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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知,今日你同我學如何控力。”今日溫度適宜,不冷不熱,天朗氣清,是個極其適合在戶外活動的日子。
即便楊羽耀是個不愛出屋子的死宅,也會在這樣的天氣,到院子裡走動走動。甚至是本體親自來給李奉知進行教學,而不是派身外化身。
“好!”李奉知點頭應道。他不能如同賀乾清那般,無比準確地判斷出眼前的這位究竟是楊羽耀還是楊羽耀的本體,但他的直覺給了他些許提示,讓他每每是楊羽耀親自來給他教學時,心情尤為的愉悅。
“你可否已有了解到什麼是修士的控力?”楊羽耀率先向李奉知提出了這個問題。
“有,控力是指修士在施展招式術法時,精確地將力量全部打到目標身上,儘可能避免傷害擴散和外溢。”李奉知立刻回答了他已經背得爛熟於心的定義。
“好,不錯,那麼,又為何要進行控力?”楊羽耀滿意地點點頭,單手負於背,接著提出第二個問題。
“因為修士的力量太過於強大,且境界越高,施展出來的術法招式破壞力越是巨大。對於大能級彆的修士,隨意的一個招式,便會對這世間造成毀滅性的傷害。因此當戰鬥不可避免時,需要通過控力之法,將力量集中精確攻擊,儘可能減少對周遭的毀滅。”
這一個問題,李奉知同樣回答得十分的迅速流暢,足以看得出他有非常非常認真地去預習了這些內容。
“非常不錯,奉知你有提前預習並且把這些概念記得相當的紮實。”楊羽耀誇讚道,“身為一個強者,所必須學會的一點,就是要如何控製自己的力量不讓其肆虐,以免令世間因此而生靈塗炭。而修士,無疑是人族中的強者。這是強者理應去承擔的責任。”
“這不單單是強者對弱者的保護,亦是避免把自己逼上絕路。畢竟修士再強,依舊需要依附於這世間生存。哪怕力量和身體到達境界的頂端,可飛出這一隅之地,踏星而行。隻要未能飛升,也不能斷這個根。”
“更不用說,其他強者並不見得會因此死去,反倒因毀了其他強者所在意的事物,定然會有無儘的追殺和報複。”楊羽耀補充說道。
在這個世界,當修士達到了渡劫期後,可下海探深淵,亦可突破雲霄逛星河。隻是,就算這個境界的修士可以解決呼吸和氣壓的問題無需其他助力便可到達九霄之上,這九霄之上,卻也不是仙界。仙界與人界的距離,僅僅靠突破距離是無法到達的。
而突破九霄之上的世界,是與楊羽耀在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所了解到的宇宙一般的浩瀚太空。他們所在的這處,也算是一個星球,而這之外有著許許多多的,形態各異的星球。
既然這之外還有著如此廣袤的世界,為何諸位渡劫期大能卻隻守著這裡不前往星空呢?其原因自然是不值當。
於修士而言,天地靈氣是對於修行最為寶貴的東西,各種所渴求的可以幫助修行的天材地寶,亦需由天地靈氣養育而來。如果說,某處的天地靈氣稀薄得可以忽略不計,那麼就算占據的那處空間再廣袤,也毫無價值。
楊羽耀曾出於好奇,讓他的分身傀儡去天之外逛了一圈。外麵的世界雖說景色浩瀚而神秘,但遠離了這顆星球,靈氣就如同空氣一般變得異常的稀薄。周遭那些沒有生靈的星球,雖說也存有少量的靈氣,但與這顆星球所擁有的天地靈氣相比,卻是遠不可匹敵的。
也許在他目所不能及處,也有星球如同這顆星球一般有著濃鬱的靈氣,但如此距離,已經讓這個星球的大能們沒有了往遠處探索的動力。
既然這之外很大的範圍內都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以獲取,還有境界修為的限製導致收集材料幾乎隻能自己親力親為,沒這個境界的修士都還出不去。而這個星球的資源又足以夠修行所用,種種因素疊加,讓對外探索對渡劫期大能的吸引力低到不能再低。
既然這之外的價值太低,低到以渡劫期修為的修士短時間可以到達的範圍沒有任何探索的價值,這顆星球的價值就越發的寶貴。
因此,為了能為自己帶來源源不斷的財富的產業也好,在意的親友徒弟也好,這一切的一切,都迫使大能必須控製好自己的力量,不至於將這裡重創到縱然靈氣如此濃鬱都無法修複的程度。
即使是邪修,隻要沒有瘋到徹底失去理智,也會注意控製自己的力道。畢竟邪修需要的是無儘的人命來堆砌其修為,假若人因為這顆星球受到重創導致都死光了,在沒有其他生命的地方,他們便也沒法繼續晉升了。
當然,由於這顆星球有無比濃鬱的靈氣所保護的緣故,倒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摧毀就是了。至少,這裡會比那些沒有靈氣所庇護或靈氣稀薄的星球要結實多。
但就算如此,“控力”依然應當是每個修士必須掌握的能力。哪怕此生最終修為境界止步在某一階段,達不到那麼毀天滅地的程度,僅僅從對戰鬥的提升來說,控力能力越好的修士,其施展出來的招式的效果也越好,殺傷力也越高,同時,也更省自身靈力。
“奉知,我給你先演示一遍,你感知我的靈力流動。”雖說進入到了築基期,修士對靈力的敏感度會明顯提升一個台階,並且這種感知,是可以不受衣物的肌骨阻隔的影響的。
但為了讓李奉知能夠更加清晰地感知自己的靈力流動。楊羽耀不僅放緩了靈力彙聚流動的速度,還脫去了有著寬大袖擺的衣袍向後一甩,朱雀立刻上前,在空中接住了楊羽耀的外袍,一直銜在口中。
“奉知,做好準備了嗎?”楊羽耀問道,卻發現李奉知的神情明顯不對勁兒。
“師……師尊!”李奉知乾咽了一下,臉紅得快要冒煙了。他知道楊羽耀今日在教導完他後,還需要外出辦事。而楊羽耀隻要離開晟王府,便會穿戴得更為正式,並且會把他自製的手槍也給帶上。
李奉知很早就知道了楊羽耀會如此,但他一直都不清楚楊羽耀具體是把手槍放在了什麼地方,李奉知一直以為楊羽耀會把這種奇特的武器像那柄黑白雙色的寶劍一樣也收進空間戒指中。
畢竟平時,楊羽耀若是穿外袍,在外時他基本不會脫下外袍。而楊羽耀穿比較透明的薄紗的外袍的次數又很少,因此李奉知一直不知道,楊羽耀的手槍是用特殊的槍袋掛在了腋下。
當然,那看起來不似武器的武器體積本身就很小,放在那個位置倒也不影響行動。隻是,李奉知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看到了楊羽耀藏在外袍下的槍袋,就開始麵紅耳赤,整個人的溫度都急速地飆升。
今日楊羽耀穿在珍珠白外袍下麵的,是一件用杏仁黃的,帶曲水暗紋的綢子做的,十分修身的窄袖袍子。這身袍子,能很好地將楊羽耀挺拔漂亮的身段勾勒出來。
雖說楊羽耀的肩膀不似通常的成年男子那般厚實,是那種少年人的消瘦,但寬度還是有的。而且腰窄而薄,更襯得他上半身有一定的厚度,從而讓他整個身形看起來更加修長俊秀。楊羽耀如此穿,就算不看臉僅看他身段,都已經叫人難以挪開視線了。
可楊羽耀偏偏在這袍子之外,套上了有著皮帶固定的腋下槍袋,而且皮帶,偏偏有那麼一條橫跨過楊羽耀的胸口。
穿著外袍時看不出一點兒痕跡的腋下槍袋,在楊羽耀脫下外袍後,用於固定的深色的皮質帶子無論是顏色和質感,與下麵的袍子布料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產生了異常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特彆是那條橫過胸口的帶子,看得出為了戴的穩妥,楊羽耀讓其束縛的稍稍有些緊。看著袍子的布料因皮質帶子綁在上麵而帶出的皺褶的紋路,李奉知發現他會忍不住去想楊羽耀那布料之下被勒得稍稍有些緊的胸部,身體便難以抑製地變得不對勁兒起來。
“怎麼了,奉知,你是哪裡突然感到不適麼?”李奉知突然的變化令楊羽耀感到困惑,卻一時想不出是什麼原因。甚至當楊羽耀想要靠近,試探一下李奉知額頭的溫度時,李奉知還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般慌忙後退。
“小耀,你們這……”即將與楊羽耀一同外出的賀乾清在看到此景後隻是愣了片刻便明白了理由,閃身來到楊羽耀身旁脫下外袍將其裹起來動作一氣嗬成。
“奉知,你先回房。”賀乾清對李奉知說道,向來恨不得儘可能多地與楊羽耀共處的李奉知這次卻如獲大赦般,得到賀乾清的許可,便連忙逃走了。
“師尊,奉知他這是……”楊羽耀感到自己的腦子有些短路,依然弄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個情況。
“他因為小耀你而興奮了。”賀乾清歎了口氣,無奈地回答道。他無法斥責楊羽耀此舉出格,不穿外袍的大有人在,而且哪怕在大庭廣眾之下,隻是脫去外袍也並非是什麼不雅之舉。
楊羽耀的行為無錯,太過於誘人亦同樣不是他的錯。隻是這會產生的困擾,卻是實打實的。
“師尊,我明知奉知對我有意,卻依舊繼續留作做弟子,是否是錯誤的選擇?”楊羽耀喚來朱雀拿回自己的外袍重新穿上後,苦惱地向賀乾清詢問道。“讓他求而不得,被迫一直壓抑自己受折磨的感覺應當不好受。我是否應當果斷些,直接讓他離開?”
“小耀,看著我,然後回答我,”賀乾清托著楊羽耀精致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向自己。“你如何看待你自己在他人眼中的模樣?”
“我?”楊羽耀認真地想了想,認為賀乾清應當是在問他,覺得自己在他人眼中有何魅力。“很多人都很喜歡我的相貌,並覺得我很有才華以同輩人來說,算是強的。嗯……應當就這些。”
楊羽耀想不出更多能讓討他人喜歡他的方麵了,他不像看過的那些故事裡麵的角色,有著鮮明的,張揚的性格,好像不管是誰來都能好好與之相處。他甚至害怕且厭惡交際。他也不是那種能夠無私奉獻的人,他總會先去衡量其利弊判斷這麼做是否值當。
他甚至不是一個舌燦蓮花善於哄得周圍人開心的開心果。當然,論性格,楊羽耀自認為也還是有一定的優點的,可他那些優點都不是那種可以給人留下強烈印象的,足夠獨特的優點。所以這些,應當是不能被當做是他的魅力吧?
“呼,看來我不應當這樣問你,”賀乾清無奈地笑著說道,“小耀你隻需要知道,你比你自己所認為的更加討人喜歡就足夠了。就算你收的徒弟不是對你有意的李奉知,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哪怕之前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都很可能在與你相處後對你有意。”
“此外,奉知他如今如何,覺得受折磨也好享受也好,你都已經給過他選擇了,而且給過不止一次。這是他自己做出來的選擇,並且他做出了承諾,那他便應當受著。”
賀乾清說道,雖依舊因李奉知覬覦著楊羽耀而不爽,但因為信守承諾未做出出格之舉,賀乾清並未生氣,甚至還有幾分讚賞。因此也開口給尷尬的李奉知解圍。
“還有一事,小耀你那手槍,反正這世間人基本上不認識此物,你索性將它作為一件特殊的飾品直接掛在外麵吧。你現在這腋下槍袋雖說隱秘效果極佳,戴在你身上,卻的確容易讓人想入非非。”賀乾清建議道。
“原來問題出在這裡麼?”楊羽耀總算明白了是什麼導致今天的李奉知異常的原因,“但手槍掛在外麵還是太過明顯了,畢竟那麼大塊金屬……”
楊羽耀把選擇使用腋下槍袋,其實是為了圖個戰鬥時出其不意,並不是為了隱瞞自己帶有武器,在這個世界,光明正大地隨身攜帶武器的修士大有人在,所以倒也不必特地把武器藏著避嫌。
但楊羽耀認為,他若把手槍是掛在外麵,就算他自製的手槍是小尺寸的,那麼大一塊金屬,就算形製讓人猜不出這是特製的武器,但拿來敲人也相當的疼,因此同樣有可能被看到的人視作可以造成傷害的物件進行防備。
“我覺得槍還是繼續放這個位置比較好,拔槍時也方便。奉知……我應當再和他談談。這事就這樣放任過去恐不太妥當。”楊羽耀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