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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瑁,古名瑁、文甲。
因背上又有十三塊狀如盾形、分三行做覆瓦狀排列的鱗片。
所以,玳瑁又叫"十三鱗"、"長壽龜"。
玳瑁得名也與其功效有關。
《本草綱目》:“其功解毒,毒物之所娼嫉者,故名。”
玳瑁是一種珍貴的海龜,其背甲由多塊角質板組成,每塊角質板上都有獨特的花紋。
這種花紋在玳瑁中是獨一無二的,就像人類的指紋一樣。
玳瑁的甲殼色澤豔麗,圖案豐富,是一種天然的珍貴材料,被譽為“天生的裝飾品原料”,深受全世界人們的喜愛。
自古以來,玳瑁就因其獨特的魅力而受到貴族和富商的追捧。
它不僅被視為家族傳承的寶貴財富,更是長壽和不朽的代表。
古代神話中,人們將玳瑁視為玄武的化身,認為它擁有強大的神通,能夠化解危機,帶來好運。
因此,人們相信佩戴玳瑁飾品可以驅邪避禍,帶來健康和長壽。
由於其美麗的外觀和獨特的紋理,常被精心加工成各種精美的飾品,如佛珠、平安素牌、手鐲等。玳瑁手鐲
《孔雀東南飛》中更是有“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的描繪。
在文玩飾品界,玳瑁的龜殼一直被視為極為珍貴的上等材料,被認為是難得一見的海洋瑰寶。
玳瑁龜殼製成的工藝飾品光彩奪目,華貴典雅,品位高貴。
因此,玳瑁也被譽為“海底軟黃金”。
“這就是玳瑁啊,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而且背上還有這麼多的藤壺,看起來就更醜了。”
秦愛軍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這隻玳瑁,“倒是用它的龜殼製成的飾品確實漂亮。”
“古人都說:‘玉不琢,不成器’,這玳瑁的龜殼不也是一樣嗎?”
“這話有道理。”
而郝愛軍卻是想把鮣魚給摘下來,試了好幾次都不行,不得不向馮曄尋求幫助。
“小馮,這魚吸得太緊了,摘不下來啊!”
“不吸得緊一點,在你拉上來的時候,就該吸不住這玳瑁,早掉回海裡了。”
“這倒也是,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條魚用一次就廢掉了吧?”
“辦法當然有,要不然我也沒法從鯨鯊身上抓下來。”
馮曄讓小陳去找了一把一字型螺絲刀過來。
然後拿著螺絲刀貼著龜殼,撬了幾下鮣魚的吸盤。
這條鮣魚就沒有吸得那麼緊了,被輕鬆地抓了下來。
“趕緊放水裡,否則離水太久容易掛了。”
“掛了?什麼意思?”
郝愛國沒有聽過這詞,不明其意。
秦愛軍也是一臉迷糊地看著馮曄。
“掛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哦,死了就死了唄,還掛了。你從哪裡學來的這詞?”
郝愛國一邊說著,一邊趕緊把鮣魚扔進了海裡,而且是扔得遠遠的。
他沒忘記秦愛軍之前的教訓。
“小陳,你把海龜身上的藤壺清理一下,省得它難受。清理乾淨了也好看一點,秦總才好拿回去養。”
“好嘞。”
“等你清理完了這隻玳瑁,也拿一條鮣魚過過癮。”
小陳連忙揮手:“不用,不用……”
他儘管很是眼饞,但隻是遊艇上的船工,可不敢有此奢望。
更關鍵的是,秦愛軍還沒有說話。
他的話音剛落,秦愛軍就說道:“既然小馮願意給你一條,你就拿著過一過癮,釣竿在哪裡你知道,自己去拿。”
“謝謝秦總,謝謝馮先生。”
小陳喜出望外,連忙道謝,蹲在玳瑁身旁,撬著它背上的藤壺。
也不知道怎麼的,接下去過了十多分鐘,三人手中的釣竿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愛軍甚至不死心地還上來看了一下,結果自然是隻有鮣魚在,啥也沒有吸到。
馮曄也是鬱悶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
他可是聽姚河說了,一個多小時之前,乘風號就到了這裡。
換句話說,他都呆在這裡一個多小時了,也該吸引過來一些附近海域的魚吧。
特彆是不遠處的鑽井平台那裡的魚。
難道是因為這鑽井平台剛建成不久,還沒有成為魚類的覓食勝地?
馮曄心中暗自思忖著。
他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是否有什麼變化。
要是依然還是如此,那就隻好換釣點了。
“是不是這附近沒有大魚啊,魚線都放出一兩百米了,還是沒啥反應。”
秦愛軍有些不耐煩了。
馮曄正想開口,突然感覺到手中的釣竿傳來一股異樣的拉扯力。
他渾身一震,興奮地道,“哈哈,我這邊有了,終於輪到我上魚了。”
“啊,你也上魚了?”
秦愛軍有些失落了。
三個人中,就他還是空軍,一無所獲。
但是,他馬上就不是失落,而是不爽了。
馮曄還沒有把水中未知的貨拉出水麵,郝愛國那邊又上魚了,在瘋狂地轉動線輪收線。
“草,你們是踩了狗屎嗎?就我一個人還沒有釣到。不行,我要換個位置,這個位置肯定與我八字不合。”
郝愛國一邊抱怨著,一邊迅速地收線。
他是真的準備換一個位置了。
“切,老秦,明明是你自己運氣不好,還怪到位置上了。”
“就是位置的問題,我得換一個風水寶地才行。”
“秦總,釣魚得有耐心,這才幾分鐘啊。大把的人釣魚,枯坐一天都沒有魚上鉤。”
馮曄也忍不住說了一句。
“耐心?耐心有什麼用,你看你們倆,不都是運氣好才釣到的嗎?”
郝愛國不服氣地反駁著,收起鮣魚換到了另一邊。
馮曄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說了,專心地收著線。
等鮣魚搭的便車露出水麵,他,驚訝了。
“臥槽,好大一條魚!”
“這是啥魚啊,我怎麼沒見過?”
秦愛軍把釣竿插在支架上,好奇地湊了過來,“還有幾根胡子,看著很像是鯰魚。”
“因為它就叫做海鯰魚。秦總,彆看你是大老板,可你沒見過的魚多了去了。”
海鯰又名中華海鯰,是海鯰科海鯰屬
肉食性底棲魚類。
體延長,前部寬扁,後部側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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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大而平扁,上覆具顆粒狀突出的骨板;
口亦大,下有觸須3對,整體裸露無鱗,皮膚光滑,尾鰭深叉形。
體背鉛灰,腹為白色,各鰭均呈淺黃色。
因生活海域不同,體色也略有差異。
這玩意兒不太好吃,味腥,肉質差,一般多加工成鹹乾品。
不過,海鯰有解毒利水之功效,民間用來醫治皮膚慢性潰瘍、鞘膜積液等症。
另外,關於海鯰還有一個有趣的故事。
據說西印度群島人偶然間發現曬乾了的海鯰頭骨很像耶穌受難的形象。
於是,便把海鯰視為“神魚”,而把海鯰的頭骨則作為避邪消災的護身符。
而且,在西印度群島、喬治敦等地的古董店,都有著色彩豔麗的海鯰頭骨出售,而且價格不菲。
當然,馮曄他不信耶穌,他是信媽祖的,這種事情聽聽就好,不必太當真。
“那倒是,在這點上比不上你們漁民。”
秦愛軍驚歎著又道,“不過這魚可真不小,看著都一米長了,得有好幾十斤吧?”
“最多也就二十多斤,這魚看著是挺長,但重量其實不是很大。”
這正是馮曄驚訝的地方。
據他所知,海鯰魚最大的體長可達900毫米,重18斤;一般體長600毫米,重4斤。
而現在這條,明顯突破了生長限製。
但海裡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沒準人家變異了呢。
好在這會兒的鬼子還沒有排放核廢水,否則他都不敢要了。
馮曄一邊回答著,一邊在小陳的幫助下將鮣魚吸附著的海鯰抄了上來。
這條鮣魚估計是沒有找到可以吸附的大型魚類,所以才在水裡轉了那麼久,最後勉為其難地選擇了這條海鯰魚。
看著小陳徒手就要去抓海鯰魚,馮曄趕緊製止:“彆動,這魚有毒,去拿手套來。”
海鯰魚的背鰭與胸鰭的硬棘刺均帶有逆鉤,而且有毒。
“啊?有毒啊!”
小陳被嚇了一跳,閃電般把手縮了回來。
“遇到不認識的魚最好不要徒手去抓,很多都是有毒的。”
“哦……”
乘風號上的裝備還是挺齊全的,小陳不一會兒就戴著一副防刺手套出來,抓住海鯰魚,用螺絲刀把吸得緊緊的鮣魚撬了下來。
馮曄趕緊把鮣魚就給扔回了海裡麵。
這可是最大的一條鮣魚,可不能讓它輕易掛了。
眨眼之間,它就生龍活虎地鑽進水裡消失不見,隻見線輪被拉得不停地轉著放線。
“可惜現在來的不是時候,海鯰魚肚子裡還沒有魚籽,那可是堪比魚子醬的好東西。”
看著小陳抓著海鯰魚走進船艙,馮曄歎了一聲。
“你知道魚子醬?”
秦愛軍驚奇了。
魚子醬可是高端食品,價格不菲,而且在國外才比較受追捧。
就現在的國內,雖然也有,但都是在高端場所,供有錢人享受。
關鍵是,製作魚子醬所用的魚籽,一般都是淡水魚所產,而非海魚。
而他一個海邊的漁民,居然知道魚子醬這種高端的東西?
“這有什麼稀奇的,我還知道最好的魚子醬是用鱘魚的魚籽做的。”
馮曄不以為然地道,“其實所謂的魚子醬,都是被外國吹出來的,我認為還不如烏魚子好吃。”
他又不是沒有吃過魚子醬,覺得味道也就那樣,沒有什麼驚豔的感覺。
“你這話倒是沒錯,魚子醬除了腥就是鹹,還有種說不上來的味道。不過人家賣的就是貴,誰叫我們國家不產這玩意呢。”
馮曄聽了暗自好笑。
現在這玩意兒確實貴的離譜,是一種奢侈的食品,隻有有錢人能吃得起。
但是,再過二十幾年,魚子醬就要跌下神壇,變得爛大街,價格也跌成了白菜價。
“等再過幾個月,海鯰產卵的時候,你可以試著買些魚籽來嘗嘗。”
“海鯰魚的魚籽真這麼好吃?”
“黃澄澄的,跟金幣一樣,一口下去能吃出大海的味道,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行,我記住了。這海鯰魚大概是在什麼時候產卵?”
“春天的時候,大概在陽曆3月到5月之間。”
“老秦,到時候彆忘記了叫上我,我也嘗嘗這玩意到底有多好吃。”
正在努力收線的郝愛國插嘴進來。
“沒問題,肯定不會忘了你。”
秦愛軍點點頭,走了過去,“怎麼這麼久還沒有拉上來,你這不會又是釣上來一隻海龜吧。”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
郝愛國一臉的嫌棄,“這次肯定是一條好貨,你等著瞧好吧。”
他用力旋轉了幾圈線輪,卻是傻眼了。
“草,還真被你這烏鴉嘴說中了,竟然又是海龜。”
露出海麵的確實是一隻海龜,而且還是肚子朝上,四角朝天地被拖出水麵。
這又是一隻玳瑁,不過要更小一點,沒有之前那隻大。
鮣魚一般吸附在大魚、海龜等的腹部。
馮曄所抓這些的鮣魚,就大部分都是在鯨鯊的腹部抓到的。
“哈哈,又是一隻大海龜,你這運氣簡直是無敵了啊!”
秦愛軍大笑著說道。
郝愛國嘲笑道:“那也總比某人一無所獲強得多。”
“呃……”
秦愛軍語塞了。
確實,再怎麼樣人家也是上貨了。
而他呢,到現在為止還是兩手空空,連根海草都沒釣上來。
“行,你牛逼。”
秦愛軍豎了個大拇指,半是佩服半是無奈。
他轉頭看向旁邊自己的魚乾,卻還是不見動靜。
而另一邊,馮曄剛把鮣魚放下去沒多久,就感覺到手上傳來一股猛烈的拉扯感。
“我又中了。”
“啊?有中了?”
秦愛軍驚呼一聲,滿是羨慕地又跑到了馮曄邊上,“不會又是海鯰魚吧?”
馮曄幽怨地道:“秦總,你能不能不要胡亂猜測?”
現在這季節,海鯰魚又不是啥好東西。
“就是,老秦你張嘴好的不靈壞的靈,要是實在忍不住,就找根拉鏈裝上去。”
郝愛國也是不滿地說道。
連續釣上來兩隻海龜,他都要無語死了。
以他的身份又不好自己養著,隻能是便宜了秦愛軍,或者扔回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