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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鏘!”
一道淩厲的刀光在移花宮的石殿深處亮起,伴隨著利刃出鞘的聲音,雪亮的刀芒斬開邀月的掌勁,而刁不遇的身影也落到了徐信的身側。
“這一刀讓我驚訝了,你是什麼人?能接下我邀月一掌,應當不是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邀月自寶座上站起,居高臨下的俯視徐信和刁不遇,她沒有繼續出手,而是鄭重詢問刁不遇的名字。
她雖然喜怒無常,會突然對徐信出手,但也有著強者的自傲與尊嚴,一次出手無果,再繼續針對一個“不通武藝”的“文弱書生”,難免是會被人說閒話,而且也是對刁不遇的不尊重。
徐信抬頭與邀月對視,他的激將法並不高明,但他的膽子確實大。那句話怎麼說的,隻要膽子大,宮主放產假?
邀月的眼神淩厲起來,一抹粉紅光暈迅速順著她的手掌彌漫到徐信身上,是移花宮至高絕學嫁衣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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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向邀月介紹刁不遇的來曆。
移花接木的法門很玄奧,他目前還在參悟,並未完全破析理解個中的玄妙道理化為己用。
邀月看向徐信,冷聲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什麼天下第一美男子,還不是賤男人,臭男人一個。”
她說話間另外一隻手直接摘下徐信戴上的鮮花,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徐信繼續挑釁邀月,這霸道的女人就是欠調教和征服。
徐信說話間展顏微笑,手中落下的時候,似乎還想輕佻的去摸她的玉顏,卻見幽香暗浮,衣袖揚起,徐信的手被邀月抓住了。
徐信說話時,又看了花無缺的方向一眼,意思很明顯了。
“群芳爭豔,萬紫千紅,我想沒幾個人會不喜歡花吧!”
移花宮說到底是江湖門派,邀月也有著武人的驕傲,對刁不遇這種有獨到之處的對手,給予尊重是必須的事情。
“大材小用,自甘墮落……”
徐信說話時已經彎腰在花叢之中挑選起來,轉了一圈之後,采了一朵淡粉的嬌花在手。
邀月斜瞥了他一眼,而後又故作平淡的移開目光。
邀月轉頭,清冷絕美的麵容上依舊是冰冷,看不出任何喜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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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對徐信動了殺心,然而很快她就覺察到了不對勁,因為就算徐信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嫁衣神功真氣入體,他也必定承受不住身體受創,不可能像現在這般麵不改色。
她自然不會慣著徐信,另外一掌直接拍向徐信的腦門,雄渾霸道的碎心掌力若是打實,就算是有移花接木,也會是頭破血流的下場。
“你很喜歡花!”
最後還是徐信先開口。
“沒什麼是不可能的,我解開了六壬神骰,獲得了移花接木,不然我又怎麼敢來你移花宮……”
“移花宮的嫁衣神功有第九層心法,這是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他手持鮮花,嘴角含笑,轉身走到邀月的麵前,就這般伸手向了邀月的鬢角,而邀月也很配合的沒有亂動,任由他將這一朵花插在了青絲之間。
“你……大膽……”
徐信反手就扣住了邀月的腕脈,輕而易舉的就奪了邀月打入他體內的真氣。他用的自然不是移花接木,而是早就深入靈魂的“吸功大法”。
“你以為光憑隔空吸功的手段,就能勝我邀月?”
徐信的手比她更快,又是抓住了邀月的另外一隻手。
“你這是什麼武功?”
“刁不遇原本是龍門客棧的小幫工,他們掌櫃的成了我未過門的小妾,他也就過來給我當家丁護衛了。”
“怎麼可能?”
碎心掌力隻要溢散出邀月體外,就會被隔空吸功的法門奪取而走,這種真氣流失的感受讓邀月很難受,從來就隻有她用嫁衣神功奪取彆人的真氣,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人這樣子對付。
邀月裙袖一揚,從上邊走了下來,凝視徐信的麵龐,眼神看似平靜,但卻已經沒了殺意,清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說道:“伱跟我來!”
“邀月宮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你想和我單獨聊聊?你的膽子很大啊!”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喜歡上男人,也會爭個主動,而他江楓又不是被動的小受,忍不了當麵首一樣的角色,他當然是不願接受邀月的感情。
邀月握住徐信手腕的手掌更是用力,大量的真氣湧動而出,激蕩的勁風令得四方的花瓣飛舞,聲勢驚人。
“你還不信是嗎!你的真氣對我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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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江楓還要更讓人討厭,仗著有張漂亮的臉,怕是沒少乾欺騙女人的事情吧!”
“移花接木?不可能,那隻是個傳說!”
“邀月宮主,我可以采一朵花嗎!”
徐信鎮定自若的說道:“邀月,我可沒自稱過天下第一美男子!你把我當成江楓了?他能與我相比嗎?”
“邀月宮主的本事,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清風如水,花影繚亂,移花宮內盛開著無數嬌花,一年四季都有花香繞鼻。徐信和邀月走在花園當中,兩個人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當然了,若他江楓能有燕南天一般的武力,說不定能嘗試將邀月征服。而現在,徐信就有這個武力。
“冒昧借花獻佛,邀月宮主應該不會怪我吧!”
“宮主是不敢嗎!”
邀月如此評價道,再看刁不遇的眼神,已經有了幾分蔑視。
邀月的玉眉微揚,被握住的手腕一動,就想震開徐信的手掌脫身,卻沒想到某人非但不放手,反而越發放肆的揉捏摩挲起來。
江楓當初為什麼要逃離移花宮,是因為久經情場的他很清楚邀月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她說著走向石殿另外一個方向,徐信向著眾人微微抱拳似是道彆,最後看的一眼,是憐星的方向,嘴角帶著那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邀月的秀眉一橫,真氣迅速收斂回歸內聚掌心發力,運用絕妙的巧力脫開了徐信的掌控,一個旋身退開兩步。
徐信將方才握著邀月的手掌揚了揚,邀月隨身的錦帕卻不知何時被他拿到了手上,他將這錦帕放在鼻尖微嗅,雖然不曾言語,但這般舉動都做出來了,還用說什麼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