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超解釋道:“那倒不一定。修煉內丹術不是以時間長短,或者是否刻苦來衡量的,這跟天賦有關,也和先天條件有關。
賈二虎先天就是個修煉內丹術的料,雖然我沒親眼所見,但從他跟我的溝通中,我感覺他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層次。
就內丹術而言,我隻是停留在理論和推斷上,賈二虎才是真正的踐行者和受益者。
關於內丹術的問題,你要是問我的話,那就不如直接問賈二虎了。”
白潔萍點了點頭。
呂誌超接著說道:“至於說到溫茹玉,我不太了解她,而且有關內丹術的問題,我也沒辦法跟她交流,或者說不便交流。
因為內丹術的修煉方法,涉及到男女之間的事情。”
“什麼,”白潔萍瞪大眼睛問道:“還涉及到”
說到這裡,她自覺失言,自己要是看過呂誌超的小說,怎麼可能不知道涉及到那個方麵?
不過呂誌超並沒有察覺,他一直想辦法用話題,轉移白潔萍對他和自己母親之間的事。
呂誌超點頭道:“不錯,所以關於溫茹玉修煉的程度,掌握了哪些本領,我是無從知曉的。
對了,你跟小高的事怎麼樣了?
上次我已經跟你聊過,個人的事情要好好把握,這不僅僅關係到你們兩個人,還關係到下一輩的成長。
年輕人誰都容易犯錯,但不要沉溺於錯誤,回頭是岸這句話絕對是人生的金句。”
白潔萍笑道:“知道了,呂總,回頭我再仔細看看你寫的小說,有關內丹術不懂的地方,到時候再向你請教。
對了,你在小說裡,你不會把我媽寫得很快吧?”
呂誌超笑了笑,無從回答。
白潔萍笑道:“呂叔叔,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好了,不打攪了,我還得上班呢。”
呂誌超“嗯”了一聲。
掛上電話之後,白潔萍立即回到辦公室,點開電腦,但並不是去找呂誌超的小說,而是搜索有關內丹術的話題。
這一搜才發現,原來內丹術要想達到最高境界,還必須入鼎雙修。
再想到最近賈二虎那麼厲害,終於明白了,原來賈二虎在自己體內采集陰氣,還把自己當成了鼎爐,怪不得上一次差點被他要了小命。
可問題是昨天晚上又是怎麼回事?
一場惡戰下來,自己今天的精神還倍足?
他看了一下午內丹術的資料,也沒看出個所以然,至於溫茹玉因為內丹術而改變容貌,甚至可以看到人家眼睛裡的曆史影像,更是無從考證。
白潔萍歎了口氣,嘟囔了一句:“溫茹玉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不管是真是假,白潔萍很清楚,溫茹玉已經懷疑到了自己,怪不得剛剛領證,就跑到自己辦公室裡來。
原來她是旁敲側擊,向自己顯示主權來了。
離開開發區之後,賈二虎一聲不吭,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且他明白,從市區快到高速,溫茹玉之所以也一聲不吭,就是在等他先開口解釋。
因為溫茹玉當著白潔萍的麵,點明自己知道,賈二虎屏蔽了記憶中的鏡像,甚至敲山震虎,說自己可以從白潔萍的眼睛裡,看到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白潔萍也許不會相信,但賈二虎一定知道。
從甲二虎體內采集到的丹氣濃度,溫茹玉就知道他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
既然如此,賈二虎不該跟自己說點什麼嗎?
車子上了高速之後,看到賈二虎還沒吭聲,溫茹玉忽然問道:“老公,你說白潔萍在外麵有沒有男人?
剛剛我的話就是試探她,你看把她給嚇的,說什麼讓我們去她家等著,分明就是下驅客令,就怕我看出什麼端倪來。”
賈二虎知道,溫茹玉這是要自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呀!
說實話肯定不行,不說話更過不了關。
賈二虎伸手過去,抓著溫茹玉的一隻手說道:“老婆,我昨天晚上肯定沒有跟她在一起。
隻不過我不得不向你坦白,我確實跟她發生過關係,那是因為”
“算了。”溫茹玉使勁握了一下賈二虎的手,說道:“我沒彆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哪些女人跟你有過關係,以後見麵的時候就清楚該說些什麼,或者不該說些什麼。
我不希望自己在彆人麵前看起來洋洋得意,卻又像是個傻子一樣。
至於你為什麼跟她在一起,我不想知道,更不想你為了這點事,絞儘腦汁去編織什麼謊言來糊弄我,那樣的話我們都很累。”
聽她這麼一說,賈二虎有點羞愧難當了:“老婆,沒有必要跟你說假話,當我知道賈大龍準備把你當禮物,送給高義徳的時候,我就發誓一定要把白潔萍辦了。
誰敢動我女人的念頭,老子先給他戴頂綠帽子。
我這可不是在討好你,就像你當初說我為賈大龍出頭,並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我自己一樣。
我當時要辦白潔萍,就是為了滿足自己報複高義德的願望。”
這話溫茹玉相信,因為當初她就感覺到了賈二虎的怒火。
看到賈二虎目露凶光,卻又對自己愧疚不已的樣子,溫茹玉居然一陣陣心痛。
她長長地舒了口氣,突然轉頭笑著問賈二虎:“除了報複之外,白潔萍本身也長得很漂亮。
怎麼樣,辦她的時候,是不是覺得特彆過癮?”
賈二虎一臉疑惑地看著溫茹玉。
溫茹玉轉而看著前方說道:“彆以為我是在說反話。這個世界上,如果說還有我恨的人,第1個就是賈大龍,第2個就是高義徳的,他們居然把我當交易的籌碼。
你睡彆人我還真的會吃醋,但你要睡白潔萍,隻要她不跟高義徳離婚,你睡她一輩子我都沒意見。
對了,白潔萍那麼性感,那麼漂亮,她體內的陰氣也應該特彆純,你還可以把她當成鼎爐,好好運行內丹術,豈不是一舉兩得?”
賈二虎沒吭聲,看到距離服務區還有五公裡的路牌,說了聲:“到了服務區進去一下。”
溫茹玉看到他一臉凝重的樣子,不解地問道:“怎麼了,老公,我說錯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