勁鏡後,師兄我都不敢和你拚命了。”周文讚許的誇獎他,又指出了他的不足之處和解決辦法。
張曉平對師兄更是敬重,躬身道:“師兄指點的是,曉平記住了。”
周文一把拉他過來笑著道:“咱們師兄弟不用那麼生分,彆動不動就行禮。以後我給你找一個陪練,我的師侄,但咱們各交各的,你不能叫他師侄,他叫阿淨,看見沒,那個大個子。”說完就把體淨叫了過來。
周文把體淨和張曉平搭檔對練是有講究的,一剛一柔,一個心思單純,一個聰明伶俐,正好互補,時間久了都會從對方身上學到自己欠缺的因素。不管是武功上還是性格上,都會取長補短。
妙花也暗讚周文眼光獨到,這兩人確實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