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以綠為尊,紅橙黃綠青藍紫皆可出現。
因此,帶色的翡翠價格要比無色的高,但是這兩年在彎彎和香江,無色和白月光卻追了上來,無色的冰清玉潔,白月光的冷淡高貴,都成了愛玉之人追求的目標。
而且,白月光也跟彆的顏色的翡翠一樣,分成多個種水,玻璃種,冰種,冰糯種,糯種和其他種
市麵上見到的白月光最高為冰種,價格已經在數十萬以上。
至於糯冰和糯種,雖然也價格不菲,但卻沒收藏價值,剩下的其他種,實際上就是垃圾貨。
這是因為白月光的特性造成的。
白月光並不是無色,它的顏色是白,透明的奶白色,帶著玻璃質感冷光,就像是八月十五從窗外透射進來的月光一樣,熒光流轉,冷豔高貴。
到了糯種,透明度就打了個折扣,沒有了那種令人驚豔的感覺。
而這塊白月光已經達到了冰玻種。
用這種翡翠雕琢一枚玉鐲,皓腕之上好像流轉著一彎月光
李青雀打燈看石頭,心中卻琢磨著,怎樣才能將這塊翡翠弄到手。
杜瑪好打發,用錢砸就行。
但是葉青卻頗為難纏,而且,他秉性之中,有一種令人討厭的執拗,遇到好的翡翠,他肯定要扣在手中,當珍藏品。
齊玉在大切麵上打燈,翡翠當中依然有大塊的棉,這種時候的棉已經不能叫棉了,叫臟。
而且,是比帝王裂還要討厭的東西。
他仔細看了半響:“我看的這一半,棉依然很重,不過,卻讓出了幾個鐲子位。但是白月光卻是新品種,我估價不準確。”
葉青微微點頭,事實上無色玻璃種和白月光早就有,隻不過玩翡翠的都是好色之徒,對這兩種翡翠棄如敝履。
也就是到了現代,這兩種翡翠價格才日漸走高。
但是,在大陸的價格,依然比不上彎彎和香江。
李青雀抬起頭:“在香江這種收藏級彆的白月光手鐲價格在百萬上下。這塊料子二十多公斤,但是卻要切掉有棉的部分,剩下的不會太多,我估計也就出十枚左右的手鐲。所以,這塊石頭最高估價在一千萬左右。”
杜瑪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一千萬左右,是高一點還是低一點。”
葉青看著她,嘿嘿笑道:“如果是在抹穀,最高賣到三四百萬,到了瑞利最高千萬,隻有到了香江,才可能賣出一千幾百萬。這是地域和喜好造成的差價。”
“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葉青搖搖頭:“很簡單啊,國內的玉石愛好者,對這種白月光無愛。所以啊,你也彆對這塊翡翠抱多大希望,跟十八個億的軍火款項來說,九牛一毛。”
李青雀明眸流盼:“這塊石頭我出一千萬,三長老,考慮一下。”
葉青眨眨眼,小丫頭不講武德,直接抄我後路。
他倒不是喜歡白月光,而是這是他第一次切出白月光,男人對第一次總是印象深刻的。
但是他也不好意思下手跟李青雀搶,那就正中杜瑪下懷
張君寶看了看葉青,突然道:“我想給媽媽打一枚鐲子,這枚白月光正好合適。”
李青雀差點氣炸了肺,反唇相譏:“戴白月光的都是女神,媽媽更適合戴的是帝王綠鐲子。”
張君寶肯定點頭:“帝王綠不難找,回去之後,我就從銀行保險櫃中,將葉青那塊帝王綠取出來,扣一枚鐲子。不過,女人的首飾盒中,怎麼可能隻有一枚帝王綠,白月光也要有一枚的。至於女神,媽媽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我靠!”李青雀也爆了粗口,抄起那枚鋼板,就像狠狠的給他一下子。
玉龍集團很有錢,可以碾壓在場的眾人,但不包括張君寶,煤老板的家底百億打底,上不封頂。
葉青嗬嗬一笑:“這塊石頭,我出兩百萬給特戰和戊守旅兩百名負責洗石頭的士兵發紅包,上交長老會三百萬。剩下的雕琢成鐲子,分分得了。”
齊玉舉手:“我的老婆也是女神。”
葉青掰著手指:“金莎公主,宋幼卿,杜宇,麻果,木靈,王雪,加上張君寶的媽媽,齊玉的老婆,還有三長老杜瑪,李青雀,整好十枚。”
李青雀看了看眾人,終於知道了什麼叫人多勢眾,輕咬銀牙:“我需要一套扣鐲子的機器。”
杜瑪雖然不知道白月光手鐲有什麼好,但大家都想要,那肯定就是好:“機器我來安排。”
葉青拱拱手:“辛苦青雀妹子了。”
李青雀哭笑不得:“葉家哥哥,沒你這樣的。”
葉青一笑:“今天這是開門紅,再說,六千多塊石頭,挨個都要洗一遍,特戰和戊守旅戰士都很辛苦,再說,誰敢保證,後麵沒有驚喜。”
李青雀點點頭,葉青和齊玉挑石頭很厲害,卻沒長著透視眼,被壓在底部的石頭,誰也不知道是什麼貨色:“要不要切一塊木納白皮?”
葉青掃了她一眼:“你不累嗎?”
李青雀嬌俏的白了他一眼:“我負責看石頭,怎麼會累。”
葉青點點頭:“行,不過,多出來的鐲子也是我的,家裡還有幾個女人。”
李青雀輕哼一聲:“葉家哥哥,這麼多女人,累不累。”
葉青冷笑道:“想什麼呢,又不全是我老婆,像麻果,木靈這樣的,我是奔著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心態,才送她們一枚鐲子的。”
“你才是小人!”電梯打開,麻果跟在金莎公主身後走了出來,一聽葉青正在汙蔑她,頓時反唇相譏。
葉青歎息一聲:“本來還說送你一枚價值一百萬人民幣的鐲子,既然你不想當小人,那就算了。”
麻果扮了個鬼臉:“真的,你沒騙我。”
“一枚鐲子罷了。”葉青哀傷道:“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那就不給你了。”
麻果左顧右盼:“小人,小人是什麼,我年紀本來就不大啊。”
金莎公主伸手拍了她一巴掌:“什麼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