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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人莫要再說了,老爺對阿殊很好,不會把阿殊隨便賣掉的。”自稱阿殊的男孩一邊躲閃著一邊回應著侯峰說要跟城主竇史生把他買下來的話,楊羽耀注意到,這阿殊之所以躲閃絕對不是欲拒還迎,而是真真切切的畏懼。甚至當侯峰無意間碰到了阿殊的皮膚,哪怕隻是輕輕蹭了一下,阿殊的臉上卻是極其痛苦帶來的扭曲。
“侯峰,夠了!身為客人卻調戲主家的仆役成何體統!”齊寧厲聲斥責道。侯峰隻得悻悻然地收了手。
阿殊戰戰兢兢地給他們倒了酒,看起來可憐極了。然而當他來到楊羽耀的分身傀儡前給倒酒時,分身傀儡感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氣。怪哉,他們素不相識,怎麼得罪這個男孩了?總不至於是因為剛剛沒有幫他說話吧?
阿殊剛剛離開,楊羽耀的分身傀儡就把手藏在袖子裡掐算起來,果不其然,這杯酒有問題。雖說給不是真人的分身傀儡下藥大概率是無效的,楊羽耀還是沒有讓分身傀儡將這酒喝下去。但這付波城城主到底想做什麼,設宴邀請這些賓客到來,卻遲遲不見身為主人家的他現身。不過這些客人們情緒都很穩定,難道這位城主之前也是如此?
“各位公子小姐,抱歉今日未能將各位照顧周全。”一位看起來溫和帶些書卷氣息的青年男子和一位目光中透著精明的中年男子一同來到了涼亭。剛一到達,那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便行禮道歉道。
楊羽耀覺著這青年似乎有些眼熟,仔細回想後想起自己曾在與賀乾清逛香藥鋪子時見過他,那時他曾與一名衣著華麗的漂亮少年一同逛那家鋪子,那少年有小心翼翼地稱呼這青年為老爺,這青年要為那少年買熏香對方也隻敢說一切聽從青年決定。那個少年肯定不是阿殊,並且和阿殊長得不像,應當也不是有血緣關係。
忽然間,楊羽耀腦子突然開了竅,他終於意識到之前遇見過的那個和這位青年在一起的漂亮少年是怎樣一個身份。那時楊羽耀沒有把那兩個人放在心上,隻當他們是不會再碰見的路人,賀乾清或許是看出來了,但見楊羽耀既然不在意,也就沒說。
誰知這青年居然與楊羽耀的分身傀儡再次產生了交集,看那個阿殊跑到青年身後站著,足以說明這位青年就是付波城的城主竇史生。
那他身邊的中年人又是誰呢?楊羽耀發現隻有他一個不認識那名中年男子。因為這些在凡人中算得上是人中龍鳳的男男女女見到那中年男子便紛紛起身行禮,並稱呼其為孟公。估計這中年男子在泯國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隨後楊羽耀了解到,這聚會其實是這孟公借助付波城城主竇史生的場地和名頭辦的,這些客人們真正等的人是這個中年男子。但因為某些他們並未說明的特殊原因,這孟公剛剛才在竇史生的陪伴下到達此地。
“侯公子,聽說您看上我家這小仆了?”竇史生走到侯軍身邊低聲問道。
“正是,我看你這小仆乖巧可愛,不知竇城主可否願意割愛?”侯峰打開折扇遮臉,笑著問道。
“抱歉了,侯公子,這小仆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培養的,實在是舍不得割愛。您若是好這口,改明兒我尋到個更好的,給您送到府上可好?”
“這話竇城主可千萬不要食言啊。”侯峰笑眯眯地接受了。雖然兩人把聲音壓得極低,但哪怕刻意壓製了境界,身體素質依然在那裡的楊羽耀一字不漏地聽清了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他感到惡心,不想再繼續和這個城主耗下去了。
文墨和他說及這位城主時說他溫和有禮,但那估計是看在文墨背後是玄真宗的情況故意裝出來的,就把邀請來的客人晾那麼長時間不理不顧來看,就不像一個有禮的人。然而楊羽耀的分身傀儡剛要起身告辭,竇史生便走向他向他行了個禮,臉上掛著溫和得體的笑意。
“抱歉,金公子,我本想早些來迎接您,但孟公他在路上遇到了些麻煩,迫使我不得不親自前往解決,怠慢了您真是不好意思。”竇史生行著拱手禮說道。此人身上氣息汙濁平庸,察覺不出其身上有修為,確實像是文墨說的那樣,和凡人相同。
但或許是因為天生對靈氣靈力格外敏感的緣故,楊羽耀注意到竇史生此人周圍的靈氣的狀態很奇怪,像是想要逃離,卻會被強製吸進體內。凡人其實也可以吸收利用天地靈氣,隻是沒有經過專門的修行,他們對天地靈氣的利用率極低,但一些體質親和力高的凡人依然會因此得力,從而變得更加強壯、健康和長壽。
可凡人吸收天地靈氣是不會出現這種靈氣想要逃脫的情況。每個地方天地靈氣含量似乎會主動維持在一種動態平衡的狀態,凡人的無意識吸收對這種平衡沒有影響,因為被吸收的量微乎其微。但是修士則不同,修士可以主動吸收天地靈氣將其轉為自身的靈力,修為越高能吸收轉化得越快,這便會導致某一地方的靈氣短時間的迅速減少,為了保存平衡,就會出現類似於想要逃離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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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對於高境界的修士來說,靈氣的這種逃離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它們就像已經上鉤了的魚兒,儘管還能撲騰幾下,終究還是會被釣魚人釣上來。這是楊羽耀自己觀察得到的現象,但不知道其他修士有沒有發現類似的現象。竇史生身邊會出這樣的現象,顯然是指示他極可能是修士偽裝的。
於是,楊羽耀思索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讓分身傀儡跟著竇史生看看他究竟邀請他想要得到什麼,他又是如何把自己的修為隱藏的那麼完美,以及他是如何注意到他這具分身傀儡的。楊羽耀想要知曉這些問題的答案,他認為自己很有必要去弄明白。一味的逃避隻能給他帶來暫時的安全,若是不能弄清楚這些是怎麼做到的,若下一次再有人利用這種方式監視他,偽裝成凡人偷襲他呢?他總不能渾渾噩噩總靠運氣,分身傀儡真正存在的意義其實是為了轉移危險,保護分身。既然如此,用分身傀儡冒一次險理所當然。畢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阿殊,你也一起來。”竇史生對那個男孩說道,阿殊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立刻低著頭小跑地跟了上來,楊羽耀的分身傀儡用視線餘光掃了眼小心地跟在竇史生身後,甚至比他還落後半步的阿殊,思考竇史生叫上他做什麼?莫非是讓他在他們談生意時服侍他們?這位付波城城主這麼信任這個男孩?不擔心他會泄密什麼的麼?
阿殊對這個分身傀儡的殺意又是從何而來?一個才那麼大的孩子,正常情況下會有多少仇恨?難道阿殊曾經有過一個仇敵恰好與楊羽耀設置的金月笙這張臉撞臉了?如果真是那樣,那可真有些冤。
竇史生帶著楊羽耀的分身傀儡和阿殊穿過了庭院,走進了一間堂屋,就在楊羽耀以為他們就在這裡商談時,隻見竇史生摸了摸某個機關,開啟了一道隱藏的暗門,跨過門檻走了進去。注意到阿殊神色微妙,楊羽耀的分身傀儡挑了下眉。然後踏進了這個密室之中。
人都進去後,那扇暗門便立刻關上了。但並不會因此給人產生恐慌感,因為這間密室除了入口隱秘,絲毫沒有陰暗恐怖的感覺。反倒是像是一位狂放不羈的畫家的畫室。若是在白天,這裡應當充滿陽光,因為這裡有著寬大的窗戶。即便是現在已是群星漫天,這裡也毫不吝嗇地點亮了數個燭燈,將這間房照得十分敞亮。
房間四壁掛有山水和仕女圖,一個巨大的案桌上鋪著畫紙,筆架上掛滿了各種型號的毛筆。此外這案桌上筆山、鬆煙墨、硯台一應俱全。案桌旁擺了好幾個琺琅的畫卷桶,裡麵裝滿了已經裱好的畫。地上也散落有一些畫紙,上麵有些潑灑著意義不明的墨跡,有些則是大概畫得不滿意便被隨意棄之一旁的未完之作。
案桌前擺了一個楠木的博古架,擺著精致的盒子和漂亮的小瓷瓶。很稀奇的是這些小瓷瓶全部都有封口,但一般觀賞把握的瓷器隻是要求特定的形製原器配原蓋,但不會像這樣密封起來。這麼做,反倒是像丹藥瓶子似的。
而這博古架之後,則擺著一個臥榻,臥榻尺寸不小,躺兩人都綽綽有餘,鋪著緞麵的墊子和靠枕。感覺十分適合畫了一陣後不想畫了直接往榻上一躺,愜意極了。但這樣一個場所,怎麼看都不適合用來談生意。
“不知城主特地帶我來此,是想要談何生意?”楊羽耀令他的分身傀儡看向點燃香爐的竇史生,開口問道。
“金公子今年何齡?”竇史生答非所問地問法道。
“二十有六,怎麼?這生意還和我年齡相關?”沒有給金月笙這個分身設置特彆具體的年齡的楊羽耀隨便瞎掰了一個年齡應付道。
“您可以這麼認為,”待熏香的香味充滿屋子後,竇史生抬起頭,露出了一個看似溫和,但卻會讓內心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當我看到金公子時便十分地中意你,因此我想和金公子你做快樂的生意。”
“何為快樂的生意?”楊羽耀感到疑惑,腦子裡把各種娛樂相關的產品過了一遍,什麼電子遊戲啊,遊樂場啊,電影院啊,甚至是某些會給人帶來致幻效果的違禁品都想了一遍,也沒覺得哪個可以符合快樂生意的定義。接著他就看到竇史生招招手,將阿殊叫了過去,背對著楊羽耀的分身傀儡。
“這是要乾什麼?”楊羽耀疑惑地心想,竇史生此人的行為著實讓他難以捉摸。然後楊羽耀就看見,竇史生把阿殊的長長的衣服給掀了起來。
“?!”楊羽耀肯定自己的分身傀儡此刻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因為阿殊所穿的褲子和通常的褲子很不一樣,這褲子的結構,有些像楊羽耀原本世界女生穿的那種吊帶襪,隻有兩條到膝蓋上的褲腿子,上麵用布條綁在腰上。
在楊羽耀的記憶中,他在視頻上看過這種褲子的科普。這是一種十分原始的褲子形製,因為保暖性不佳且容易走光已經被淘汰了。所以,為何阿殊正兒八經到衣服會穿這樣一條比開襠褲還離譜的褲子啊?
“竇城主你這是何意?”楊羽耀的分身傀儡問道,這竇史生明明是說著要談生意,卻做出如此令人不解的舉動出來,他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讓客人欣賞自己仆人的屁股蛋?
“看金公子這反應,想來是沒有試過這般滋味吧?”竇史生笑道,“就讓阿殊來服侍你前麵如何?放心,他隻吃辟穀丹,所以那裡很乾淨。”竇史生走到楊羽耀的分身傀儡身旁,幾乎是貼著耳畔說道。
“老……老爺?!請,請不要這樣!那……那樣我會……”一直保持沉默的阿殊聽完竇史生的話瞬間驚恐全身顫抖,哭著哀求道。
“不必了,”沒想到家夥竟然是個拉皮條的,而且還是……楊羽耀的分身傀儡瞬間冷下臉拒絕道,“勞煩竇城主正經和我談生意,若做不到,恕我告辭!”
“金公子你真的不想試試前後一起的快樂麼?”竇史生拉開分身傀儡辭彆行禮的手,繞到其身後以一種從背後擁抱的姿態笑著問道,在楊羽耀的分身傀儡的一個回身旋踢下被迫後退幾步,與楊羽耀的分身傀儡拉開了距離。擦拭掉被踢中臉頰導致的嘴角的血跡。
“戲弄我很有意思麼,竇城主?”竇史生說到這份上楊羽耀不可能再不明白他這究竟是打著什麼主意。說什麼談生意,這禍純粹是看上了他的身體。即使他的分身傀儡用的金月笙這個假身份,捏了張比原本的自己普通不少的臉,竇史生依然想睡他。這就是竇史生邀請他將他帶到此處的原因。
然而當楊羽耀打算讓他分身傀儡強行離開這裡,卻發現之前有察覺到的陣法啟動,將他暫時地困在了這裡。
“既然來了,怎麼能讓你輕易離開?”竇史生的笑容開始變得扭曲,“我非常中意金公子你的容貌,故而想邀你與我一同共赴極樂。但既然公子你這般不解風情,我也隻能硬來了。”
隻見這竇史生取下了一枚戒指,他的修為境界瞬間變得可以察覺,這個家夥,有著元嬰境界。他摁動腰帶上隱藏的機關,抽出了一條皮鞭。阿殊跌跌撞撞地躲到了一個角落,驚恐地蜷縮起身體抱著頭,瑟瑟發抖。
“想得美。”分身傀儡手中的白玉骨扇一展,優先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