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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花宮中,粉色的海棠花瓣飛舞,徐信和邀月兩人麵對而立。
邀月眸光閃動,瞧不出絲毫感情波動,她玉手微揚,一條水雲長袖騰空飛出,夭矯變化如遊龍。
遊龍清影,風雲飄忽,雲袖變幻,但見一條匹練白影淩空一卷,就將徐信包裹在了其中。
隔空吸功的法門的確克製嫁衣神功真氣,但類似邀月這般先天高手,內蘊真氣斂於己身,除非徐信的功力遠強於邀月,否則也很難吸動她自身練就的精純真氣。
“沒錯,伱敗了!你本不該敗得這麼容易的,但因為江楓,你有了破綻,神意有衰,明玉有暇……”
他就如一縷清風,一段飄在風中的飛絮,邀月連攻一十九招,竟是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一點。
就拿刀法來說,刁不遇的刀法可謂通神驚世,但徐信卻能以刀勝他,化腐朽為神奇。
當然了,他能這樣子裝逼,也是因為從移花接木的心訣當中參悟出嫁衣神功的部分奧秘,能克製死邀月的真氣手段,廢掉這女人的大部分手段,可以說是疊滿了buff,這才占據到上風。
“嘭!”
溫香軟玉抱滿懷,徐信心底有些蠢蠢欲動,他從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邀月妙手儘出,她每一招遞出姿勢無不優美,正如天女臨凡,招法更是妙絕當代,每一掌揮動亦是卷動氣流,如同滾雷轟鳴,當世武林若有人能擋她一掌而不死,已足可傲視群雄。
徐信隻是雙臂張開,空門毫不設防,迎接著邀月撲殺而來的一掌。
她拍出的雄渾掌力儘數消解乾淨,落在徐信胸膛上,纖白玉手就如情人之間的輕撫。
彆人都是練一輩子,他卻練了三輩子,因為不同世界存在上限,所以在修為上不敢說是登峰造極,但在拳腳兵器等各個方麵,都不存在短板。
吸功類的功夫並非無敵,因為吸功轉化需要時間。而真氣內斂的重掌之類,拍在金鐵上都能打出手印,要是印在人身要害上,就算能化掉侵入體內的真氣,刹那命中的恐怖力道,也能把人打傷甚至打死。
移花宮大宮主邀月,橫壓江湖數十年,能以女子之身成為江湖禁忌的天下第一,她此番出手,確有冠絕天下之威,非是隻靠著嫁衣神功揚名。
邀月眉眼一豎,冷哼一聲,身影雲霞般掠起,反掌一擊,拍向了身後。
邀月從未與男子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她一身武功近乎無敵,身份高貴,威嚴無比,更沒有人敢於冒犯她。就算是當年照顧江楓,也是她占據主動,恪守禮節,幫他吸毒也是隔空運功。
徐信張開的雙臂之間,如同海麵下潛伏的渦流,可怕的吸力讓她不由自己,如同靈燕投林般撲進了徐信懷中。這一刻的邀月,完全不像在生死搏殺,更似是與情郎久彆重逢後的投懷送抱。
漫天雲袖亂舞之後陡然收緊,化作千鈞萬鈞的力道束縛著徐信身體。徐信被雪白的雲袖裹緊成了一圈,從長袖上湧動著一股股壓迫性的力量,似是要將他渾身筋骨都輾碎。
而現在,她卻被徐某人大膽放肆的抱在懷裡,暗地裡小動作不斷,隻覺嬌軀有了變化,耳畔一股熱氣湧出,迅速讓她臉蛋開始發燙,就連身體也有些溫熱起來。
徐信的話語從容傳來,伴著一縷惋惜之意。
可惜邀月不知道的是,她現在所麵對的是一位超出規格外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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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替邀月分析著原因,擁抱的卻是更緊了,兩人的身體貼合,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奈何明玉有瑕,你的心亂了,武功才有了破綻,江楓當年,真是做儘了禍害事啊!”
徐信撚起邀月的一縷發絲,一隻手伸到她眼前,五指張開,又緩緩收攏,似將天地日月一並握入了掌心,淡然笑道:“世間強者為尊,勝者製定規則,拳頭大就是道理。”
“邀月宮主,你的本事,看來也不過如此!”
邀月聽了徐信的話後一陣沉默,許久之後才開口道:“你想要什麼?”
邀月真氣運轉,欲要抽身急退,卻發現已是晚了。
“邀月宮主也是一代高手,當知江湖上的規矩!”
徐信一個旋身落地,道不出的瀟灑風流。
他得到“移花接木”之前,雖然吸功大法也能對付邀月的嫁衣神功,但畢竟克製不足,可能會陷入互相吸功很難煉化的窘境。
衣袂飄飛,袖帶如利矢飛出,邀月纖白如玉的手掌化作一道玉光,又是一掌擊出。她這一擊挾風帶雲,如清光破空,如雷霆迅疾,已是一身武功的精粹所在。
徐信身隨風動,嫋嫋娉娉,最後落在她雲霞般的袍袖上,足尖不過在翻動的雪白雲袖上輕盈一點,避開了所有攻勢,身影已到了邀月的背後。
邀月的這一掌含怒而發,手掌晶瑩如玉,玲瓏剔透,仿佛帶著玉石般溫潤清亮的光澤,揮手之間,勁氣陰冷森寒,周遭的氣溫驟然下降,但力道卻是剛猛雄渾,霸道如急劇噴發的火山。
而現在的徐信的功力尚且不足,隻能夠吸去邀月打向他的真氣。邀月發現了這一點,自然是換了交手策略,以雲袖柔功來對付徐信。
邀月強壓下自身的變化,讓自己心如止水,裝出平日那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還不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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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掌法雖妙,掌力亦是雄渾磅礴,但徐信不想和她正麵交手的話,她就始終無法迫近徐信三尺之內。
徐信張開的雙臂也在同一時間合攏,摟住了邀月玲瓏有致的軀體,麵上笑意盈盈,略顯輕挑的低下頭去,湊近她耳畔,嗅著她如瀑秀發間的幽香。
“江楓那個廢物,空有漂亮的軀殼,卻無與你相對的實力,自然不敢回應你的感情。他不敢,我卻敢要你!”
邀月目光微凝,五指旋轉,隻將一條水雲長袖抽卷而起,就要將徐信身形定在半空,阻止他的靠近。但徐信速度卻比她更快,身體陡然一轉,已迫近邀月三尺範圍內。
邀月白玉無瑕的玉容上泛起一絲紅暈,也不知是催動功力過劇,還是羞惱所致。
徐信巧妙脫身,邀月的掌法也是登峰造極,曲直如意,眼見他身形扶搖而上,她的纖手上轉跟著打去,力道絲毫不見衰減。
邀月口中重複徐信剛才的話,這麼多年來,她是第一次品嘗到失敗的滋味,這對她來說,也算是一次打擊。
徐信可不敢用身體要害硬接這樣內斂的掌力,猛地身軀一震,伴隨著一陣劈裡啪啦連綿爆響,纏住他身體的匹練嗤嗤散開,如蝴蝶般紛飛,他的人脫去控製,如同驚鴻飛羽,忽的飄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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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知就算是功力遠勝曹正淳的朱無視,也是打了好一陣子消磨了曹正淳的銳氣,方才用出吸功大法破了曹正淳的金剛護體將他吸乾。
邀月臉上有惱色一閃而逝,揮掌打向徐信的要害,勁氣催發,洶湧如海浪滾動,磅礴似天河倒瀉的力量便自她掌心吐出。
“你敗了!”
她就這般趴伏在徐信胸口,倒不是不想掙脫出去,而是根本辦不到,好不容易有個美女投懷送抱,徐某人享受享受怎麼了。
徐信指繞青絲,把玩著邀月的如瀑黑發,似笑非笑的瞧著她,說道:“如果我說,我想要的是大宮主你,我的目標一直是你。”
“我不會愛任何男人,放開我!”
要知道就算是燕南天和她妹妹憐星,也不可能任憑她連攻十九招而碰不到一下。
“嘩啦!”
邀月白皙如玉的容顏上卻是變了變,她隻覺得自己推出的掌力,每進一分就消融一分,更不知對方用了何種手段化解,等到拍到徐信身上之時,跟清風拂麵沒什麼區彆了。
輕輕的一掌落下,彆說是打死人了,就連打疼人都辦不到。這是在和人交手,分明是男女間的打情罵俏。
沒錯,徐信就是那個開掛的家夥。
花瓣飛舞,人影搖曳,徐信遊走花叢,矯若驚龍,邀月追逐不休,翩若遊鴻,組合演繹出一段絕世妙舞。
“邀月你既已敗給了我,自然就成了我的戰利品,任我處置!”
邀月的麵色雖依舊平靜,但心中已是大驚,她沒想到徐信在“技”之一道上竟達到這等境界,比她還要厲害。
徐信立足原地定住身形,似是要和邀月對抗到底,但就在邀月又一次加緊力道之時,徐信忽然放開對身體的控製,整個人騰空飛起,直接向著邀月撞了過去。
“我敗了!”
現在嘛,就是他單方麵吸,邀月隻能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般,時刻要分些心力控製己身,儘量不真氣外放,打起來自然是束手束腳。
邀月的聲音依舊平靜,淡漠,仿佛不帶絲毫感情。
徐信先在邀月瑩白臉蛋上親吻了一下,又咬住了她的耳垂,低笑道:“算了,現在要了你,你心不服身不願的,沒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