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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仔,趴下!你這黃毛太醒目啦。。”
樊京龍一把將阿堅的頭壓下,透過草叢的間隙觀察著前方。
隻見「九條」、「二條」和「一餅」一路都從三個方向圍住侯野,限製著他隻能朝一個方向走。
不管是雙鞭呼延灼,還是九紋龍史進或是黑旋風李逵,三人在「梁山」的排位都遠高於通臂猿侯建,雖說排位並非絕對的實力決定的,但是排名差距這麼大,其實三人的武藝都在侯野之上。
所以,侯野雖然中途也想借機要逃脫,但幾次嘗試都並沒有成功。
“平頭哥,你要想辦法幫幫這「野人」啊!”,樊京龍皺著眉頭說道,“他剛才可是很仗義,擔心對我們不利,他主動跟那三人走的。”
“你可真看得起我。”,左唐很無奈地說道,“那三人,連你都不是對手,我拿什麼去幫?”
樊京龍知道左唐說的是事實,但不知為何,他就是相信左唐會有辦法。
“左唐,你說他們這又是「梁山」又是「麻將」的……”,宋有康悄悄靠近左唐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跟小醜有沒有啥關係呢?”
“現在還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也是有組織的團夥。”,左唐瞥了另外一邊的樊京龍一眼,“而且,阿龍跟他們,恐怕有點關係。”
“誒?”,劉冪貓著腰跑過來,“大塊頭他,真是「花和尚」嗎?”
“不至於吧?”,說話的是邢天戈,他正在趴在前麵一點的草叢裡,“阿龍不是說他都在寶島嗎?再說了,如果他們一夥的,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那可不一定。”,劉冪不同意邢天戈的說法,“人家又不是真的魯智深,我估摸著這就是個「代號」。那個「通臂猿侯建」不還說自己名字叫侯野呢嘛?”
“他們好像發生過什麼變故呢~”,宋有康摸著胡茬,左唐看到他的胡茬越來越多了,“剛才那個「二條」不說了嗎?說「魯智深」幾十年沒有露麵了。”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跟上去看看的原因。”,左唐說著,又朝前快速跑到一棵大樹後蹲下,“這個團夥的人武藝高強,一定是股舉足輕重的勢力,不搞清楚我不放心啊!”
“左唐,也許我們也該建立一個組織?”,邢天戈緊跟過來,他說完之後殷切地看著左唐。
左唐卻搖了搖頭,“不了,等大家找到安身之所,我就要單獨行動了。”
邢天戈明顯有點失望,不過他也隻是淡然說道,“行,我懂了。”
“快看,他們進峽穀了。”,樊京龍從另一邊斜斜跑到左唐前麵,遠遠指著前麵坡下的四個人,“前麵是下坡,很容易暴露。”
左唐從樊京龍身後看下去,隻見侯野已經放棄了逃跑,垂頭喪氣地被另外三人夾在中間往下走。
那是一條蜿蜒的小路,一路都是下坡路,底下有水聲傳來。
左唐他們不敢露頭,等了好久估計「麻將」們走遠了,才順著小路下來。
這個峽穀非常奇葩,兩頭小,中間大。
在中間是一汪潭水,而潭水的中央,另有一座小山頭,遠遠望見上麵似乎有旗幟招展。
“真是個好地方啊!易守難攻。”,劉冪感慨著說道,大家可以看見有幾個人影正在往小山上麵爬去,但是小山頂上籠罩著一層濃霧,漸漸地就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怎麼辦?要過去嗎?”,樊京龍站在潭水邊上,伸手探了一下潭水,“水有點涼的哦~”
“呀,這就是「梁山泊」了嗎?也忒小了點吧~”,阿堅也學著樊京龍的樣子掬了一捧水,“呲……好冰!”
左唐抬頭望著潭水對岸的山頂,那裡濃霧彌漫,在血月的照射下泛著紅光,猶如酆都冥府。
此時泅渡過去,其實還是挺危險的,萬一對岸有暗哨把守,大家就像是活靶子一樣。
“老宋,要不你帶著大家在這裡等我吧。”,左唐最終還是決定不要帶著大家冒險,“我自己一個人過去看看。”
“如果我兩個小時之內不回來……”,左唐說著就準備下水,他水性也許沒有海邊長大的樊京龍那麼好,但也不算太差,“你就不要管我,帶著大家撤吧。”
“不行!”,樊京龍卻拉住左唐,“我和你一起去。”
“還有我,萬一有事,我也能幫上忙。”,劉冪手中握著一條筆直的樹枝,估計是她剛才路邊掰下來的。
“這……行,那走吧。”,左唐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點了點頭,然後一頭紮入水中。
左唐爬上對岸,回頭看見宋有康已經帶著其他人躲進了路邊草叢,他朝宋有康揮了揮手,確認樊京龍和劉冪都上來後,就開始朝山頂爬去。
但是左唐很驚訝一路上居然根本無人把守,他連說辭都準備好了,也沒人可忽悠。
“喂,平頭哥,這不對勁啊。”,樊京龍撓撓光頭,“這莫非是給林北唱一出空城計?”
“嗬嗬,管他呢!他們不是諸葛亮。”,左唐舉步就向山頂走去,“我也不是司馬懿。”
樊京龍本來就性子豪爽的人,看到左唐不怕,他也豪氣頓生,“好咧,那就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劉冪搖搖頭,也隻能無奈跟上。
她總感覺這裡不簡單,要不是她需要跟緊左唐,她自忖自己是不會趟這趟渾水的。
山頂雖說是濃霧彌漫,但是人進入之後,卻能看見周圍的景物,濃霧好像是外圍濃厚,裡麵稀薄的蛋殼一樣罩住了山頭。
山頂上,有一座祠堂一樣的建築物,門前豎著一麵大旗。
“替……行、道?”,樊京龍盯著旗幟上的字念出來,隻見旗幟上留的是四個字的大小,但是第二個字卻被人抹去,隻剩下了三個字。
“好奇怪,原來應該是「替天行道」吧?就像他們嘴裡喊的口號一樣。”,劉冪也抬頭看著那麵旗幟,“怎麼把「天」抹掉了呢?那不成了「替行道」了嗎?”
“「紅中」……「替行道」……”,左唐眯起眼,口中喃喃自語著什麼,就連身邊的樊京龍和劉冪都聽不太清楚,“「發」、「白」入侵……”
“侯野講過的,他說「發」代表「天」,「白」代表「地」。”,樊京龍說道,當時他也在侯野身邊,聽得也是清清楚楚的。
“不僅如此……”,劉冪接口說道,“他還說了,說「紅中」不見了。”
左唐眉頭微蹙,心裡咯噔一下,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出門忘記收衣服了一樣。
而侯野當時跟他說起的時候,左唐也是這種感覺。
這讓左唐既好奇又警惕,其實這才是左唐一定要來的原因,他總感覺這個事情不弄明白,就像火車軌道缺了一塊枕木,說不定哪天就會翻車。
就在左唐思索間,麵前那個祠堂突然亮起了燈籠。
原來屋簷下掛著一排燈籠,此時點亮後照亮了上麵掛著的匾額,上麵有三個古樸遒勁的大字——
「忠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