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一千三十四章仙人跳還跳起來,就瘸了腿。煙是假的,剛才小姑娘把煙盒掏出來的瞬間,杜蔚國就已經知道了。
不過這假煙仿得相當不錯,外觀上起碼有8,9成相似,甚至就連內裡的煙嘴和煙杆都做得以假亂真。
一般人很難用肉眼分辨出來,或者說,壓根就看不出來。
有點意思,杜蔚國帶著獵奇的心態,拆開了卷煙的包裝,在小姑娘提心吊膽的目光中,抽出一支點著了。
“呼~”長長的呼出煙氣,杜蔚國忍不住笑了。
說實話,雖然不是真煙,但是這假煙的味道居然意外的不錯,甚至還彆有風味。
作為兩世資深的老煙槍,杜蔚國能咂摸出,這應該是閩省永定那邊的頂級煙絲。
連續抽了幾口,杜蔚國嘗試著撣了撣煙灰,灰白色,燃燒的非常均勻,他都有點無語了,不禁對造假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丫的,有這手藝,自主生產一款香煙對外發售不好嗎?
不過再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造煙自然是不難的,但是想要賣到鯤鵬總裁這個天價可就難比登天了。
如果這款卷煙不是杜蔚國名下的產業,不可能有那麼多人爭先恐後的上杆子捧臭腳。
無人問津,關門大吉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資本打壓,或者直接一口吞下,最後骨頭渣渣都不剩。
這種事,已經算是常態了,根本就不稀罕,無數優秀且富有潛力的民族品牌,都被這個套路打壓的銷聲匿跡。
“先生,所以,您,您要不要按摩。”
見杜蔚國沉默不語,小姑娘似乎是等得有點急了,怯怯的催促道。
杜蔚國抬頭,摩挲著煙頭,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揶揄的打趣道:
“你會按摩?什麼手法,揚式還是徽式?”
一聽這話,小姑娘頓時把頭垂得更低了,麵如紅霞,連耳尖和脖子都紅透了,聲若蚊蟻,羞愧的難以自抑。
“先,先生,我,我不會按摩,不過我,我可以幫您沐浴,我,我還很聽話。”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露出了然的神色,很明顯,賣煙隻是幌子,實際是為了招攬皮肉生意。
這好像是灣灣這邊的特色,香煙西施,檳榔西施之類的層出不窮,不過看這小姑娘的表現和做派,更像被脅迫的。
台北,眼下是亞洲排名前幾的大都市,僅次於東京,光是城區的人口就接近800萬,繁華似錦。
當然,龐大的人口基數,還有變態的財富彙集,除了帶來經濟的蓬勃和繁榮之外,也滋生出了難以想象的陰暗與罪惡。
這座城市幫派林立,魚龍混雜,光是插香跑馬的矮騾子就高達30幾萬,這是港島的叫法,灣灣這邊叫卒仔。
每到夜裡,又或者一些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無時不刻的發生著駭人的罪惡。
還是那句老話,人間哪有清淨地?
以杜蔚國的眼力,這個來飯店雅間裡,專門以賣假煙為由頭踅摸肥羊的香煙西施,大概率就是仙人跳裡的魚餌了。
這個小姑娘如此稚嫩生澀的表現,要不就是剛入行的新手,要不就是被社團逼迫,硬著頭皮乾著違心的活。
對了,還有一種可能性,這小姑娘是個老手,她的天賦異稟,演技渾然天成,柔弱,緊張,不安這些情緒都是演出來的,連老江湖杜蔚國都騙過了。
隻是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小了,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哦?這樣啊,那你多大了?叫什麼?”
左右無事,杜蔚國起了玩心,熄滅了煙頭,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上的假煙盒,語氣戲謔。
小姑娘聲音依然是軟軟糯糯的,態度溫順,非常容易讓人生出保護欲:
“先生,我,我叫阿稚,韶顏稚齒的稚,今年17。”
呦嗬,還韶顏稚齒,這可是個相當生僻的成語,這小姑娘還挺有文化的嘛,杜蔚國的玩心更勝,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輕聲讚道:
“阿稚,嗯,名字很好聽,你也很漂亮,果然是人如其名。”
“謝,謝謝您,先生。”
聽到誇獎,阿稚鼓足勇氣再次抬頭,飛快的偷瞄了杜蔚國一眼。
看見豐神俊朗,眼神清朗,不帶一絲邪念的杜蔚國,阿稚的眼底猛然閃過了一抹糾結。
“先生,如果您不需要,那我就先走了,祝您用餐愉快。”
下一秒,小姑娘用力的咬了咬嘴唇,似乎是暗地下定了什麼決心,很有禮貌的朝杜蔚國欠身行禮,隨即就轉身朝門口走去。
“等一下。”
就在阿稚走到門口,準備伸手去拉門的時候,杜蔚國突然叫住了她。
聽見喊聲,阿稚的表情十分錯愕,眼中露出失望和慶幸交織的複雜神色,有些機械的轉過身。
此時,杜蔚國已經起身了,一邊披上外套,一邊笑嗬嗬的說道:
“正好我也吃飽了,那就去洗個澡吧。”
片刻之後,距離餐館不算太遠,崇德街和明昌路交彙口附近的僻巷,一間東瀛風格的小旅社。
這間旅社的招牌叫明麗,屬於民宿性質,是由民宅小院改成的,院裡還種了兩叢瀟湘竹,整的還挺清雅幽靜。
旅社大門的門簷下,阿稚收起雨傘,撩了撩被打濕的發梢,趁機第三次偷瞄了杜蔚國一眼。
此刻,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先生,要不,要不您還是走吧。”
“為什麼?身上都被打濕了,涼颼颼的,正好洗洗,阿稚,你不用擔心,我有錢,絕不會虧待你的。”
杜蔚國沒打傘,事實上,他從來就沒打過傘,他一邊抖摟著巴伯防水風衣上的雨水,一邊大喇喇的說道。
此刻,他的嘴上還叼著根假煙,痞裡痞氣的,彆說,這玩意的味道不錯,他還真有點上頭了。
“先生,那個,我,我今天有點不太舒服,要不改天再幫你洗。”
“吱~”
杜蔚國剛要說話,旅社的院門突然被人從裡邊打開了。
“哦~阿稚回來了?”
一個豔俗的胖女人突然探頭出來,她的頭發濃密得不行,還特意燙了小卷,活脫脫像頭鬆獅犬似的。
開門之後,鬆獅飛快的打量了一下杜蔚國的穿著,狡黠的小眼睛頓時就亮了。
像她這種常年混跡紅塵之人,根本就不在乎男人的皮囊如何,隻在意錢包的厚度。
鬆獅的眼睛就很毒,幾乎瞬間就判斷出,眼前這個英俊得不像話的年輕人,絕逼是個超級大肥羊。
彆的不提,光是他身上這個這件正品的巴伯風衣,就價值幾百美刀,折合成台幣就整整幾萬塊了。
還有手腕上那塊若隱若現的勞力士潛航者,她也敏銳的發現了,這塊表如果是真品,更是價值幾千美刀。
“阿稚啊,這位先生是你的客人嗎?”
鬆獅看似親熱的挽住了阿稚的胳膊,說話嗲聲嗲氣的,非常粘膩。
被她攬住胳膊,阿稚被襯托得更加纖細,亭亭玉立的,不過她的眼神之中滿是難掩的驚懼,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
聽見她的問題,阿稚更是被驚得忍不住肩膀抖了一下,結結巴巴的回道:
“是,是的。”
得到滿意的答複,鬆獅女頓時滿臉堆笑的看向杜蔚國,還對他豎起大拇指,語氣誇張,拖著長音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