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正文卷第九百零八章爭分逐秒大澳並不大,是由三座相鄰的小島組成的,攏共也就幾十萬人口。
現在的大澳,還略顯破敗,遠遠沒有發展成未來的煊赫賭城,東方拉斯維加斯。
說實話,就現在大澳的博彩規模,都趕不上杜蔚國奎亞那鼓搗出來的自貿區。
午後,1點,亞美打利庇盧大馬路,大澳警察總署,4樓會議室隔壁的一個小房間。
杜蔚國推門走進房間,正中的椅子上,正翹腿坐著一個份外妖豔的女人。
三十歲上下,身材凹凸有致,大波浪發型,低胸高開叉的緞麵旗袍,眉間眼角透著濃濃的風塵氣。
女人叫春姐,土生土長的大澳人,是個頭,同時也是馬克的姘頭,同居多年,也是最熟悉馬克的人。
此刻,春姐手指間夾著一根黑杆細煙,嫋嫋煙氣中,不慌不忙,似笑非笑的瞥了杜蔚國一眼,語氣輕浮:
“嘖嘖,真是一幅好皮囊,靚仔,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麵子挺大啊?居然能讓何先親自吩咐我過來警局。
怎麼?你是喜歡成熟有韻味的?咯咯,不過姐姐年紀大了,我已經從良多年了。”
春姐的聲音很魅惑,隻不過是那種刻意夾出來的動靜,有點粘膩,說話的時候,還故意交疊大腿,裙叉下露出一片耀眼的白花花。
春光乍現,杜蔚國卻不屑一顧,虎著臉,大步流星的走到她的麵前,拉過椅子坐下,冷冷的看著她:
“知不知道馬克在哪?”
聽見他的問題,春姐瞳孔不受控製的微微收縮,眼神波動,不過隻是一閃而過,就飛快的消失了。
年齡不大,但是久經浮沉,江湖已老。
春姐緩緩把煙頭按進煙灰缸熄滅,輕輕的搓著手指,撇了撇嘴,漫不經心的回道:
“馬克?不知道啊,這死鬼最近不知道在哪勾搭上了一個小狐狸精,都好久沒找我了,靚仔,你找他乾什麼?怎麼,欠你的數了?”
她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瞞住得杜蔚國得火眼金睛,這女人必然是知道點什麼的,還妄想玩滾刀這一套。
杜蔚國眼變得神凜冽起來,直直的盯住她,加重了語氣:
“春姐是吧?我再問你一遍,知不知道,馬克在哪?”
突然被杜蔚國鋒利如刀的眼神盯住,春姐感覺像是被剝光了衣服,遍體生寒,下意識打了個冷顫,眼神不由慌亂起來。
她有些不自然的扭動身體,把腿放下緊緊並在一起,還下意識的用手攥住衣角:
“我,我真不知道,你是誰?馬克到底做了什麼?”
還想套話,真是油鹽不進啊,杜蔚國有點不耐煩了,眉頭皺起,煞氣透體而出,慢慢湊近她,一字一句的問道:
“見你是女人,還認識何先,我才不想對你動粗,最後再問你一遍,馬克現在在哪?”
杜蔚國此時的煞氣已經徹定養成,介於虛實之間,寒意徹骨,絕不是普通人能扛住的。
春姐瞬間如墜冰窟,臉色煞白如雪,牙關咯咯發顫,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我真不知道,他好久沒找我~”
該說不說,這女人倒是挺重情義的,在杜蔚國的如山如獄的煞氣壓迫下,依然冥頑不靈,倔強的死扛。
“嗬~”
杜蔚國輕笑,下一秒突然翻臉,寒芒驟亮,鋒利的煞神梭直接貫穿她的大腿,把她的腿死死的釘在了椅子上。
事關血獠跟雷娜,這女人根本就不懂事態的嚴重,還妄想扯什麼江湖義氣那套戲碼,簡直不知死活。
杜蔚國一直以來的底線是不傷害無辜的普通人,但是,她現在包庇馬克,等於是間接包庇了血獠這個惡魔,自然就不用再客氣。
粗大的鋼梭入肉,春姐先是楞了一瞬,滿眼錯愕,隨即劇痛襲來,忍不住淒厲的慘叫起來。
“啊~”
“怎麼樣,現在想起來了嗎?”
杜蔚國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一直等她喊夠了才說話,聲音冷漠的不帶絲毫波瀾。
春姐疼得渾身顫抖,怒不可遏,用力的捂著腿破口大罵:
“撲你阿姆!你個衰仔,居然敢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定要找人斬死你,何先也必定不會放過~~”
春姐從10幾歲就開始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年經輕輕就從流鶯升級成了老鴇,成功上岸,自然是個頂潑辣的。
罵人的時候,還猛的揚起鮮血淋漓的手,妄想撓杜蔚國的臉,這又怎麼可能?
她的手才剛剛抬起來,就被杜蔚國攥住了,微微發力,嘎巴一聲,春姐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腕全碎了,刀刮似的疼。
更讓她絕望的杜蔚國接下來的話:
“這件事太大,大到超出你的想象,就算是何先當麵,膽敢包庇馬克,我也一樣對他,春姐,我勸你彆幫彆人頂缸,真的會死,而且很慘。”
杜蔚國當然是在吹牛皮,無論如何,他也不可能在大澳,而且還是警署裡,對何先施以私刑。
但他說的斬釘截鐵,再加上出手狠辣毫不留情,鑽心的疼讓春姐精神一陣恍惚,不敢再僥幸,心理防線瞬間就鬆動了。
刑訊逼供,簡單粗暴還容易屈打成招,造成冤假錯案,一直為人詬病。
但絕對是讓人開口最為行之有效的方法,沒有之一,沒人能扛住酷刑,反正杜蔚國迄今為止沒見過。
春姐的語氣不知不覺的鬆動了:“你,你告訴我,馬,馬克到底做了什麼?”
知道她要撂了,杜蔚國點了一根煙,緩緩吐出煙氣,語氣幽幽:
“馬克幫著一個窮凶極惡,罪大惡極的畜生,綁架了了一個大人物,還從港島逃到了大澳。”
春姐抖如篩糠:“真,真的?你,你沒騙我?”
杜蔚國嗤笑,目光深沉:“嗬,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
2小時後,下午3點1刻,大澳最南邊的環路島,碼頭附近,幾台軍用路虎吉普風馳電掣般的趕了過來。
隨後,雷克領著全副武裝的外勤戰術小隊,迅速的圍住了停在路邊一輛運冰廂貨車。
片刻之後,雷克臉色鐵青的走回到吉普跟前,語氣低沉,滿是沮喪:
“先生,車是空的,車廂裡邊有零星血跡,還發現了處長的頭發。”
從頭到尾,杜蔚國都穩穩的坐在駕駛室裡,根本沒下車,至於那輛廂貨,他早就知道是空的了,甚至幾根雷娜獨有的紅發,他也一早就發現了。
時間緊迫,其實杜蔚國此刻內心也挺焦灼的,但是還是拍了拍雷克的肩膀,沉聲鼓勵道:
“雷克,打起精神來,既然發現了雷娜的頭發,就證明我們搜索的方向沒錯,離她也越來越近了,想報仇,就要耐住性子。”
雷克強提精神,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先生,您說的對,我明白了。”
杜蔚國也沒有繼續廢話,而是望向不遠處的海麵,此刻,有很多漁船正在海麵上往來穿梭。
沿海的泥灘,還有很多大澳特有的船棚屋,密密麻麻,就算是他的目力,也看不過來。
這裡是船人街,大澳漁民聚集的地方,也是大澳的魚市,彙集了上千艘漁船,不下幾萬人在附近的海麵上混活。
環境極其複雜,想在這裡找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此時,幾個外勤隊員小跑著湊到跟前:
“衛斯理先生,科長,我們剛剛在廂貨周圍簡單的走訪了一下,附近都是漁民和魚販子,流動性很大,沒發現目擊者。”
“你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跟特麼要吃人似的,能問出個屁啊!”
雷克大發雷霆,不過他還真沒亂說,這些外勤行動隊員都是專門負責廝殺的糙漢。
各個手裡都拎著突擊步槍,臉上還畫著油彩,殺氣騰騰跟活鬼似的,走訪調查這種精細活,他們真乾不來。
行動隊員們也知道雷克正在氣頭上,有怨也不敢言,一個個臊眉耷眼的。
雷克望向後車,眼中閃過暴戾的光芒,語氣中殺氣凜冽:
“先生,會不會是那個春姐故意隱瞞了什麼重要情報?要不然我上重手段再審審她。”
杜蔚國搖了搖頭:“不會,她能把這台車供出來,應該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之前,在杜蔚國的拷問下,春姐供出了馬克在大澳的兩個住處,還有偷偷托她搞來的這台舊廂貨。
這娘們是個聰明人,意識到自己肯定扛不住之後,就一股腦的全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