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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鯰魚不好嗎?”
“也就比淡水鯰魚好一點,不過腥味重,肉質差,隻適合紅燒或者曬魚乾,關鍵是便宜的要死。”
“哦,我還以為是好東西呢。”
“到了春天,他產卵的時候,倒是不錯的好東西,現在就算了吧。”
馮曄一邊說著,一邊轉動線輪收線。
他感覺被鮣魚吸著的那條魚還挺重的,要比之前那條海鯰要大得多。
這個鮣魚的吸附力確實杠杠的,身上的背鰭被拉扯得生疼,它也死死地吸著不鬆開吸盤。
這就導致被它搭的便車再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不一會兒就拉出了水麵。
“我去,好大一條紅友。”
秦愛軍驚叫一聲,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郝愛國也把目光投向了海麵,驚訝不已:“幸好你這烏鴉嘴這下沒有靈驗。”
“嘿嘿,還不錯,差不多有40斤了。秦總可得給我個好價錢。”
馮曄美滋滋將這條紅友魚拉到船邊。
他這時非常希望郝愛國在這幾天也能釣到紅友魚,那價格就高了。
秦愛軍少說也會給10塊錢的單價,那這一條魚就能掙400塊錢往上。
“好說好說。”
秦愛軍也挺高興的。
畢竟不管誰釣到魚,最終都是賣給他。
而這個體型的紅友魚,算是超級大了,非常少見。
但他又很鬱悶,光看彆人上貨了。
這條大紅友剛撈上來,還在放血排酸,郝愛國那邊又有動靜了。
“咦……我好像又有了……”
“草……你們兩個出來之前莫非真的踩了狗屎,一個一個輪流著上魚?尼瑪,我這邊咋就沒動靜呢?”
郝愛國打趣道:“可能那個位置的風水也不好,要不你再換個位置?”
“有道理,那我再換一個試試。”
秦愛軍卻是聽進去了,走到釣竿邊上,把釣竿拿了起來。
“秦總,可能你不適合用鮣魚釣魚,要不然你用釣餌吧?”
馮曄給了一個建議。
“媽的,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秦愛軍執拗道,“我換個位置再試一下,要是還是不行,我再用釣餌。”
說著,他就轉動線輪,準備把鮣魚收上來,換個位置。
沒收幾圈,線就繃直了,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重量不對。
他頓時大喜:“哇哈哈,風水輪流轉,終於到我這了。”
聞言,馮曄和郝愛國都有些驚訝地把目光投了過去。
“老秦,你這是有了?”
“秦總,恭喜啊,終於是開張了。”
“哈哈……”
秦愛軍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用力握住釣竿,感受著那股來自海底的頑強。
隻是,他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無論鮣魚吸到的是什麼,多少也應該有點動靜啊!
而這釣竿上,竟然沒有傳來掙紮的力道。
而且,也就一開始比較重,後麵就變輕了許多。
這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是咋回事。
“管他呢,或許是魚有點小吧,先拉上來看看。”
秦愛軍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再一次轉動線輪。
但是,等他拉出水麵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見海麵上,鮣魚根本就不是吸在會動的生物身上,而是吸在了死物上。
被它吸著的東西赫然是一件花瓶樣式的瓷器。
“哈哈哈,花瓶,你竟然釣到了一個花瓶!哈哈哈……”
郝愛國笑的前仰後合。
馮曄也覺得有些好笑。
這豈不是和後世那些釣魚佬有的一拚。
據說有些釣魚佬很邪門,除了魚釣不上來,啥都能釣得上來。
比如各種垃圾、陰沉木、古董、老鼠等動物、充氣娃娃……
甚至於連死人都能釣上來。
等等,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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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曄怔了一下,旋即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那個被鮣魚吸附著的花瓶。
這花瓶的表麵已經被海水侵蝕得黯淡無光,沒有一點光澤。
顯然,在海底的年頭短不了。
或許還真有可能是一件古董。
“靠,海裡麵怎麼什麼都有。”
秦愛軍鬱悶得要死,抓著魚線就想將鮣魚連帶著花瓶往遊艇上砸。
這條鮣魚他也不想要了。
他覺得跟它八字不合,想弄死它。
馮曄見狀,趕緊大聲阻止:“秦總,彆,拉上來看看先。”
“就一個花瓶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秦愛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小馮,你是看出什麼來了嗎?”
郝愛國看到馮曄認真的神情,好奇地問道。
“秦總,郝縣長,我在想,這花瓶有沒有可能是件古董?”
“什麼?古董?”
兩人愣了一下,隨即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被鮣魚吸附著的花瓶上。
“真彆說,還真有可能。這裡遠離海岸,沒準就是沉船上麵的。”
郝愛國眼睛一亮,立刻認同了馮曄的猜測。
“是與不是,拉上來看看再說。”
秦愛國也不再猶豫,再次轉動線輪,將鮣魚和花瓶一起拉到了船上。
這花瓶剛一上船,馮曄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
秦愛軍和郝愛國也圍了上來。
三人一同仔細端詳著這個意外的收獲。
這是一個口小肚大的花瓶,造型古樸典雅,線條流暢。
其表麵布滿了海水的痕跡,還有些海洋生物附著,顯得斑駁而黯淡。
花瓶上繪製的圖案是什麼,馮曄也說不上來,但卻精美異常。
更讓人驚喜的是,在花瓶的底部,有兩行模糊的落款。
雖然曆經歲月侵蝕,附著了不少藻類,但清除之後卻很是清晰。
“大明嘉靖年製,這……這絕對是古董。”
郝愛國首先打破了沉。
他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秦愛軍也連連點頭,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難道說這海底下麵有一艘沉船?”
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隻是語氣不是很確定。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馮曄肯定了他的猜測,隨即話鋒一轉,“也有可能是被海流推過來的,隻是可惜船上沒有潛水設備,要不然我可以潛下去看看。”
“不著急。”
郝愛國擺了擺手,“等回去之後,我安排人過來看看。”
“嗯。”
馮曄點了點頭,“這地方不能下浮標,得防著些那邊的人。”
說著,他看了眼不遠處的鑽井平台。
“確實得防止點,誰也不知道那上麵有什麼鬼。”
郝愛國也不動聲色地瞥了那邊一眼。
“那把姚河叫起來,讓他記下這裡的大概位置。”秦愛國急切地說道。
馮曄搖了搖頭:“不急,反正一時半會我們也不會離開。”
“行吧,那就等他睡醒了再說。”
秦愛軍轉頭對郝愛國道:“今天也就你在這裡,要不然我肯定要把這花瓶留下,包括這海底下的。”
“有我在你就彆想了,我不能讓這些寶貝落在私人手中。”
郝愛國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所以啊,我就不打這主意了。”
秦愛軍笑道,“這花瓶就交給你了,你最好藏起來,免得看得我眼紅。”
“我放包裡去,這樣你就看不到了。”
“你這人,說出來乾嘛,這不是存心讓我惦記嗎?”秦愛軍笑罵道。
“那你說我藏哪裡去?”
“我哪知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