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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如此說法嗎?而且玄真宗與極樂宗兩者相距甚遠,她為何會從極樂宗到達玄真宗?”聽完楊羽耀所說的話,賀乾清同樣感到了驚詫,他打開自己的迅聯,進入公屏區尋找楊羽耀所說的內容。隻不過,現在公屏裡,完全艾特玄真宗宗主宋辭的信息刷屏了。
就在賀乾清準備向上拉動滑條找尋發布這驚人的信息的原文時,宋辭出現了。
宋辭:呼,各位道友莫要再@本尊了,你們的信息發的太快,本尊想要找到那位道友的信息老是被擠上去。
宋辭發完這條信息,艾特他的修士們立刻停了下來。
宋辭:秦姝這姑娘是我宗一位長老帶回來了,當時在宗門是她一直很好,沒有什麼異常。但的確即使是宗門內與她最為相熟的人,也沒怎麼了解她的過去。假若她以生鬼身份襲擊玄真城時將眾人拉入的幻境是她曾經的遭遇,恐怕也隻要她來到玄真宗前發生的了。
宋辭:@蒲楓,蒲道友,不知你這信息從何而來,可否透露得更多一些?
蒲楓:我最近遭遇了一名邪修,為了找出他襲擊我店鋪的信息,將他殺死前對他進行了搜魂,意外得知了這些信息。
蒲楓:看到後覺得太難受了,讓我覺得這事必須要讓更多的道友知道。
蒲楓:不過我遇到的這個邪修應當隻是個幫忙給極樂宗和客戶牽線的,他所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宋辭:無妨,能說多少就說多少。
蒲楓:好。
蒲楓:我從那個邪修那裡了解到,這極樂宗會哄騙那些雜靈根的少年少女加入宗門,然而事實上這些人並不能入名冊成為正式的極樂宗的弟子,就連他們進入宗門的時間,都不是宗門招新大會的時候。
蒲楓:此外他們也接受客人送來的人將其培育成爐鼎。在這個邪修的記憶裡,有一個蒙麵的邪修聯係他,說讓他與極樂宗聯係,說有幾個想要培育成爐鼎的材料。而這一批經他手被送去極樂宗的少男少女,其中就有秦姝。
蒲楓:在邪修的記憶裡,這些被送來的少年人神情麻木動作僵硬,應當是被下了藥。極樂宗培養了這群少年幾年,在那個帶來這些少年的邪修準備來驗貨前,秦姝逃了出去。那位邪修還因此大發雷霆,這名牽線的邪修也差一點兒被其怒火所波及而身亡。
蒲楓:這些就是我從那邪修記憶裡讀取到的相關信息了。
宋辭:好,多謝。
蒲楓:客氣了。
陳思思:說起來使用迅聯的道友裡是不是正好沒有極樂宗?爆出這樣的事情竟然沒有出來反駁?
孟三少:就算有。在麵對這種情況下,更可能裝啞巴吧?
梁丘萃:我覺得,極樂宗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事都難說。
賴盈溪:我倒覺得,以極樂宗那些人的行事風格,他們就算有迅聯,大概也用不上。
薩瑤: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位生鬼進入玄真宗後,曾經的這些為何好像對她沒有產生什麼影響?她這麼能演?
宋熠章:其實,我至今仍覺得她可能是忘記了。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她的轉變得像是被人突然喚醒了什麼,十分的突兀。
謝滿:莫非她的記憶之前被邪修或是極樂宗動了手腳?
“也有可能是自我保護機製的原因。”看著公屏裡的人們在討論此事,楊羽耀喃喃道。
“自我保護機製讓她忘記曾經的那段經曆?”賀乾清聽了楊羽耀的這個推測後問道。
“嗯,就算是不是像我這樣的容易遺失記憶的正常人,在遭遇到自己難以承受的經曆後,大腦處於自我保護,會令其忘掉這段記憶。”楊羽耀解釋道。
“在那個世界,我曾看過一個新聞,有一女子和兄弟翻出家裡麵有沒有看過的錄像帶,錄像帶就是一種保持影像的工具。他們就拿這些錄像帶播放,結果發現是他們父親性虐那個女子的視頻。而那個女子正是因為大腦的自我保護,忘記了這段經曆。”
“那個女子的父親對自己的親女兒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雖說亂倫之事賀乾清也聽聞過不少,但那些至少是雙方彼此情願的,像楊羽耀所提及的這事如此惡劣的,他也是頭回聽說。“那又是何人錄下了那些錄像帶?”
“她父親自己錄的。有些人喜歡把自己所做的惡記錄下來,並不時欣賞。”楊羽耀答道。
“這事可有後續?那人渣可有受到懲罰?”賀乾清接著問道。
“那男的被抓了,而那受害女子則接受了心理治療。”楊羽耀簡單地概括道。
“何為心理治療?”賀乾清對這個詞感到疑惑。
“就是當人們因為各種原因,導致心理,或是精神上受到打擊傷害,難以靠自己去克服,並影響到日常生活時,會有專門研究這方麵的心理醫生提供專業的心理開導和引導,從而能讓這些人有機會重新恢複到正常的生活中去。”楊羽耀按照他的理解解釋道。
“是不是經過了心理治療,一些人就不會好好的突然就自儘了?”賀乾清思索了一會兒後問道。
“嗯,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減少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楊羽耀答道,與此同時他在想,若是他接受心理治療,有沒有機會減輕自己這種恐懼社交,害怕與人近距離接觸的毛病?可惜他在那個世界時沒有去嘗試過,如今也沒了嘗試的機會。
怎麼說呢?楊羽耀覺得,在那個世界,其他的一些國家很習慣找心理醫生谘詢,覺得這是十分正常的做法,但在他所在的那個國家,哪怕網上都有了越來越多關於心理問題和疾病的科普,但人們似乎仍很忌諱去主動看心理醫生,並對心理醫生的專業性產生質疑。
雖然楊羽耀自己沒有去看過心理醫生,但他覺得自己也會受這種認知的影響,從而也可能也會有這樣的態度。畢竟,得了心理疾病的人在人們眼中容易被看做是異類,而楊羽耀,最擔心被人們看做是異類。所以,哪怕是真的有機會,他大概也不會選擇去看心理醫生。
“也就是說,秦姝剛剛進入玄真宗的時候,她大概率是不記得曾經的遭遇了,而不記得的原因既有可能是被某一方在她的記憶上動了手腳,也有可能是她自身因為太過於恐懼厭惡憎恨,以至於超出了她的承受極限,她的身體為自保而自動忘卻了這段經曆。”賀乾清根據現有已知的信息推測道。
“因此她在玄真宗的那些表現,有可能是出自於她的真性情,而非偽裝的結果。變故或許是發生在鬼族開始圍殺高境界修士後,那些傷害過她的人,重新找到了她,讓她想起了曾經的一切。就是目前無法判斷,她究竟是何時化成了生鬼。”賀乾清蹙眉思索道。
“不行,以我現在的推演之術的水平,無法推演下去,似乎有個厲害的家夥隱藏於這事件的背後,遮掩了命數。不知道其他大能能不能推演出更多的信息。”楊羽耀試圖靠推演之術算出更多的信息,卻發現受到了強烈的阻礙。
“等幾日應當會知道其他人能否推演出更多信息了,”賀乾清摟住楊羽耀的肩膀親吻了他的額頭,“這件事情牽扯如此之大,必然會在仙盟群中進行討論。”賀乾清答道。
“師尊,關於討論望星宗掌門的會議是初六?”楊羽耀突然想起來這條信息,不過由於作為仙盟群的幾位管理員都忘了把這個消息置頂,現在這信息不知被刷到什麼地方去了。
“是的,嗯?宋辭他們沒把這個消息置頂?”楊羽耀這麼一問,賀乾清才想起了此事,並點入了仙盟群中。果真看到置頂群公告的位置空空如也。好在賀乾清也是仙盟群的管理員之一,於是他把會議時間輸入進去置頂,以防群裡有人忘了時間。
赤珠道人:哎呀,老夫竟忘了設置這檔子事!好在賀道友記得!
宋辭:賀道友,不知你可有看今日公屏的消息?你怎麼看關於極樂宗以及疑似與鬼族有牽連的邪修的消息?
公屏的話題以被賀乾清認為的更快的速度,被放到了仙盟群中進行討論。賀乾清歎了口氣,用視線的餘光看著細嚼慢咽地吃著又一個綠茶酥的楊羽耀,他的道侶機智地選擇了繼續潛水,假裝自己不在線來逃避加入討論之中去。
然而楊羽耀其實會在看到一些內容後和賀乾清說一些極具建設性的想法,隻是他不想親自將這些信息發出去。看著這樣的楊羽耀,賀乾清心裡起了小小的心思,於是他將楊羽耀從自己的座位上撈起,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將人摟在了懷中。
“師尊?”這次吃到紅豆餡的綠茶酥的拿著咬了一半的點心,疑惑地看著突然這麼做的賀乾清。
“小耀,既然你不想親自在群裡發言的話,不如直接與我同看信息吧。”賀乾清笑著說道,緊緊抱住了坐在他腿上的道侶。
“好。”楊羽耀對於賀乾清的這個安排,爽快地接受了。
而此時,陪同家人們去逛廟會的楊羽耀的身外化身,在大家討論決定還是等過幾日人少了些後再重新來廟會這邊玩後,與他的同輩人一起,跟著桃翼一起去偷偷看一眼桃翼目前的心儀之人。此時他們已經回到了內城,因此長輩們相對放心讓他們幾個自己行動。
“嗯?我們這是要去校場?”楊翼新驚訝地確認道,作為夏國武將世家的後裔,這條路他自然十分的熟悉。
“嗯,是去校場,她修行十分刻苦的。”桃翼答道,甚至紅起了臉。隻是他與她同音,校場又多是男子在的地方,就算是在夏國,女兵和女將依舊不多,以至於楊羽耀他們都誤會了他們喜歡的人的性彆。
因為桃翼一開始和他們幾個說起這事的時候,他也沒有用任何有明顯的性彆傾向的詞,他和他們說,他有了一位心儀之人,但是他擔心他父母不同意,所以他打算帶他們過去看一看那人,好給他出出主意。
若是桃翼把他們帶到某個宅院,他們都會覺得應當是哪家的小姐,但是是校場的話……嗯,這事的難度就劇增了。哪怕剛剛同自己的師尊的楊羽耀都覺得,要讓堂姑和身為世子的堂姑父接受自己唯一的孩子是個斷袖,恐怕相當的困難。
楊羽耀自己的例子太過特殊,很難作為參考。而且他也不知家中的獨子,還有一弟一妹可以兜底。
“到了,啊,她果然在。”到達了校場的桃翼緊張地抓住楊羽耀的身外化身的手說道,“你們看到了她了嗎?她是不是長得很喜人,她耍錘子的模樣是不是很迷人?!”
“翼哥,你說的難道是那個姑娘?”楊羽薇不確定地問道。
雖說今日是年初一,但校場裡也還有幾人在習武,其中就包括一位揮著雙錘的姑娘。除了她以外。還有一位身高十尺,肌肉虯結,留著絡腮胡子的大漢也練著雙錘。
“當然是那個姑娘啊!難道我會喜歡旁邊的那個光頭漢子嗎?!”桃翼無語地說道。
“難說,畢竟你一開始也沒有說明對方是男是女。”楊翼嫿指出這個誤解的造成源於桃翼自己的描述問題。
“呃……好吧。你們覺得她如何?”桃翼再次問道。
“都沒有哥十分之一漂亮。”楊羽軒答道。
“不要拿耀……啊不,小耀做對比啊,和他比臉,沒人比得過吧?就以她自身來說吧!”桃翼說道。
“這姑娘名叫什麼?是怎麼個家世?在軍中是怎麼樣的一個地位?”楊羽耀的身外化身問道。
“她叫劉靜,其父生前是一個鏢局的鏢師,現在的她是一位百夫長。手上領著一群全部都是她帶起來的女兵,”桃翼答道,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憂愁,“她這般身世,我很擔心娘親他們不能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