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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乾清:「圖片」不知各位道友中可有熟悉望星宗掌門之物的,勞煩看看此三維圖中此物是否與其相關。
婁奇:三維圖是何意?
婁奇:這圖片竟然還能發成如此效果?不得了!
戚白雪:原來三維圖是這個意思,新年版本更新時我就注意到這個新增的功能了,但不理解其意沒敢輕易嘗試。
戚白雪:用這三維圖來拍攝物體可以看到每一個方向,甚至還能放大看的細節,確實比單獨的平麵圖更容易識彆物體一些。至於熟悉望星宗掌門之物的人我想應當可以@簡磬鳴,那位帶著弟子及時逃離的望星宗長老及其弟子好像如今都加入星辰宗。
祝一山:嗯,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這三維圖和視頻的區彆在哪裡。
紫蟬道人:其實還是很明顯的,視頻雖然可以加入聲音解說,但是如果如果用於看物品某個角度的細節的話不能隨意選擇,隻能視頻播到哪看哪裡。但這個三維圖可以自己轉到想看的位置,並且可以長時間停留仔細看,還能放大和縮小。
赤珠道人:就是老夫很好奇,這樣的三維圖該如何拍出來。@賀乾清。
賀乾清:打開拍照功能選擇三維圖,如果是小的物體的話,可以用靈力將該物體懸浮緩慢旋轉直至提示掃描完成就可以像正常圖片一樣使用了。拍照時最好選擇個儘量素淨的背景拍出來的效果會更好。
賀乾清:若是極大的物體,比如建築或者山這類的,可以開啟拍照三維圖功能後繞著其飛。把能拍到的位置都拍下來後主動選擇結束掃描便可。
簡磬鳴:來了來了,不知戚宗主@吾是為何事?
簡磬鳴:等等,容吾先看看信息。
楚悠悠:一盞茶時間都過去了,簡宗主怎麼還沒有回應?
陸無名:應當是去找那位曾經是望星宗的長老確認去了吧?
簡磬鳴:賀道友,吾同曾經望星宗的道友們確認過來了,這的確是望星宗掌門的隨身攜帶之物,是望星宗的掌門令牌。不知賀道友是從何處獲得的此物?
楊羽耀:這是年前時我等從襲擊夏都的一名叫做巢蔚的邪修遺體身上發現的物品。
楊羽耀:我師尊他有個臨時會議,因此我來替他回答。
赤珠道人:楊小友日安呀,其實你不必特意說明,你代賀道友發言,諸位道友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幽穀居士:是極是極。
宋辭:如此看來,望星宗掌門在逃跑之後遇到了這名叫巢蔚的邪修,不料黑吃黑被其所殺。因此派去望星宗遺址的道友才會觀察到望星宗掌門的魂燈熄滅了。
宋辭:夏都年前的遭襲本尊也聽聞了些許消息,那群邪修似乎有能夠將大批妖獸悄無聲息的轉移的能力,十多年前夏都的妖獸禍亂似乎也與這群邪修有關。楊小友,是否可多透露些關於這些邪修的消息,例如那位巢蔚是何種境界?
楊羽耀:可,巢蔚是渡劫期初期境界,此人善於馴化操控妖獸,那日他所帶來的妖獸中,光終焉期就有十多隻。
簡磬鳴:嘶!難怪望星宗掌門打不過他,重傷的望星宗掌門遇到他,根本就是給他的妖獸送零嘴!
紫蟬道人:楊小友,能透露這邪修是如何將如此多的妖獸悄無聲息的運達夏都的嗎?
楊羽耀:可以,他們使用的是一種叫做“納獸盅”的專門能將妖獸收入其中並保持存活的空間類法器。此法器一件可容納妖獸達數百隻,將妖獸收入其中後能變小到如初生蛆蟲大小,可鑽入人體屏蔽對法器的檢測。
楊羽耀:那些邪修便選中那些每日進出城的凡人,暗中讓此種法器寄生進其體內,直至他們進入夏都,再遠程統一開啟此法器放出裡麵的妖獸。
陸無名:那那些凡人……
楊羽耀:皆在法器開啟的一瞬間身亡。
柳冰:修士有可能被埋入這法器嗎?
楊羽耀:經我研究來看,應當也會。但修士更為敏感,不出意外的話應當都能感知出異常。
柳冰:此種法器哪怕隻是聽起效果,都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了,不愧是邪修所創之物。
薑成森:是極。
群裡附和柳冰的人不少,大家都覺得這種把法器埋入人體體內隨時引爆的做法極其可怕。包括曾經萬葉宗那種特殊地識彆本宗的人是否存活而埋入葉子形法器的做法,同樣被修士們所嫌棄。大概修士們普遍也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觀點,無法接受這種做法。
而楊羽耀的想法,稍微有些特殊。他覺得這種可以讓法器在人體體內隨意移動的做法,如果除去攜帶妖獸和致死的功能,似乎很適合攜帶藥物進行靶向治療。但初生蛆蟲的尺寸還是太大了,尺寸應當再小一些。
不過這想法目前仍隻是想法,哪怕是一直以來對他的想法接受度很高的懸杏宗掌門甘琳,楊羽耀都沒有向她展示自己的這種在這個世界的人看來極為瘋狂的想法。
這不單是楊羽耀自己的想法,賀乾清在了解到楊羽耀的這個想法後亦是認為這個世界的人恐怕不那麼容易接受這種做法。但賀乾清自己並不認為這種想法是瘋癲的,隻是他注視楊羽耀的眼神,帶著難以掩飾的憂心和痛心。
如今的賀乾清早已知曉在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楊羽耀從出生就身體一直都很不好,在那個世界,楊羽耀的誕生並不是被期盼的,恐怕在楊羽耀那個世界的父母看來,這個孩子的到來或許是意外,亦有可能是被謀害的結果。他的降生,被那個世界的他的父母所不喜。
當然,從更深層次的原因來說,楊羽耀在那個世界的誕生確實是個徹徹底底的意外,仙神曆凡的轉世身,在這一世應當出生的家族,就是夏國武將世家楊家。隻是那不知從何而來的自稱為神的怪物從中作梗,才令楊羽耀誕生在了那個世界。
隻是,也許是因此楊羽耀本不該誕生在那個世界,也許是他在那個世界的父母本身帶有疾病的遺傳,亦或是其母沒有進行備孕,在懷孕期間也沒有注意加強防護,依舊在做實驗接觸那些劇毒的試劑。總之,其結果是生出的孩子先天心臟有缺。
賀乾清知道楊羽耀在那個世界是被他爺爺撫養長大,但就算那個世界的人們平均壽命更長,人能保持健康狀態更久,但老者獨自一人撫養孩童依舊絕非易事,這還隻是撫養健康的孩子而言,體弱多病的孩子要撫養起來,就更加的困難了。
縱然養育的是一個極其乖巧懂事的孩子,並且賀乾清肯定楊羽耀在那個世界亦是如此。但人的幼崽時期尤為的脆弱,再省心的孩子也可能會遭遇各種各樣狀況。
像賀乾清這般不缺精力的修士撫養已經四歲的楊羽耀尚且需要木鳶夫婦和段窈染偶爾幫忙照料一下,從嬰兒時期養起所要麵對的困難,更是要多得多。
因此,賀乾清確信,就算那位老者有過養育孩子的經驗,就算竭儘全力地去照顧楊羽耀,在那個世界的楊羽耀,必然還是無法得到足夠的照顧。
賀乾清忍不住想,在那個世界,病痛讓他的道侶受了多少的折磨,才會讓這個少年如此地注重改善醫療,會優先想到將某種技藝用於治療能否起到很大的改善作用。若非是久病之身的人,哪裡會去考慮這些問題呢?
假若他也在那個世界,賀乾清會讓自己陪伴楊羽耀度過每一次病發,好好地照顧他。可他做不到,他無法在兩個世界來回穿梭,而他這乖巧的徒兒,為了不讓他擔心,即使如今可以講述那個世界的情況,依然在這方麵選擇含糊其辭。
因此他怎會像其他人那般認為楊羽耀這種想要將法器埋入體內用於治療的想法過於瘋癲呢?他隻會以理智去分析這個世界的人們因為其認知會對這種治療方式產生何種想法。
甚至,賀乾清認為楊羽耀的這種想法十分的精妙。並且在實現這種法器上也確實存在著可能。假如能夠應用,絕對是有其前景。
醫者治病,需對症下藥,需研究各種藥材的藥性,看這藥是歸肝經、膽經、腎經、脾經還是心經。也就是看這藥效能去到哪裡發揮其功效,但直接服藥藥效還是起效太慢,且這一路下來對藥性的損耗也不少。因此醫修發明了液針的治療方法。
但液針這種治療方法操作起來十分困難,即使是醫修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對於一些需要精準時間用藥的疾病,就幾乎不能脫離醫修的照顧。
修士基本沒有疾病帶來的困擾,但修士也會中毒,一些毒解起來也是需要多次的,及時的給藥,晚一步就可能毒發身亡。
假若有那麼一件法器攜帶濃縮的藥液植入需要的人的體內,及時給予患者用藥,就省心省力很多。患者也可以減少不少的痛苦,至少不必每次都挨紮很多針。
楊羽耀認為要製作出這種法器可比製造出納米醫療機器人容易太多了,在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科技如此發達了這樣的機器人依然沒有能被應用到臨床。而在研究過那些叫做“納獸盅”的法器後,他基本可以製作出可以投入使用的測試品了。
隻不過要研發出這種法器需要有醫修,甚至是患者的配合。若是醫修們認為此種想法太過於瘋癲,無法接受的話,這想法隻能擱置。若是達不到賀乾清那樣的接受能力,不管是找身為好友的江鴻還是很有遠見的懸杏宗掌門甘琳,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賀乾清沒有告訴楊羽耀,他打算幫楊羽耀把這種治療思路傳遞給甘琳,但因為這事不容易被接受,需要慢慢來。因此賀乾清也不急於馬上告訴楊羽耀他這個打算,而是等甘琳能接受之後,再讓楊羽耀知曉這個好消息。
“小耀,要去喂魚?”看到楊羽耀拿起一個青瓷罐子,賀乾清開口問道。
“是的,仙盟群那邊要問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簡磬鳴前輩讓望星宗的之前的那位長老確認了,從邪修巢蔚身上搜出的玉牌確實是望星宗掌門的隨身之物。那是望星宗掌門的令牌。”楊羽耀答道。
“那就是說可以確認望星宗的掌門不知為何撞見了巢蔚,死於他之手了。”賀乾清得出了和仙盟群裡的其他大能一樣的結論,“喂魚我同你一起去。”
“好。師尊,找你緊急開會的海納錢莊分部情況如何了?”楊羽耀順手將賀乾清的外袍遞給賀乾清時問道。玉桂天氣回暖了不少,但出門的話還是稍微有些寒涼。
不過身為修士的他們穿上外袍,冷倒是次要,主要是為了個儀表體麵。雖說修士中也有不少人穿勁裝的,但寬袍廣袖,動起來飄飄欲仙更加符合世人對修士的印象。而且賀乾清,一向習慣如此穿著。
“緊急情況已經解除了,如今這夏國外麵的世道,不平靜啊。”賀乾清披上外袍,低頭親了親自家道侶的臉頰後說道。“好在我們在這玉桂,還是很安穩的。”
“世間總是難以長時間的遠離紛爭。”楊羽耀感歎道。他關閉仙盟群的界麵時,他看到群裡的那些修士前輩們說,汝廖國和多泊國打起來了。這次雙方的軍隊明顯都有修士混入其中,因此死傷尤為慘重。
“確實。”賀乾清讚同地頷首。“能得一隅安寧之地確實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