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一個時辰之後,忘玄一行人離開了。
墨竹兒將事情的原委以及自己的計劃全部都告訴了眾人。
當眾人見到那一個心臟,知道夏河具體想要做什麼的時候,覺得夏河已經是徹底瘋了。
哪怕是忘玄本來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師弟沒救了,越走越歪,聽完夏河具體的措施之後,都覺得非人哉。
但是忘玄還是接受了事實。
忘玄對於墨竹兒的計劃再進行推演,將墨竹兒的計劃進行修改和完善,
接下來大家能做的,也就隻能是等到紫霞大典那一天,按照墨竹兒所說的步驟去做。
忘玄離開許銘的院落,去將今天的事情告訴給自己最相信的十個長老。
武煙寒也是需要去調配一下那三千龍豹鐵騎。
這三千龍豹鐵騎將會是不小的一股戰力。
本來墨竹兒是想要留在這裡的。
墨竹兒之前跟許銘說,讓他要保持克製,不能執迷於雙修。
結果墨竹兒卻發現自己一天不和許銘雙修,就有一些想念。
尤其是知道了秦清婉這個人對於許銘的意義之後,墨竹兒的心中就像是憋著一口氣一樣,總感覺非常的不爽!
墨竹兒隻有跟許銘雙修的時候,才能將一口氣給釋放。
甚至墨竹兒一想到那個秦清婉連許銘的手都沒有牽過,但是自己卻和她最愛的男人翻雲覆雨。
許銘還沒有和秦清婉共度良宵,隻能是和自己雙修,自己已經是將許銘給嘗了無數遍。
墨竹兒心中就越是暢快。
不過今天很明顯不是時候。
要事談完之後,自己也要去抓緊布置一下了,這幾天並不是和許銘修行的時候。
但是墨竹兒也不心急,以後日子還長著呢,而且如今最關鍵的,就是大家的合作。
所有人離開之後,許銘坐在院落之中,平靜地看著雲起雲落。
聲聲走了之後,院落裡麵安安靜靜的,許銘還感覺到有幾分的不習慣。
“罷了,喝酒去得了。”
許銘站起身,打算去找白鹿書院的苗封和宇文曦喝酒,再暗示他們該走了。
許銘認識的人不多,該提醒的,還是需要去提醒的。
否則他們很有可能會白白死再天玄門。
許銘見是見到了他們,酒也是喝了,隻不過當許銘正想要委婉告訴他們紫霞大典可能會出事,讓他們趕緊離開的時候,酒館旁邊傳來了一道道交談:
“山道宗的那幾個哥們死的可真的是可惜啊.”
“可不是嗎?那幾個哥們就離開了天玄門沒多久,就沒了消息,等到有消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們的屍體了。”
“你察覺沒有,好像最近離開宗門的人,都很容易出事啊。”
“應該是魔門想要來搗亂吧,埋伏在天玄門的附近。”
“就是這樣的,天玄門不是都發公告了嗎?表示紫霞大典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外出,等三天後的大典過了再說,三天之後,天玄門會親自將天玄門旁邊的地段給清理乾淨。”
“這一些魔門還真的是越發的囂張了啊!”
聽著眾人的聊天,許銘握著酒杯的手越發用力,眉頭微微蹙起。
“許兄,怎麼了?可有心事?”宇文曦見到許銘這個樣子,好奇地問道。
苗封也是說道:“若是許兄有什麼事情,可直接與我們說,我們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
“確實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並無大礙,來,喝酒喝酒.”許銘舉起酒杯,與二人對碰。
越是喝酒,許銘的心思就越重。
在他們看來,那一些離開天玄門的人是魔門所殺,但是在許銘看來可並非如此。
那一些離開宗門的弟子,極有可能是夏河殺的。
夏河懷疑當時在三石峰的兩個修士會趁機離開天玄門,所以秉承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將那一些修士全部殺死,構造出了一道屏障。
此外,夏河因為需要以修士進行血祭,修士越多越好,所以夏河得營造出一種外麵有危險的假象,讓天玄門中的弟子儘量不出去。
這個時候如果自己讓宇文曦和苗封離開的話,說不定死在路上的,就是宇文曦他們了。
而自己最擔心的,就是護送聲聲離開的刃,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三人酒喝的半醉不醉,許銘借口還有些事情,就先離開了。
許銘直接前往武煙寒的院落。
而武煙寒仿佛知道許銘要來似的,已經是在院落門口等著自己了。
“怎麼一身酒味。”武煙寒皺眉問道。
“和白鹿書院的幾個朋友喝了杯酒。”許銘解釋道,將酒氣震散,看著麵前的女孩,“你這是在等著誰?”
“等你。”武煙寒平靜道。
許銘也是一笑,心裡突然鬆了一口氣:“看來煙寒你知道我找你來乾嘛了。”
武煙寒白了許銘一眼,轉身走回院落:“進來吧。”
許銘跟著武煙寒走進院落。
二人坐在院落中,此時的武煙寒穿著一身睡裙,看起來裙紗很薄,很是清涼,但是卻看不到任何一點外露的肌膚。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擔心刃和聲聲會出事。
你不用擔心,刃給我傳信,她已經是帶著聲聲到了我們武國的安陽郡,安陽郡的郡守已經是更是派出了一千安陽騎兵護送聲聲回去。
不過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在半路上她們確實是遇到了襲殺,幸好我還叫了五百龍豹鐵騎跟著,軍中還有一位遠遊境的高手,這才是沒有讓對方得逞。”
“謝謝.”許銘由衷感謝道。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武煙寒瞪了許銘一眼。
“什麼?”許銘抬起頭。
“就是你時不時地對我謝謝。”武煙寒不悅道,“更不用說我也很喜歡聲聲,聲聲就像是我妹妹一樣,我會照顧好她的。”
“謝”
“嗯?”
就當許銘又要感謝的時候,武煙寒瞪了許銘一眼。
“我欠你一個人情。”許銘改口道,也不再說“謝謝”了。
武煙寒:“你的這個人情值錢嗎?”
許銘:“或許。”
“嗬嗬。”武煙寒冷笑了幾聲,“先不說你這個人情,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許銘:“你說。”
“若是紫霞大典那一天,我和秦清婉同時要死,你隻能救一個人,你會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