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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懷玉,這些符籙給你們拿來防身。”在魏武國的玄真宗內,宋熠章將兩打符籙分彆交予了同門文墨和閔懷玉。兩人皆未推脫,爽快地接受了這份贈禮。
“多謝。”文墨簡潔地道謝道。早已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和態度的宋熠章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好意被潑了冷水的感覺。
“謝了兄弟,不過熠章你是上哪兒搞來那麼多符籙這種好東西的?現在幾個過去會出售符籙的宗門如今也幾乎不對外出售符籙了啊?”閔懷玉好奇地問道。
“這些是顧淵繪製的符籙,”宋熠章語氣輕快地答道,“你們不是建議我多與他交流交流,這樣比較容易拉近我與他的關係嗎?正好顧淵他的符籙水平很高,我便與他購買符籙。他很爽快地答應了。”
“……”文墨看著手中還未收起的符籙保持沉默。閔懷玉則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這種方式恐怕不是很行。”閔懷玉思索片刻後說道。
“嗯。”文墨也哼了一聲表示讚同。
“為何?”宋熠章感到不解,建議他主動去找顧淵多聊聊的人也是他們倆,怎麼他去找顧淵了這倆又覺得不太行了?
“熠章啊,你除了與他談生意,可還有聊些其他,不那麼涉及利益的事情?”閔懷玉試圖給宋熠章更進一步的指導。“就是那種雙方都感興趣的,可以多次交流的事?”
“沒有,我也不知道顧淵他對哪方麵更感興趣些。我找不到彆的話題,所以才選擇與他談生意。”宋熠章苦惱地答道,他與讓他心動的人真正接觸過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短到自己對他幾乎沒有任何了解。可偏偏自己就對這樣的一個人動了心。
“兄弟啊,哪怕你同他聊一聊魏武國的現狀恐怕都比直接隻和他做生意來得好。”閔懷玉無奈地扶額。
“假若在他心中你隻有顧客這層身份,你們未來的便會基本隻限定在利益交流上,他大概率不會對你產生其餘的感情了。你看玄真城裡的那些店家,會因為你去經常光顧他們就會對你動心麼?”
“可是,一直以來我對他隻有節日的問候,如是不以這個話題開口,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話題……唉,我再想想吧……”覺得閔懷玉說得有道理的宋熠章反坐在椅子上歎氣。
“那你們呢?你們在知道那位金月笙已成婚後,還有繼續與他交流嗎?”宋熠章問道。
“一直有,但我不會讓他產生困擾。”文墨答道。
“是的,我會控製我的言辭,隻以純友人的身份與他交談。唉,雖我無法放下這情感,但我若是一意孤行,毀掉了他與他夫人感情,他恐怕會怨我,連友人都做不成了。”閔懷玉歎息道。那總喜歡笑眯眯的眼睛也笑不起來了。
“若是我能更早些與他相遇……但也不好說,月笙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喜歡男子的樣子。”
“嗯,作為友人,他很舍得付出,他甚至為我們同楊羽耀求購來了楊羽耀獨創的符籙替身。但想要更進一步就……”文墨冷峻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沮喪。
“說起來,楊羽耀能製作符籙替身,之前他還做了一種叫做驅邪符貼紙膠帶的符籙,葉師妹說,她與楊羽耀認識是通過顧淵介紹……”宋熠章眉頭一皺,這關係鏈隱隱讓他想到了什麼。
“楊羽耀如此驚世卓絕的天才,會符籙我完全不意外呢,說不定他與顧淵還會交流符籙心得。”閔懷玉推測道,“就連月笙他也與楊羽耀交好,會幫忙為光羽的工作而奔波。”
“倒也是。楊羽耀他確實人如其名,在這世間猶如夜空中的皎皎明月,明亮到讓漫天星辰都顯得黯淡無光了。”覺得閔懷玉言之有理的宋熠章感歎道。
“不對,楊羽耀應是朝陽,耀眼奪目得星月皆無法與之爭輝。”想起了楊羽耀那日來玄真宗接葉倩倩去翠屏秘境時的模樣,宋熠章低聲糾正自己的言語。
隨即他因自己似乎如同他人一般被楊羽耀的容貌所迷倒,有這樣的想法而被嚇到。宋熠章將這視為自己的背叛,暗自唾棄自己。
“昭陽……他犧牲也快一年了。”
對於他們這些聽力敏銳的修士來說,在如此近的距離低語,和正常說話並無區彆。隻不過很多時候,倒也可以假裝沒有聽到。但朝陽這一詞,卻令他們難免想起了名字有著一樣發音的故人,那個曾經與他們經常一同出任務的同門。
因為他被害身亡,玄真宗到現在依然禁止弟子獨自出任務,哪怕他們已經達到了元嬰境這個在小宗門甚至都可以當宗主的境界。但玄真宗宗主的決定倒也不是過於謹慎,各個宗門依舊不斷有能被稱之為天驕的弟子被人設計謀害身亡。
隻是,與鬼族和魔族作亂不同,這事沒有,也不便於傳得眾所皆知。鬼族與魔族為異族,始終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人族修士在對待他們的態度上能夠比較一致。
但這針對於天驕的誅殺卻不同,那些人所選擇的目標,無一例外都是能夠成為一個宗門未來的實力保證的存在,宗門若是失去這些天驕,也就意味著宗門未來的實力會因此弱了幾分。
而這,就有可能讓一些人心裡起了些陰暗的心思了。如果兩個宗門實力相近,那麼其中一個宗門因為失去了天驕而導致實力下滑,那不就意味著另一個宗門的地位隨著實力的對比的變化而提升了?
“說起來,前兩天昊雲宗的那位年輕長老的身死,恐怕多少有被列星宗報複坑害的因素在裡頭。”宋熠章說道。
“很有可能。”文墨讚同地點了點頭。
“隻是他們如此相互報複除了對自己宗門損害越來越多,矛盾越來越深外,真正的凶手卻依舊能夠繼續逍遙法外。”這兩個位於星羅大陸的宗門的短視讓閔懷玉搖了搖頭。
他們因同門昭陽之死聊起了依舊在修仙界不斷出現的坑殺天驕的事件。因為在外畢竟危險重重,哪怕是天驕們亦可能因為一著不慎身死道隕。
所以是否是被有意針對謀殺的並不是那麼好定論。但昊雲宗和列星宗這兩個宗門近日身亡的修士,卻基本可以明確就是被作為天驕針對的。
隻是,一個月前的列星宗的那位天驕大弟子的身死還疑似與昊雲宗有一定關係。似乎若不是昊雲宗的人有意阻攔,那位大弟子恐怕也不一定會因此被殺身亡。但列星宗也沒有可以百分百證明昊雲宗確實有特意協助那些殺手,害死了那位大弟子。
這兩宗門本來就因為搶地盤有著很深的矛盾,甚至有傳聞說,那名列星宗死去的大弟子本是打算加入昊雲宗修行的,卻被列星宗半路截胡拐去了列星宗。隻不過,誰知這事還沒過多久,昊雲宗的那位年輕長老也被作為目標盯上了。
“不管這兩人的身亡是不是對方宗門有摻了一腳。現在鎖定這群獵殺天驕的人依舊是個大問題。雖說從被抓獲的修士那裡審訊出來的結果都是指向斷天宗。但如今去那斷天宗調查的人得來的消息是斷天宗還算是一個……呃,正常的宗門?”宋熠章有些猶豫地說道。
“這事確實太過古怪,且不說五百年前曾有個斷天宗被邪修滅門,如今這個位於丹國的斷天宗連同在丹國的玉丹宗都不知曉他們的存在。若丹國這個斷天宗和謀殺天驕的斷天宗不是同一個,難道如今有著兩個名字一模一樣的斷天宗?”閔懷玉摸著下巴,想不明白。
“這不合理。”文墨說道。
“是啊,雖說宗門起什麼名字,可以由創建者任意決定。但受限於冥冥之中的天道規則,不可能同時存在兩個名字相同的宗門才是。否則二者的因果也會相互牽連。怪哉,是斷天宗的人在有意欺瞞,還是說……”閔懷玉試圖思考起原因,卻很快便選擇了放棄。
“唉,現在我尤為希望月笙他若是能一直留在夏國第一產業園裡該多好,在那裡他會安全很多。但他說他需要四處曆練。”閔懷玉憂心忡忡地說道。
“是的。”文墨讚同地點點頭。
“若是顧淵他能留在產業園確實好,顧淵那麼稀有的符籙天才,楊羽耀應當會很歡迎他入住產業園的吧?”宋熠章期盼著說道。
“怪事,今天怎麼總覺得鼻子癢癢的害得我想要打噴嚏。”身處產業園的楊羽耀疑惑地心想。“我這境界也不可能感冒。也沒有接觸什麼會對黏膜有刺激性的東西。難道是像一些故事裡說的那樣,被人想念才如此?可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想我?”
“我就在師尊身邊,昨晚也才剛剛回將軍府吃了晚餐,我的分身在給奉知陪練……那究竟還有誰會在這種時候一個勁兒地想我?”楊羽耀想不出來。不過鼻子終於也不再繼續癢了,讓他可以徹底集中注意力來用迅聯巡視一下玉桂和相寧的情況。
如今,他的無形隼已經基本上可以做到了玉桂和相寧兩地的空域巡邏全覆蓋,並且能夠對一些特殊的明顯情況下進行自動報警。但人為的判斷依舊必不可少,不過好在不必親自出門,隻需要使用迅聯,楊羽耀就可以待在屋子裡就能夠巡視他的封地。
“我看看……嗯……這三個人怎麼還在啊?”楊羽耀查看產業園周邊,便立刻在出產業園的入口的位置看到了坐在臨時搭建的棚屋外的斷天宗的三人。
“誰還在?”剛剛處理完一些事務的賀乾清問道。
“就是之前我在翠屏秘境遇到的斷天宗的那三個修士。”楊羽耀答道。他記得這三個人分彆是姓景、翟和牧,全名他當時沒有問。楊羽耀也不覺得他們會與他再有交集,雖然江鴻推測,這三個似乎迷上他了。
但因為楊羽耀的容貌而癡迷的人那麼多,楊羽耀不可能每一個都特彆關注。並且絕大多數人就算癡迷他的臉,也不會說會特意為此找上他。但斷天宗的這三個是個特例,竟然從丹國一路找來了這裡。
這三人是年節後出現的,若是有人通過此入口進出,他們就會上前打聽如何進入產業園,或是請他們給幫忙帶話給楊羽耀。被他們攔過的人都是都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是什麼,除了一開始時有幫他們傳話外,現在摸清了楊羽耀對他們的處理方式,也都不理他們了。
楊羽耀原本以為這樣的冷處理能夠讓他們知難而退,誰知過了那麼多日他們依舊待在這裡。
“小耀你若覺得他們在這附近讓你心煩,強行驅離他們便可。在夏國,他們必然不得不配合。”賀乾清撫摸楊羽耀的臉,溫柔地說道。
“算了,他們想待在那裡就讓他們繼續待著吧,既然他們宗門都不說什麼,沒必要為這幾個癲公心煩。”覺得因這幾個人心煩很不值當的楊羽耀決定隻要這三人不搞事,就繼續冷處理他們。
“癲公?”賀乾清重複道,不過楊羽耀說出的這個新詞,倒是挺容易理解其意思的。
“這三個人就是很癲的那種,不過那次在翠屏秘境我遇到的他們宗門的人都挺癲的。”楊羽耀答道。
“小耀,那我說個好消息來改善下你的心情吧。”賀乾清笑著將自己道侶摟進懷中,親吻了一下楊羽耀的額頭後說道。
“好。”楊羽耀同意道,在獨屬於他們二人的空間,楊羽耀願意被賀乾清所擁抱,並主動靠得更近。
“三日之後,產業園應當就可以開始有小耀你想要的小吃街。”賀乾清帶著笑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