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貴女風華,權寵皆為掌中物 > 第一卷 第79章 梁雲霄整頓六部

第一卷 第79章 梁雲霄整頓六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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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梁雲霄的眼神掃視一圈後,穩穩地落在了禮部尚書的臉上。

“聽聞這段時日,愛卿很忙啊。”

禮部尚書嚇得心肝直顫,急忙跪在地上。

梁雲霄本也不打算聽他說什麼,隻是自顧自的開口,想要為季悠然討回公道。

“朕下旨所有朝政之事都交給皇後,聽聞仍有朝臣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公然在朝堂之上與皇後唱反調。”

禮部尚書牙齒打顫,根本不敢接話,要多安靜有多安靜。

可梁雲霄既然開了口,就沒有放過他的道理。

“禮部尚書。”

“臣在。”

“聽聞你對朕欽點的欽差大臣人選頗為不滿,正忙著聯合朝臣明日一早在朝堂之上彈劾?”

禮部尚書頭上的冷汗流淌的更快了,心跳如擂。儘量穩住情緒和聲音,努力平靜答話。

“臣不敢。”

“朕看你敢的很!”

梁雲霄順手抄起桌上的硯台,直奔禮部尚書的腦門兒砸去。

禮部尚書不敢躲,其餘幾個人也不敢出聲勸阻。

工部尚書早就看這個禮部尚書不順眼了,當年他費儘心思想搶的人被這個老東西搶走,轉頭就把他相中的官員放在了冷板凳上不聞不問。

好不容易靠著努力和政績前進了一步,又被這個被奉承和讚美糊住雙眼的老東西當成垃圾丟在一邊。

活該!

這都是報應!

要是好好對待李侍郎,他怕是早就高升了。

哪怕不能高升,也能同級調到更好的部門。

比如戶部,再比如吏部。

若是有機會調任兵部,和有兵權的將軍們來往密切。哪怕他沒什麼能耐,他的孩子也能踩在他的肩膀上帶著全族一路向前。

可惜了,他不珍惜,而自己少了李侍郎那麼個好苗子。

不然他一定是那個扶搖直上的,絕不會像這個老東西一樣坐在冷板凳幾十年。

梁雲霄又看向了一旁的工部侍郎,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朕聽皇後提起過,工部出了不少能工巧匠,做出了很多遠超其他國家的東西。”

工部尚書笑著拱了拱手,想到護國公府三公子給他的那些圖紙,樂得見牙不見眼。

他也是個信守承諾的,三公子交代了不能透露圖紙的來源,他便不說。

“回陛下!這都是老臣及所有工部官員應該做的!”

梁雲霄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敲了幾下桌子。

“禮部尚書在朝為官多年,毫無政績。禮部官員多懈怠,皆為禮部尚書督導不力之責。”

“撤銷禮部尚書的尚書一職,禮部尚書之職,暫由工部尚書兼任。”

工部尚書都懵了,沒想到自己還有肩扛兩部的重任。

雖說禮部和工部的地位相差不大,在六部之中算倒數第一第二的存在。

可當倒數第一第二成為了同一個人管理,那就完全不同了。

工部尚書地位瞬間水漲船高,但他心裡清楚,這個兼任時間不會太久。

一想到他最看好的李侍郎出公差了,心裡就替他開心。

在他看來,李侍郎此次奉旨出宮巡查,回來後定然會高升。

在禮部這個地方根本沒有機會做出政績,能高升的機會不大。

而這次李侍郎作為欽差一事,就會成為他的政績。等到他平安歸來之日,應該就是上任禮部尚書之時。

他的想法亦是其他幾位老油條的想法,卻並不是季悠然和梁雲霄的想法。

季悠然有意提拔李侍郎,梁雲霄心裡清楚。

且他也想要通過此次李侍郎去山城一事,看看他是否有能力得以重用。

若此次辦事辦得十分漂亮,季悠然給他的官職,還是低了些。

梁雲霄仔細回憶了一番,似乎先帝誇讚過李侍郎。

李侍郎當年也是一甲榜眼出身,而狀元之位正是站在這裡的翰林院院士。

入翰林院的人,皆是隻在意才學的人。對於做官一事頗為不擅長,一門心思搞學問。

當今翰林院的院士,正是整個北梁國才學最好之人。但也有一個非常大的弱點,不擅長與人溝通。

想著以後會和季悠然生出未來的儲君,必要有能力之人方可教導。

翰林院士才華夠用,但其他品質差了些,難當大任。

若李侍郎辦事能力極強,又是個交際能力不弱的。憑借他多年的為官經驗與才華,提前封個從一品的太子太師或太子太傅亦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季悠然到現在也沒有生子的想法。尤其是跟他這個從前總惦記季家人性命的皇帝。

隻能說他的前方荊棘一片,每一個荊棘上都刻著季家人的名字。

待沒了尚書之位成為白身的人被扒下官服官帽拖出去後,梁雲霄才清了清嗓子,說起了此番讓他們來此的正事。

“秋闈最終的殿選日子,朕問過欽天監意見後圈定了幾個。諸位愛卿上前來看一看,朕選哪日為好啊!”

朝臣們心裡清楚,陛下雖然讓他們選了,可最終拍板的還是他自己。

如此表現隻是為了讓他們感受到皇帝的仁善之心和對他們的看重,不然又怎麼會在既定的範圍內選呢?

說明不管選中了哪一日,都是陛下心裡想要的。

他們並不知道的是,最終敲定日期的終極建議,是皇後娘娘的纖纖素手所指的日期。

當然,若是李侍郎在此,定然知道諸位到這裡來都是徒勞。

不過此時的李侍郎忙啊!

這不?剛到山城,就被季二公子拉著直奔出了人命的驛站。

雖然裡麵的殘肢斷臂都被官府的人帶走,交給仵作查驗了,但現場依舊保持原狀。

乾涸的血跡似是還能散發出濃重的血腥味兒,讓在京城習慣了無事可做的李侍郎有些受不住。

“難怪妹妹交代我務必要留在此地幫忙,非說李侍郎一人怕是搞不定。不過我也曾聽家父提到過,李侍郎在剛中舉後便一舉破了五年懸案。”

李侍郎虛弱地揮了揮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罷。”

當年李侍郎破獲的懸案,血腥程度與這次的不相上下,一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李侍郎也有些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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