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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飽餐一頓後趕路,多圖身體卻不對勁了起來,他扶著樹停下,低喘著氣,一言難儘看著前麵的桑落,
“……落落,你給我吃的那些東西,是什麼?”
“烤鹿肉啊,那隻鹿不是你親手抓的嗎?啊,對了,還有涼拌海蜇,那是我在海裡麵捉的,味道不錯,便養了點放在空間裡,怎麼,你還想吃?”桑落也停下,回頭看他。
他快步走上前,“拿出來讓我看看。”
桑落便從空間裡取了一大盆海蜇。
還活著,在盆裡遊來遊去,通身泛著淡淡的粉意。好看極了。
多圖俊臉愈紅,喉結劇烈滾了下,“我竟忘了,這段日子正是這種海獸的發情期,會在體內產生大量的催情素,服用其肉質,甚至會影響到獸人……”
“啊?”桑落手一抖,愕然,“可我沒事啊。”
“這種催情素隻針對雄性有效。”
“那,那怎麼辦?”
“你給我解。”他攔腰將她抱起,前方有處山洞,桑落臉一紅,在他胸前輕捶了下,嗔怪道,“我可不想在野外!”
下一秒,白光一閃,兩人回到雕梁畫棟,裝潢華美貴氣,猶如盧浮宮的行宮。
仆人都被屏退了。
多圖火急火燎將她抱進寢宮,放在金絲鵝絨被褥的大床上,聲音低啞,“準備好了嗎?”
他一隻手撐在她身前,伸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臉頰、脖頸、鎖骨……這雙修長燥熱的大手並不如想象中養尊處優,覆了層薄繭。
落在肌膚上,引發一陣的戰栗。
他的耳根子已經不受控製的發紅了,桑落低頭朝某處瞥了一眼,男人早已情動了……
伸出柔軟雙臂,輕輕攀附在男人脖頸,在他滾動的性感喉結上輕輕落下了一吻,臉龐酡紅,嬌聲軟語,“那你可要輕點,我怕疼~”
多圖伸手在她吊帶上一勾,便解去她的衣服,低頭吻了上去。
獸晶不要錢的吃了一顆又一顆,才能勉強承受與他的徹夜歡愉。
事後,多圖抱著幾乎軟成一灘爛泥的桑落,親了一口又一口,低壓慵懶的嗓音是止不住的愉悅,“真想讓你全身都染上屬於我的氣味……”
桑落依偎在他懷中,很快沉沉睡去。
多圖也抱著她淺睡了一會兒。
殿外有人通報,他看懷中的嬌人一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仔細蓋好被子,便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門。
外麵軍裝革履的赫魯早已等候多時,他看了眼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透露著愉悅的男人,剛想往屋裡偷偷的瞧上一眼,便被他擋住了。
“我看你這剛升上來的軍銜是不想要了。”
“嘿嘿,殿下大度!”
知道多圖現在心情好,懶得跟他計較,赫魯趕緊遞上來了一份檔案,“這是布倫特親王暗通款曲的貴族名單,還請殿下過目……”
……
桑落睡醒後,下人提前準備好了飯菜,多圖不在,向來很忙,早就離開行宮了。
自從那件事後,整個亞蘭斯帝國的重擔都挑在了他肩上,明裡暗裡的勢力針對讓人心力交瘁,若不是她上次意外離開,他或許早就舉辦了登基大典,卻因為她,一再推遲。甚至還浪費了剿滅舊黨的最好時機,讓那些貴族舊派愈加猖狂。
桑落也是在跟下人聊天時,才知道了這些幸密。
多圖派來了一個侍者過來伺候,名字叫阿蠻,圓頭滑腦的豚鼠獸人,手腳勤快,乾活挺利落的。
“殿下又送來了一箱他國進獻的珍寶,這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阿蠻笑著,搬著一個大箱子從門口進來。
裝滿了各種瑪瑙,翡翠寶石,奇珍異寶,天材地寶,用雪蠶絲織就的布匹,錦繡綢緞精織的華麗衣裳,還有各種名貴材料,手工製作的首飾耳環手串……讓人眼花繚亂,隨便一件拿出去,都能在市場上拍出天價。
亞蘭斯帝國剛經曆權利巨變,附近不少小國想來打探消息,又或獻上忠誠,送了不少奇珍異寶,多圖基本上原封不拆全都給桑落送了過來。
桑落挑了幾件喜歡的留下,又挑了些首飾珍寶送給下人,餘下的便讓阿蠻都放在雜物間,半屋子都快堆滿了。
多圖白天不管多忙,晚上照舊會來找她。
他明麵上把桑落接進了行宮,但也沒有給她安排彆處的宮殿,讓她直接住在他的寢宮裡。
二人這段日子晚上過得相當荒唐了……
經過這次變故的磨礪,多圖氣質也發生了脫胎變骨的變化,比起從前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如今成熟穩重了不少,比起皇子,更像是位未來的君主了。
某晚歡愉過後,她累得一點都不想動,暗歎這男人白天處理公務還能一晚上都不停歇,精力是真的恐怖。
等結束後,多圖摸了摸桑落略有些圓潤的腰,癡癡笑道,“肚子是不是有點大了?”
他這段日子聽阿蠻說,桑落吃的越來越多了,他送過去的那幾箱子珍寶首飾沒怎麼動,但天材地寶基本上都吃光了,獸晶也吃空了半箱。
多圖想到了某種可能,激動的臉都紅了,“落落,咱倆是不是要有小崽子了?你這個月的情期來了嗎?”
“還沒有。”桑落手蓋在他的大手上,摸了摸肚子,有這麼快嗎?
想起男人在床上的恐怖精力,她又有些畏懼的咽了幾口唾沫,也還真說不定哈。
他這段日子可是很用力的在播種呢!
恨不得讓她第一天就懷上!
多圖激動的一整晚都沒睡,第二天天還沒亮便,便抱著她去了醫院,在房間外焦急的等來等去,來回踱步。
很快,有位高瘦巫醫出來報喜,
“恭喜殿下,貴雌已有孕一個多月了,這段日子要多加節製,我再開點藥……”
多圖聽見“有孕”兩字時,眉梢狂喜,但聽見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臉色一沉。
他跟她第一次也才半個月前不久,遺孤?時間也對不上。
桑落還沒拿到診斷結果,多圖帶她回了行宮。
一路上,那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沒懷上啊?”桑落看他。
他冷冷道,“懷上了!”
“那你不高興啥。”
“……這得問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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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圖剛回到寢宮,便氣的對她咬了好一陣,才鬆口氣急質問,“你究竟懷了誰的孩子?”
“啊?”
“一個人走的,就單純出去轉了一圈,肚子裡揣了個小的回來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冷靜。”桑落接過他遞來的診斷報告,扶著額頭緩了好一會兒,才確認了自己懷孕了。
不過這孩子看起來不是多圖的,那麼隻有可能是阿澤的了,時間能對上。
桑落心緒一陣複雜……
這孩子,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她都打算放下那段偶遇了。
“那,懷都懷上了怎麼辦?你不想養的話,那我就隻能……”
“我養!”多圖趕緊捂住她的嘴,阻止她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你心胸倒是挺豁達啊~”桑落嫣然一笑,跨坐在他修長結實大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湊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他的呼吸一沉,氣兒都被腎消去了大半。
努力播種了這麼久,孩子最後變成彆人的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氣?
“這孩子到底誰的?”多圖雙手攬住她的腰身,碧綠勾人的雙眸緊緊鎖定著桑落,唯恐她這小嘴巴裡又吐出什麼騙人的謊話。
“一條深海人魚的。”
“你果然找了其他雄性!”
桑落見他都快炸毛了,趕緊閉了嘴,撫了撫他的胸口。
想了想,又低聲道,“他死了。”
多圖眉頭鬆開,又開心了,“我會把它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
親生父獸死了,那就無所謂了,反正隻要是她肚子裡出來的孩子,自然就是他的孩子。
“但生完這胎,等你身體恢複了,你得給我生一個純血後代。”
“上次純血有可能是偶然,我不一定真的能次次生出純血後代,若生出一個血脈差的,你是不是就該拋妻棄子了?”
“隻要是你跟我生的孩子,我可以不在乎血脈。”
有他血脈的孩子,怎麼著也不會太差的,肯定要比普通獸人強,大不了到時候他多砸點天材地寶,反正他爹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多圖每天都抽空過來陪她,第三個月時,桑落的肚子便明顯大了起來。
上一次懷孕凱撒爾擔心她的身體,便提前讓子嗣離體了。
這一胎,桑落還不知道懷多久,最近的食量甚至超過了上一胎,讓她都覺得有些恐怖。
多圖抱她抱在床上,摸了摸她日漸滾圓的肚子,皺眉,人魚後代的天賦有這麼強嗎?
他專門從帝國醫院找了兩個雌性老巫醫,貼身照顧桑落,國庫裡不知道攢了幾百上千年的天材地寶,多圖也都拿出來給桑落吃了。
這胎比起上一胎,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缺晶石。
多圖身為帝國皇族,最不缺的就是晶石了,家族老底兒不知道有多深,她這一胎絕對不用擔心餓著了!
桑落又回歸到除了吃就是睡的日子,衣服也換成了舒適寬鬆的白色細棉孕婦裝,她照著鏡子,又想起了自己的第一胎孩子,她還沒見過孵出來什麼樣的……就跟它們爹一起葬身火海了……
心頭又是一陣隱隱作痛,她忙又撫平情緒,安慰的摸了摸肚子。
這一次,她一定會親自好好照顧它們,不會讓孩子再出事。
就當……給阿澤留個後吧。
她打開窗戶透風,見宮外層層護衛,圍的水泄不通。
阿蠻掃完地走過來,“皇子妃這段日子沒怎麼出宮,怕是不知道,城中前些日子又有雌性失蹤了,殿下懷疑又是蟲族做的手腳,擔心太子妃的安危,這段時間保護的可緊了!”
多圖還沒正式跟她舉行結侶儀式,但宮人都知道她懷了那位殿下的子嗣,私底下的稱呼也早就變成皇子妃了。
“轟——”某處宮殿突然傳來了一聲爆炸。
不少護衛連忙趕去查看情況。
阿蠻也過去了。
桑落沒出去,但也放出精神力,看見他們走到了一處宮殿前,不遠處躺了一個獸人的屍體,屍體上很快就冒出了一縷黑煙,變成了一隻蟲族。
阿蠻很快就回來了。
“怎麼回事?”桑落問他。
阿蠻道,“殿下前些日子招攬了一批能人異士,能夠從蟲族身上提取特有氣息,進行標記,並設下陣法……可以通過這個辦法識破他們的偽裝,能隔絕大部分的蟲族!剛剛那隻潛入宮中的蟲族就是不小心暴露了氣息,被陣法剿滅了。”
“並不能隔絕所有蟲族?”
“據目前得到的信息,蟲族內部的種族劃分也很繁多,若能得到更多蟲族氣息標本,陣法覆蓋的範圍就更大了,假以時日能攔下所有蟲族,我們就再也不用擔心雌性被捉走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但收集蟲族的氣息標本是一件麻煩事,桑落扶著肚子坐在太師椅上歇息,靈機一動,“孕雌代表著生育力極高,更何況我還懷上過天生王獸的子嗣,那些蟲族應該對我很感興趣,不然放我出去轉一圈?你們派些人在後麵跟著。”
“你要是再敢亂跑,我第一個把你抓回來!”多圖進來,滿臉不悅。
“這隻蟲族是衝著我來吧。”她喝了口牛乳。
“嗯。”多圖握緊她的手,“我派了使者,通知附近海域的城主,這陣法也一起賣給他們了,做個順水人情,還能夠拉近一下和海族的貿易關係。”
桑落笑,“你倒是精明~”
多圖也笑了笑,剝了顆葡萄,喂給她。
酸甜的汁水咬開,他傾身親了上去……
阿蠻和宮裡其他幾個侍從趕緊退下了。
桑落紅著臉推開他,“彆鬨。”
多圖本分坐在旁邊,給她剝了滿滿一個果盤,直到殿外有人叫他,他對她又囑咐兩句後,才出門離開。
桑落剛拿起一瓣酸橘吃了,手一頓。
她放出精神力。
多圖出了宮殿,走進一處偏殿,有個頎長挺拔的黑袍男人正在等他,行了一禮,“殿下,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