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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於彩裳門的情況,由於屬於彆人產業的內部問題,楊羽耀並沒有特彆去關注此事,然而楊羽耀沒想到,在他過完生日後沒兩天,他竟然無意中通過不同的消息來源,拚湊出了彩裳門近來的情況。
說起來,令許秋水下定決心,在產業園租地的原因,便是因為彩裳門的寒冰天蠶出現了異常。
當時她可能也是覺得是某種不知名的疫病導致了他們彩裳門的寒冰天蠶的所產出的絲品質越來越差。為了保種分散風險,她將一部分寒冰天蠶挪到了產業園來養殖。
而被拿到了產業園這裡養殖的寒冰天蠶不負期望地恢複了原本應有的產絲品質,在鬆了口氣的同時,許秋水開始著手去調查她們宗門內的寒冰天蠶異常的原因。
恰好喬龍拉來的一同建立夏國農業科學學院的一群誌同道合的朋友中有一位叫做張之棟的禦蟲修,本來呢,禦蟲修就是養殖訓練各種靈蟲為自己所用的修士,因此對各種靈蟲養殖有著獨到的心得。
雖說這位比較特彆,他加入農科院,是研究農業病蟲害的防治,但他的靈蟲養殖技術同樣頂尖,並且十分擅長處理靈蟲的各種病症。
楊羽耀出於對顧客好的緣由,向作為他們產業園的客戶的許秋水介紹了張之棟,促成了他們二人的認識。之後楊羽耀便沒有再管這件事。但許秋水和張之棟在會麵之後,確實達成了合作。
許秋水邀請張之棟前往彩裳門的宗門駐地去研究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他們養的寒冰天蠶出現如此情況,又為何養在產業園的所受影響較小。張之棟經過一番仔細研究,發現彩裳門宗門駐地的寒冰天蠶都有不同程度的中毒症狀,而這症狀,會影響到它們正常結繭。
在進一步調查後,張之棟意識到問題出在喂給這些寒冰天蠶的食物,那些品質特殊的桑葉因為某種原因,讓這些寒冰天蠶中了毒。
而為了養殖方便,彩裳門在產業園這邊的寒冰天蠶吃的桑葉是直接在這邊種植,這邊采收的,但這些特殊的桑樹,其種苗也依舊來自於彩裳門駐地。
最終,他們將問題鎖定在彩裳門駐地的種植桑葉的水和土地上。而更進一步的調查,竟然牽扯出了彩裳門內部的權力爭鬥。彩裳門的這場因寒冰天蠶出問題所致的危機,是徹徹底底的人禍。
楊羽耀猜測,估計許秋水一開始都沒有往這方麵想,因為如此突破下限,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正常人是不會做的。然而事實證明,哪兒都有偽裝成正常人的不正常人。比如說彩裳門的那位負責管理花紋樣式設計和印染的長老,就是其中一位。
這位長老,與負責管理布料織造的長老因長期的爭權奪利,積怨已深。為了打壓報複那位負責管理布料織造的長老,這位想出了一個昏招,想要通過讓布料的品質下降來迫害負責管理織造的長老。
但此人又怕一下子就把問題鎖到其身上,因此決定毒害寒冰天蠶,令這些靈蟲無法正常吐絲。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又因為管理養殖寒冰天蠶的那位長老特彆的嚴謹小心,為了方便下手。這位長老又把主意打到了寒冰天蠶的食物上去。
在彩裳門,專門修了一條水渠方便灌溉所種植的桑樹,而這條水渠就在據說就在那位負責負責設計和印染的長老必經之路上,於是其弄來了特彆的藥,每天經過散一點進去。
這藥對人,對鳥甚至對許多蟲子都沒有影響,桑樹吸收了含這種藥的水,也不會表現出異常。即使是寒冰天蠶,也隻是表現出了吐絲異常,不會因此暴斃。
因此不管是負責管理桑樹種植的長老,還是負責養寒冰天蠶的長老,都沒有把寒冰天蠶出問題往被人投毒這塊去想。尤其這投毒的還是宗門內的自己人。
據說,如今與繡娘一起開店,製作光羽授權的服裝的織蘭之所以脫離彩裳門,也與這位管理紋樣設計和織造的長老有關。
在彩裳門,人人會織布刺繡,包括這些在外做銷售的也是如此。而這也使得,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創造出新的紋樣和織造方法,彩裳門鼓勵宗門內的修士這種創造,給與相當多的獎勵。
然而織蘭所創造出來的新的布料織造方法,就是全都被那位長老強行霸占了去,織蘭想要向上申述此事,卻被利益相關的其他人層層攔截最終不了了之。織蘭因此一氣之下,選擇了離開。
弄清了這些前因後果後,許秋水雷厲風行地對宗門進行了清理,她這清理,可不是把人趕出宗門就完了那麼簡單,而是真真正正地,把人從這個世界上清理掉了。
人們常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那位長老欺淩下麵人,霸占他們的創造成果,尚且有也因此得利者同其站隊,為其做掩蓋。
但往澆灌桑樹的水中下藥,動了寒冰天蠶,這不僅把負責管理種桑和養蠶的長老給狠狠得罪了,對於所有彩裳門的修士來說,那就是動了彩裳門的根基,這甚至比把蠶種盜走還要可惡。因此這調查結果一出,全宗嘩然,無人敢,也無人願意為其辯護。
他們甚至因其被處決拍手稱快,在迅聯公屏裡慶祝。產業園這邊的彩裳門弟子甚至跳了一晚上的舞。即使這邊因為足夠遠,那位長老無法觸及,並未受到波及。
據說許秋水還親自帶上禮物去請織蘭回彩裳門,隻是織蘭不願再回去因此婉拒了她。是覺得如今這樣更舒服,還是曾經在彩裳門遭遇讓她再也不敢對彩裳門有任何期待,就不得而知了。
雖說真相已經查清,但彩裳門也不會因此就撤去在產業園這邊投資的產業,且不說這邊也才剛剛開始有收獲,本還沒有收回。
彩裳門宗門駐地養植那種特殊桑樹的土地因為那位長老日積月累的往水渠中下藥,導致了那一塊土地都受到了汙染,需要不少的時間來進行治理修複。在修複正常之前,那裡的產的桑葉都不適合再喂給寒冰天蠶了
。
即使未來修複完畢,可以種植出正常的桑葉了,以彩裳門本就想要擴大產業的野心,既然在產業園這邊種桑養蠶皆可行,他們當然會選擇繼續租用這塊能夠生產他們重要的原材料,還有高規格安全保障的地方。
其實楊羽耀在向許秋水介紹了張之棟後,便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這事情上,也沒有想過許秋水是不是會因此感謝他。所以這事他甚至連賀乾清都沒有必要提。
誰知許秋水不僅要對他表示感謝,在他生日時還送來了不少具有彩裳門特色的禮物,光不同樣式的法袍就有五件。這些對體型自適應的法袍雖說定然不是定做的,但要知道彩裳門即使是非定製的法袍,同樣價格不菲。
而且這禮物還搭配上了配套上了發帶和腰帶。基本上隻要自己再搭個內搭鞋子就能穿出門了。不得不說,許秋水還是很懂他們這些希望能夠在衣服搭配上圖省事的人的心的。
除了這五套衣裳,許秋水還送了楊羽耀數百匹彩裳門織造的布料,其中的一些料子,甚至直接去彩裳門自己的鋪子都買不著,需要事先預定才能買得到。
總之,這麼一趟生日下來,單單是所收到作為禮物的布料,若是全部做成衣服,楊羽耀覺得自己哪怕是一天穿一套,恐怕也要穿個幾百年才能輪完一圈。就算他把大部分的布料也都拿出來送人,或是賞賜給下人,也還有不少成品的衣裳。
而且有些布匹,比如桃正曦賞賜給他,作為生日禮物之一的桃華錦,則屬於絕不可以送人的東西。
與這些價值誇張的禮物相比,還是朋友們送給楊羽耀的禮物讓楊羽耀收得比較舒心,易子期送的高品質黃符朱砂,葉倩倩送的靈材,江鴻送的丹藥,價值不算上非常高對於楊羽耀來說卻都非常的實在。
而古德福送的“隨意點餐卷”和蘭子榮送的《星落奇談》係列話本,則屬於有趣那個範疇的禮物了。不管是實在的,還是有趣的,都是楊羽耀更加喜歡的禮物。
“……何為偏偏是這套?”楊羽耀這次過生日收到的禮物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原本打算當天查看完畢,後麵發現就算是熬夜通宵也根本做不到,便改成了先把那些不熟的人送來的生日賀禮先看了,至於相熟的人送的禮物,因為知道他們不會在意楊羽耀沒有第一時間查看他們的禮物,楊羽耀選擇拿回玉桂後再一一打開查看。
他看完了朋友們送來的禮物,並一一用迅聯向他們表達了感謝後,楊羽耀看到了來自段窈染的禮物。
段窈染給他送了不少發簪頭冠帶鉤等等飾品,在楊羽耀鬆了口氣原本以為段窈染的禮物全都如此正常的時候,楊羽耀發現這箱子居然下麵還有一層,打開後,裡頭裝著的,是一套眼熟至極的裙子。
怎麼能不眼熟呢?這條可是楊羽耀給綾依設計的限定裝扮“初蕾”。
楊羽耀知道段窈染有同織蘭谘詢過可不可以定製適合男子體型的綾依或鈴爾的服裝,如今楊羽耀都長得那麼大個了,他以為段窈染隻是問問而已,誰知她還真的請織蘭她們定製了一套還給他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他!
“……為何段窈染前輩如此執著於讓我穿女裝啊?這樣一套粉嫩嫩的,輕紗層層疊疊,還亮晶晶的裙子,綾依穿是特彆的萌但給我一個大男人這合適嗎?!”楊羽耀感到內心十分的崩潰。
楊羽耀看向賀乾清,想要向他的師尊尋求如何能有效的勸說段窈染放棄給他穿女裝的想法,卻發現賀乾清的目光中竟然隱藏著一絲期待。
“師尊你不會也希望看我穿這樣的裙子吧?就算是師尊你要求,我也不會穿這樣的衣服的!”楊羽耀趕忙說道,深怕賀乾清真有此意。
“小耀,其實……”賀乾清開口,正要說些什麼,便被禮貌的敲門聲打斷了話語。
“請進。”楊羽耀回應道,並迅速把這條裙子收進了空間戒指之中,
“啟稟王爺,蜜燈還有奴婢的妹妹黃幸請奴婢幫她們問問您,請問爬梯子的考核何時開始?”黃雅在行禮後問道。
“她們居然還主動詢問這事嗎?”楊羽耀有些意外,他當然知道已經到他給出懲罰期限了,但他不主動提這事,就是給她們可以有多一些時間練習,讓她們不必太過於著急而把自己傷到。但這事作為懲罰,是決不能取消掉的,取消了那他的話就不再有威懾力了。
“是的。”黃雅點了點頭答道。
“既然如此,那便讓她們倆自己挑選好場地,半個時辰後開始吧。”楊羽耀想了想後說道。
“是,奴婢這就把您的吩咐傳達給她們。”黃雅答道,在詢問了楊羽耀是否還有其他吩咐後,退出了主屋,並關上了門。楊羽耀不同於其他主子,並不喜歡下人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等候吩咐。
半個時辰後,楊羽耀和賀乾清來到了黃幸和蜜燈選擇的場地,正是那日救小貓橘座的地方,黃悅和可兒以及滕瑜和沈明得到楊羽耀的許可後,也跑來看熱鬨。並為楊羽耀和賀乾清準備了座椅和茶水。茶沏好,黃幸和蜜燈也準備好了。
她們倆找來了兩把相同規格的竹梯,似乎打算要進行競速。滕瑜和沈明主動去幫忙扶梯子。黃幸和蜜燈則換上了她們最方便靈活的衣服,然後用黑布蒙住了眼睛,雙手握住梯子等待著楊羽耀一聲令下。
楊羽耀下令開始時,黃雅正在給他和賀乾清倒茶,兩人份的茶都還沒有倒完,黃幸和蜜燈就像是兩隻猴似的已經竄到了梯子頂部,其速度之快,驚呆了在場所有的人。楊羽耀本都做好準備,若是她們不慎摔下,他可以施展靈力救援,如今看來,倒是完全沒必要了。
“王爺,那個,奴婢這樣,算是通過了嗎?”從梯子上下來後,黃幸行禮問道。
“你們二人都通過了,若是身上有傷,便去找黃雅要療傷的膏藥,好,都退下吧。”楊羽耀擺了擺手說道,內心卻仍感到驚詫。“這一個月的時間,她們倆這是返祖了麼?”
楊羽耀想不出,一個月前梯子都還不會爬的人是如何在一個月的時間內,爬梯子竟然爬出了近乎於老練的消防隊員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