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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而言,這些是最重要的。
但想必也有非自身的原因,哪怕他不在東京,或許會在千葉、橫濱……早乙女也會不得不被逼著來到東京。
“所以其中還有什麼隱情麼?我不知道也猜不出來。”
“沒關係~”感覺冷卻時間差不多已經結束了,早乙女伸出了她罪惡的魔爪。
老實說這種方法早乙女更喜歡的是用嘴巴來鼓勵渡邊,她無比自豪的一件事是,隻用舌頭十秒鐘內就能讓他嘴硬不起來。
渡邊的其她女人,不管是京都的女人還是東京的女人,她們還有誰能做得到?
“我來東京快三個月了,渡邊君就不好奇為什麼京都剩下的那四個女人,月見裡、水無月、星見遙和日高真理她們沒有來調查過與我在東京有關的一切麼?”
“難道不是你瞞天過海遮掩了一切,讓她們誰都查不到?”渡邊剛說完就意識到其中的風險了。
就像他今天下午囑咐高橋凜人那樣,不必去追查幕後之人是誰,而是要注意調查過程中,究竟有誰在頻繁地進行著小動作。
如此看來,早乙女要是動手遮掩了他的存在,跟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什麼區彆,行跡實在可疑,就差把自己有了巨大收貨的標識堂而皇之地貼在臉上了!
“嗬嗬~我哪裡敢呀?”早乙女的手指大開大合,像開車時握住檔杆那樣,拇指摸索著玩樂,不亦樂乎。
“自從三月我離開了京都,她們暗中窺視我的視線一直跟著我來到了東京。顯然她們並不相信我是為了逃避所謂的聯姻而來東京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真要是一萬個不想聯姻,直接去俄國、華國不是更一勞永逸?跑到東京來也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隻要還在島國,就還有禍患。
“隻是我有不得不來東京的理由……”
早乙女葉月開始解釋“第一個,也是我的原因,因為我找到了渡邊君的所在,渡邊君既然在東京,那麼我就隻能來東京。
“第二……【新月組】,或者說我的父親,已經決定棄暗投明了。東與西的較量已經來到水深火熱的地步,島國距西邊太遠、離東邊太近,在現在、在以後,一味地依附西邊隻會越來越束手束腳,甚至釀成大禍,早做打算是明智之舉。
“所以我來到了東京,經過我父親的安排,暗中早就與幕府搭上了線。這也是為什麼我成為了幕府的座上賓,能在幕府能夠自由出行,九宮櫻也不敢對我有任何動作的原因……”
早乙女葉月停下喘口氣,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傑作,眉飛色舞地邀功““我真的好厲害,是不是呀渡邊君?”
說完也不等渡邊有何反應,自顧自地要了獎勵“那就這樣來獎勵我吧!再來……一次~~”
“喂,你這樣還怎麼說話?”渡邊皺眉,動手動腳拒絕。
“沒事啦,我們兩個身體的相性是最好的。
“乾會兒正事停下來,再說會兒話……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輕而易舉地就做到了清水紀子至今都沒能達到的成就。
“所以啊,月見裡、日高真理她們再怎麼在暗中盯著我有什麼用呢?我是三月來的東京,之後就一直隻與幕府的人有聯係,根本一點都沒去沾任何與渡邊君有關的呢~
“四年我都堅持過去了,再多忍忍一段日子又能怎麼樣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可能是那三道枷鎖的功勞,也可能單純隻是並沒有喜歡渡邊君到無法自拔的程度!嗯……
“反正我現在就愛到渡邊君愛到不能自拔了!”
實在是太累了,早乙女葉月索性什麼動作都不做、不動了,趴在渡邊徹也的胸膛上,純色美甲劃著他健壯結實的後背。
良久,在渡邊不耐的目光和動作裡,早乙女才緩緩回過神來,她牢牢把持著,像小貓護食那樣精神抖擻,腦子清明地接著才斷片了的話繼續說
“她們之中,比如月見裡和水無月,她們兩個快得連半個月都沒有堅持到,就沒派人手在暗中窺視我了。
“緊接著就是日高真理,倒是星見遙難能可貴,堅持到了四月初,隻可惜最後依舊沒有收貨,也黯然退場了……
“她看來的確比其她女人要更喜歡渡邊君,隻是也就僅此而已罷了,根本無法與我相提並論。”
聽完早乙女葉月對包括她在內的京都五女的一番點評後,渡邊徹也對她近乎於瘋魔的愛無法反駁,隻歎氣
“早乙女,如果你將對我的態度和精力用在經營【新月組】上去,彆的不說,【新月組】早就能在東京紮穩腳跟,徹底成為幕府一係了吧?”
隨後他一個翻身,在早乙女葉月驚喜交加的神情中掌握了主動。
潔白月光如流水,照下來落在女人光滑的美背上,亮晶晶得像是流動的玉瑩。
渡邊伸手按下去,破壞了這什麼玉不玉、瑩不瑩的,直對早乙女又抓又摁的,讓她痛叫了兩聲。
並不是渡邊徹也的興致來了,也並非他忍不住,而是實在難以接受早乙女在自己的身上時時刻刻不分離地蠕動,像條蟲子一樣礙事惹厭。
與其這樣,那還不如他直接掌握主動權,隨意擺弄就是了,也省得他憋著一肚子火,好神清氣爽一番。
“你繼續說,我聽著呢。”渡邊隨手打了早乙女一巴掌。
早乙女嬌斥道
“渡邊君說得沒錯……嗯,,隻是沒有你……彆說【新月組】怎麼怎麼樣了,就算我做了幕府將軍,我也覺得索然無味……嗯!”
早乙女的回答在渡邊的意料之中,威逼利誘、用身子來引誘他、打感情牌等等都是早乙女葉月常用的手段,潤物細無聲地想要慢慢影響著渡邊徹也。
渡邊察覺到了,從不做什麼防範,因為他知道這是無用功。
早乙女葉月骨子的暴虐殘忍是問題嗎?不是很大的問題,渡邊徹也並不是隻認理不認親的那種人。
而是早乙女從一開始的所作所為就已經注定了她不會再得到渡邊的任何愛與憐惜。
她現在、未來所做的一切到頭來都隻會是一場空。
除非……過去會被改變。
除非當年在高一,她不去威脅渡邊……
而現在的早乙女葉月或許意識到這一點了,她儘力地去做補償,也拚命地洗腦自己。
察覺到渡邊的動作和力度都變小了點,好似走神了一樣,早乙女感到驚訝也心癢難捱,她送上去重新拿回一部分主導權。
“隻是在東京身不由己,人在屋簷下,也不得不低頭。”
早乙女雙手捧著心頭好,向渡邊展示她從他這兒學習到的、慢慢練習變得精妙絕倫的書法記憶,淡雅而又醇厚的香氣四溢,渡邊驚豔於女人並未懷孕生育的身子卻如此讓人胃口大開。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新月組】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也能做出這樣的感歎來!”渡邊諷刺著。
而麵對渡邊徹也毫無顧忌地諷刺,早乙女葉月隻抿嘴承受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來。
事已至此,眼下已經到了再不能並軀前行的地步了,分道揚鑣的岔路口,早乙女隻能選擇其中一條暫且先結束。
哪怕心中再怎麼想和渡邊說話,身體也終究牢牢占據著上風,潰敗的早乙女隻好捋著渡邊滾燙的後背,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寬慰……
時間已經快要淩晨一點了,渡邊徹也熄滅手機屏幕,心中無奈。
說是隻要早上五點前能回到公寓就足夠了,但也不能真的要五點吧?
他還有事情沒旁敲側擊地問呢!
而且還讓不讓他睡覺了!?
而牢牢鎖在身上的早乙女像是八爪魚一樣,仿佛與他的身體貼合處的每一個細胞都額外進化變異出了一個新的吸盤組織,吸住了他身體上的皮膚,怎麼也分不開。
歎氣的渡邊打斷了回味無窮的早乙女,女人睜眼,占據她的視線和整個身心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濕潤紅腫的唇瓣動了動,最後化作一句無限的心酸
“渡邊……你喜歡我麼?可以……喜歡我麼?”
輪到渡邊沉默了,他不再嘗試讓早乙女從自己的身體上下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事,隻要他還活著怎麼做都是無用功。
他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迎上女人落寞絕望,眼底卻仍永遠保留一絲希冀的神采。
“事到如今還問這句話,早乙女同學真的未免太可笑了。
“難道不是嗎?
“你自己心中比誰都要清楚,一遍又一遍地來問我又有什麼用呢?
“我奉勸早乙女同學一句,得到我的身體就足夠了,其它再多的,不要再白費力氣了。”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令渡邊沒想到的是,早乙女竟然不做任何的反駁,反而是……又哭了……
嗯!?
渡邊感到不明所以,自己隻闡述了個彼此都知曉的事實而已,也沒說什麼嚴重出格的話吧?
“既然知道,那早乙女同學你哭什麼。”
“……我以為自己能借著幕府的便利從而在東京站穩腳跟,也能在九宮櫻她們的手裡保下渡邊君的……
“前一個的確毫無問題,畢竟有幕府將軍的直接保證,誰也無法對我、對【新月組】有任何的置喙。
“隻是保全渡邊君……如果沒有九宮櫻她們的乾擾,自然也是同樣的輕而易舉。
“但無論是九宮家還是柳原家,都是東京根深蒂固的龐然大物,她們的便利是得天獨厚的,往往隻需一個命令,就能如臂驅使那般給【新月組】在東京和關東的發展帶來不小的阻礙……
“我的立身之本就在於【新月組】,為了它的發展,我不得不疲於奔命……
“前些天我的消失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顧頭不顧尾,無法兩全其得!”
說到此處,早乙女內心的屈辱和絕望再也按捺不住,洶湧而出,她趴在渡邊的身上唾泣不止。
由不得早乙女葉月如此失態,東京可不比京都,哪怕屈服於月見裡早紀,她們也不會彼此之間趕儘殺絕,對於關西地區的一眾資源,無法獨占那必然是聚在一起共享的。
渡邊就是個顯著例子。
京都如此,東京亦是如此。
隻是東京的權貴和你一個京都人有什麼關係?融不進的圈子不要硬融!
這是早乙女葉月來到東京以後最大最深的感觸。
哪怕有著幕府時不時的出麵調停,但東京權貴對於她這個初來乍到的京都人,排斥、鄙視、輕蔑……不外如是!
就差把“臭京都的來東京要飯了”這句話刻在腦門上了!
在這種情境下,九宮櫻和柳原奈緒她們表現出來的行為,早乙女葉月清醒地看出來她們是絕對不願意與自己共享渡邊徹也的!
低劣的京都人也想和我們上同一張床、共用同一根、享受同一個男人?
異想天開!
何況是你早乙女這種從京都逃難而來的喪家之犬!
就更沒有資格了!
早乙女葉月深刻地認識到這些。
所以她看著此刻近在眼前,與自己貼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難以分開的渡邊徹也,情緒再也忍不住了,如潮水般潰崩。
“渡邊,渡邊……我不想失去你!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才僅僅隻重逢了不到兩個月,我想要和渡邊一直、永遠地在一起!和你分開這種事……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我該怎麼做?我又能怎麼做?在這裡,沒了【新月組】助力的我就跟普通平常人那樣沒有什麼區彆!根本無法與她們抗衡!!
“呐,渡邊,你能告訴葉月,該怎麼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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