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放棄掉的計劃。
陳瀟不確定他能不能成功。
但陳瀟能確定的是,如果那個計劃趙海執行了的話。
那麼,趙海這個時候絕對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至於趙小雨那也絕對不再是陳瀟所會去關心的人了。
至於,趙海懷疑陳瀟不是陳瀟。
這個問題,陳瀟覺得挺有意思的。
原來,他一直在忌憚的陳演,也一直在猜測真正的陳瀟到底在哪兒!
可……他就是陳瀟啊。
“要不,我和我爸去做個dna鑒定?”陳瀟有些打趣的問道。
趙海眯起了眼睛來: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得如此心思縝密,頭腦可怕的?我不相信一個混跡街頭的爛人,會因為某種原因為去選擇扮豬吃虎!”
“那個時候的你,真的是個爛人啊!”
被人一口一個爛人的罵著,陳瀟一點兒也不生氣。
畢竟那個時候的自己,他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辯解。
陳瀟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我是不是陳瀟,又是不是小溪的丈夫,我父母和小溪是最有發言權的。”
“所以,你何必要執著於這個問題?伱剩下的時間,該考慮的是小雨到底要如何的安置!”
陳瀟將話題重新拉回到了趙小雨的身上,這讓趙海不禁低下了頭。
“我知道在某些事情上我很自私,但你應該懂我,或者說懂聖心堂會。我和它,最擅長的便就是人心。”
“當然,今天晚上我之所以會輸,也是輸在我自以為自己很了解你,拿捏到你的心境。所以我在發現酒店房間裡有竊聽設備的時候,我誤以為你的請君入甕計劃會是在那間酒店房間裡。”
趙海有些答非所問。
但陳瀟卻是直接聽懂了。
他臉色難看的盯著趙海,沉聲道:“深城的相遇,是刻意的?”
“當然,不然那麼大一座城市,那麼多的人口,你我憑什麼相遇?”趙海反問著,但緊跟著語氣卻也近乎於哀求一樣的說道:
“陳瀟,其實我的結局我自己早有預料。我喜歡鑽研人心,自己的未來又何嘗沒有計算過?我知道遲早有一天我會倒在一個人的手上,那個人不是你就是他。”
“但他是誰,我還不知道也沒遇到過,所以我挑的那個人就是你。當他們需要將祁薇引入外地,從而騰出兩地調查各種程序產生的時間作為優勢的時候,我就將地方定為東州。”
“這一切我都是想給自己留個後路,儘管我知道這一切說出來會讓你心生抵觸。可小雨她是無辜的,她對這一切也從不知道。”
“她終究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罷了。”
人心說到底還是自私的。
每個人都想給自己創造一個光明的未來。
但當自己不行的時候,就會想著為自己的後代。
從古至今皆是如此。
趙海的話實際上說的也沒錯。
整個事件裡麵。
陳瀟算不得什麼受害者。
左庶也不是什麼受害者。
至於祁薇?
她更是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因為一切還未開始,就必須要宣告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