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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厚黑老陰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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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遠在千裡之外的杜蔚國,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東瀛的布局,才初見端倪,就已經被嗅覺靈敏的莫蘭盯上了。

他之前費儘心機布置的,互不乾擾的後宮格局已然失控,魚塘馬上就要爆炸了。

此時此刻。

東京,涉穀區,西鄉山公園附近。

還是那家石黑桓成熟稔的小破居酒屋,外麵的大門上,再次掛上了歇業的告示牌。

空蕩蕩連個鬼影都沒有的餐館裡,隻有杜蔚國一個人正在據桌大吃,非常識趣的店老板,上完餐之後,再次帶著店員一起躲了出去。

這家小店的照燒雞肉飯,乍一吃也就算是滋味尚可,並不驚豔,但是越吃越有味道,十分耐吃。

杜蔚國現在的胃口深不見底,即便早上才吃了海量的烤鹿肉,此刻,他的麵前,又再次擺著幾個空了的大碗,還有幾十個吃過的竹簽。

「嗝~」

扒拉完最後一口雞肉飯,打了個悠長的飽嗝,杜蔚國才總算放下了筷子。

「嘖,吃飽了就是爽!」拿起早已徹底冷掉的濕毛巾擦了擦嘴,杜蔚國意滿躊躇的揉著自己的肚子。

「丫的,不是說東瀛人一向守時嗎?石黑桓成這家夥真特麼飄了,跟我約,居然還敢遲到?」

點了根飯後煙,杜蔚國抬頭朝門口方向瞥了一眼,又看了眼手表,撇嘴吐槽道。

幾秒鐘之後,石黑桓成急匆匆的,帶著滿身寒氣推門走了進來,他的眼鏡上,瞬間就結了一層白霧。

「衛斯理,現在可是大白天,這裡又是東京的市中心,你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還約我見麵,你到底怎麼想得?」

石黑桓成的火氣很大,急頭白臉的摘下眼鏡,一邊用衣角擦拭,一邊語氣不忿的抱怨道。

估計也就是麵對杜蔚國,換個人,他早都破口大罵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石黑桓成之前正是在內務省總部,參加內務大臣親自召開的高層緊急會議。

沒想到,突然接到了杜蔚國的奪命電話,嚇得心臟險些當場爆裂,好不容易才編了個理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該說不說,杜蔚國這樣的舉動,確實很冒失也很冒昧,具有相當大的風險暴露他們之間的關係。

如此業餘的處置方式,讓一貫謹慎,穩健的石黑桓成難以接受,所以才有這麼大的火氣,甚至都忍不住敢嗆杜蔚國了。

怎麼說呢?他的指責雖然也無可厚非,隻不過對杜蔚國來說,多少有點冤枉。

其實杜蔚國也很謹慎的,隻不過他早已跳出三界,不在五行,早就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

所以他的謹慎,也同樣不能用正常人思維去理解。

丫的,前一秒人還在大阪的鐮倉山,下一秒就到了東京,瞬息幾百裡,誰能發現他?

杜蔚國倒也沒生氣,嗤笑一聲,語氣痞賴賴的:

「石黑桓成,你特麼可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家附近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段,算個屁的東京市中心?

再說了,我肯定是不會露相,而你好歹也算是資深的老特務了,難不成還能被彆人跟蹤?」

略微停頓,杜蔚國又補了一句:

「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混得太爛了,堂堂內務省部長,連個像樣的隱秘安全屋都沒有,隻能在這個連牛肉都沒有的破居酒屋裡見麵。」

一聽這話,再看了眼桌上摞得老高的空碗,石黑桓成被氣得額頭青筋都爆出了。

不過此刻,他已經恢複了冷靜和理智,他也清楚自己不能和杜蔚國這個混不吝的牲口講道理。

長長的出了口濁氣,一屁股坐下,非常果斷的岔開了話題

「說吧,你這麼急著找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杜蔚國也是見好就收,沒再繼續調侃:

「也沒啥特彆重要的,還是為了上次那點事,你這邊查的怎麼樣了?三井家的下一任家主,誰比較合適繼任?」

唉,被這個催命似的惡魔盯上,就彆想善終了!

雖然早有準備,石黑桓成還是忍不住暗自歎息,聲音悶悶的回道:

「總體來說,三井家二房的三井橫平,目前應該算是個比較合適的人選。」

杜蔚國緩緩的呼出煙氣,不置可否的問道:「三井橫平嘛?具體說說,他究竟怎麼個合適法?」

石黑桓成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掏出煙盒點了根煙,有意思的是,他抽得居然是鯤鵬卷煙。

連續抽了幾口煙,趁機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石黑桓成這才開始說話:

「三井家,除了家主三井上磬這一脈之外,正房嫡係還有3支~~」

三井家在東瀛傳承了幾百年,開支散葉,是個無比龐大的家族,子子孫孫不計其數。

但是,但凡大家族,通常都講究血統,所以三井家傳承至今,嫡傳的血脈一共還剩下4支,呃,現在隻剩3支了。

目前還活著的嫡脈,攏共還有20幾個,其中,成年男丁隻有9個,還有幾個垂垂老矣,離死不遠,照人丁興旺的岩崎家可差遠了。

或許,這也是岩崎家後來能異軍突起,成為東瀛第一財閥,把三井家死死的壓在身下的主要因素之一。

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正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之所以造成如此尷尬的局麵,也是因為三井上磬那老不死的太特麼能活了。

豪門無親情,鏟除異己都是必備科目,三井上磬尤其冷酷暴虐,在他鐵血統治三井家的60多年之中。

其他房裡一旦冒出特彆優秀,頭角崢嶸的男丁,往往都活不到成年就被他弄死了。

但是,三井上磬自己又特麼不爭氣,生育能力也不行。

最後熬到就隻剩三井瀧澤這個不成器,內心還極度扭曲的小兒子,甚至連個第三代都沒有。

三井家現餘的3支正統血脈,分彆是二房,三房,四房。

二房人數最多,足有十幾個,男丁6個,但是他們被擠出東瀛本土了,目前主要負責三井家在海外的礦產和投資業務,國內根基淺薄。

三房目前隻剩5個人了,唯一適齡的男丁,今年才剛上大學,而且就讀的還是東瀛防衛大學,很顯然是要走最沒出息的軍中路線了。

四房目前還剩下7個人,適齡繼承家主的男丁有2個,而三井橫平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個人選是他親兒子。

三井橫平今年45歲,目前是三井櫻花銀行董事會執行長,同時還兼任著三井物產的董事。

算得上是位高權重,也算是為數不多,能進入到三井家核心利益圈的嫡傳男丁。

他的兒子叫三井英夫,24歲,15歲就去了英吉利,哈佛畢業,目前就職於外務省駐倫敦總領事館的外交官,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

或許是因為人在倫敦,又或者是因為最近幾年三井上磬的精力不濟,總之他十分僥幸的逃過了夭折的命運。

綜上所述,三房人丁奚落,男人年齡尚小,相當於自動退出了家主的競爭,現在就是二房和四房的躲嫡之戰了。

二房人多勢眾,但是主要力量都在海外,國內沒啥像樣的人脈和資源,四房恰好相反,國內力量很強,海外能量孱弱。

「三井橫平為人平庸,既沒有才乾,也沒有野心,之所以能做到如此高位,純粹是因為他夠笨,也比較

聽話。

目前,二房的大多數男丁都已經返回了東京,內鬥明顯占據上風,如果現在你下注三井橫平,想必他會非常感激的。」

介紹完三井家當前內鬥的大致情況之後,石黑桓成總結道。

聽他說完,杜蔚國卻沒有馬上說話,而是陷入了思考,手指無意識的輕輕叩打著桌麵。

按照石黑桓成介紹的情況,這個三井橫平,無疑是現在最理想的人選,人慫,處於的位置還高,相對容易掌控。

而且,他還有兒子,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家主的位置還可以完美的繼承順延下去。

不過,這家夥真的會像石黑桓成評價的那麼不堪嗎?杜蔚國對此表示懷疑。

這麼廢材的家夥,真能在三井上磬這個暴君的統治下,在吃人不吐骨頭的三井家平安的生存下來?然後還能爬到了那麼高的位置?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在扮豬吃老虎?

再說了,居移氣,養移體,人都是會變的,就算他之平庸,掌控了巨無霸的三井家,品嘗到甜頭之後,也會滋生出野望的。

除此之外,這家夥的兒子三井英夫,異常優秀,這小子一旦上位,必然會引發難以控製的變局。

估計,這裡麵未嘗就沒有夾帶石黑桓成的私心,他應該也希望一個厲害的人物,繼續統禦三井家。

直到煙蒂燙手,杜蔚國才從沉思中驚醒,抬手撚滅煙頭,沉聲問道:

「石黑,現在外界對三井家的具體投注情況都是怎麼樣的?主要勢力都是如何傾向的?」

石黑桓成身為內務部專門負責國內事務的部長,對這些情況如數家珍,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道:

「絕大多數的海外勢力,包括花旗,英吉利和共濟會在內,現在都力挺二房,國內的勢力,大部分都支持四房的三井橫平。」

頓了一下,他又饒有深意的補充了一句:

「當然,東瀛國內也不乏一些***的投機分子,暗戳戳的支持二房。」

他這句話,明顯有點不客觀,帶著個人情緒,畢竟他的頂頭上司,內務大臣藤源新田就是他口中的投機分子。

杜蔚國不置口否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現在二房的優勢非常明顯,如果沒有其他外力參與,大概率會坐穩三井家的家主之位?」

石黑桓成老實的回道:「沒錯,情況就是這樣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現在支持三井橫平上位,算的上雪中送炭?」

「是,絕對算。」

杜蔚國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對了,三房,還有那個學生,連一個支持者的都沒有?相當於直接被排除在外了?」

聽杜蔚國突然問起三房,石黑桓成雖然有些意外,不過還是搖搖頭,簡略的解釋介紹道:

「嗯,主要勢力確實一個都沒有,畢竟三房在三井家的存在感很低,而三井良奈今年才18歲,剛成年,一點根基和人脈都沒有。」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唏噓:

「其實,三井家三房,在幾十年前可是非常強悍的,甚至遠勝三井上磬一脈,他們專攻深耕軍方勢力,門下先後出過十幾任將官。

隻不過隨著戰爭失利,三房的男人們死傷殆儘,後期又被花旗刻意打壓,這才變得一蹶不振。

不過即便到了現在,軍方那邊殘餘的交情,也能勉強護三井良奈周全,隻不過想再進一步卻絕無可能了。」

一聽這話,杜蔚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二戰後的十幾年當中,作為戰敗國的東瀛,軍隊和軍備都收到了極其嚴苛的限製。

重型武器和戰略性武器都被禁止,75%以上的軍隊都被裁撤,少部分轉成了自衛隊。

原本強盛到不可一世的軍方派係,瞬間就萎了。

雖然自從麥克阿瑟離開東瀛之後,近幾年軍方勢力有所抬頭,但是在東瀛依然屬於是邊緣派,放屁都不帶響。

也是基於這樣的背景下,深耕軍隊勢力的三房也跟著遭殃,差一點就絕戶了。

「石黑,把這個三井良奈的詳細資料,還有他的「好,啊?什麼?三井良奈?」

石黑桓成下意識的點點頭,突然意識到杜蔚國的意圖之後,猛的瞪大了眼睛。

「嘿嘿,對就是三井奈良。」

蔚國慢慢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雪亮的牙齒,笑得像極了電影裡的大反派。

「除此之外,還有二房和四房所有男丁的住址和照片,當然,隻要這些就行了,對了,東瀛以外的也要。」

「嘶~」

石黑桓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聲,渾身暴汗,他又不傻,即便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杜蔚國要乾什麼了。

他這是要把整個三井家的嫡傳男丁全嘎了,然後隻剩三井英夫這最後一根獨苗。

如果杜蔚國的計劃得逞了,所有的阻力瞬間被掃空,誰也阻擋不了三井英夫的上位,同時,還變相的解決了三井家的分權現象。

而三井英夫勢單力薄,毫無根基,想坐穩家主之位。

就必然要選擇跟強捧他上位,擁有彪悍武力,以及龐大勢力的杜蔚國鎖死在一起,甚至是不惜委身依附。

假以時日,以杜蔚國這無賴強取豪奪的本事,整個三井家還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好家夥!煞神這家夥

,不僅武力爆表,心思也歹毒的讓人不寒而栗,真不知道,他年經輕輕的,怎麼修煉成如此厚黑的老銀幣?

石黑桓成重新認識到了杜蔚國的可怕之處,從深深的忌憚,轉成了難以抑製的畏懼。

午後,跟石黑分開之後,杜蔚國隨便找了個附近的空宅,掏出電台,聯係了陸言。

刺殺三井家嫡子的活計,以及之後清理岩崎的眾多子孫,他壓根就沒打算自己乾。

這一年以來,因為他重創了共濟會,兄弟會已經從被打壓到抬不起頭的悲慘境遇中慢慢緩過來了。

現在兄弟會正打算重建大陸酒店,同時招兵買馬,目前最缺的就是資金,不得已,又開始重接刺殺單賺錢了。

但是,兄弟會現在的人手不足,名氣也大不如前,所以短時間也接不到什麼特彆像樣的大單。

陸言之所以在留在港島,一方麵是看杜蔚國的麵子,對他示好,另外一方麵也是在變相的賺錢。

杜蔚國上次回去,趙英男已經把他的月奉漲到了15萬,美刀,這可是旱澇保收,月月都有的。

按現在美元的購買力,15萬足矣運營2個,甚至更多的大陸酒店了。

而杜蔚國呢?這孫子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光是前幾天在三井家發得那比橫財,就足夠買下好幾個兄弟會了。

聯係陸言,第一次居然無人應答,不過杜蔚國也沒慌。

畢竟現在是下午,他又不是專門搞情報的,不可能一直守在電台旁邊,有情可原。

而且三井家嫡子的刺殺名單,石黑桓成那邊也需要時間調查,所以不急於一時。

杜蔚國索性睡了一會,直到傍晚,才準備再次聯係陸言,沒想到,剛一打開電台,就收到了他那邊的主動聯絡。

「在?」

「在不在?」

「在不在?」

「衛斯理,你特麼到底又死

哪去了?」

光是帶耳機的這麼一小會功夫,陸言就像怨婦似的,給他連著發了好幾條消息,催命似的。

「出什麼事了?」

見陸言這麼暴躁,杜蔚國略略有點擔心,不過看他的語氣,應該沒出啥大事,所以更多的是好奇。

陸言和杜蔚國的電台通訊,使用的是兄弟會的專用密碼,相對破譯比較簡單,所以,可以打稍長些的句子。

陸言在電台裡罵罵咧咧的,猶如本人當麵:

「瑪徳,衛斯理,你特麼總算出現了,在哪?

杜蔚國知道港島那邊肯定是出事了,也就懶著跟他鬥嘴:

「東京,什麼情況?」

陸言秒回:「彆特麼浪了,港島這邊出事了,突然冒出來個硬茬子,我特麼對付不了,你抓緊回來一趟!」

「嗯?」杜蔚國挑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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