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再次把威廉姆斯太太摁在了榻榻米上,威廉姆斯太太依然嘶啞咧嘴,隻不過痛苦的叫喊聲比之前小了許多。
畢竟她現在知道佐藤由美在樓下,同時賈二虎又勾起了她做總統的夢,萬一將來真的登上了總統的寶座,即便確信佐藤由一定能保守這個秘密,隻要想到今天的情景,威廉姆斯太太自己都會尷尬的一逼。
其實所謂的尷尬,隻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就像網上有人所說,隻要你不覺得尷尬,那麼尷尬的一定是彆人。
往往是你在心裡尷尬的不要不要得了,其實彆人並沒覺得有什麼。
雖然她儘量壓低聲音,不斷的通過自己的雙手,不停地在賈二虎身上使勁地撓著,以緩解自己後背的刺痛,但在樓下廚房打掃衛生的佐藤由美,依然可以隱隱約約地聽見。
人的聽覺係統有的時候也很有意思,當你喜歡聽到的聲音,即便如雷貫耳,你都沒有任何的嘈雜感,反倒有一種置身其中,感到無比的快樂和愉悅。
假如是你不喜歡的聲音,哪怕細微如半夜老鼠的叫聲,你都會毛骨悚然。
此時此刻,佐藤由美最不喜歡聽到的,就是威廉姆斯太太的那種叫聲,不僅覺得威廉姆斯太太沒有任何底線,甚至真的相信威廉姆斯太太之前所說,賈二虎就是個變態狂。
打掃完衛生之後,佐藤由美覺得不能在彆墅裡待下去了。
直接走吧,又覺得非常不禮貌。
打電話給威廉姆斯太太吧,這種情況下好像不僅僅是不禮貌,甚至有一點智商和情商都不在線的感覺。
她隻好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掏出手機又連接上耳機,心不在焉地聽起來音樂。
隔三差五地,她忍不住摘下耳機聽聽,隻想知道他們完事沒有,可威廉姆斯太太的聲音一直不斷,她甚至都沒弄明白,如此長時間地叫喊著,難道她的嗓子不會啞嗎?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樓上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惡心到吐的同時,佐藤由美甚至懷疑他們並不是一直在辦事,會不會事情已經辦完了,隻是賈二虎一直在變態地各種淩辱威廉姆斯太太?
她做夢也沒想到,賈二虎是內丹術的高手,一直不間斷地采藥,化氣,煉精,結丹。
大概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佐藤由美再次摘下耳機,這次倒是再也聽不到聲音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撥通了威廉姆斯太太的手機。
“夫人,”佐藤由美問道:“需不需要咖啡?”
威廉姆斯太太幾乎徹底癱瘓了,疲憊到了極點的感覺,已經讓她後背的刺痛早就麻木,整個人處於一種徹底放鬆的狀態,就像是突然間卸下了千斤重的擔子一樣。
彆說是伸手去拿手機,她連偏一下腦袋的力氣都沒有。
賈二虎看到她手機響了,伸手拿起她的手機,幫她點開之後,依然是趴在她的身上,把手機貼到了她的耳邊。
威廉姆斯太太聽完佐藤由美的話之後,閉著眼睛說了一句:“不需要,我現在就想好好睡一會兒。”
“夫人,”佐藤由美接著問道:“如果晚上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威廉姆斯太太卻說道:“把我的東西收拾好放在車上,再把我的車子開進來,然後睡到你自己的房間裡,隨時聽我的電話。”
佐藤由美儘管一百個不願意,卻不得不按照她說的去做。
等到佐藤由美上樓,走進過道儘頭的次臥以後,威廉姆斯太太這才睜開眼睛看著賈二虎,居然發現他比辦事之前還要精力充沛。
一雙有神的眼睛,可不是那種意猶未儘的感覺,甚至還充滿著新的期待。
威廉姆斯太太翻了個白眼:“親愛的,你簡直超出了人類的極限,你是怎麼做到的?”
在威廉姆斯太太看來,如果賈二虎用了某種藥品,那麼在辦事的時候,他一定會表現得極度的瘋狂。
隻不過威廉姆斯太太觀察到,賈二虎並沒有那種情緒失控的瘋狂,隻是心裡充滿著一種憤怒,不用說,還是為了他母親的事,所以才由此一問。
這兩天下來,威廉姆斯太太以為是賈二虎強撐著精神,之後一定會逐漸減弱,到最後大概率是偃旗息鼓,卻沒想到他越戰越勇,始終保持著旺盛的精力和鬥誌。
賈二虎直言不諱地說道:“因為喜歡和憤怒,讓我有一種使不完的勁,你是起來洗洗澡,還是休息一會兒接著來呀?”
威廉姆斯太太哭笑不得地說道:“上帝,你是鐵打的嗎?”
賈二虎說道:“我不是上帝,而是你的上帝派來的。”
威廉姆斯太太歎了口氣:“讓你母親到西國去,雖然是我想得到你的保證,同時也等於是向你保證。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因為有你母親做人質,已經把你掌控在手中,所以也就不會惦記著要害你。
你這麼聰明,難道沒想到這一點嗎?”
賈二虎說道:“當然想到了,問題是我不想驚擾自己的母親。”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等你母親在西國玩了幾天之後,我就讓東方娜送他回國。
不過你可記住了,你之後的所作所為,千萬彆引起我的懷疑,一旦我發現有絲毫的不對,因為手裡沒有掌握你的軟肋,我隻能不惜一切代價將至於死地。”
賈二虎笑道:“看來你還是精力充沛,我們繼續吧?”
威廉姆斯太太嚇得直晃腦的:“不不不,我是不行的,我給佐藤由美打電話,讓她過來。”
賈二虎說道:“我的習慣是一事不煩二主,至少是今天晚上,除了你,我不需要任何女人。”
威廉姆斯太太生怕賈二虎會有動作,隻得緊緊摟著他:“上帝,讓我休息一會兒,回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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