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的逃脫路徑被堵塞,白王憤怒了,它發出了暴怒的大吼,蒼白色的觸手把周圍的繭衣衝破,擺動周圍的海水猛地朝著鄭曙衝了上去。
鄭曙看得很清楚,撕破白色繭衣的並不是觸手,而是八條彎曲的龍頸,那東西長著八個頭顱,鋒利的牙齒隻是隨意地劃過就能切斷鬼齒龍蝰覆蓋了鱗片的身體。
它的下肢短小且畸形,所以就把八個頭顱當做腳來使用,趴在海底如同八足蜘蛛一樣快速爬行,那些修長的脖子像蛇一樣卷曲又舒展,八雙探照燈一樣的金色眼睛在海中明滅。
借助於海底的各種廢墟,它的爬行速度甚至比一開始遊的還快。
雖然身軀相對於人類來講依舊龐大,但由於它還處在幼年期,所以身體反而顯得比較乾枯。凡是被它的頭顱踩到的地方,不管是金屬的遺跡還是海底堅硬的岩石,都紛紛開裂粉碎,眨眼間就帶著大量氣泡衝到了鄭曙的眼前。
砰!
麵對白王聲勢凶猛的襲擊,鄭曙隻是單純地出了一次直拳,白王那白色乾枯的身體就立刻倒飛了回去,身上蒼白的鱗片紛紛碎裂,露出了慘白色的脊骨。
大片黑色的龍血在深海中彌漫開來,許多殘存的鬼齒龍蝰在接觸到龍血後立刻劇烈地扭動,不多時便炸裂變成了一灘碎肉。
鄭曙看著白王露出來的骨骼結構,它的骨骼數量遠遠超過人類以及大部分純血龍族,各種微妙的骨骼結構有著一種異乎尋常的美,斷裂的骨骼內部呈現高貴的暗金色,像是精密的機械,又讓人想到地層中交錯的古生物化石。
突然遭受到這樣的重創,白王立刻認識到了自己和麵前這個存在的差距,自己現在還是極端虛弱的狀態,沒有任何補給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打得過這隻突然蹦出來的龍。
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況後白王不再抵抗鄭曙的力量,反而是順著他的攻擊力道,八條頭如同烏賊一樣努力一擺,整條身體像是火箭一樣朝著來的方向倒著遊走。
“這麼果斷地逃跑嗎?看來為了防止被黑王處決,主動進化出的這種寄生形態雖然能夠延續你的生命,但是也磨滅了你的驕傲,你現在根本就不能算是白王,隻不過是一隻苟延殘喘的寄生生物罷了。”
鄭曙的眼睛中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雖然一直很小心地不讓自己被龍血所扭曲,但生物的性格終究會受到體內激素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鄭曙也開始變得擁有和龍王一樣的驕傲。
鄭曙再度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朝著白王“飛”了過去,就和他說的一樣,白王現在隻是一個苟延殘喘的寄生生物罷了,不要說言靈,就連它最基本的精神力量都不會使用。
哪怕有一部分沒有完全孵化的影響,但對方的力量衰弱也太嚴重了,看來即便是通過進化成寄生狀態躲過了黑王的處決,它自身的力量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某種意義上赫爾佐格通過交換白王的血液將自己轉化為新的白王,反而讓“白王”重新獲得了力量。
鄭曙的眼中流露出了明悟,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身為精神屬性操控者的白王,卻如此輕易地被一個普通的人類奪取了力量。
像赫爾佐格那種龍血稀薄到幾乎不能稱之為混血種的人類,哪怕白王的力量衰減的再多,在接觸白王血液的一瞬間也應該被其中蘊含的精神力量所摧毀神智,畢竟對於龍類來說血液本來就是聯通靈魂的媒介。
現在看來,或許在白王的潛意識裡,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擺脫這樣卑賤的姿態,重新變成那翱翔天空的龍。
思索間,鄭曙已經重新來到了白王移動路線的前方,看著像是一隻魷魚一樣,不斷地擺動自己的8條脖子來快速移動的白王,鄭曙舉起了拳頭準備再給它一拳。
突然,鄭曙感覺到自己的頭皮發麻,他的直覺在警告他有巨大的危險正在降臨。條件反射下,他立刻在自己的身前召喚了用數百噸方便麵製成的一塊一人大小,半指厚的高密度麵餅板進行防禦。
飄逸的弧光閃過,就像是絕世刀客斬出的刀弧,好似要將整個海淵切斷。
下一刻,理論上就算是被專門的鑽地導彈擊中也不可能損壞的高密度麵餅板被一分為二,切口整齊得仿佛這個裂痕天然存在。而在麵餅板後的鄭曙身體也隨之錯位,左右兩部分身體像是被剪開的照片一樣朝兩側滑去。
此刻那道白色的弧光依然滯留在海水當中,讓人分不清所見的一切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
眼見阻攔的敵人被自己切斷,白王發出了得意的嘶鳴,不斷地揮舞著自己的尾巴。在他長尾的末端有一塊尖利的骨骼,那便是日本傳說中最鋒利的神器——天從雲。
突然來襲的敵人已經被自己擊斃,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自己的降臨,隻要將他吞噬自己就可以恢複所有的力量。
白王揮舞著危險的天從雲,八條細長的蛇頸在海水中舞動,慶祝自己即將到來的新生。
“果然,我這個人就不適合囂張,每次想要浪一把都會被人打臉。”
一個聲音從鄭曙的位置傳來,白王舞動的身軀驟然一頓。在八對金色瞳孔震驚的注視下,鄭曙被從中間一分為二的身體在未知的力量下合攏,原本噴出的血液也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回歸了身體。隨著他伸手一抹,身體中間的那條血線就消失不見。
看著白王陷入僵硬的身體,鄭曙露出了一個“核善”的笑容:“怎麼,沒見過完全體龍王的恢複能力嗎?”
白王這時也反應了,過來揮舞著尾巴想要給鄭曙再來一劍。
轟!
澎湃的衝擊波從鄭曙麵前炸開,白王快速的倒飛了出去,整個身體像是爆開的水球一樣瘋狂飆血。
鄭曙沒有去管被打飛出去的白王,而是伸手抓住了自己在剛才一瞬間被切斷的右手安裝回了傷口上,隨著傷口上的肌肉一片蠕動,斷掉的手臂再次恢複了正常。
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鄭曙的痛苦的呲了呲牙。
剛才兩次回複後看起來他好像完全沒有受到什麼傷勢,但實際上,就連昂熱的折刀上都會附帶精神屬性,白王的天從雲劍上怎麼可能會沒有。
這樣的精神屬性對於龍族來說是最恐怖的毒藥,像夏彌那樣沒有龍軀,不掌控“力”的人形龍王在被昂熱的折刀捅到後甚至會失去生命,鄭曙現在還能自由活動,已經是他精神力足夠堅韌的結果了。
也幸虧白王一直處於寄生的形態,自身的力量大幅度下降,而且精神力也一直處於極端混亂的狀態,要不然就算他的精神再堅韌也已經趴在地上了。
怪不得原著裡路明非開啟了自身的力量後居然還會被砍傷,而且就連控製他身體的路鳴澤在被砍傷後也受到了損傷。現在看來,被重新取回力量的白王砍了那麼多劍後居然還能活動,路明非和路鳴澤的力量確實夠強。
搖了搖頭,在自己的胃裡召喚了一些麵餅來補充能量,儘可能的恢複了一下精神上的損傷,鄭曙慢悠悠的飄到了白王的麵前。
剛才那一擊他並沒有留手,白王現在的形象相當淒慘,層層肌肉和骨骼被直接打穿,露出了巨大的心臟。暗綠色的心臟表麵包裹著網絡狀的血脈,保護在暗金色的骨籠裡,像是瑰麗的寶石。
鄭曙看著這顆美麗的心臟沉默了一下,忽然伸手在上麵一劃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濃腥的綠色汁液四濺,裂口中一隻金色的眼睛出現注視著鄭曙。
眼睛剛一出現,鄭曙一股如山一般沉重的威壓,這顆巨大的心臟忽然開始蠕動起來,那隻眼睛竭力的向外鑽,一邊鑽一邊發出尖利的嘶叫。
鄭曙沒有等到對方完全鑽出來,他直接伸手插進了心臟當中,將整條聖骸拖出。它像是一個殘缺的胚胎,膨脹的頭部長著一顆碩大的獨眼,看起來像是尾巴的東西其實是肉質包裹的脊骨,肋骨突出在肉質層外,寄生的時候就用這些尖細的肋骨插入宿主的脊骨來操控那具軀體。
在被鄭曙抓出來後,它扭曲著發出“嘶嘶”的聲音,那顆金色的眼睛閃滅不定。肋骨和尾巴不斷的刺向鄭曙的手臂,妄圖想要寄生眼前的身體,可惜它自己的力量太過弱小,甚至連鄭曙的皮膚都無法刺穿。
鄭曙再次點亮了一顆光球,在強光的照射下,光照透過聖骸外層的肉質,裡麵隱約可以看到發育到一半的臟器。
“麵板,檢測強化模板!”
【使用者已接觸含有未知因子的承載體,開始對樣本進行檢測】
【檢測中……】
【檢測完畢,已根據該承載體樣本設立強化模板】
【警告!!使用者原有形態與強化模板形態不符,完全強化後會強製改變使用者的原有形態,形態改變將大概率扭曲使用者的思維邏輯】
看了一眼還在手中不斷掙紮的聖骸,鄭曙對於麵板的提示表示理解,這玩意兒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人類。
赫爾佐格之所以能夠變成白王後依舊保留人類的形態,是因為他的方法本質上其實是讓自己變成繼承了白王力量和稱號的新“白王”,舊的“白王”為了逃過黑王的處決,形態已經完全固定成這種寄生蟲的樣子。
既然已經獲得了模板,鄭曙就開始思考這個聖骸的處理方法了,他一開始其實是打算在獲得強化模板後直接將其一把掐死,不過在看到了屍守之後,卻又有了新的想法。
“除了赫爾佐格之外,後麵應該還有一個更深的幕後黑手,單純的殺死白王沒有意義,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找個彆的辦法。”鄭曙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緩解一下從剛才開始的頭痛。
似乎預料到自己即將遭遇的事情,聖骸的掙紮更加劇烈。
……
……
等鄭曙回到酒店的時候,天還剛蒙蒙亮。
將自己手上從白王身體上切下來的天從雲劍丟到尼伯龍根裡後,鄭曙通過窗戶飄回到酒店的廁所當中,解除了自己身上的光線扭曲顯露出身形。
等他躺回到床上後,旁邊的米婭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動靜,眼睛朦朧地張開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因為過度勞累閉上眼睛睡死過去。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一群黑色的奔馳車就包圍了酒店。
源稚生身穿黑色風衣朝著自己的下屬們擺了擺手,於是這群一臉不好惹的人就安靜地待在奔馳車內部,隻有櫻和烏鴉跟著他下了車,朝著鄭曙他們的房間走去。
本來像是接待本部來的專員這種事通常都是由下麵的人做的,就算是有大人物到來,最多也就是由曾經的分部部長犬山家家主來接待就足夠了。但是因為昨天的意外,源稚生隻能親自來接待這兩位本部來的專員。
不過除了前麵那個理由之外,源稚生之所以會選擇讓自己親自接待還有一個原因:他想親自看一看鄭曙這位被稱為秘黨年輕一代最強的混血種到底是個什麼人。
要知道,在去年卡塞爾學院就發布他們已經發現了新的級,但是這個“年輕一代最強”的稱號卻依舊沒有被新的級搶走。一開始源稚生還以為這裡麵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但是從昨天犬山家家主發回來的情報來看,這位鄭曙很有可能是真的有點東西。
每一位強者都有自己的領地,在了解了鄭曙的情報後,源稚生知道這是一位新的入侵者。敵人既然已經來到他的領地準備咆哮,那麼他們自然也要做出迎擊的準備。
所以他身上背負的任務已經不僅僅隻是單純的“監視”和“招待”,這次是本家和學院本部的一次交鋒,他源稚生就是本家派出的戰士。
既然學院裡已經派出了最優秀的人,那麼他們也會派出最優秀的家主出麵。他倒要看看,本部最厲害的精英到底是什麼水準。
所以今天源稚生全副武裝,而且特意穿上了前些日子櫻為他量身定製的黑色風衣,手持煉金古刀蜘蛛切,宛如一個即將出征的戰士。
雖然從現有的情報推斷,秘黨很有可能得到了一些對本家不利的消息,但是僅僅想要依靠一個人就來威懾本家,未免想得太過異想天開。
這裡已經不是六十幾年前的日本了,源稚生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讓秘黨知道,如今日本這塊地方是蛇岐八家的地盤!
咚咚!
隨著沉悶的敲門聲沒過一會兒房門便被人從裡麵打開,鄭曙穿著一身睡衣,撓著頭發打著哈欠,睡眼蒙矓地打開了房門。
看到鄭曙的這個形象源稚生一愣,透過他背後客廳裡的落地窗看了看外麵的天空,確認現在已經早上10點以後了。
因為正值夏季,天亮的也早,早上10點的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空中。源稚生沒記錯的話,昨天中午的時候犬山賀就已經把本部來的兩個人安排到了酒店當中,應該沒有缺了他們的睡眠,為什麼到了早上10點卻還是剛剛一副剛剛起床的樣子。
而且你不是本部的精英嗎?為什麼在一個明顯敵對的環境中能睡得這麼死?
源稚生的眼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客房服務嗎?不用給我們打掃房間,隻要給我們安排點早餐就行。”鄭曙打開門後根本沒有去看門外的人,隻是將頭轉向臥室的方向大喊一聲,“你想吃什麼?”
“我想來點兒西餐,昨天的生魚吃的我胃好難受啊。”臥室裡傳來了米婭的聲音,聽那慵懶的程度估計也沒有起床。
這群人真的是過來度假的了,而且有外人在場呢你們能不能矜持一點?
源稚生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決定不跟這倆人計較:“櫻,你去安排一下,給他們來兩份西餐。”
旁邊的櫻聽到了源稚生的命令後沉默的點了點頭,離開了這裡,而鄭曙在聽到源稚生的聲音後也終於將視線轉了過來。
看到源稚生身上的這身黑色西裝以及旁邊的煉金長刀,鄭曙眨了眨眼睛,終於清醒了過來。
昨天在海底先是挨了白王能夠傷害靈魂的兩劍,又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進行煉金術改造,所以鄭曙今天是真的有點疲勞,一開始也的確是沒有注意到源稚生的存在。
“卡塞爾學院03級,源稚生,現任日本執行局局長。”眼見對方終於反應過來了,源稚生也莫名的鬆了口氣,還沒等鄭曙說話就先介紹自己並朝著鄭曙伸出了自己的手。
“卡塞爾學院大二,鄭曙。”
鄭曙點了點頭和源稚生握手,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力量,腦袋還有點迷糊的鄭曙也條件反射的用相同的力量握了回去。
稍微僵持了一會兒,等匆匆穿上衣服的米婭來到客廳後兩人才分開,源稚生麵無表情的又和米婭握了握手,算是互相介紹了。
等到轉身的時候,源稚生還是忍不住的活動了一下手腕。他知道這一局是自己輸了,對方很明顯沒有用全力,一直用的都是和自己相同的力道。
自己就差連龍骨形態都用上了對方卻顯得依舊遊刃有餘,兩人在純粹力量上的差距堪稱懸殊。這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怪物,那個國家的混血種都這麼強嗎?
源稚生回到車上等了一會兒,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鄭曙才和米婭姍姍來遲。
看了一下頭上的太陽,源稚生知道今天的行程安排基本算是報廢了,不過對於他來說,這兩位本部來的精英沒有搜尋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也算是好事。
所以他也將錯就錯拉上鄭曙兩人,開著車在東京四處亂竄進行參觀,一邊的烏鴉非常儘職的介紹著蛇岐八家相關的事情。
“蛇岐八家,三大姓,五小姓,我們都是混血種,同樣我們也都是黑道人士。從百年前我們就在日本黑道的頂端,整個日本的地下世界都由蛇岐八家來譜寫規則。歐洲的密黨靠金融和政權來維護混血種的世界,而我們靠的則是手腕和力量。”
聽了烏鴉的介紹,米婭有些好奇:“那麼日本官方就不會管你們嗎?”
“日本混血種比彆的國家比例都要高,所以政府也需要我們這些黑道來幫他們乾一些黑活,像是昨天你們解決的那隻混血種,我們就可以將其偽裝成黑道火並,然後再推出一個底層的黑道成員頂罪。日本政府需要這樣的方式來維持社會的穩定,而我們也能夠用這種方式來獲取自己的利益——這就是日本分部的生存規則。”坐在副駕駛的源稚生主動解釋了這個問題。
鄭曙從他眼中的神色能看得出,他對於今天早上的失利還念念不忘,對於自己這個“敵人”甚至有點躍躍欲試。
“挺有意思,所以最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鄭曙懶洋洋的靠在車座上,根本沒有去接對方的話頭。
開玩笑,他又不是什麼戰鬥狂,非得碰見一個人都要跟對方比劃比劃,而且他現在和這些混血種戰鬥的時候都要小心的收著力,防止一不小心把對方拍死。
更彆說他到現在精神還有點兒損傷沒有完全恢複,萬一一個不小心沒控製好力度直接把對方拍死了,到時候他從哪兒去找赫爾佐格那個老家夥。
“……”源稚生聽到鄭曙的這個回答沉默了一下,他現在開始有些懷疑秘黨那邊到底有沒有察覺到不對勁,要不然為什麼會派這麼一個人過來這邊。
……
……
【k】
伴隨著雅典娜的最後一發劃空光劍,對手的最後一絲血皮也被消滅,勝利的標誌出現在了顯示屏上。
退出了拳皇98c的聯機對戰,p3手柄的主人有些無聊的翻動著自己的遊戲庫。
往常這些令她沉迷的遊戲現在卻顯得這麼無聊,並非是因為她的興趣發生了改變,而是因為好幾個好友都不上線了。好不容易找到幾個讓她即便是隔著網絡也覺得非常舒心的好友,但是最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卻又讓她陷入了以前那種獨自一人遊戲的狀態。
那個名字叫“很厲害的芬裡厄”的人說要去睡一覺,然後就連續好幾個周沒有上線。另一名“煉金術王者”倒是經常上線,但是遊戲時老是被打斷,聽他的說法是他的弟弟不喜歡讓他玩遊戲。
至於剩下的就隻有那個遊戲名叫“鄭曙”的好友了,聽“很厲害的芬裡厄”說那是他姐姐的朋友,但是最近也很久沒有上線了,最後的聯係裡“鄭曙”好像說過他要來日本。
將手中的手柄放下,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偷偷的在心裡做出了一個“叛逆”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