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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偷得浮生半日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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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撞進杜蔚國的懷裡,細腰被兩條堅實如山的臂膀攬住,灼熱似火,充滿侵略性的男人氣息瞬間撲麵而來。

阿稚頓時就遭不住了,雙腿發軟,掙紮著想站起來卻是全身乏力,根本就做不到。

「先,先生」

阿稚的麵頰瞬間紅透,眼神拉絲,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似的,怯怯的叫了聲。

美人在懷,軟玉溫香,尤其此刻阿稚欲拒還迎的嬌羞表情,更是讓人心神搖曳。

杜蔚國這孫子從來都不是啥聖人君子,當即就忍不住了,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紅唇。

阿稚如遭雷亟,大腦一片空白。

不過幾秒之後,她不僅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激烈的回應起來。

瞬息之後,房裡響起無法描述的旖旎聲音。

一夜魚龍舞,翌日清晨,天光大亮。

港島大學,校外彆墅區,陽光明豔,鳥語花香,一派怡人的春日風光。

「好香啊!阿稚,你煮了什麼?」

雙人大床上,杜蔚國抽了抽鼻子,慵懶的翻了個身,他聞到了一股直鑽天靈蓋的誘人香味。

雖然醒了,但是他卻沒有起床。

今天也是個難得的大晴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身上,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四肢百骸每一個毛孔都舒坦,彆說起床了,杜蔚國現在甚至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先生,您醒了,我煮了飯,馬上就能吃了。」

聽見杜蔚國的聲音,阿稚又驚又喜。

她從廚房探出腦袋,隨即像隻快樂的小貓似的,啪嗒啪嗒,腳步輕快的跑了過來。

「阿稚,這麼早就起來了?」

杜蔚國笑了,有些不情不願的倚坐起來,他才剛抬起手,阿稚就十分乖巧的鑽了過來。

「嗯,我習慣早起了。」

阿稚蜷在他的懷裡,把腦袋貼在他寬闊堅實的胸膛上,聲音糯糯的。

「離著不遠就有一個菜市,早上的菜更新鮮。」

此刻,她的小臉紅撲撲的,表情也格外享受,含羞帶怯,讓人不自覺的生起憐惜之心。

杜蔚國伸出手,摩挲著她光滑如玉的小臉。

「怎麼自己出去買菜了?叫我一起啊?」

阿稚滿臉都是享受的表情:

「先生,我看您睡得香,就沒叫您,出去買了菜,想等您醒了正好吃。」

看見她如此乖順的模樣,杜蔚國忍不住親了她一口:「阿稚,你怎麼這麼貼心啊?」

「哪,哪有?」阿稚頓時羞紅了臉。

杜蔚國輕笑,揉了揉肚子:

「聞著太香了,你聽聽,我的肚子都開始叫喚了,阿稚,你都做了什麼好吃的?」

「鹵肉飯,清蒸魚,蠔仔煎蛋,牛肉,青菜豆腐湯,先生,我,我的手藝一般,也隻會做些尋常的家常菜,您可彆嫌棄。」

阿稚一開始還掰著手指頭興衝衝的說著,不過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虛,到了最後已經聲如蚊蟻,微不可聞。

她是灣灣人,也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出身紅塵,但骨子裡還遵循著傳統的賢良淑德,把男人當成天。

而且因為過往不堪的經曆,以及跟杜蔚國之間天塹鴻溝般的差距,她也極度自卑。

杜蔚國語氣略顯誇張:

「哈!家常飯好啊,我最喜歡了,光聽著就好吃,阿稚,你是不知道,我成天零落江湖,多渴望能吃頓家常飯。」

一聽這話,阿稚頓時大喜過望:「真的?」

杜蔚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當然是真的,我還能

唬你不成。」

得到肯定的答複,阿稚的好看的大眼睛瞬間就變成了星星眼,布靈布靈的,表情也是嫵媚如水,紅著臉囁嚅道:

「先生,要是您喜歡吃,我,我可以天天都給您做,您喜歡什麼菜式,我也都可以學。」

看見她這副嬌羞的表情,饒是見多了春色的杜蔚國也不由心中一蕩,笑著調侃道:

「阿稚,我現在不能露麵,一出去就會被各種各樣的瑣事纏上,隻能躲在家裡,怎麼?你養我啊?」

雖然明知道杜蔚國再開玩笑,但是阿稚還是鼓足勇氣,鄭重其事的回道:

「好,我,我養您。」

「哈哈哈!」杜蔚國實在忍不住了,被逗得放聲大笑:

「阿稚,我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五爺給你發了多少薪水啊?夠不夠養活我?」

阿稚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不過她還是咬著牙回道:

「夠,夠的,我每個月有3千港幣的薪水呢,夠花,再說您之前還給了我很多錢,我都攢著呢。」

想了想,她又補了一句:

「先生,即使沒了薪水,這些錢也夠我們用了,我,我還可以出去做工,您想吃什麼都可以。」

阿稚說得很認真,其實,她心裡明鏡似的,杜蔚國是神龍一樣的絕頂人物,必定要翱翔九天。

不可能成天躲在這裡,成天跟她耳鬢廝磨,更不可能用她養活。

甚至很有可能,這次偶然的重逢,還有戲劇化的春風一渡,就是她們此生最後一次相見了。

所以,但凡有一絲絲的可能性,阿稚都想試試看。

「嘖,3000塊,好高的薪水啊,阿稚,五爺對你不錯。」

杜蔚國如今人情練達,當然秒懂她的想法,不過這個死渣男並不想承諾什麼,依然插科打諢,根本不接她的話茬。

「是啊,五爺人很好,對我很好,不過也是看您的情麵,先生,您,您會經常留在港島嗎?」

一聽這話,杜蔚國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坐直了身子,把手從她的肩頭拿開。

摸起床頭的煙盒,點了根煙,自然而然的岔開了話題。

「不行,得起床了,肚子都餓抽筋了了,阿稚,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嘗嘗你的手藝了。」

「哦,哦,好的,先生,我這去幫您盛飯。」

阿稚的身子猛然一僵,隨即有些呆滯的緩緩的坐了起來。

此刻,她的聲音裡已經沒了精神,眼神也明顯變得黯淡無光,仿佛一下子就沒了靈魂。

「唉真是造孽啊。」杜蔚國暗暗的歎息一聲。

「阿稚,以後你就彆再東奔西跑,幫我照看住處了。」

一聽這話,阿稚的眼神瞬間變得更悲傷了,眼圈也更紅了,她還以為杜蔚國以後不想再跟她有所交集。

不過,她還是強忍著眼淚點了點頭,啞著嗓子回道:

「好,好的,我知道了,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一邊說話,她一邊就起身朝門口走去,背影蕭索,腳步麻木,仿佛被抽走了脊梁,變成了行屍走肉。。

「走,阿稚,你要去哪?」

杜蔚國知道她誤會了,連忙伸手拉住她,沒好氣的說道:

「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以後就常住港島吧,成天到處跑的話,我去哪找你?」

「什麼?你以後還會來找我?」

阿稚怔住了,一幀一幀的扭過頭,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可思議。

杜蔚國故意板起臉:「怎麼?阿稚,難道你不想我以後來找你嗎?」

「哇」阿稚再也

繃不住了,直接抱著膀子蹲了下來,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狂湧而出。

「你哭啥啊?」

杜蔚國又好氣又好笑,俯下身子揉了揉她的腦袋,阿稚卻一把抱住他,哽咽道:

「我,我還以為你嫌棄我,不,不想再見到我了!」

杜蔚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溫聲安慰道:

「傻乎乎的,你長得這麼好看,人又乖巧懂事,還會燒飯,我為啥不想見你啊?」

阿稚鼓起勇氣抬起頭,瞪著哭紅的眼睛,望向杜蔚國:

「可,可是,我的出身不好,我是個流鶯,還做過不體麵的事,而您」

杜蔚國不輕不重的拍了她的凸翹一下,直接打斷道:

「胡扯什麼?你以為我是啥好人啊?我就是個臭名遠揚的劊子手,再說了,我還有家室,你不嫌棄我,我都燒高香了。」

阿稚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嫌棄,先生,我怎麼可能嫌棄你,我,我」

她的臉皮還是薄,過於露骨直白的情話終究說不出口,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杜蔚國現在也算是花叢老手了,不過他也受不了太肉麻的話,直接換了個話題。

「行,不嫌棄就好,以後你就安心的住在這裡吧,五爺那邊,我會招呼的。」

阿稚有些急迫的問道:「那你會來嗎?」

杜蔚國點點頭:「會。」

阿稚追問道:「那你會經常來嗎?多久來一次?」

杜蔚國溫聲回道:

「太具體的時間,我沒辦法保證,不過隻要我回港島,就一定會過來找你的,對了,阿稚,你以後也不用再做事了。

就乾點自己喜歡的事情,或者學點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有什麼需要,就給五爺說。」

此時,阿稚的眼神都拉絲了,語氣也十分動情:「先生,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丫的,這就叫好了?不過就是金屋藏嬌罷了,我的其他女人,可都是割據一方,女王級彆的人物了。

杜蔚國暗暗自嘲,嘴上卻口花花的調侃道:

「因為你乖啊?而且你」

說到這裡,他突然壓低聲音,湊在阿稚耳邊說了幾句不為人知的悄悄話。

「先生」

阿稚的耳朵連同脖頸都瞬間變得血紅一片,夢囈似的嬌嗔了一聲,羞怯的垂下了頭,壓根就不敢跟杜蔚國對視。

不過她的身體倒是很誠實的朝杜蔚國靠的更近了些,讓他結結實實的抱了個滿懷。

男人嘛,剛起床的時候,興致總是蠻高的,杜蔚國龍精虎猛的,更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攬住阿稚細腰的那隻大手,立刻就不老實的遊走起來,另外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阿稚則非常配合的閉上了眼睛,紅唇微微揚起,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就在杜蔚國打算一親芳澤,梅開二度的時候,突然停住了動作,抽了抽鼻子:

「什麼東西糊了?」

「呀!我的魚!」阿稚猛然驚醒,叫了一聲,忙不迭的朝廚房跑去。

片刻之後,杜蔚國一邊大口大口的扒著飯,一邊對阿稚豎起大拇指,含糊不清的讚歎道:

「好吃,好吃,阿稚,你的手藝真心不錯。」

餐桌對麵,阿稚雙手托腮,一瞬不眨的盯著他,滿臉都是難掩的幸福。

見杜蔚國吃得香甜,她都快歡喜的爆炸了。

「先生,您慢點吃,鹵肉還有,要是您還沒吃飽,我就再去蒸一鍋飯,很快就好。」

早飯的主菜是地道的灣灣名吃鹵肉飯,該說不說,阿稚的手藝

不錯。

鹵肉飯做的肥而不膩,甜鹹適口,配合蠔仔煎蛋,清炒時蔬,沙爹牛肉,非常下飯。

美中不足是那條肥美的石斑魚蒸過火了,也沒來得及做湯。

不過即便這樣,杜蔚國也吃得胃口大開,已經炫了整整4大碗,幾乎一鍋飯。

杜蔚國把最後兩口飯扒進嘴裡,心滿意足的擺了擺手:

「不用了,阿稚,我吃飽了。」

阿稚笑眯眯的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他:

「先生,您喝口茶,今天時間匆忙,我沒來得及煲湯,等下次您再來的時候,保證讓您吃得更儘興。」

杜蔚國接過茶杯,小口抿了兩口,笑著揶揄道:

「下次,阿稚,你這是攆我走嗎?怎麼?是不是就嫌我太能吃了?」

阿稚登時急了,連說話都結巴了:

「怎麼,怎麼可能?先生,我恨不得你永遠不走,隻是,隻是」

見她急的小臉通紅,杜蔚國的笑意愈勝:「隻是什麼?」

阿稚有些喪氣的說道:

「隻是您是個大人物,外麵肯定還有無數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做,所以,我知道,您是一定要走的。」

「嗬,大人物?」杜蔚國有些無奈的扁了扁嘴,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確實算是個大人物了,也確實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最緊迫的就是要儘快乾掉馬薩爾那群搞事情的牛鬼蛇神。

不過為了躲避他的追殺,現在他們已經化整為零了,難度陡然增加。

其次是老郭,王離他們的仇也必須得報了,那個叫艾吉·漢考克的文物販子,以及老海狗和麒麟都必須死。

至於國寶,那些外物杜蔚國其實不太在乎,不過如果能追回的話,他也會儘力。

最後就是所有領地都得巡視一遍,然後重新規劃發展路線。

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原來的很多想法,都已經不再適用現在的實際情況了。

還有就是楊采玉,杜蔚國想處理完這些瑣事之後,找個風景秀麗,沒人打擾的地方,陪她好好的待上一段時間。

彆看他最近對小白羊一直都不管不問的,其實心裡一直惦記著呢,她在杜蔚國心中的地方是不可動搖的。

不過現在嘛,他暫時什麼都不想做,隻想偷得浮生半日閒,先擺爛幾天。

原本,杜蔚國隻想在港島獨自的貓上幾天,偶然遇見百依百順的阿稚算是意外之喜。

而且跟阿稚待在一起,也讓他久違的找到了些許普通人居家過日子的感覺,更加堅定了他短暫擺爛的想法。

「先生」見杜蔚國發呆,阿稚有點慌,提心吊膽的叫了一聲。

杜蔚國回神:

「阿稚,我不走,哪也不去,你還有什麼拿手好菜,中午就做給我嘗嘗,晚上也行,要不,一會咱們一起出去買菜。」

「真的?」

阿稚驚喜的難以置信,眼睛瞪得大大的,下意識的握住了杜蔚國的手。

「當然了!」

杜蔚國的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大手反握住阿稚的手腕,突然發力一帶,她頓時被拉得飛了起來。

「呀」

在她的驚呼聲中,人已經被杜蔚國抱在懷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嘴就被堵上了。

阿稚瞬間渾身酸軟,連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了,以下省略

杜蔚國在港島拈花惹草,儘享無比豔福,浪到起飛,阿曼那邊卻直接炸鍋了。

天殺的煞神,現在他的一舉一動,原本就都會牽動無數人的心弦。

尤其是眼下,海

麵上,花旗和毛熊的聯合封鎖還在持續,沙忒那邊的懸賞和大菠蘿的搜查也在繼續之中。

整個中東都被他攪得天翻地覆,草木皆兵,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正主卻突然撂挑子,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都慌了。

吉布森和謝爾蓋負責的電台,最近都快忙爆炸了,根本就離不開人,一天能起碼能收到幾百封電文,全都是詢問杜蔚國下落的。

胡大姑娘也放棄了在亞丁灣沿岸繼續蹲守灰鯨,第一時間帶隊趕到了馬斯喀特。

自從知道杜蔚國擁有瞬移能力之後,她就不擔心這個孫子的的安全了,整個地球範圍內,沒人能弄死他。

但是,眼下這個爛攤子,必須有人居中坐鎮才行。

胡大姑娘也知道,自己因為私心追丟了灰鯨他們,杜蔚國多少有點怨氣,所以這才捏著鼻子把活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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