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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清閣中,徐信和白清兒漫步後院。也不知道白清兒是不是早有預謀,下人送過來的僧袍,不僅合適,還甚是舒坦貼身,好似量身定做的一般。
一襲緞毓繡白錦袍,淺淡到近乎妖豔的白衣僧袍,卻又極具有視覺衝擊力,素樸古典間,又穿插著流線型紋理點綴,這一身僧袍讓原本陽剛的和尚多了些許陰柔意味,更添幾分英朗俊秀。
這個新鮮出爐的和尚,顛覆了高僧的形象,完全沒有一個和尚該有的樣子,氣質清高出塵,高深而邪魅,是個充滿神秘感和誘惑力,比大多數女人還要“美”的和尚。
“法海大師今日的形象,真是讓奴大開眼界,難怪能夠……招蜂引蝶。”
“變回來了。”
“我……”
徐信說話之間,光禿禿的腦袋迅速生出黑發,同時麵容和氣質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你怎麼會?”
徐信長長歎息,白清兒如此有主見,並且很多都為他考慮周全,他有些頭疼了,到了東窗事發的時候,他一想到就有些小慌。
徐信沉聲應對,但是話聽著卻沒有什麼問題。
白清兒很是吃驚。
“還是人家剛才問你的問題,你覺得鄭石如這人怎麼樣。”
“清兒,有件事,我也要與你說清楚的。”
“佛門方外之人,本不應該過多沾染紅塵之事,尤其是天下割據之事。”
白清兒可憐巴巴的看著徐信,語氣淒苦的說道道:“邊不負如同虎狼,當年玷汙了祝師姐沒被師尊發落,反倒是助長了他的淫心惡性,如今又盯上了師姐和我。”
“鄭石如能力還行,至少主政襄陽之地,綽綽有餘。”
“和尚,現在應該明白了人家的困窘了吧!”
白清兒嗬嗬笑道:“大師可還注意到了剛剛那些丫鬟的樣子,少女懷春,正是風情無限,大師……不動心嗎!嗬嗬……”
白清兒的一番話,將陰癸派內的情況介紹了個通透,相當於是掰碎了說,這已經不僅僅是信任,可以說是將把柄交到徐信手上,但凡他存些不軌之心,白清兒的下場都會異常淒慘。
“行了行了,人家知道錯了。”
“需要人家安排錢獨關歸順揚州嗎!”
“師姐一向有著師尊,當年的事情畢竟在師尊心裡留了疙瘩,邊不負也不敢太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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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壞死人的害人精,快點把人家的呆和尚還回來,人家要法海……”
“你這和尚倒是慣會騙人的,性格方正行事果決,看起來很容易被人魯莽利用,但實際上都看的清楚通透,就是藏著掖著不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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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兒忽然開口,徐信心中一愣,本想維持一下原定人設說自己不管這些,但轉念一想,多了些彆的心思。
白清兒轉頭,大有深意的看了徐信一眼。
“你這心思倒是奇異,就我所知的佛門中人,多有爭權奪利,野心之輩,比如那慈航靜齋……”
“阿彌陀佛!”
徐信心思念轉,以真氣去感應,他發現現在的自己隨時能掌控白清兒的一切,心中有種明悟,她這輩子都不會背叛自己,生出對不起自己的心思。既然是這樣,有些事情也就可以坦白了。
“這事情你不應該問我,他不是你的人?”
“婷姨待人家一向是好的,可是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利用,隻怕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人家的話,現在有著婷姨看顧,還有雲長老和霞長老暗中支持,想要我與師姐相爭。”
“你既然決定要用,倒不如大用,讓錢獨關放權給鄭石如。”
“唉……”
“唉!真羨慕師尊對師姐的回護。”
白清兒這話徐信絕對是一萬個同意,而且接下來白清兒更是以邊不負舉例,將他昔年侵犯單美仙的一些詳情,還有諸多魔門隱秘告知徐信。
“你,你是……”
白清兒環著徐信脖頸抬頭,雙眸之中滿是鄭重,顯然是想聽徐信的話。
徐信話剛剛出口,白清兒已經走到了麵前,玉手豎起堵住他的嘴巴。
她靠在他的懷裡,臻首貼緊心口,“奴家心裡憋了這麼多話,這一下子都說了出來,好多了……”
白清兒有些不敢置信,伸手去觸摸徐信的麵龐。
“我比你更了解魔門和佛門之間的關係,縱然我棄暗投明,佛門不見得樂意保住我,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祝師姐一般,讓師尊心存愧疚而不追究叛逃之事,我不可能是另一個東溟夫人的。”
“和尚,彆給人家什麼承諾,也彆勸人家不要爭,人家一輩子都在爭,要是不爭了,說不定人就垮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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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的話,白清兒隻是曬然一笑。
“我就是你先前,所提到的姓徐的那個人。”
“妖女!”
徐信當然是維持人設不為所動,一副你愛咋說咋說的樣子。白清兒見他這樣也不著惱,依舊是嬉笑模樣。
徐信宣了一個佛號,“佛門之中有著敗類,這我並不否認,但是相比較起魔門邪道……”
白清兒無奈的一撇嘴,“人家比伱更清楚,聖,魔門中人什麼德行,師尊總想著成事,可是手下都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劣跡重重的混賬,再好的謀劃都會被壞的一乾二淨。”
雲收雨歇,白清兒靠在徐信的懷裡,纖纖玉手在他胸膛上畫圈圈。
徐信沒有多話,讓這妖女試試滋味,是最好的解釋。隻是一伸手就讓她到了自己懷裡,稍微用力就撕扯開了裙衣,然後就是……
“鄭石如這個人,你怎麼看。”
“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他此刻才覺察到自己先前對白清兒改造的徹底,近乎於是度化一樣,這種改造他也是第一次,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過頭了,一個好好的妖女,在對上他的時候這樣掏心掏肺,簡直……
“暫時用不著,等以後再說。”
白清兒正說的起勁,猛然看到徐信那顆閃亮的光頭,連忙改口道:“是我說錯話了,你要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奴家也不會心醉神迷。”
徐信的聲音響起,接著就見他滿頭黑發飛散,又變成了光頭,麵孔和氣質與先前又完全是兩個人,還是白清兒熟悉的法海大師。
徐子陵和“法海”的五官單獨去看是很像的,但徐信用了真氣微操,加上一些易容手段而且改變氣質,蒙蔽他人靈覺,就算是商秀珣這樣和他熟悉的女子,也會認不出來。
“大用他……就怕反噬……”
白清兒有些犯嘀咕,她自然知道鄭石如有才,但是這人貌似心存不良,對於陰癸派……等等,陰癸派……
白清兒緩過來了,她現在妥妥的陰癸派叛徒,而鄭石如是對陰癸派內部,那與他父親之死有關的家夥有怨,和她白清兒有什麼乾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