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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人們還在議論,但始終沒人敢下車。
在車外凶險+列車警告的雙重buff下,沒有人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黃盛坐在椅子邊緣,伸手撫摸著戴在左臂上的盾牌,那金屬質感和冰涼的溫度給了他一些安全感。
他本身的觀察力還算不錯,再加上獲得的特性“坐觀其變”還能增強他的觀察力,此時他在不斷分析目前已知的情報,判斷離開列車的可能性。
能不能離開列車對他來說很重要,因為隻要證明這一條乘客須知是錯的,那麼剩下兩條就是對的。
“大家快看,外麵好像有房子!”
壯漢的一個同伴此時小心翼翼靠在打開的車門邊上,拿著強光手電朝外照射,突然驚喜的叫道。
黃盛透過車窗往外看去,隻見手電照射的一處幾十米遠外的位置,這裡竟然隱隱出現了房屋牆壁的模樣。
從材質上來看還是磚石壘製的,或許和民間農村的房屋沒什麼區彆。
“有房子又怎麼樣啊,萬一那裡麵有什麼可怕的危險呢?這荒郊野外的你們是真敢想嗎。”
有堅決不願意下車的人趕緊道,生怕其他人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把人帶下車了。
“這地方的房子……我都不敢想會是什麼樣的。”
於小娥嘀咕道,這可不是行駛在華國鐵路上的列車,而是不知道剛才還行駛在哪個維度、哪片虛空,但突然就遭遇到的房屋。
換句話說裡麵遭遇任何東西都是有可能的。
“我覺得我們還是快點做出一個決定吧。”
這時彩花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盯著強光手電照射到的方向,聲音都有些顫抖:“你們看,光線被削弱了!”
隻見幾秒前明明還算明亮的照射在牆壁上的光線,竟然在慢慢變得暗淡,同時光線也似乎被發散了。
“起霧了,外麵起霧了!”
黃盛一個機靈,財大事件裡當時也是整個校園的霧,而且越是到後來霧氣越濃,外麵也越發危險!
又過了一分鐘左右,整個列車已經完全被霧氣包裹!
燈光再朝外打去,已經看不清幾米外的情況了。
甚至就連車內,從一節車廂的這頭看向那一頭,都已經出現了隱隱約約的迷蒙狀態,霧氣出現在了列車,出現在了室內!
黑燈瞎火,沒有燈光,沒有官方安撫,車門大開,乘務員們集體下車,現在霧氣將他們包圍。
整條列車,宛如一個被霧海和汪洋包圍的孤島!
而且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室內的霧氣程度還在增加!
或許要不了幾分鐘,列車內就會幾米外不見人,燈光的能力受到最大程度的削弱!
“好痛啊,為什麼我皮膚這麼痛!”
於小娥突然輕哼了一聲,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胳膊。
黃盛也感到了自己皮膚上一種微微刺痛的感覺。
和大冬天時從室內往窗外探出去的手,在低溫和風吹之下感覺到的刺痛有點像。
其他人也紛紛感覺到皮膚的異常,除了手臂,臉上、脖子、胸口、大腿等等地方全部都在隱隱作痛,強烈傳遞著某種令人恐慌的訊號。
“應該是皮膚異色的原因。”
黃盛沉吟道:“昨天我們和怪物戰鬥,肯定是那時候就受到了影響。”
對麵紅痣女問道:“我們又,又碰到了怪物?”
“種種跡象表明是這樣的。”
黃盛點點頭,昨晚有一頭怪蛆被廖小樓的吸引桌布徹底激怒,居然以一種可怕的速度一頭幾乎把自己撞死!
當時按情況來說銀之欽三個人起碼要死兩個半的。
但最後怪物莫名其妙撞歪,這其中大概率是黑衣中年幫了忙,也或者是某個人的什麼特殊道具。
總之,當時那個情況下的怪蛆狀態十分恐怖!
而現在,列車員們下車離開,而他們異色的皮膚現在在頻頻疼痛和進行某種示警。
霧氣的出現和滲透,更是一種代表危險即將開始的預兆!
什麼危險?
黃盛不敢肯定,但很大的概率依舊是怪蛆,而且和昨天的戰鬥力不同,今天它們一旦出現,很可能會出現天翻地覆的區彆!
想想昨晚對方那恐怖的衝撞力,一頭連車身都撞穿了。
哪怕現在碳纖維盾牌已經經過第二次強化,他也完全沒有興趣嘗試去抵擋對方,他可不想英年早死!
毫無疑問,在列車這種狹窄封閉的地方,將能大大發揮出對方的殺傷力。
昨晚自己不斷高效率的斷尾,終結怪蛆的生命,或許給了某些人錯覺這玩意好對付。
但他自己清楚知道對方生命力的頑強,一旦這怪物發狂,速度、敏捷等屬性大大增加,他也不敢貿然靠近對方,更彆提斷尾了,那時候可就是人們的噩夢了。
“我忍不住了,我要下車去看看!你們有沒有誰要和我一起的!”
突然,前麵十四車廂有一個青年大叫一聲。
這個青年使用的是一雙結實無比的手套類武器,也是十四車廂的主力之一,昨天十四車廂和怪物戰鬥的時候他出了不少的力。
“張柏,彆衝動啊!外麵現在一點都看不清,下去了就是找死啊!”
“我覺得還是車裡安全……”
“嗚嗚嗚哥哥你走了人家怎麼辦。”
許多人都在開口勸阻,但也有人被他說動了,很快張柏就聚集了幾個人,帶著自己隨身的行李下車了!
在燈光照射下,他們幾個人在地麵穿行了幾米,隨後就消失在霧氣裡。
“我們怎麼辦?我們要下去嗎?”
彩頁問黃盛道。
黃盛則看向黑衣中年。
這個中年今天的行蹤十分奇怪,時不時就消失一兩個小時,偏偏在臨近車廂又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隻見黑衣中年拿起了自己的物品,因為有空間儲物箱的原因他的隨身物品不多,就一個小布包。
“我也準備下去看一眼了,你們隨意。”
他說著也沒有喊任何人,自顧自的走到車門口,連燈光也不打,直勾勾就闖進了霧氣裡。
“好痛啊,皮膚越來越痛了,我現在感覺有刀子在身上割!怎麼辦啊,你們快想想辦法啊!”
有人突然忍不住哭嚎了起來,他胡亂的拍打撫摸著身上的各個皮膚,隻有疼痛才能暫時壓下皮膚的刺痛。
紅痣女兩人手裡拿著殘香,又舍不得點亮,同樣在遭受著痛苦。
有人實在是受不了了,嘴裡咬著手電,抓著皮膚直接從車上跳了下去,隨後狂喊亂叫著衝進了霧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