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公主早就恨極了這群緬北馬幫出馬弟子,要不是他們使用象馬衝陣,己方也不會損失慘重,豈肯放過這種機會。
果敢軍人一退,兩把九二式就連續爆射出子彈。
“啪啪”聲響起,正在圍著刀震等人猛砍的兩名出馬弟子頓時被擊穿了腦袋。
而金莎公主手中的兩把九二式,連續擊發,將暴露在人群之外的出馬弟子連續射殺。
馬軍如墜深淵,現在他都弄不懂,金莎公主使用的手槍,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子彈。
他們最熟悉的是佤邦軍工廠仿造的黑星五四,裝彈九發。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葉青送給金莎公主的兩把九二式,裝的是五點八毫米的子彈,彈匣裝彈二十發,加上槍膛中的一顆,一共二十一發子彈。
兩把槍就裝彈四十二發,對於習慣裝彈九發黑星五四的人來說,算計子彈就等於跳了坑。
問題是,這個坑一旦跳進去,就等於全軍覆沒。
“擋住這個女人,保護我。”馬軍厲聲呼喊,兩名出馬弟子直奔麻果。
但可惜的是,麻果年紀雖小,但殺人的經驗卻極為豐富,嬌小柔美的身子風一般的掠過一名出馬弟子,景頗細刀已經割破了他的咽喉。
於此同時,劉樂也急撲過來,一拳擊碎了長砍刀,一拳擊碎了咽喉。
這種時候,馬軍還沒來得及轉身。
麻果舞步連竄,繞過兩名阻路的果敢軍人,拎著景頗細刀狂斬馬軍。
“讓你跑了,我怎麼跟公主交代!”麻果秀美的俏臉噙著甜甜的笑意,兩把景頗細刀接連而至。
馬軍隻能揮刀格擋,瞬間又被麻果纏住。
“彆給金莎公主換彈匣的機會!”馬軍蕩開麻果的雙刀,扭頭狂喊。
但可惜的是,晚了。
金莎公主手中的九二式兩枚彈匣同時掉落,於此同時,槍柄從小蠻腰上一擦而過,彈匣瞬間就位。於此同時,她曼妙的嬌軀旋轉,槍口已經對準了馬軍。
馬軍呆呆的看著她,看著疾射而來的兩枚子彈,然後感覺到眉間一痛
一股血箭從他腦後竄出,在閉上眼睛的刹那,馬軍第一次覺得,貪婪不是一個好習慣。
如果不是他想讓金莎公主所部和果敢軍人拚個兩敗俱傷,如果不是他想獨吞這筆物資,從此之後,逍遙世上做一個富家翁。
在開戰之初,就用象馬衝陣,就算損失慘重自己也能帶著少數人逃出包圍圈。
一旦進入包德溫礦區,就有了沐家果敢兵的接應。
馬軍的身體還沒到底,刀震和左旗已經大發神威,揮舞砍山刀,連續劈斬驚愕茫然不知所措的出馬弟子和果敢軍人。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就那麼短短一瞬間,馬軍就被槍殺了。
反應過來的馬幫出馬弟子和果敢軍人轉身就逃。
但是等他們離開戰團,八一扛的恐怖槍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川藏線汽車兵近身搏殺不是長項,但是開槍射殺逃竄的敵人,卻得心應手。
戰爭很快就結束了。
所有人全都濕淋淋的,分不清是血水還是雨水,就連身上的插板式防彈衣,也像是破布一般的掛在身上。
犀利的砍山刀缺口密閉,就像是鋸子。
腳下是躺臥在血水中的屍體,還有中槍沒死哀鳴的大象,馱馬。
這一戰,克欽警衛團折損二十多人,刀寨山軍戰死四十六人,就連提前撤出戰鬥的川藏線汽車兵也戰死十六人。
果敢毒梟和馬幫出馬弟子全軍覆沒。
魏強指揮汽車兵,搶救傷者,尋找同澤的屍體,裝進裹屍袋。
左旗和刀震卻一臉興奮的檢查戰利品。
對他們來說,緬北無時無刻都在死人。
這種短暫卻激烈的戰鬥,死個幾十上百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重要的是戰利品,有了這批物資,可以讓更多的人活下去。
麻果卻盯著距離馬軍最近的一匹馱馬,就算戰鬥最激烈的時候,馬軍的眼角餘光都在偷看這匹馱馬。
馱馬左右,是兩個古藤編製的筐子,裡麵是防雨袋子。
麻果拎出左邊的袋子,打開綁口的皮繩,裡麵卻是花花綠綠的寶石。
劉樂解開的是右側的袋子,裡麵卻隻是一塊重達五六十公斤的石頭,就像是一塊生鏽的鐵疙瘩。
“這是什麼石頭,真特麼的難看。”刀震伸著脖子看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左旗看了一眼踩著血水走過來的金莎公主,抿了抿唇沒說話。
麻果是精的像是猴子一樣的孩子,被她盯上的東西,絕對不是凡品。
金莎公主走了過來,看到這塊石頭的時候,就明白馬軍為什麼有這樣多怪異的命令了。
眼前這塊石頭黑黃紅三色,鏽紅色占據了大片,上麵還有點點的蕎麥鬆花,砂礫大小適中,翻砂有力規整。
這是極為罕見的莫灣基鐵鏽皮。
她站直了身體,扭頭四顧:“左旗,找找,死人堆中是否有沐家麒。”
“公主,我找到了一袋寶石!”麻果殺人如麻,卻是小女孩性子,看到這些花花綠綠的寶石,驚喜叫道。
“這口袋寶石可以換一萬具八零單兵!”金莎公主第一次使用八零單兵,就被這種武器的強大威力震撼了。
可以說,這種單兵武器,好像專門為克欽獨立軍研發的。
上打飛機下打坦克,中間炸人。
而且,裝彈後的重量不足十六斤,一個女子就可以輕鬆駕馭。
她看了一眼劉樂:“麻果,將這塊鐵鏽皮和寶石看好了。”
劉樂是真的沒看出,這塊鐵鏽皮有什麼好來,將石頭移交給麻果
克欽警衛團和刀寨山軍打掃戰場都是專家級彆的,負傷的大象馱馬,能夠治療之後獨自行走的直接帶走。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馴服的大象,同樣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傷勢嚴重的,補上一槍,讓它們少受一些痛苦。
至於滿地的屍體,卻沒人多看一眼,在緬北,野獸是最好的清理工。
一輛老舊的213吉普車,停在了彆墅門口。
金莎公主不在,王雪裝聾作啞,宋幼卿就變得肆無忌憚。
在浴室之中,跟葉青歡好了兩個小時,就連嗓子都喊的有點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