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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葉玄清楚。
這幾塊貨在文學造詣之上當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草包的要命。
說話的功夫,幾人已經趕到了近前。
先是對著身旁的趙凝雪一番行禮之後。
幾人便湊上前來。
一臉的玩味笑容。
“嘿嘿,玄哥,幾日不見風采依舊哈,看來跟郡主嫂子耳鬢廝磨的確能令人神清氣爽呀。”
“那可不是,都說愛人如養花,這相愛的人湊在一起呀,就是能讓彼此產生愉悅心情,而且還能讓人更顯得神采奕奕,看郡主殿下和玄哥這般樣子,足可見這話一點不錯呀。”
“那是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常寶寶,候策,苟長命各自笑嘻嘻的附和起來。
“滾蛋!就你們幾個草包,也想學人家讀書人舞文弄墨,也不怕丟人丟到姥姥家去。”
“快說,你們怎麼知道老子是裝受傷的?”
葉玄伸腿欲踹幾人,旋即笑罵著問道。
“嘿嘿,那自是神機妙算啦。”
常寶寶咧著嘴一笑,掐動手指,宛若真的在算命的模樣。
“你是皮癢了是不是,說人話!”
葉玄麵色猛然一緊,厲聲道。
“長命爺爺說的。”
“長命的爺爺?”
葉玄神情又是一怔。
苟長命隨即道“玄哥,你忘了我爺爺通曉命理之術,他說過你命格硬的很,小的災禍往往都能夠逢凶化吉,而俱爺爺推算,近來你雖有小波折,卻卻大災,因而說你此次受傷多半是裝出來糊弄其他人的。”
“我把這事兒跟寶寶,猴哥說了,他們不信,這不就來這詩會一探究竟,沒想到真被爺爺說中了。”
聽得此話。
其他人依舊是神色平平。
而葉玄眉頭卻是深深的皺了一下。
片刻之後,他看向苟長命。
“長命,當年你爺爺和我爺爺都參加了龍城決戰吧?”
“嗯!”
苟長命輕輕頷首,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四十多年前的龍城之戰,我大靖投入兵力近八十萬,最終卻是隻回來了不足三十萬,足足死傷了五十多萬餘人,兩位老人率部血戰了五天五夜,最終得以逃出生天。”
“也正因為這一次戰役,原本素不相識的兩人才最終成了過命的兄弟!”
“嗯!這些我自然知道。”
“我是想說的是,當初兩位老人似乎是被突厥和草原各部族的聯軍重重包圍了吧?”
“不錯!圍困他們的敵軍差不多有數萬之數,兩位老人手中的將士不足三千人,可兩位老人卻猶如有天助,一路左突右衝,愣是在敵人的包圍圈之中尋到了生路,一路率殘部逃了回來,堪稱奇跡。”
說到此,苟長命又是一番感歎。
不光是他,便是常寶寶,候策等人也是一臉的感慨之色。
當初的情形,如今被朝內的一些人來推演,依舊是十死無生的絕地。
可當年,兩位老人不僅自己逃了出來。
還帶回來了,近三千多殘部,簡直就難以用常理來評說。
葉玄輕笑一聲,旋即麵色變得嚴肅認真起來。
他望著苟長命。
“長命,你當真以為這僅僅隻是一次奇跡嗎?”
“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奇跡,隻要人能創造的事情,那就不能說是奇跡!“
葉玄斬釘截鐵道。
“玄哥,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苟長命聽懂了葉玄的言外之意,微微凝眉追問道。
“我的意思是,苟爺爺精通命理之術,會不會當年的事情,你爺爺早就已經算到,而他與我爺爺兩人最終能夠率部逃出升天,就是因為可以利用命理之術,趨吉避邪,避過了可能深陷死地的方位,最終得以逃出生天的?”
“通過命理之術,趨吉避邪?”
這一下子,不光是常寶寶、苟長命和候策了。
便是趙凝雪也是一臉的驚訝神色。
無他。
主要是葉玄說得這些實在是太過玄乎了。
玄而又玄的東西,當真可以作為根據嗎?“
然而葉玄卻是給了他們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而後重重的點頭。
“我知道你們覺得這頗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初的情形,事後,我大靖各方包括突厥人推演,都認為兩位老人不可能帶著三千部眾回到大靖,可偏偏他們做到了,用常理已經無法評判,那接下來又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才合理呢?”
“而且你們隻要仔細回想這些年,狗爺爺的帶兵,你們就會發現。苟爺爺其實帶兵的本事算不得多強,至少比猴子的爺爺和寶寶的爺爺還是要差上一大截吧?”
“可是呢,曆次與突厥,黨項的會戰之中,苟爺爺所率的部眾都是戰損比最低的,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再有,這幾十年,我大靖朝堂風起雲湧,苟爺爺每次都能避過風頭,讓苟家不至於落入險地,也能說明一些問題吧?”
葉玄的這繁華直接把諸人給乾沉默了。
常寶寶看了看苟長命,又看了看葉玄。
環顧一下眾人。
“你們還彆說,好像玄哥說的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長命,你爺爺似乎每次都避過了朝廷文官群體針對我大靖武官的攻訐吧?”
“這些年,大靖朝堂之上,文臣武將,除了玄哥在的葉家能夠保持一貫的受寵,其他各家,包括我常家,候家,李家等等似乎都曾經陛下治國罪吧?”
“你這樣說的我苟家好像未曾被陛下治罪一樣,我爺爺兩次從兵部尚書位置上落下,我父親數次被貶謫難道就不算了?”
苟長命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哼!你小子還好意思說!”
“你爺爺本就是在兵部左侍郎的位置上,兵部尚書本是葉爺爺的,幾次貶謫不都是給葉爺爺騰地方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左侍郎的位置?”
“再有你父親跟你幾個叔叔,雖的確被陛下貶謫,可都是貶謫的有限。我們幾家呢,數次都被貶謫到天高皇帝遠的位置上去了,與我們幾家相比,你們苟家也能說是郊區郊遊了。”
常寶寶這番話,直接說的葉玄差點沒笑出聲來。
苟長命一番尋思,似乎的確也如常寶寶所言,便沒好意思再多說。
這是,趙凝雪卻是突然開口。
“玄哥,你突然說起這件事,是有什麼打算嗎?”
“嗬嗬,起先是沒什麼打算的。但是寶寶說長命爺爺精通命理之術,算到了今日我是裝受傷,那他的這項本事可不能這般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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