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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女小姐失蹤了。
與其說是失蹤,倒不如說是不再追殺他,自然,也不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老實說,林野有幾分的擔憂。
以厄伯哈特不作人子的性格,難保不會因索羅拉暗殺的失敗,而對她進行懲罰。
今天,在預知的記憶中,沒有索羅拉的畫麵。
林野隻好為魔女小姐默默祈禱。
不然呢。
畢竟索羅拉是要殺死自己的,愛上魔女小姐的是帕西法爾,並不是他。
原本的帕西法爾認為是他的魯莽,惹索羅拉生厭,還特彆的敏感憂愁,杞人憂天。
這隻是一段大地儲存的記憶罷了。
一切都會過去。
等到蒙德城解放的那一天。
林野照常劫富濟貧,偶爾也會趁著酒興,高歌一曲。
讓林野意外的是,興許是魔女小姐一周的追殺,鬨出的動靜頗大,惹得太多人的關注。
各種謠言四起。
其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竟然是磕cp。
果然,無論在何時何地,八卦永遠是人類的天性。
據傳,魔女小姐竟然是暗巷義賊的同伴。
嘖嘖,林野驚奇,不知道這群蒙德人腦子是怎麼想出來的,難道他們眼睛瞎了嗎?灑家被追的滿城的跑!
無所謂。
林野懶得在意了。
除了暗巷義賊有些熱度外,一年一度的羽球節也快要開始了。
不到半個月。
無論是上城的貴族,還是下城的平民,都在張羅過節的日子。
羽球節、風花節……
這些節日是少數貴族老爺大發慈心,不加稅,還會賞賜東西的時候,平民也在期待著。
羽球節來臨的那一天,吸收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力量沉睡已久的溫迪蘇醒,在街道上邂逅一位穆納塔少女溫妮莎,成為朋友。
在後麵,便是解放蒙德城進行時。
白天,林野去了一趟角鬥場,他估摸著這個時間節點,溫妮莎會在那裡。
林野想要提前會一會這個傳奇人物。
有這麼一種說法,火的發現與使用,雙手的解放,禮儀製度的建立……等等,這些都讓文明快速發展。
正因為幾十萬年不曾改變的原始社會,在短短數千年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讓人類血液裡那些野蠻的基因尚未適應。
所以小孩喜歡槍戰遊戲、大人鐘情於足球、籃球等這類讓人血脈僨張的競技活動。
這個說法放在提瓦特大陸仍舊適用。
人類從骨子裡就有一種追求刺激的欲望。
刺激會讓人體的腎上腺分泌,多巴胺的產生,緊張興奮的同時又有些飄忽然。
什麼最能刺激人體分泌腎上腺素呢?
喜悅?
不。
是恐懼。
試想一下,擺在你麵前的,是血肉橫飛的場景,平時難見的鮮血大量的灑在半空中,令你渾身戰栗的怒吼聲、慘叫聲縈繞耳旁。
你的身體本能的分泌腎上腺素,讓伱的感知變得比以往更加的清晰。
這時,令你隱隱恐懼的場麵,又涉及到你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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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賭。
一夜暴富。
兩者相結合,形成一種病態的化學反應,如同上癮的毒藥深深地吸引著你,令你緊張興奮,令你全身投入。
角鬥場的誕生,從一開始或許不是供人取樂,但是現在,它最好的商業價值就是讓有錢人看一場真人廝殺。
過去蒙德是沒有奴隸一說的,高塔孤王是一個不懂人心的君主,但祂深愛子民,除了祂本人不自覺的壓迫子民外,無人感觸怒這位魔神,奴役祂的子民。
巴巴托斯自然是厭惡奴隸。
可是祂睡著了。
於是,墮落的貴族發明了奴隸製。
他們之間互相鬥爭中的失敗者、開拓蒙德城之外地區俘獲的戰俘、交不起稅收的平民,這些都在角鬥奴的來源。
帕西法爾過去很不喜歡這個地方,他認為廝殺的地方是戰場,敵人也當是侵略者,而不是自己人。
蒙德城過去引以為傲的戰鬥本領,沒有用在討伐魔龍,反倒是自相殘殺與娛樂競技上麵。
角鬥場也是分檔次的。
林野初來乍到,也不清楚去哪裡。
他向人打聽穆納塔角鬥奴,得到結果是一大堆。
就在林野打算碰碰運氣的時候。
林野聽到背後有人喊他。
“兄長,沒想到你會來這個地方。”
林野扭過頭,瞧到他的歐豆豆。
厄伯哈特麵露溫和的笑意,仿佛平時示人的冷傲,隻是一層保護色,麵對血親時,他才會流露出正常人的一麵。
“噓!”林野展現出他那奧斯卡影帝獎彆沾邊的演技,對厄伯哈特作出一個噤聲,生怕有人聽到他與厄伯哈特的關係似的。
上一次,林野與厄伯哈特見麵,當時林野隱藏了身份,兩人心知肚明,看破不說破。
這一次,厄伯哈特卻主動與林野見麵。
“兄長近來可是瘦了。”
厄伯哈特瞧著林野憔悴,表現出一副隻會心疼giegie的模樣。
林野內心嗬嗬,表麵上卻是不以為意。
“通往理想的道路上,哪是風和日麗的呢。”
厄伯哈特聞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他來角鬥場,還帶著一名侍衛。
這是一位年輕的紅發騎士,尚顯稚嫩,但是神情堅毅嚴峻,眼中帶有少見的光亮。
林野對其有點印象,記得是上次拉住調皮的小男孩,遭到一位騎士襲擊時,這位紅發騎士曾嘗試出手阻止過。
紅頭發。
這讓林野想起來了盧姥爺,興許是盧姥爺的祖先什麼的。
這時,厄伯哈特向林野發出邀請。
一起觀看角鬥奴搏命。
林野答應下來。
厄伯哈特意外道。
“看來兄長的的確確是變了。”
林野沒有回應。
作為伊蒙洛卡的少爺,厄伯哈特的位置是特等席,不同於其他人擠在觀眾席上,而是單獨的高台俯視下方的決鬥。
林野一身粗布麻衣,坦然的坐在身著華衣的厄伯哈特旁邊,聽他介紹角鬥場的規則。
那位侍衛騎士,站立在厄伯哈特的側旁,暗自觀察主人的兄長。
這就是那傳說中的帕西法爾少爺嗎?
這位年輕人成為厄伯哈特的侍衛沒有多久,他通過選拔,來到伊蒙洛卡家時,帕西法爾已經投身暗巷化作義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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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帕西法爾的去向,這是伊蒙洛卡的禁忌,無人敢談及此事。
年輕人觀察到林野雖然衣著狼狽,神色略帶疲憊,可是聲音高亮、言談之間自有一種氣場,一看便不是一般人。
決鬥的廝殺。
在林野看來,了然無趣。
畢竟是和戰狂交手過,又與一尊複活魔神拚殺,多麼血腥殘酷的場麵都見過。
“兄長是覺得無聊嗎?”
“你認為呢?”
“不會。兄長並不是在無聊,而是難過吧。”
“為何這麼說?”
厄伯哈特瞥了一眼年輕的侍衛,並不忌諱的說道。
“我記得兄長曾說過,角鬥是一種無意義的廝殺表演,來這裡的除了貴族外,不乏手裡有點摩拉的平民,他們對自己同胞的血感到興奮,麵對外敵時卻怯懦,怎麼能不難過呢?”
“知我心者,弟也。”
“不過,你不該與我見麵的,萬一被父親發現了怎麼辦?”林野問道。
“我們已經不曾見麵,我有些想念兄長,也想問一下兄長,你的理想實現了嗎?”
林野深深地看著厄伯哈特,後者目光坦誠。
“快了。”
“快了?”
“嗯。”
厄伯哈特露出好奇的表情。
“就算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
“也是,兄長成熟了許多。”
“搞得我以前很魯莽似的。”
“……”
林野見此,假裝惱怒的錘了一拳厄伯哈特。
年輕侍衛下意識拔劍。
厄伯哈特並沒有躲過去,坦然受了一拳。
就像是平時兄弟之間的打鬨,兄友弟恭。
在厄伯哈特的眼中,眼前的帕西法爾是他愚蠢的什麼也不知道的兄長。
下方角鬥場上,新的角鬥奴出現,引起全場熱烈的歡呼。
林野好奇的看去。
一位年邁的角鬥奴登場。
他似乎是這裡的明星。
而他的對手。
是一位戰栗的持劍的紅發少女。
修飾一下任務,林野扮演帕西法爾的通關條件:不去改變曆史上已有的事情,經曆帕西法爾的一生。
失敗懲罰是,永遠的陷入地脈記憶世界。
這樣應該讓劇情框架更加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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