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的官員口出惡言,便是大聖的風範嗎?”
“大聖的太子殿下,您不管管嗎?”
“大聖的官員竟然來南良撒野。”
“本官所見,恐怕這仇王爺恐怕也是假的。”
“這是大聖的陰謀。”
“公主昭死於宮變之中,怎麼會有血脈留於大聖國?”
“這一定是大聖的陰謀。”
“這世上根本沒有公主昭的血脈。”
“把大聖的太子和太子妃攆出南良。”
群臣爭吵不休。
喬王後捂著嘴一笑,對著南良王瀾低聲道:“王上所想恐不能如願。
仇久就算有大聖的支持又如何?
這南良的王位給誰,大聖的太子說的可不算。”
“咳咳…”南良王擦擦嘴角咳出的血跡,似笑非笑道:“南良的王位,喬家說的也不算。”
“哼!”喬王後冷哼一聲道:“沒有我喬家,你也登不上王位。
若沒有我喬家護著你,你早被北良王抓走,祭回溯羅盤了。”
南良王嗤笑一聲:“你太小看孤,也高看喬家了。”
此時…
南良有官員站出來,對著喬王後一派的官員道:“高大人,此言差矣。”
“大聖太子同太子妃救仇王爺於危難之中,便是我良國的座上賓。
是我南良最尊貴的客人。”
又一官員拱手道:“微臣覺得大聖太子妃並未出言不遜。
大聖太子妃年歲尚小,天真爛漫赤子之心。
她所說之言隻是玩笑話,是王後娘娘多心了。”
又一官員道:“大聖同南良乃是友誼之邦。
不可因為王後的喜好,而使兩國交惡。”
喬王後嘴邊露出一抹笑容,冷哼一聲壓低聲音道:“王上何必再做掙紮?
臣妾今日,誓必要把他們二人送出南良。
南良的王位隻能是我兒子的。”
南良王目光灼灼的看著大殿上的謝淩淵,他輕聲道:
“王位?既然他回來了,孤的王位便不會再給旁人。
這世間孤隻有一個血脈至親。”
想到謝淩淵的兒子,他的外孫子大聖的皇太孫金龍仙人。
南良王又在心中補充道——這世間孤隻有兩個血脈至親。
想到謝淩淵的媳婦,南良王又在心中補充道——這世間孤隻有三個血脈至親。
南良王看向柳眠眠的肚子,又在心中補充道——這世間孤想要許多血脈至親。
還有那素未謀麵的柳家姐姐,南良王也想見一見。
他想當麵同她道一聲謝謝!
幾方勢力吵得不可開交,南良王想到自己並非孤家寡人,他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對著喬王後道:“喬氏你無親子,孤有親外甥。
你看孤的外甥長的氣宇軒昂,俊美非凡一身帝王之氣。”
喬王後往下一看,隻見仇久斜不呦一站,在用食指剔牙呢!
喬王後冷哼一聲,“你說這玩意是俊美的非凡,氣宇軒昂帝王之氣?
他哪裡有我的拂竹好?
我的拂竹學富五車,溫文爾雅知書達禮,你到底哪裡不滿意?”
南良王那是誰啊?是當過乞丐的人啊!
已經撕破臉,南良王已經毫無畏懼。
他冷冷一笑道:“喬沅你彆以為孤不知道拂竹的身世。
他是你老相好的兒子,你不介意給彆人養兒子,孤還介意呢!
這王位就是給阿貓阿狗,也不會給他。”
仇久嗤一聲,放下食指。他遝娘不明白,這南良王說到阿貓阿狗的時候,為啥看他?
他是阿貓阿狗唄?
仇久有些後悔,在從雲身上的時候就不應該生他。
不應該生南良王瀾。
艸!
——
“小螞蚱!”
一聲小螞蚱悠悠的從孫禦史身後傳來。
跟孫禦史吵的正凶的官員,他虎軀一震。
差點雙腿一軟,就跪地叩首了。
小螞蚱是他的小名,是他爹起的。
他爹叫高虞,曾經被先帝抹了脖子。他爹死後再無人叫他小螞蚱。
他爹是國師和護國公的人,是國師和護國公的走狗。
具體是誰的狗,小螞蚱也不知道。
反正他爹死了,他跑了投靠了喬家。
“小螞蚱,你爹的巴豆可還有剩?”柳眠眠挑挑眉問道。
官員腿一軟跪地道:“請大聖太子妃娘娘恕罪,剛才是下官口不擇言。
請大聖的太子妃娘娘,原諒微臣。”
小螞蚱整個人都不好了,大聖的太子妃不止知道他的小名,還知道巴豆?
叫小螞蚱的官員不信鬼神,但是他信有人泄密。
柳眠眠腿腳勤快。
在回溯羅盤中,良國皇宮中的八卦,官員的老婆舌,她都聽個七七八八。
正所謂知之為知之,不知就要不恥下問加偷聽!
柳眠眠素手一直:“司徒大人,你娘的私生子可找到了?
他被你爹扔井裡了。”
吵的正歡快的司徒大人一愣神!什麼玩意?誰的私生子?
他娘的私生子?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柳眠眠用手一指:“郭大人,你妹妹其實未同人私奔,而是被你姑父囚禁在地窖之中。”
同大聖官員吵的正歡快的郭大人一愣神!
什麼玩意?
誰?
他妹妹?
郭大人看向他姑父,他姑父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
“我當你是親父,你囚禁我妹妹?”郭大人舉起巴掌衝過去。
柳眠眠在南良的官員中,挑選眼熟之人。
“那個!那個鷹鉤鼻子的官員,你未婚妻不是死了是改名換姓嫁給你的兄弟了。
不是嫁!是當了她的妾室。”
什麼玩意?鷹鉤鼻的官員看向自己的老兄弟。咬牙切齒道:“是真的嗎?”
他老兄弟慌忙擺手:“你聽我狡辯,聽我解釋。”
柳眠眠素手一指,指著南良的一位官員道:“你喜歡喬王後的娘。”
“不可能!”喬王後騰的一下站起身。
柳眠眠雙目一凝,高深莫測道:“喬王後閨名為沅,你卻叫她圓圓。
隻因為喬王後的娘,閨名叫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