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不僅沒有吭聲,反而閉上雙眼,靠在了靠背上,顯得很疲倦,而且很鬱悶的樣子,溫茹玉無法淡定了。
“老公,”溫茹玉顯得很焦慮地解釋道:“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反正都已經跟她發生過關係,一次和100次有區彆嗎?”
賈二虎閉著眼睛說道:“好好看著前麵開你的車。”
溫茹玉癟了癟嘴,本來應該是好好痛斥賈二虎一番的,怎麼說著說著,反倒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溫茹玉又是委屈,又是心疼賈二虎,一邊開著車,不時地,總是轉過臉去瞟他一眼,賈二虎則一直閉著雙眼。
進入休息區的路很短,可溫茹玉覺得非常漫長,卻又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句話,戳到了賈二虎的痛點。
應該是自己說白潔萍又漂亮又性感,他感覺自己是在說反話?
溫茹玉還擔心賈二虎,會不會一到服務區就拂袖而去,那樣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到服務區裡停了很多車,溫茹玉故意開到後麵,找到一片沒有停什麼車的地方把車停住。
她想,一旦賈二虎拂袖而去,就算是下跪,也要把賈二虎留住。
當初嫁給賈大龍的時候,也是大家不看好,家裡人不同意,自己執意選擇,結果等於是給自己挖了個天坑。
要不是賈二虎的出現,在懦弱的賈大龍的妥協下,說不定高義徳還真的就得手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高義徳侮辱,溫茹玉感覺自己會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同時也是以死控告高義徳。
從這種意義上來說,賈二虎無疑是救了她一命。
當然,溫茹玉對賈二虎的愛,絕不是那種無腦,更不是沒有底線的。
隻不過隨著生活閱曆的不斷增加,再加上這次在四九城學習班,看到和聽說了許多,曾經看不到,更沒聽說過的高官富豪們的生活現狀。
如果說好男人,就是始終如一地愛一個女人,或者說一輩子隻有一個女人的話,天下哪裡有好男人?
溫茹玉是從縣裡出來的,村子裡都有親戚,她清醒地意識到,當今這個社會,越是最底層,最普通的人,才越是純潔。
但凡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和經濟基礎的支撐,不管是男是女,基本上都會變得不安分起來。
既然天下烏鴉一般黑,那為什麼自己非要賈二虎變成一隻白烏鴉呢?
溫茹玉非常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賈二虎或許不是最好的,當自己遇不上比賈二虎更好的男人時,賈二虎就是最好的!
所以無論如何,溫茹玉都不願意失去他,更不願意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他憤然離去。
溫茹玉停下車子之後,忐忑不安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突然睜開眼睛,解開安全帶。
溫茹玉一驚,感覺賈二虎這是要一聲不吭地拂袖而去,正準備伸手去拽他的胳膊時,沒想到賈二虎突然撲過來,直接摟著她親吻起來。
溫茹玉整個人都懵了,一臉愕然地眨巴著眼睛,剛剛還忐忑不安了半天,怎麼突然有這麼一個大的驚喜出現?
溫茹玉趕緊伸出手,準備擁抱賈二虎的腰,卻發現安全帶有些礙事,正準備去鬆安全帶的搭扣時,感覺自己的靠背慢慢向後躺下了。
顯然,賈二虎用手推動的開關。
溫茹玉隻好伸出雙手,緊緊摟住賈二虎的後背,不一會兒,感覺有什麼東西滴在了自己的臉上,而且慢慢向脖子滾去。
暈死,那是賈二虎的眼淚。
溫茹玉更是莫名其妙,想說什麼,舌頭卻被賈二虎咬住,並且不斷地吸吮著。
她也不停地吸吮著賈二虎的口水,默念道:“老公,你這是怎麼了?”
賈二虎並沒有理會,一隻手伸向溫茹玉的胸口,感覺安全帶有些礙事,於是又鬆開了安全帶,再把手伸了進去。
雖然感覺跟過去完全不同,與過去的成熟豐滿相比,顯得更加稚嫩青澀。
兩種感覺,賈二虎都喜歡。
彆人是從稚嫩到成熟,溫茹玉是從成熟回歸青澀,像是特意讓賈二虎感受一下,她是少女時代的情懷
“老公,”溫茹玉再次默念道:“彆嚇我呀,究竟怎麼了?”
賈二虎心裡難受,忘情地親吻了一陣子之後,才默念道:“對不起,老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即便像賈大龍和高義德那樣的人渣,畢竟最終沒有傷害到你,我知道你最終選擇的是原諒。
但卻為了安慰我,故意還說懷恨在心,甚至願意我一直報複白潔萍,說白了,你是暗示可以接受她成為我的情人。
男人最憤怒的就是被戴綠帽子,女人又何嘗願意與彆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你這麼漂亮,這麼優秀,卻對我委曲求全,我實在是有愧於你。”
不得不說,內丹術居然能夠讓他們通過默念的方式,靜心思想和情感的交流,可以說是幫了賈二虎一個大忙。
真要讓他淚流滿麵地,麵對溫茹玉說這些話,他還真的說不出來。
即便能說出來,恐怕也會讓人感覺到是在演戲。
隻有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在他們忘情的相擁熱吻中,賈二虎用這種方式傾吐自己的心聲,既能夠酣暢淋漓地表達自己,也能夠觸動到溫茹玉心裡最柔軟的那一部分。
“嗨,”溫茹玉使勁吸吮著他的口水,不斷往下咽,同時默念道:“多大的事呀?好男兒有淚不輕彈!
老公,沒事的,沒事的,你老婆我可不是個小氣人。
想當年皇後,地位有多高,不同樣和其他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一起,分享唯一的皇帝嗎?
老公,說真的,這也是生活在現在這個社會,要是我們能夠穿越回古代,你要是能成為皇帝,我一定會親自為你挑選貴妃的!”
說著,還用手拍了拍賈二虎的後背。
她越是這麼說,賈二虎越是感動加羞愧的一塌糊塗。
“老婆,”賈二虎突然鬆開溫茹玉,臉上還掛著淚痕,卻非常嚴肅的說道:“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