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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些友誼是天生的氣味相投,無需耗費精力去刻意維持。雖然一開始因為遺忘造成生疏感,但隨著話題聊開,這種生疏感便迅速地煙消雲散。他們開始談天說地,分享自己的所見所聞。
楊羽耀甚至帶著江鴻去了主屋的書房,向他展示了他從極寒冰原這個秘境中帶出來的,可以在空間戒指中存活的靈植透冰彈藤。江鴻對此也無比滴地好奇,隔著水晶罩子好奇地觀察了起來。
“真的好特彆!我肯定我在看過的所有藥典裡都沒有這種靈植的記錄。不知道它有沒有藥效?”江鴻目不轉睛地感歎道。
“我沒有進行過這方麵的研究,我主要把它當做加工材料,不過我空間還有不少從它身上砍下來的藤蔓,我分一些給你帶回去研究?”楊羽耀提議道,並把透冰彈藤連同它外麵的容器一起取了下來,打算放到桌子上方便觀察。
“好啊,咦?旁邊怎麼好像有個小的?”江鴻開心地說道,不過隨著楊羽耀將其取下來,他似乎看到了感覺不太一樣的地方。
“嗯?確實,”楊羽耀抱著水晶罩子轉了過來,看到了完全是迷你版的透冰彈藤,而且看得出來這兩個都是獨立的個體。“莫非這東西是出芽生殖的?”楊羽耀喃喃,可他在江鴻他們到來之前,還看過它,這透冰彈藤那時也沒有長出什麼特殊的鼓包啊?
“等等,莫非是生子丹被它吸收了?!”楊羽耀的心中突然閃過一道想法,他拿著水晶罩子用力晃了晃,沒有希望的東西從縫隙中滾出來。楊羽耀舉著這透冰彈藤注視著,陷入了思索。
“江鴻,要不直接給你這個小的吧。”楊羽耀打開水晶罩子,那顆他養了多日的大透冰彈藤的藤蔓主動避開了他,迷你版的透冰彈藤卻主動將藤蔓纏住了他的手。被楊羽耀反過來抓住,直接拔了出來,然後給了它一塊冰塊紮根。
但這小東西似乎受到了驚嚇,雖然迅速地把根紮進了冰塊中,卻變得軟趴趴的一動不動,好似死了快爛掉了一般。
“謝謝,但我該怎麼養它?”江鴻接過來便立刻將其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以免外麵的環境對它繼續造成傷害。就算楊羽耀沒有介紹,他也能看得出來那水晶罩子的作用是為了給透冰彈藤提供一個適宜的生活條件。
“它適宜生長溫度是零下二十度,喜長時間強光照,最好一直有光亮,日光最好。然後偶爾給它些水和靈肥便可。靈肥不用擔心加多,撒在它周圍,它會自己去要,它吃夠了就不會自己去撈了。試幾次就能知道需要的量了。”楊羽耀介紹道,想了想,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隻自製的溫度計。
“這個是溫度計,可以測量環境溫度,不是法器,隻是我自製的一個工具。上麵有刻度,可以根據裡麵水柱高低的變化來知曉環境溫度。不過需要放置一段時間。看,現在裡麵的水柱開始下降了。”楊羽耀指著緩緩下降的柱體說道。溫度計結構簡單,他原本以為並不難做,但事實上製作出來卻費了他很大功夫。即使如此,精準度依然不是很高,但勉強夠用。
“厲害,不過這零度,一百度都是什麼意思?”江鴻好奇地問道。
“在氣壓……嗯,特定環境下,水結冰的溫度為零度,沸騰的溫度為一百度。”楊羽耀簡單地解答道,“這個也給你,方便你確定問道。”
“多謝,我可以拿回去測測冰窟藥圃的溫度,若是恰好合適我就可以把透冰彈藤種那裡了!”江鴻高興地接過了溫度計,冰窟藥圃是懸杏宗特地開辟的,刻有陣法,專門用於種植喜寒的靈藥的藥圃。但那藥圃具體有多少度,懸杏宗沒有人說得出來,畢竟他們主要靠身體感知,沒有成型的測量工具。“話說回來,羽耀,這個能測量煉丹適合的溫度麼?”
“這個恐怕不行,溫度太高可能會被損壞。”楊羽耀誠實地答道。他沒有學過煉丹,失憶後也沒見過人煉丹,但他覺得煉丹所需的溫度恐怕會達到大幾百甚至上千度。而他製作的這個溫度計,最高隻能測到三百度。更高裡麵的水柱就會蒸發了。當然裡麵不是真的水而是其他的液體,但也扛不住那麼高的溫度。
“原來如此,但也非常厲害了!這麼有用的工具為什麼沒見羽耀你賣呢?”江鴻不解地問道。
“是啊,那麼多好東西怎麼不賣呢?”在主院書房的窗下躲著的甘琳在心中感歎道。在她看來,就算這溫度計不是法器,其價值性甚至可以同法器相提並論。有這樣的東西,或許能夠提高更多的靈藥的種植成活率,甚至可以通過確認溫度讓煮出來的藥藥效更好。
“因為這些小工具我自己也做不了很多,所以基本都是自己在用。”楊羽耀答道。
“我覺得羽耀你可以把它們放到迅聯上買,開個帖子,說明它們的用途,我想很多修士都會想買的。”江鴻認真地建議到。楊羽耀略略一愣,這建議不是讓他開啟網絡交易平台的雛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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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試試看。”楊羽耀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建議。
“汝非得如此嗎?”感到實在是看不下去的賀乾清傳音給甘琳問道。
“你不也是如此?”看著和她一樣蹲在窗下的賀乾清,甘琳反問道。而且不同於甘琳的標準女性身高,身材高大的賀乾清要把自己塞在窗下幾乎把整個人都給蜷縮起來了。
“我這是在擔心我徒兒,青鋒宗之事讓他受到很大的傷害。”賀乾清解釋道。“他人若是靠得太近有時會讓他驚恐不已。”
“我也是在擔心我徒兒,先前以為好友不在讓他極度悲傷,而後都因羽耀失去記憶不記得自己而鬱鬱寡歡。我當然得多看著點他。”甘琳傳音道。
屋內的楊羽耀默默歎了口氣,這兩位從開始跟著他們時他就知道,明明無論他師尊還是甘琳前輩兩人都能算是一方大能,為何不選用高端的術法而偏偏采用如此質樸無華的偷聽方式,就算擔心他們也不至於如此。“算了,還是不告訴江鴻了,免得破壞甘琳前輩在江鴻心目中的形象。”楊羽耀心想。
直到晚霞初現的時候,他們才送彆了江鴻和甘琳二人,楊羽耀將他在輝火教駐地購買的土特產以及一個迅聯一同送給了江鴻,也收獲了好幾瓶江鴻自己煉製的,甚至是專門拜托其師尊甘琳幫忙煉製的丹藥。離彆到沒有那麼依依惜彆,畢竟他們明日還會見麵。到時甘琳會帶楊羽耀前往寧城的杏林醫館,去測試他給懸杏宗研發的藥材丹藥管理係統(初版)。
“小耀你何時又悄悄製作了那麼多有意思的東西?”在隻剩他們兩人的書房中,賀乾清抱著接受了江鴻的建議,將他自製的一些小工具取出來拍下來準備出售的楊羽耀,吻了吻少年漂亮的頸脖。
“做其他東西時為了方便操作便順便做的。”楊羽耀答道。現在他打算出售的這部分都是他已經研製出升級版的,對他而言的淘汰產品,但對於其他人而言,卻都還是新鮮玩意兒。楊羽耀用自己的真名又建了一個小號,然後發帖將圖片,產品描述和使用方法一一放到帖子中發布了出來,然後便不管了。
他本人其實不覺得會有多少人想要買這些並不是那麼必須的古古怪怪的東西,反正真的有人在下麵回複了這個帖子,他會收到信息提醒的。
“師尊,給木鳶前輩發迅聯的設計圖是你來發還是我來?”完成了前一項工作的楊羽耀將這些小玩意兒打包收回了空間戒指,開口問道。
“你自己發給他吧,這可是小耀你自己發明的法寶。你有什麼想法直接告訴木鳶便可。”賀乾清鼓勵道。
“好。”楊羽耀微微頷首,點開了和木鳶的聊天界麵。
楊羽耀:木鳶前輩你好,我把迅聯的設計圖發給您,您試試看能否製作出可以使用的迅聯。如果有人想要偷學就讓他們看便是,隻要不把迅聯裡的這份設計圖透露出去便可。
木鳶:小耀你不擔心被人盜取仿製?
木鳶的信息很快便回了過來,不解地問道。
楊羽耀:我肯定核心他們仿製不了。若真有人能夠仿製成功,我正好可以知道對方加了哪些新功能,有哪些有趣的思路。若能形成競爭還促進迅聯發展。
木鳶:好,既然如此我試試看。
楊羽耀:謝謝。
“和木鳶談好了?”賀乾清看著楊羽耀明顯鬆了口氣的神情,笑著問道。就算他人在楊羽耀身後,但畢竟不是正後方,人又高,因而楊羽耀的表情變化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而且從賀乾清視角看去,少年的神情變化尤其的可愛。
“是的,師尊……”楊羽耀點點頭,扭轉身體和脖子,讓自己麵向賀乾清。
“嗯,為師在,怎麼了?”賀乾清低頭看著楊羽耀問道。緊接著楊羽耀整個人都轉了過來,抱住了賀乾清。然後賀乾清覺得自己的胸腔處傳來了楊羽耀有些悶悶地道謝聲。賀乾清看著將自己的臉埋在他胸口的楊羽耀,笑著捋了捋少年如緞子般柔順閃亮的烏發。
“我一直在。”賀乾清說道。他的愛人他的徒兒撒嬌總是悄無聲息的,好似開口便會被人斥責似的。不過這般粘人,倒也不錯。
次日早上,甘琳和江鴻來到了宅子大門外來接楊羽耀前往杏林醫館,雖然沒有必要,但賀乾清還是一同跟去了。走出大門的那一瞬間楊羽耀捂住嘴打了個哈欠,昨晚聽賀乾清講這座宅子的來由和流轉,睡得有些晚,今天起來總覺得睡得不是很夠。
如同楊羽耀猜測的那樣,這座宅子曾經屬於一個非常大的家族,那個羅姓家族原本是錦陽城人氏,在寧城剛剛開始發展時便攜家眷來此闖蕩,曾經賺得盆滿鍋滿,一連幾名寧城城主都是他們羅家人,最輝煌時甚至包攬了給魏武國皇室的包括紫靈珍珠在內的寧城特產的供應。但後來也不不知是被人所害還是決策失誤,家族幾百年的打拚化為泡影,羅家便出售了他們在這裡居住的宅子,返回錦陽城投奔他們仍在那裡的親戚。
這麼大塊的地皮,若是凡人想要購買,必須是有權有勢之人,還需要得到官府的批準。但對於修士而言卻沒有這樣的限製,凡人奮鬥一生換來的錢權,依舊抵不過修士一身修為帶來的震懾。當然,對於賀乾清和羅家來說,交易得你情我願,甚至對於當地官府的人都是樂見其成,哪怕賀乾清隻是以自己的名義買了座宅子,甚至不會在這裡常住。其能產生的名人效益也是夠夠的了。
哪怕凡人不知賀乾清其名,修士大能的名號一出足以說服,甚至會有人願意重金購買周圍的房子以沾沾仙氣,說不定家族中就能誕生出修士大能,從而帶領家族一飛衝天。
在甘琳的帶領下,他們一行人遁光來到了寧城的杏林醫館,在門外降落。楊羽耀這一路走來經過好多個杏林醫館,但都沒有進去看過,每個地方的杏林醫館外觀都不太一樣,但相同的是都有著有健壯修士把守的特彆寬敞的大門。
來此看病的人,這些看守的懸杏宗弟子都會特地提醒他們儘量靠著兩邊走,把中間的路讓出來。也有些修士囂張跋扈慣了,不願遵守,這時這些健壯的懸杏宗弟子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或強行讓其靠邊,或直接拒絕其進入,反正這個世界也彆想投訴,修士的事情告官官府根本不敢受理。想在杏林醫館醫治就需要遵守杏林醫館的規則,而且這規則,就算是懸杏宗的自己人都需要遵守。
“中間是搶救通道,就算沒有傷患需要搶救也必須要空出來不能被占。”甘琳對楊羽耀和賀乾清說道,帶著他們靠邊走,然而他們還沒有進門,兩名穿著懸杏宗弟子服的修士抬著一個看起來特彆扁的轎子從天而降,衝進了大門。
“急救!”守門的一名弟子大喊到,然後甘琳便丟下他們,衝了過去。
“是什麼情況?”甘琳問道。
“掌門?”負責送傷者的弟子有些意外的喊道,“這位傷員與他人戰鬥重傷了丹田!”
“掌門師尊她估計要等這名傷患脫離危險後才有空繼續理我們。”江鴻同楊羽耀和賀乾清說道。
“嗯,沒關係的,我們也不趕時間。”楊羽耀理解地點了點頭,醫者以病患為先理所當然。而甘琳的到來很可能挽救那名傷者的未來。否則丹田之傷,極可能讓一名修士的仙路徹底斷絕。
於是他們靠牆而行,儘量給搶救人員留出充足的空間。那扁扁的轎子自動打開,這些身著白衣服的修士從裡麵抬出了一個全身是血的人,將他送進了不遠處大概是搶救間的地方,關上了門。
楊羽耀眨了眨眼睛,莫名覺得杏林醫館這部分結構的設置十分眼熟,像極了他曾經看病住院的醫院的急診室。雖然楊羽耀有著豐富的住院經曆,但他在原本的世界隻去過一家醫院,那是他工作的研究所的附屬醫院,也是片區域唯一的一座大型的醫院,卻是在全國能夠排的上前十名的大型綜合醫院。
楊羽耀在那家醫院出生,一次次被送去那家醫院搶救,他不能確定是不是所有的醫院的急診室都是一樣的結構,但他再熟悉不過他熟悉的那所醫院的急診室,而這裡真是太像他記憶中的樣子了。甚至連裝潢都和這個世界的風格不太一樣,竭儘可能地簡約。
“莫非過去的我有同甘琳和江鴻描述過?”楊羽耀不是很確定地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