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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何思為幾乎可以肯定,是有人在針對沈營長。
回想她到大院一個月不到,隻是一個小保姆,也不會讓人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更不會一次次去針對她。
那麼所有的事情放在一起,針對她最後能涉及到的,就是沈營長。
何思為問時啟濤,“沈營長是不是得罪人了?”
時啟濤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不得罪人才不是他。”
何思為:......
時啟濤斂起臉上的笑,“這件事情如今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大的輿論,我會聯係老沈,讓他親自回來處理。”
確認事情是針對沈國平,現在又鬨出人命,想來涉及的東西就多了,沈國平回來處理更穩妥一些。
背後的人衝著他來,將主意打在何思為和沈鴻文身上,這次一計不成,沈鴻文找到組織要求追查是誰在背後搞鬼,而出人命,這次算是躲過算計,也可以說是對方當一個老人和一個小保姆腦子不好使,所以沒想的那麼周密,才讓何思為他們逃掉了算計,如果換成下一次呢?再有算計,何思為他們能逃脫掉吧?
沒有日日防賊的道理。
時啟濤看何思為不好奇,他反而好奇了,“你不覺得我大驚小怪?”
何思為搖頭。
時啟濤還是給她解釋說,“老沈說過一句話,當遇到一堆問題同時發生,隻需要抓住主要問題、解決掉主要問題,那麼其他的問題,也會迎刃而解。既然主要問題出現在他身上,就讓他回來解決。”
何思為聽到這些話,想起了王建國,與王建國在一起處事時,總會聽他講一些處事的道理,剛剛時啟濤學沈營長處理事情的方法,其實和王建國處理事情的方法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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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問題,你隻盯著它一麵看,得到的永遠是瑣碎的事一件接著一件,但是當你換一麵再去看它,或許一切就變的簡單了。
將兩人擺在一起,何思為發現他們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是應該他們得到的,就憑辦事的態度和認知,就可以做人生的老師。
轉念在看看她的那些事,追根到主要問題上,就是自身不夠硬,如果自己強大了,同樣現在麵對的所有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這邊出了人命,從宿舍裡出來,遠遠能看到有人三兩結伴湊在一起往這邊看,指指點點的。
時啟濤在門口停下來,沒有繼續往前走,他對何思為說,“我這邊是上班時間,不能做私人事,你回去後幫我跟沈爺爺帶個好,等老沈回來我再過去看他。”
何思為也著急回去將這邊的消息告訴老沈,也沒多和時啟濤客氣,打過招呼便往家走,開始步子很急,遇到商紅遠遠的喊她,何思為回了一句‘有事’,自顧的往家屬院後麵走,拐彎離家越來越近,何思為步子也慢下來。
事關沈營長,告訴老沈那些是衝著沈營長來的,隻會讓老沈跟著更著急,可是小戰士被殺的事瞞不住,等老沈聽到了,他那般通透的人,一定也會想到。
何思為內心掙紮一番,進了院子看到老沈後,最後選擇主動將真相告訴老沈。
沈鴻文反應不大,他說,“那就等國平回來讓他自己處理。”
旁的話,一句也沒有說,麵對孫子被人算計,他並沒有驚慌,甚至連過多的情緒都沒有一個。
何思為摸不準老沈到底是真的不擔心,還是不想讓她發現他擔心而擔心他,接下來一天裡,她哄著王寶民時,也時刻注意著老沈的,老沈就和平時一樣,等隔壁宋玉剛回來了,何思為的注意力才被引開。
宋玉剛這一整天都在整理三個看守人的資料,才從公安局那邊回來,在他沒回來期間,何思為就盯著隔壁的動靜,在屋裡看著午睡的王寶民,聽到隔壁有開門聲,她立馬下炕衝出屋。
往東邊一看,看到宋玉剛從屋裡端著洗臉盆出來,何思為立馬走過去,與此同時,宋玉剛也看到了她,迎過去。
兩人站在兩家中間的柵欄處說話,何思為問,“宋教導員,公安那邊有再有新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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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剛說,“我剛剛送資料過去,三個人還在問話,都否認自己殺人。”
何思為說,“審問這事,還是交給公安局同誌吧。對了宋教導員,我聽時同誌說,其中有一個看守員不是家屬院的人,小戰士被關押期間,不是由組織派人看管嗎?”
宋玉剛說,“現在這事壞就壞在這,外來的男人叫韓登華,平時給服務社送東西的,那天他送貨的卡車拋錨,讓人捎話給服務社讓留個人等著,說副食站明天要去市下麵送貨,沒有時間過來,所以汽車修好後已經是下半夜,這才把副食送來,正巧趕上其中一個看守的拉肚子,當時太著急大晚上的正好看到韓登華,抓過他讓他幫忙盯一會兒,然後就去方便了。韓登華又被服務社那邊喊去對賬,想著人鎖在屋裡沒事,然後就離開一會兒,人可能就是那時遇害的。”
何思為說,“殺人時不可能沒有動靜,他們就沒有聽到嗎?即便是沒有聽到,那回來後應該也能看到屋子裡的情況吧?”
宋玉剛說,“你不知道,小戰士是側身睡,背對著門,所以從外麵窗戶看,也發現不了他出事,那個看守的回來,往屋裡看過,看人還在睡覺,也就沒有多想。”
結果早上發現小戰士遲遲不起,甚至睡覺的姿勢一直沒有換過,才發現不對勁,等進去後人都硬了。
這些不用細說,結合宋玉剛先前的話,何思為自己也想到了後麵的情況,她是覺得這事做的其實挺完美的,如果不是時啟濤觀察仔細,發現小戰士個子高,卻沒有登牆的痕跡,隻怕真要被斷定是自殺了。
宋玉剛還要回部隊彙報情況,對何思為說隨時有情況會隨時通知她,何思為道謝,這才回去。
兩人說話聲音不大,但是離房子近,沈鴻文坐在東屋炕上,也聽了七七八八,何思為進屋後,看到老沈坐在炕沿邊上抽著煙袋,人異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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