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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潭叢石之間,一堆衣物胡亂散落,半浸在潭水之中。
徐信感覺到身上有些分量,低頭就看到一個大美人兒整個壓在他的身上,醒了之後,他摟著白清兒低聲呼喚著。
就在旁邊的雪白僧袍上,點點紅梅綻放,讓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白清兒還在閉目沉眠,昨夜奔逃了一路本就勞累,加之今晨又是生死關頭,又是初次承歡,這些種種下來,她是真的勞累過度了。
睡過去的她非常的寧靜和美,一雙玉臂死死摟著徐信的脖頸,整個人好似八爪魚般的緊緊纏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怕他什麼時候跑了一樣。
這是不摻雜其她任何東西的笑容,真的是極為美麗動人。
白清兒翻了個身,玉體橫陳的美人兒,豔的驚心動魄。
就比如在門人培養方麵,本身父母就是魔門高層的還好一點,多少還有點親情關係,類似一些因為資質而被盯上“收養”的,就可能被斬俗緣。
“奴家要的不多,就是想要一個人,有時間來陪陪奴家,說幾句貼心的體己話兒。”
白清兒笑了,主動牽起徐信的手放在心口,說道:“隻是……你下得了手?”
“這一次走火入魔人家犯了情劫,下一次說不定就是嗔怒或者欲念,奴家是個念舊的人,這一次被和尚救了,下一次走火入魔也找佛門中人搭救,甘泉寺就不錯,要不然就在甘泉寺找男……”
徐信連忙援手,當然不會讓她出事,雖然扶穩之後就忙也似的脫開了,但是下意識的反應,依舊是讓白清兒心底甜絲絲的,抬頭回了一個笑臉。
“和尚,人家都和你這樣過了,你難道就這般狠心。”
“和尚,你得了人家的紅丸,剛從一個矜持自重的好女孩身上起來,就說這種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徐信歎息一聲,白清兒卻又是展顏一笑,然而在她雙足觸地的刹那,嬌軀一顫,終究是處子破瓜,怎麼可能什麼影響都沒有。
“和尚!”
“人家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居然會是個和尚呢!”
“妖女,今次貧僧一念之差,但是既然錯已鑄成,我也不會食言。我放伱一馬,日後你當積德行善,莫要為惡一方,否則貧僧絕不饒你。”
“妖女,你……”
徐信看似是在偷看,然而眼神不曾有多少波動。
“你就當是留下來監督人家,不讓人家再次墮入深淵作惡。你留下來就是萬家生佛,可以活人無數,可以早哦襄陽弘揚佛法,這也是對佛祖的一個交代,也算是一種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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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你還在,太好了。”
“佛門不是常說,佛度有緣人。”
“我和你,肯定是有緣的吧!”
她們醒來的時候,不論如何都是會戴上麵具,幾乎成了一種本能,不會去敞開心扉什麼的。
“你留下來,好嗎?”
白清兒被徐信提在手上,臉上還是在笑,說道:“和尚,人家隻是說心裡話,你不在人家身邊,人家走火入魔了怎麼辦。”
徐信當然是要表態了,猛然撥開白清兒卻又被她纏著緊緊的。
不僅僅是好感,還有著畏懼,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諸般因素摻雜起來,才會有一係列表現。
白清兒緊著懷抱,閉上美眸滿意的貼耳在他的胸口,“不過感覺,很不錯呢!人家很滿意,佛祖的安排,人家回去之後一定要請一尊送子觀音。”
“貧僧做事,哪裡容得你這魔門妖女置喙。”
徐信頗有達叔軟飯硬吃你在叫我做事的風範,鬆開白清兒準備去整理衣服,留女神躺著,站起來還抖了抖僧袍,頗有拔……無情的風範。
“妖女,你怎麼敢如此大膽,褻瀆佛祖。”
“和尚,你要是想斬妖除魔,殺了我……現在就可以動手,人家這條命,本來就歸給你了。”
白清兒的夜行衣之下還穿著一身長裙,不過昨夜加今晨這連番的……倒是有了些許破損,不過還好有著夜行衣包著,總算是還能見人。
“大錯既已鑄成,我也……無話可說,回去之後我就離開甘泉寺,回江都深山,閉門贖罪……”
徐信不論幾輩子,對這種事情都是最忌諱的,就連聽都不想聽到此類的言論,當下一伸手,白清兒就被他抓到了手上。
魔門源自諸子百家遺脈,屬於轉化失敗的一類,徹底的失敗者,所以在長期被打壓的過程中,門人行事越發詭異與魔性。
徐信欣賞著熟睡的妖女,有一說一,陰癸派的女孩子,睡著的時候那不設防的模樣,才是最為動人的。
白清兒醒來的時候,第一眼所見的正是那一張夢中記憶猶新的麵孔,下意識的,她展露了笑顏,笑的很乾淨澄澈,純潔無比。
一步步培養出師的魔門中人,最後大多會變得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就算真的有感情,也會隱藏著不表露出來,避免成為被人針對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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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兒的聲音之中,滿滿的都是委屈的意味。
白清兒摟著徐信的雙手緊了緊,將螓首塞到他的懷裡,靠著心口摩挲了些許,散亂的青絲更亂了,但她卻沒有絲毫去整理的意思。
白清兒現在緊緊纏著徐信,也是屬於某種情感的體現。自小在黑暗中長大的人,其實要比普通人更加向往光明,同樣的也更加畏懼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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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覺得自己這一波,和一念之插張靈玉極像。
白清兒方才的行事,證明她對徐信有複雜的情感因素。
他好歹幾世為人,定力不可能那麼差,但總是要讓白清兒更誤會一些,這可是他目前頗為重視的小白鼠。
白清兒原本還甜蜜他的阻攔,一聽他後麵這話哪裡肯應,當下便說道:“和尚,我不許你離開襄陽。”
白清兒好像生怕徐信這一掙脫就跑了沒影了,死死的抱著他,“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認定你了,我知道你是修行有成的佛子,什麼錯都在我的頭上,佛祖要是真有報應就應在……”
徐信連忙嗬斥,“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是我妄自尊大,自信過高,妄圖磨練心性反而致使心魔叢生。”
就像是先前的曹應龍,就是被石之軒斬俗緣,而這也隻是魔門培養門人的第一步。
徐信表現出掙紮。
徐信的手在白清兒齊腰的青絲上微微撫弄,心中卻是思慮萬千。
白清兒的情真意切,徐信內心沒有波瀾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頂著法海的身份,他也難說出什麼重話,人家為了你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苛求一些什麼?
“你穿好衣服。”
徐信倒是有些麻爪了,外麵的僧袍之上還沾染著白清兒留下的……朵朵紅梅,這決計是不能穿了。
最後僧袍被白清兒收好,徐信套上了白清兒昨夜的夜行衣,隻不過適合白清兒的夜行人,對高大的徐信來說有些小了,勉強套上卻是那麼的不倫不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