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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羽耀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在慕容思雨那裡聽到關於李奉知提到的桐嶺鎮的這個習俗由來的更加詳細的版本,而且這個習俗也不單單隻是桐嶺鎮這一個地方是如此,而是那一整片地區都是這樣。並且這個傳統,竟然已經有五千多年了!
那個時候,不用提魏武國,甚至夏國都還未建立。而桐嶺鎮那一帶地區,則隸屬於一個叫做樘淌的小國。在這個故事中,那些山賊可不是一般水平的山賊,他們甚至建立了自己的軍隊,幾乎可以與樘淌的朝廷抗衡。樘淌的國君當然無比的想要除掉這群心頭之患,卻受限於國力低微,隻能忍受國家內另有其主。
至於這群山賊熱衷於搶奪剛過門沒多久的新娘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個時代,女孩子很難活下來,能活到成婚的年齡,且能被人迎娶的姑娘,那都是身體健康且長得比較漂亮的。如果是在她們回門時搶劫,還能多得些許禮物。
同樣也因為那個時代女孩子往往都活不了多久,那個時候的樘淌的人們沒那麼在意這姑娘是不是完璧之身,恰恰相反,如果是已經破處,甚至是已經成功生育過孩子的女子如是和離或喪夫,反而更受歡迎。
山賊們並不想要已經有了孩子的女子,小孩子會成為一個不受控製的因素,除非那是他們自己的血脈。因為有這夥山賊,樘淌的百姓們整日提心吊膽,想方設法地護住自己得來不易的媳婦。
這群山賊盤踞了數十年,換了幾次首領卻越加的壯大。直到有一年,幾名結伴四處探險的年輕修士恰好經過了樘淌,由於其中一名修士生得極其貌美,被山賊當成姑娘盯上,企圖將他掠到山賊窩,氣得那名修士和夥伴們一起直接端了山賊整個老巢,陰差陽錯地為樘淌的百姓除了一大禍害。
隻不過呢,由於這幾名修士做完這事沒有宣揚,隻有極少數凡人知曉此事。很多人都不知道山賊已滅,直到那幾個凡人終於將這個消息傳播到樘淌人儘皆知時,早已過了百年,甚至樘淌這個國家都已經消亡於曆史之中了。而這新娘比其他地方要久的多才回門的這個習俗,反倒在當地一直流傳至今。
“也不知道那幾位修士,後來如何了,是否至今仍舊在世?”李奉知對此充滿了好奇。
正如慕容思雨所說的那樣,這件事更詳細的經過遺憾地沒能在流傳下來。李老先生告訴李奉知的版本裡雖然也確實有提及這事的解決與修士有關。可由於凡人留下的記錄丟失了太多了細節,直到從慕容思雨這裡,李奉知才跟著楊羽耀一起,更加接近事情的原貌。
而後他們又東拉西扯地聊了許多彆的事情,但對於望星宗一事,大概是臨近過年,他們都不太願意談及。當然目前來說,他們能在這件事情上起到的作用也十分有限,除非那位望星宗的掌門來到了夏國。並暴露了他的蹤跡。否則世界那麼大,就算是修士,想要找一個沒有明確關聯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到了傍晚的時候,去上真院給那些先生們敬茶的楊羽軒他們回來了。而且他們還真的隻是敬茶,沒有順便送些禮物。當然,若是他們真的帶禮物過去了,那些先生們也不敢收,上真院明令禁止收受禮物的行為。
作為夏國的一所學校,它的學生身份太過於特殊,和任何一個關係過密,一不小心就會卷入朝廷權勢的鬥爭之中去。如滕瑜的祖父,他所犯下的罪就是起源於收受了一名學生的禮物。之所以被發現牽扯其中,也是因為收受禮物被人舉報,朝廷順藤摸瓜地調查之後,確認了他與意圖謀反的反賊們高度牽扯。
楊家十分清楚滕瑜的家族是因何事被抄家,但還是選擇買下了被貶為奴籍的滕瑜。這其實是楊凝修授意的,滕瑜的祖父,是楊凝修曾經的恩師之一,出於師徒之情,楊凝修令人買下滕瑜,相當於變相保下他恩師的孫子。
在楊家,除了沒有自由外,奴隸們其實過得都還挺不錯的。哪怕被良民被雇傭,都不一定能拿到那麼多的月錢。除非奴隸有大錯,否則楊家也極少打罵奴隸。如果滕瑜被其他家買走,他會遭遇什麼,就無法確定了。
當然滕瑜不知道此事,他一直以為自己隻是恰好入了周謝安的眼才被選中。楊凝修也告誡楊羽耀不要將這個原因透露給他,這緣由楊凝修就算不提醒楊羽耀也肯定不會透露。即便夏國允許其他權貴買下這些被貶為奴籍的罪臣之後作為府裡的仆役。
但隻是看著順眼買下來的,和出於一定私情買下來的,那含義完全不一樣。就算隻是想要保住恩師之孫,也容易被有心之人做文章。但隻要不透露這個緣由,像上真院這種一個人會有很多學生的情況,甚至幾代人都是一批人的學生,因此就算存有師生關係,也沒有追查的必要。
臘月三十的一大早,楊羽耀看著自己貼身仆役送過來的幾套衣裳有些懵,過年穿新衣固然是習俗,但這麼多套,他一個人要怎麼穿?難道還得使用身外化身,一個分身穿一套?想不明白的楊羽耀隻好用迅聯把這些碰都沒碰的衣裳拍成圖片,發給桃玉憐詢問是什麼情況。
楊羽耀:「圖片」
楊羽耀:娘親,為何紅綰會突然送那麼多套新衣過來?就算準備過年的新衣,一套便也足以了。
桃玉憐:「表情包:捂嘴笑」這些呀,因為那時給你挑選新衣的時候為娘、你爹爹、軒兒、薇兒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看上的那套最適合你,由於實在是無法統一意見,便四套都要了下來。
桃玉憐:另外還是四套是你祖父祖母,皇外祖父和皇外祖母他們買的,讓為娘一同交予你。
桃玉憐:小耀你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挑一套過年那天穿就是。
“……”楊羽耀看著這幾套衣服,有些後悔去和桃玉憐確認情況了。假若他不知道,他可以心無顧忌地隨便挑一套順眼的來穿。但現在知道了這些是來自於不同人的選擇,就算他們每個人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挑選的,誰也拿不準楊羽耀的喜好。但楊羽耀選任何一套,都會顯得有些顧此失彼。
“小耀,怎麼?拿不準穿哪套?”賀乾清看到楊羽耀正在糾結,便開口問道。
“嗯,這裡每一套都是不同的人挑選的。”楊羽耀苦惱地答道。
“或許小耀你可以不必穿一整套。”賀乾清低頭親了一下楊羽耀的額頭後笑道。
“嗯,有道理,我可以每套取一樣,把他們重新搭成一套。”雖然和理解上和賀乾清的建議有些許偏差,但楊羽耀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法子。因為是要過年穿的新衣,所以就算這八套衣裳款式各異,但總的風格都是往喜慶華麗這塊走。楊羽耀覺得,如果他搭配得當,應當還是能配出一套不錯的混搭風格出來。
雖然做好了這樣的打算,但楊羽耀並不急著馬上嘗試,畢竟明天才用,因此他喚來塗山把這些衣服先收進櫃子裡放好,等明日清晨,再拿出來研究。新年的新衣自然是要等到正式過年後才穿。今天,他們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要做。
“小耀,對了,我有一物要給你。”賀乾清突然開口說道。
“好,是什麼呢?”楊羽耀好奇地問道,他想不出有什麼東西是現在就要交給他的。總不能也是衣服吧?
誰知賀乾清隻是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小匣子,並將其打開了,盒子裡墊了一小塊黑色的綢布,上麵放了兩枚很細的,沒有任何花紋的黃金圈戒,賀乾清拿起了其中一枚圈口較小的戒指。
將匣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後,賀乾清一手托著楊羽耀的左手,另一隻手則將那枚戒指套進了楊羽耀的無名指上。接著他將楊羽耀的手托得更高,低頭親了下楊羽耀戴上戒指的手指,看著有些呆滯的楊羽耀,笑了起來。
“小耀你不是與我說過,在那個世界,男女通過佩戴對戒來確定夫妻關係嗎?這對戒指完工得比我原本預計的要晚,但好在尺寸十分合適。”賀乾清笑道。
“謝謝,但其實沒必要破費準備這樣的東西。”楊羽耀無奈地笑著道謝道。他當時說,也隻是把那個世界的事情當做奇聞趣事說給了賀乾清聽,沒想到賀乾清居然還上心了並學著那個世界的法子來。
就楊羽耀自己認為,他覺得女性想要彩禮,想要三金,想要結婚戒指,是因為人心實在是太難以琢磨,有些實質性的東西才更加安心。而女性生育的代價,迫使她們不得不慎之又慎。
此外女性好像也比較喜歡用一些的方式來宣告她與丈夫的伴侶關係,以此來避免可能會破壞他們婚姻的試探,比如婚戒、比如社交軟件上的情侶頭像,甚至是情侶衣服。但對於楊羽耀來說,他首先不必像女性那般承擔這樣的代價,所以他也不會有這樣的渴望。更何況在這個世界,有著遠比那些方式更加牢靠的婚姻契約。
再說了,這個世界的戒指就算會作為彩禮之一被準備,但其和婚姻的象征意義並並沒有密切的掛鉤,所以哪怕楊羽耀和賀乾清戴上了一模一樣的戒指,其他人也不會理解他們這麼戴戒指的意思。
“可我覺得這種做很有意思。”賀乾清笑著解釋道。“不止這結婚對戒,小耀你之前講過的那些各種各樣的婚禮,我每一種都想與你嘗試一遍。”
“師尊,那些真的不必了!”有些慌了的楊羽耀趕忙打斷賀乾清的這種想法。
“小耀你不願便算了。”賀乾清倒也並沒有非得嘗試那些不可,畢竟對於他而言,他是這個世界的人,因此舉辦這個世界的婚禮才是真正有意義的,那個世界的婚禮雖然挺楊羽耀描述倒也有趣,但沒有曆史和文化的影響,在他的潛意識裡,就算他們舉辦,也如同玩鬨,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成婚。
“師尊,我也給你把戒指戴上吧。”楊羽耀將賀乾清放在桌麵上的小匣子打開,將剩餘的那枚金戒指拿了出來。
“甚好。”賀乾清笑著同意了,並主動抬起了手。看著楊羽耀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戴進了他的無名指。
除夕,需要貼春聯,貼福字和門神,雖說這個世界沒有秦瓊和尉遲恭,卻也有自己的門神,而且這兩位並不是曆史上曾經赫赫有名的大將,而是據說是看守天門的兩位真正的神明。不過形象上,倒也是身穿盔甲的魁梧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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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些和楊羽耀曾經待過的那個世界相似的習俗,在夏國,還需要在門上裝飾一種叫做“來彩”的小飾物。這所謂來彩,大概是諧音來財。它通常是用木條,甚至金絲做成一個銅錢的形狀外框,再在中間使用五色絲線編織而成的一些吉祥圖案。
這些來彩,由身為家主夫人的桃玉憐分發給大家,由屋子裡的住戶親自把其掛在門上。像楊羽耀拿到的是由水瓶和鵪鶉組成的的平平安安,楊羽軒拿到的是鷺鷥和蓮葉組成的路路連科,而楊羽薇的圖案則是在這個世界寓意清清白白的白菜。但掛個白菜圖案,楊羽耀總是先想到那個世界白菜的寓意“百財”。
至於主屋門上所掛的來彩,圖案則是一隻插了帶著果的柿子枝條的瓶子,瓶子旁還有一枚玉如意,這個來彩的寓意,自然是事事平安如意。
掛完來彩後,便是非常重要的祭祖祭天地的環節了。但楊凝修思考了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讓楊羽耀在一旁觀看,不直接參與祭拜。他實在不敢確定,讓他的這個命格特殊的長子拜了他們的先祖,會不會連先祖都受不住,導致先祖的牌位和祖墳直接破裂。若出現這種情況,大過年的可太不吉利了。
“真的會那麼嚴重嗎?就因為我是仙神的轉世身?”隻能旁觀的楊羽耀默默地心想,“那我遇到難以搞定的敵人,是不是可以把對方磕死?不,還是算了,叩拜這種動作同動物示弱時將自己的弱點展示出來並無什麼區彆,也許還沒完全拜下來就被人砍了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