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三十九章八方雨來,風雲彙聚怎麼帶著兩個大活人離開灣灣?
這是擺在杜蔚國麵前的新問題。
翌日清晨,靜謐的常觀寺,正在齋堂吃早飯的杜蔚國突然從廣播裡聽到了兩則新聞。
第一,從今早開始,灣灣全島戒嚴,解封時間不定。
這次戒嚴的力度非常大,片板不許下海,甚至連火車,客車,以及民用機場全都關閉了,官方給出的理由是勞什子聯合軍演。
第二,全島範圍內通緝伍東垣,懸賞高達3000萬台幣,死活不論。
很顯然,這必定是cIA的手筆,由於鬼手突然失蹤,活不見人,死不了屍體,他們炸毛了。
封島,這絕不是小題大做。
鬼手製作的這塊成品雕版,雖然還沒現世,也沒經曆過市場的驗證,甚至連有沒有成品都不得而知。
但是,隻憑繳獲的那幾塊半成品,就已經足夠引起花旗方麵的重視了。
再說了,假鈔的威力實在太恐怖了,幾乎不遜色於大菠蘿,甚至猶有過之,這玩意可以從根源上徹底摧毀一個國家。
一旦進入到流通領域,如果質量粗糙一眼假也就罷了,但凡做工精良,可以以假亂真,那就是毀滅性的下場。
貨幣信譽毀了,接下來就是整個國家金屬體係無可挽回的土崩瓦解,刹那間國之不國!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要知道,現在可是冷戰時期,國際形勢險峻詭譎,兩個超級大國正在各個領域瘋狂對峙。
要是美元突然崩了,毛熊絕不可能放著如此天賜良機,落井下石都是最基本的操作,大軍壓境,全麵開戰也不是不可能。
「靠北,軍演個屁!這些撒小當官的成天就會瞎折騰,跪舔花旗的腳趾頭,趁機撈錢!還有這條老狗,他憑啥值3000萬懸賞?」
聽到廣播,無常氣得脖子青筋都爆出來了,忿忿不平的扔了筷子,高聲喝罵道。
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意識到封島這個嚴重的事態,是因為眼前仿佛賴皮狗一樣的鬼手引起的。
他更在意的是,這個他極度輕蔑的小老頭不僅壓過了他頭號通緝犯的風頭,懸賞更是高達3000萬,是自己的整整三倍。
這落差讓無常整個人都快裂開了。
此刻,鬼手正委屈巴巴的蜷縮在飯桌的一角,費勁的小口喝著粥。
他的傷已經簡單的處理過了,索性都是皮外傷,肯定是不致命的,隻是臉和嘴都腫的非常厲害,豬頭似的,現在隻能勉強吃點流食。
聽到自己被通緝的瞬間,他動作猛地僵住,隨即飛快的抬頭,想偷瞄一眼杜蔚國,沒想到剛好對上了視線。
杜蔚國並沒有明顯的表情變化,隻是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的的點了根煙,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麼大的陣仗,老伍,cIA的那群傻皮知道你手裡有完成品的雕版嗎?」
「不,不知道,先生,他們肯定不知道。」
鬼手神色一凜,冷汗暴出,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極力的否認道。
或許是擔心杜蔚國不信,鬼手還繼續細致白牙的解釋道:
「cIA找到我,主要是為了釣出並清理掉北高麗的金中勳那群人,如果知道我手上有完成品雕版,肯定一早就把我弄死了。」
合情又合理,杜蔚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隨即語氣揶揄的調侃道:
「嗯,你說的有點道理,所以,老伍,他們這次封島的目的,就是為了乾掉你這個會移動的雕版。」
一聽這話,鬼手頓時如遭雷亟,整個人都麻了。
杜蔚國說得一點都沒錯,飛鳥儘,良弓藏,現在那個金中勳已經***掉了,
而他這個魚餌,也就沒必要留下了。
最關鍵的是,不管他手裡有沒有成品的雕版,隻要他還活著,憑他的手藝,早晚也能做出來。
所以,直接乾掉他,才是一勞永逸的好辦法。
至於讓他仿造彆國的雕版,這個選擇對花旗來說是不存在的。
因為花旗本身就是金融蛀蟲,美刀又是全世界範圍流通最廣的貨幣,無論哪國的貨幣突然出現大量假幣,都容易間接影響到花旗的利益。
而仿造盧布,直接把死對頭北極熊一劍封喉,這種行為相當於直接宣戰,花旗不敢!
鬼手這家夥的腦子確實靈光,幾乎瞬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隘。
現在,cIA是鐵了心要弄死他,外邊肯定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想逃出去難比登天。
而遍數整個灣島,能護他周全的,估計也就隻有眼前這個諱莫如深的年輕人了。
「噗通!」
鬼手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杜蔚國麵前:
「老,老板,錢我不要了,雕版雙手奉上,以後我就是您的坐下走狗,任憑驅使,求您務必救我一命。」
看見他這個表現,杜蔚國不由心中感慨。
沒人是傻子,鬼手這老東西的腦子轉的也是真的快,拎得清命和錢到底哪個更重要。
估計他之前死要錢的那副嘴臉,多半也是演出來的,為了拖延時間,等待cIA的救援。
現在赫然發現cIA居然要乾掉他,再無其他選擇,非常果斷的轉投杜蔚國的腳下。
小雞不撒尿,各有各的道,而這,就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杜蔚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老伍,所以,成品雕版真的藏在龍井山公墓?」
「嘿嘿~」
鬼手眼中閃過心虛之色,訕笑著搖了搖頭:「老板,我,我之前也都是為了保命,您大人有大量~」
很顯然,這個狡詐如鬼的老東西,不見兔子不撒鷹,即便是死到臨頭,依然沒說實話。
「我淦你娘!」
無常暴怒,跳起來就要揍他,卻被杜蔚國一把按住了:
「算了,無常,人心險惡,大家都是跑江湖的,為了保命,老伍多留兩個心眼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聽這話,鬼手差點掉眼淚,瞬間就把杜蔚國引為裡知己,夭壽啦!老子一個技術流,成天跟你們這些殺坯打交道,容易嗎?
與此同時,台中警察總局,整個三樓都被征用,成了中情局的臨時指揮中心。
會議室的牆壁上,張貼了整個灣島的詳細地圖,上邊幾乎所有咽喉要道的位置上,都用各種顏色標注了。
「愛麗絲,我已經說過了,任何船隻都不許離崗,你特麼到底是更年期了還是耳朵塞雞毛了?
你不明白任何船隻的意思嗎?不管是哪個國家,那個公司的船隻,都不許離開碼頭半步!」
「皮特,苗栗縣火車站為什麼遲遲還沒設立檢查站,這個地方的警察都死絕了嗎?
我特麼隻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協調,到時候如果還沒搞定,你就自己滾過去站崗!」
「唐納德這個混蛋,勘察現場還沒回來嗎?瑪德法克,又特麼不是蓋房子,他想過完情人節再回來嗎?」
「休,你傻呆呆的看***嘛?我特麼讓你查得近期遺失車輛信息到底有沒有結果?」
瓊斯的臉色漆黑,叉腰站在地圖前麵,像個暴君似的咆哮如雷,他的一乾手下全都噤若寒蟬,沒人敢跳出炸刺。
這就是瓊斯的工作風格,看似粗暴蠻橫,其實每條命令都能及時精準的切中要害。
他就像是隻狡猾
陰險的大蜘蛛,不停的查缺補漏,細心的編織著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咣當~」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推開,矮胖的唐納德提著個公文包,滿頭大汗,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瓊斯登時眼睛一亮,急吼吼的問道:
「唐納德,你這個混蛋總算是回來了,怎麼樣,查到了沒,那個家夥到底是怎麼把鬼手帶走的?」
唐納德的目光閃爍,表情格外凝重,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