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月想跟過去,又想起昨晚千羽跟她說的阿含的事,腳下一遲疑,雲情悅就已經把房門給關上了。
她想了想,還是上前去敲門,卻聽雲情悅說她忙,讓她有事晚點再找她。
蘇文月心裡嘀咕:人家是擔心你有事,又不是我有事。
不過雲情悅並沒有在房間裡待很久,也就幾炷香的功夫,就出來了。
開門前,她摸了摸自己的耳骨,上麵是一個繞著耳骨的藤蔓狀耳掛,耳掛兩端各有一朵花,一朵從上垂下,方便她接收信息,一朵在耳墜下,可以接收她說的話。
隨著她的動作,花朵顫顫地晃動,上麵瑩瑩的光芒亮閃閃的,把她的臉稱得透亮,眼睛裡似乎也多了點點亮光,活潑的耳環讓她整個人多了絲嬌俏的感覺。
她剛才進了空間裡,找半天才把那花型對講器給重新找出來。
研究不出怎麼能知道對講器的另一頭有人跟自己說話,她直接闖進器重的煉器房,還把羞澀少年給嚇了一跳。
等到她說出問題,器重表示重新煉製出來的對講器可以,但原來的那個沒有的功能就不行。
於是,才有了雲情悅耳朵上這個新型的對講器。
因為隻有戴在身上,她才能聽到那邊有沒有說話,也隻有戴在耳朵上,她才不會聽錯什麼。
在器重說還是放在耳朵邊最能聽清時,她腦子裡忽然就想起昨夜,阿含對著對講器說話時的眼神……
停!
雲情悅一把將耳掛給摘下來,想要扔回空間裡,動作到一半又頓住。
乾嘛那麼在意,她隻是想確認一下阿含手上的對講器是不是她給的那個,至於他說的話……她覺得不管聽到什麼,對她也不會有任何實質性的影響,不是嗎?
這麼想著,雲情悅又把耳掛給戴了回去,這才走出門去。
蘇文月在院子裡看著千羽指揮著懷山他們布置院子,看到雲情悅走出房門,立即快步跑上去,把她拉下來。
“姐姐,你快看他們都搗鼓了什麼出來。”
雲情悅還在樓梯上,就看到原來冷清的院子變得春意盎然,到處都裝扮上了鮮花,連牆垣上也被鮮花鋪滿。
“這是……你們真把這當自己窩了?”
千羽迎上去,道:“懷山說院子裡光禿禿的,看起來更冷了。我想著反正我們還要在這住上一段時間,總要住得舒服些,就讓他們出出主意。”
雲情悅自己對住的地方沒太高要求,倒是沒想到千羽反而會有這種想法,印象中他總是隨遇而安的樣子。
“這麼多鮮花,要買的吧?”
懷山走過來說:“不用買,我們就是去外麵採了一些,然後用我們自己的法子讓它們快速生長。不過也是全靠千羽,沒有他讓這院子裡的溫度回春的陣法,我們也沒辦法布置得好。”
“行吧,你們喜歡就好。”
“姐姐,你說這段時間你都對他們做了什麼?這一個個的都變得這麼厲害,難怪你說我修煉的慢了。”
“知道慚愧了就抓緊一切時間修煉,待會讓千羽幫忙在你房間裡布個聚元陣,幫你提高修煉效率。”
蘇文月一聽還有這樣的好事,忙不迭地答應。
不過鑒於昨天已經確定他們要找的是頂級異火——千葉真炎,再加上冰海蜃樓的現世,界時盛況空前。
為了了解可能潛在的對手,蘇文月拉著雲情悅出門,出去打聽都有哪些門派過來。
隻是出門一路上,儘管她有跟蘇文月交流,但一起同行的千羽還是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等到他們在茶樓裡出來,千羽開口道:“悅悅似乎狀態欠佳,要不先回去休息,我與蘇小姐再逛逛。”
千羽敏銳的洞察力讓雲情悅訝異,她自己都沒覺得狀態不對的說。
拒絕了千羽的提議,雲情悅繼續和蘇文月在城裡“逛”,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晚上。
“今天逛了一天,差不多了,早點回房間修煉。”
雲情悅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轉身準備回房。
千羽卻把她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