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妖師們聽聞白衣女子的話語,頓時怒不可遏,他們在霧氣中瘋狂地施展著術法,各種光芒在霧氣裡閃爍交織,試圖衝破這困住他們的濃霧屏障。
其中一個獵妖師怒吼道:“哼,不知死活的家夥,敢和我們獵妖師作對,等我們出去,定要你付出代價!” 然而,儘管他們拚儘全力,那霧氣卻依舊如銅牆鐵壁般堅固,絲毫沒有要消散的跡象。
阿良輕輕扶起靈雪,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能更舒服些。靈雪雖已醒來,但身體仍十分虛弱,她感激地看向白衣女子,虛弱地說道:“多謝您出手相救,不知您是……”
白衣女子轉過身,看向他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隻是見不得這等恃強淩弱之事罷了。你們且在此稍作休息,待我去會會這些不知收斂的獵妖師。”
說罷,白衣女子身形一晃,便如一道幻影般朝著霧氣中獵妖師們所在的方向飄然而去。她手中的翠玉笛子輕輕晃動,周身的光芒愈發強烈,所過之處,霧氣仿佛都被她牽引著,形成一道道漩渦,朝著獵妖師們席卷而去。
獵妖師們察覺到這股逼近的力量,紛紛嚴陣以待。當白衣女子出現在他們眼前時,他們毫不猶豫地發動了攻擊。各種獵妖器具帶著淩厲的攻勢朝著白衣女子刺去、砍去,一時間,光芒閃爍,風聲呼嘯。
可白衣女子卻不慌不忙,她身形輕盈地在攻擊中穿梭自如,手中的笛子不時輕輕一揮,便有一道道柔和的光芒射出,將獵妖師們的攻擊一一化解。那些獵妖器具砍在光芒上,隻發出陣陣清脆的撞擊聲,卻無法傷到白衣女子分毫。
見常規攻擊無效,獵妖師們開始施展更為強大的術法。他們口中念念有詞,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攪動起來,形成一個個巨大的氣旋,朝著白衣女子卷去。白衣女子微微皺眉,手中笛子快速旋轉起來,一股更為磅礴的力量從她身上爆發出來,直接將那些氣旋衝散,反倒是獵妖師們被這股力量衝擊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
在這一番激烈的交鋒後,獵妖師們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位白衣女子實力深不可測,他們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懼意。但他們又不甘心就此罷休,畢竟在他們眼中,妖就該被獵捕,而此刻有人橫加阻攔,這讓他們的麵子上怎麼也過不去。
於是,獵妖師們互相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準備再次發動更為猛烈的攻擊,可白衣女子又豈會懼怕他們的反撲,她依舊神色平靜地站在那裡,等待著獵妖師們的下一輪攻勢,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獵妖師們再次發動攻擊,這次他們傾儘了全力,將自身所修習的最為厲害的獵妖術法紛紛施展出來。隻見一人雙手舞動,口中念著古老而晦澀的咒語,身前瞬間浮現出一道道閃爍著詭異光芒的符文,這些符文如活物般朝著白衣女子飛去,所過之處,霧氣都被染成了幽冷的色澤。
另有獵妖師合力祭出一件巨大的獵妖法器,那法器形似一隻展翅的雄鷹,周身散發著凜冽的寒光,雙翅一展,便裹挾著淩厲的風聲朝著白衣女子猛撲過去,仿佛要將她瞬間撕裂。
麵對這來勢洶洶的攻擊,白衣女子神色依舊平靜如水。她輕輕抬起手中的翠玉笛子,放到唇邊,再次吹奏起來。那悠揚的笛聲在這霧氣彌漫的樹林中回蕩,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韻律,能與這天地間的靈氣相呼應。
隨著笛聲響起,白衣女子周身泛起一層璀璨的光芒護盾,那護盾如同一個巨大的光繭,將她緊緊護在其中。飛來的符文撞擊在護盾上,隻是濺起一片片絢爛的光花,便消散於無形;那凶猛撲來的獵妖法器,碰到護盾後也被彈了回去,巨大的衝擊力使得獵妖師們自己都被震得連連後退。
獵妖師們見此情形,心中越發慌亂與驚恐。他們沒想到自己如此全力的攻擊,竟然對白衣女子毫無作用,這讓他們原本的囂張氣焰頓時消減了許多。
而在另一邊,阿良和靈雪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激烈的交鋒。靈雪雖身體虛弱,但仍緊緊抓著阿良的手臂,眼中滿是擔憂:“阿良,這位姐姐不會有事吧?她為了救我們,獨自麵對這麼多獵妖師,萬一……”
阿良輕輕拍了拍靈雪的手,安慰道:“放心吧,靈雪,這位姐姐實力高強,你看她應對得如此從容,定能擊退這些獵妖師的。” 其實,阿良心中也不免有些擔心,但此刻他隻能強作鎮定,給靈雪一些安慰。
白衣女子在抵擋住獵妖師們這一輪攻擊後,緩緩放下笛子,目光平靜地看著那些獵妖師,聲音清冷地說道:“你們這般執迷不悟,當真以為我不會下重手嗎?” 她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寒風,吹進獵妖師們的心裡,讓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然而,獵妖師們此刻已是騎虎難下,他們咬了咬牙,決定孤注一擲,再次發動更為瘋狂的攻擊,誓要與白衣女子分出個高下,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白衣女子也徹底被他們激怒了,準備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