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行為引來了路過的兩名黑人注意力,他們打量了一下黃毛的體格和抓著地圖的手掌膚色後,互相對視一眼,就走了過去。
“嘿,那個黃皮膚小子……呃……”
當黃毛把旅遊地圖放下來,與那兩個黑人對視的下一刻,原本嘴裡不乾不淨,想說點種族歧視話語的黑人立刻就把嘴裡的話給咽了回去,然後兩人扭頭就走。
黑人的智商因為先天和後天的原因,平均分數並不高,但是他們有一個很好的種族天賦……那就是欺軟怕硬。
他們會本能的欺負弱小,往死裡欺負,可是遇到強者的時候,他們卻會放下一切無必要的負擔,例如麵子、骨氣之類的東西,轉身就逃,或者是跪地求饒。
而在對視中,兩個黑人確定了黃毛的不好惹,因為後者的眼睛裡很冷,就像是看一遍寒光閃爍的匕首一樣。
即便你沒有被砍到,你隻是看著匕首的鋒芒,都會有幻肢痛,那是生物的本能告訴你,這東西很危險,彆碰它。
於是,兩個有著動物本能的黑人下意識掉頭就跑,迅速消失在黃毛的視線內。
反倒是站在黃毛身後的一個吉普賽女人沒覺得麵前這個人有什麼危險的。
她一邊嘲笑著黑人的膽小,被人發現看到了就逃跑,根本不配在巴黎混飯吃,一邊假裝不經意的往黃毛的背後走去。
吉普賽女人的動作很純熟,在靠近的過程中,她的表情和動作都很自然,不了解巴黎街頭的人看到她,並不會懷疑她的身份。
但是,在靠近黃毛時,那個吉普賽女人卻很自然而然的向著前者的背包伸手,就好像兩人是認識的熟人一樣,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準備掏他的背包。
很可惜,黃毛雖然看上去是普通遊客,但是他並不是。
在吉普賽女人的手即將碰到他的背包之前,黃毛一個轉身,然後手臂揚起,左手抓住吉普賽女人的手,右手握拳,對著她那還有點姿色的臉就是一記直拳。
隻是一下子,這名吉普賽女人就挺直的向後倒下,兩個明顯有著印度人種特征的男人怒吼著從路邊的花壇後麵衝出來。
一個人跑去查看倒地女人的情況,另一個人比劃著手勢,用法語對著黃毛叫嚷著什麼,他好像想要講理,也好像隻是在麻痹黃毛,準備靠近後對他動手。
黃毛沒有管這個明顯不懷好意的吉普賽男人說什麼,他隻是側過身,對著後者露出腰間的手槍,吉普賽男人就立刻停下來,頭也不回的回頭架住還在昏迷的女人就跑。
還有點腦子的他們也知道這個時候遇到硬茬子了。
嗬,這就是巴黎,一個普通遊客來了,會被又偷又搶的地方,黑人、吉普賽人都是你必須要提防的危險群體。
浪漫巴黎……如果你很有錢,這個確實是事實,因為巴黎有很多的奢侈品,有大彆墅和全球著名的餐廳,以及**海灘,各類享受沒有重複。
反之,你隻是有點小錢,或者是想來這邊工作賺錢,那你全信了巴黎的美麗傳說,那就是傻子一個。
因為巴黎很亂、很臟,很不安全,在這座城市每天都有大量的犯罪事件爆發,以至於巴黎政府需要在城市內駐軍,讓全副武裝的紅帽子士兵組成巡邏隊上街。
不管媒體如何吹噓,一座需要駐軍上街的城市,無論如何都算不上多麼安全。
這樣的不安全現在給黃毛帶來了一定的麻煩。
在國際機場附近,巴黎的警察和巡邏士兵非常多,並且他們普遍配備著帶有防彈板的軍用防彈衣和法瑪斯突擊步槍,以及軍用越野車。
現在黃毛所處的位置是關鍵路線之一,如果要在這裡動手的話,那麼他必須要在三分鐘之內解決戰鬥,然後立刻撤離。
否則的話,從四麵八方包圍過來的巴黎警察和哨兵,就會將襲擊者堵死在現場。
不同於一般的警察,巴黎的紅帽子哨兵們可是有著很自由的開火權,他們一旦抵達現場,喊都不帶喊的,就會用突擊步槍對持有熱武器的黃毛等人開火掃射。
所以,這一次行動必須要快。
沒辦法,巴黎對黃毛來說畢竟是陌生的地方,與其讓那些綁架者將貝拉米送進什麼戒備森嚴的建築物內,倒不如在空曠地方進行襲擊,這樣營救的成功率比較高些。
即便失敗了,行動人員的撤退難度也比建築物內低一些。
解決了一個小麻煩的黃毛重新偽裝成遊客,就在這時,他耳內上掛著的藍牙耳機響了起來。
“我是三號,我看到坐在一台法國白色uv後排的任務目標路過我負責的路段,正在向著你的方向而去,預計三分鐘後經過十字路口。
緊跟在目標人物車輛後麵的黑色小車,車上疑似護送人員,兩台車加起來有四個人,他們極有可能攜帶武器。”
“零號收到,其他行動單位開始按照計劃進行部署,在兩分鐘內,所有的行動人員就位,兩台運輸車輛必須抵達指定位置。”
“明白,正在行動。”
黃毛下完命令後,在他麵前的十字路口左右,立刻有好幾個有白、有黑的年輕人走過來,隱隱的將十字路口邊上的人行道占據。
黃毛本人也解開胸膛上的背包係帶,等會有需要的話,把身後的快速部署防彈背包往頭頂一翻過來,就是一個帶有防彈插板的防彈衣,還附帶一支蠍式衝鋒槍和三個彈匣。
這樣的配置,足以應付一場街頭交火的需求了。
“一號小隊就位……”
“二號小隊就位。”
“任務目標車輛還有一分鐘抵達現場,攔截車輛的司機準備好,一旦紅綠燈沒能達成攔截,就到你出場的時候。”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