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笑了笑,他很清楚,在這個方麵,威廉姆斯太太算是徹底服了,但像她這麼有野心的女人,絕對不會因為肉體的快樂而放棄原則。
作為遠東情報站的站長,威廉姆斯太太可以說是老牌特工,不知道套路過多少男人。
當然,在她成長的過程中,也一定被不少男人套路過,現在應該說是她人生最成熟的一段時期。
賈二虎覺得可以在幫助她的同時,儘可能地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要想她和其他女人一樣,完全臣服於自己,絕對是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有了這個認知,無論威廉姆斯太太表現的,如何已經陷入情網不能自拔,賈二虎都知道她,僅僅是演戲而已。
就像她剛剛所說,等母親在西國玩個天就回去的話,完全就是在試探自己。
而後麵的話倒是她真實的想法,如果不是母親被她掌握在手裡,身心多疑的她,但凡自己任何行為舉止引起她的懷疑,恐怕她隨時隨地對自己都會痛下殺手。
如果自己急於讓母親和弟弟回國,恐怕會適得其反,讓她懷疑自己真實的目的,說不定還會給母親和弟弟帶去危險。
現在唯一能做的,全是見招拆招,見機行事。
賈二虎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笑道:“這一輩子,你恐怕還是第1次在床上舉白旗吧?”
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過去也舉過白旗,那隻是為了讓對方高興,這一次卻是真的。
我就像是一個百戰百勝的女將軍,卻在你麵前遭遇了滑鐵盧。
你到底練的是什麼功夫,拳腳了得也就算了,怎麼這個方麵還超出了我對男人極限的認知?”
賈二虎說道:“我也不清楚,這就是天生的吧?”
威廉姆斯太太這時拍著賈二虎的後背說道:“起來,讓我去衝個涼。”
賈二虎立即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威廉姆斯太太剛剛起身邁出第1步,整個人就嗯踉蹌著朝前一撲。
早有準備的賈二虎一把把她摟住,她靠在賈二虎的身上,顯得不可思議地搖頭道:“上帝,我隻見過男人被掏空的,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你掏空了。”
賈二虎笑了笑:“跟我在一起時間長了,你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的。”
威廉姆斯太太點了點頭,用手指勾著他的下巴說道:“希望你給我帶來的是驚喜,而不是恐懼。”
賈二虎在她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你是個善於給彆人製造恐懼的人,怎麼還會感到恐懼?”
威廉姆斯太太舔了一下他的下巴:“正因為給彆人製造過太多的恐懼,我才知道恐懼有多恐懼。”
賈二虎伸手把她抱了起來,走到衛生間的門口,威廉姆斯太太伸手一拉推拉門,一個偌大的衛生間,便呈現在他們眼前。
佐藤由美回到次臥,因為時間還早,完全睡不著,但又不能離開,百無聊賴中打開電視,想起賈二虎說過,正義使者至少有三個人。
之前她一直以為除了真正的正義使者之外,隻有自己是個冒牌貨,沒想到還會有另一個。
她坐的邊上的書桌前,打開電腦,搜尋著最近幾年發生的案子,發現還真像賈二虎所說,有10多起案子針對的目標有些亂,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特點。
雖然針對的目標雜亂無章,但案發點卻相對集中,就是在京都這一塊。
佐藤由美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認識這個正義使者?
再仔細分析了案子,她發現對方和自己,還有真正的正義使者一樣,隻是單純懲罰那些該懲罰的人,甚至都沒有去掏那些人的口袋。
不是為了錢,那也就是同樣為了正義,會不會是自己的同行,甚至就和自己在一個警察本部裡?
想了半天,覺得本部的同事裡誰都有可能,誰都又不可能。
感覺到大腦亂成一鍋粥的時候,遠處的威廉姆斯太太的叫聲,可以說聲聲入耳,時間比下午還長。
除了鄙視威廉姆斯太太的浪之外,對賈二虎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她有一種預感,自己肯定會跟賈二虎發生點什麼,到時候會不會像威廉姆斯太太這樣呀?
想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了內丹術,於是坐在了床上,盤起了雙腿,開始練習起內丹術。
洗完澡後,威廉姆斯太太不敢再躺到榻榻米上,擔心精力充沛的賈二虎又往身上爬。
用吹風機吹乾頭發之後,對賈二虎說道:“我不太習慣榻榻米這種玩意,要不到外麵的小客廳裡坐坐,我有事情跟你聊。”
賈二虎點了點頭,穿上衣服正準備出去,威廉姆斯太太把他叫住:“扶我一下呀,我的膝蓋使不上勁,邁步就得摔倒。”
賈二虎二話沒說,直接把她抱到了外麵的小客廳裡。
“說說吧,”威廉姆斯太太依偎在賈二虎的懷裡問道:“下一步你打算具體怎麼做?開個正常的公司,就算我動用手裡所有的資源,除非是直接搶銀行,不然,要想在短的時間裡聚集巨額的財富,也是沒有可能性的。”
賈二虎說道:“做普通的產業肯定不行,但可以從藥品入手,你手裡不是還有個實驗室嗎?
咱們以這個為基礎,建立一個製藥公司,完全可以在短時間裡,聚集巨大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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