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兆慵懶地靠在那把雕工精美的太師椅上,太師椅由珍貴的檀木製成,散發著淡淡的木香,也是從乾宇商會購買的。
他微眯著雙眼,目光落在返回的王藝身上,嘴角微微上揚,挑了挑那稀疏的眉毛,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處理好了嗎?”
他的聲音刻薄而尖細,似乎是因為肥胖而導致聲帶被壓迫了。
“老爺,都處理好了。”
王藝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扭曲。
他微微躬身,畢恭畢敬地說道。
“我讓那兩個下人先用了,然後再送去官府,官府那些人隻配用我王家下人用過的東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扭曲的得意,那是長期處於這種變態環境中所滋生出的邪惡,仿佛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豐功偉績,能得到老爺的讚賞就是他最大的榮耀。
聽見王藝的回答,王七兆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
他笑得前俯後仰,臉上那層層疊疊的肥肉也跟著劇烈震蕩起來,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
每一層肥肉的抖動都帶動著他那臃腫的身體,使得他坐的太師椅也發出輕微的嘎吱聲。“說的對,皇帝的那些狗,給我們舔鞋子都不配。”
他一邊笑一邊罵道,眼中滿是不屑與輕蔑,那眼神仿佛在看世間最卑微的螻蟻。
“對了,府裡的美人盂、美人紙都快沒有了。”
王七兆突然止住笑聲,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那光芒讓他的眼睛看起來就像黑暗中餓狼的眼睛。
“美人盂啊,那可真是個好東西。”
“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要那種麵容姣好、唇紅齒白的女子,訓練她們跪在地上,張大嘴巴,成為我吐痰的容器。”
“她們的口腔必須時刻保持乾淨、濕潤,那粉嫩的舌頭要像柔軟的綢緞,等待著接納我的痰液。”
“每次看到她們眼中的屈辱和恐懼,我就覺得無比暢快。”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那種變態的滿足感。
“還有美人紙,得是肌膚細膩如羊脂玉的女子。”
“在我如廁之後,用她們的身體來擦拭,那柔軟的肌膚可比那些粗糙的紙張舒服多了。”
“她們的身體要被調教得順從,不能有絲毫反抗,每一寸肌膚都要為我所用。”
王七兆滿臉陶醉地描述著,臉上的肥肉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紅。
“你明天再去幫老爺我找一批好點的。”
“好好調教一番後再來給老爺我用,彆像剛剛那個一樣,笨手笨腳的!”
他滿臉嫌棄地揮了揮手,仿佛剛剛那個女孩的狼狽模樣還在眼前,讓他覺得無比厭惡,那女孩的驚恐和無助在他看來隻是取樂的源泉。
“知道了老爺,我明天就去找!”
王藝恭敬地應道,他的頭低得更深了,不敢有絲毫違抗。
他深知老爺的癖好,也早已對這種殘忍的行為麻木不仁,在他眼中,這些女子隻是滿足老爺變態欲望的工具。
“美人美人,主要是要美人才有意思。一般貨色的,那是在拉低我王家的品味!”
王七兆咂咂嘴,似乎在回味著那些“美人”帶給他的特殊享受。
“對了,最近長安有沒有消息?”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眼神變得犀利起來,那眼中的淫邪瞬間被一種陰鷙所取代。
當今陛下與世家不和,這已經是世人皆知的狀況了。
如今朝堂之上,幾乎已經看不到世家的官員身居高位。
李承乾的一係列舉措幾乎一次性和所有的世家站在了對立麵。
所有世家都憋著一口氣,他們堅信,在這王朝的風雲變幻中,世家才是根基,有世家支撐的皇帝才叫皇帝,沒有世家支撐的皇帝,那不過是跳梁小醜,是反賊。
“回老爺,長安有消息,還和我們王家有關。”王藝趕忙回答道。
聽到還和王家有關,王七兆的眼裡閃過一絲好奇,身體微微前傾。
“說來聽聽。”
“前些日子我不是去為老爺挑選美人紙還有美人盂嗎?”
王藝開始講述起來。
“有一個小丫頭竟然敢去長安告我們的禦狀!”
聽到王藝這麼說,王七兆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然後呢?”
王藝接著說道:“老爺,這小丫頭運氣不錯,活著走到長安了,還在一個錦衣衛的幫助下,成功見到了那個昏君。”
“那個昏君怎麼處理的?”
王七兆有些好奇地問道。
按照那位昏君的性子,現在應該想要對我王家動刀子了吧?
“老爺,這件事情說起來,我怕老爺不會忍不住樂起來。”
王藝故意賣了個關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聽到王藝這麼說,王七兆更加好奇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快點,少給本老爺賣關子。”
“那個幫小丫頭的錦衣衛啊,是那個昏君在鹹陽的親傳弟子!”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這個昏君要借著這個由頭對付我們王家了,沒想到,那個昏君竟然把他的親傳弟子給砍了,頭顱都在西市被傳了兩圈呢。”
“老爺,你說這會不會是昏君給我們釋放的信號?”
“他知道自己錯了,想要和我們這些士族重歸於好?”
王藝眼中閃爍著興奮和自豪的光芒。
這就是世家,讓皇權低頭的世家!
王七兆聽到王藝的分析,露出了些許讚賞的表情,他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
“那必然是昏君發現,沒有我們這些世家,朝堂根本就運轉不過來了吧?打仗也沒錢了吧?他現在知道害怕了!早乾什麼去了?”
他滿臉傲氣地說道,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仿佛整個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老爺說得是。
可我們王家還有必要和朝廷重修舊好嗎?”
王藝有些疑惑地問道,他撓了撓頭,眼中露出一絲迷茫。
王七兆瞪了王藝一眼,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這個傻子,老爺我剛剛才誇你聰明,怎麼一下子又犯傻了?當然要和朝廷重修舊好啊!”
“隻有仗著皇權,我們王家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你沒看到這些天,我們王家的生意都變少了嗎?”
不過皇帝想要重修舊好也沒那麼容易,昏君既然想做個聖君那我們就暫且先看看,到時候再和這位皇帝談談重修舊好所需要的籌碼便是!”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仿佛已經在心中謀劃著如何在朝廷身上拿到一些巨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