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警察的指控,雲西茉無奈地舉起雙手,一臉茫然地說:“那天我隻是去商店買衣服,結果被一個售貨員瞧不起了。難道就因為這點小事,我就要去殺人嗎?那我得殺多少人才能解氣啊?”
她接著諷刺道:“也難怪社會上會有那麼多冤假錯案,你們警察為了儘快結案,總是單方麵地給人定罪,說不定背後還收了什麼不正當的利益呢。”
審訊室裡的警察正要反駁,卻被推門而入的謝靖打斷。
當那位警察踏著沉穩的步伐邁進審訊室,雲西茉察覺到他與審訊室內的另外兩位截然不同。
這位跟其他兩位“不可理喻”警察比起來,簡直就是理智界的清流嘛!
她決定直接切入主題,來個開門見山:“我這突然間就‘喜提’被捕體驗了,能告訴我為啥不?我這心裡頭跟揣了隻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
謝靖警官呢,也是個爽快人,畢竟手裡握著指向雲西茉的線索。“昨晚,盧霏在柳東路的園博園內遇害,”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你跟她生前有過衝突,再加上有人舉報說你在案發現場出現過。”
雲西茉一聽盧霏死了,臉上表情並未有太大波動。
她無奈地攤攤手,“警察,根據你的其他調查也知道,這事兒啊,與盧霏有過衝突的人並非隻有我,怎麼就偏偏盯上我了呢?”
說完,還不忘拋出個質疑的小眼神:“所以,您這是直接給我頒發‘最佳嫌疑人’獎杯了?”但也不能賴我呀!
正當氣氛略顯尷尬之時,另一位警察帶著文件夾閃亮登場:“隊長,這個是調查最新結果!”謝靖接過文件夾,翻得那叫一個仔細,眉頭還上揚,“原來你就是雲家那位‘半路接回來’、名聲臭到江湖上略有耳聞的大小姐啊?”
雲西茉的臉色微冷,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那麼,你們是否跟那些針對我的人有所關聯?比如親戚,或是雲憶夢的追隨者?”
謝靖聞言,神色微微一怔,隨即搖了搖頭,繼續埋頭研究文件中的內容,“不是,雲憶夢是誰?我不認識。”
雲西茉接著補充:“她是我的小姑啊,一位在國際上有名氣的鋼琴家。”
謝靖沒有抬頭,回答道:“那她與這起案件有關聯嗎?”
雲西一聽,茉心裡的那塊小石頭“噗通”一聲落了地,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綻放出一個如釋重負又帶著點小得意的笑容:“哈哈,隻要不是敵營派來的臥底特工就好,我這小心臟啊,脆弱得跟溫室裡的花朵似的,可經不起你們這些警官的‘特彆問候’。”
謝靖聞言,終於舍得從文件裡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他笑道:“怎麼著,在你眼裡,你以為我們警察隊伍裡都是壞人不成?”
雲西茉一頓敷衍又拍馬屁語氣:“謝警官,你真是誤會我這顆初來乍到的小白菜了。我這不是人生地不熟,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嘛,看到個風吹草動都以為是大灰狼來了。你呢,一看就是那種能腳踏七彩祥雲、手持正義之劍的大英雄,我剛剛完全是‘以小人之心,量了你這君子之腹’,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
謝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他合上文件夾,故作嚴肅地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收起你的彩虹屁吧。雲家內部的事情我們不便插手,免得被當成‘多管閒事’的典範。不過呢,外部的安全嘛,我們還是很樂意效勞的。你自己多留幾個心眼兒,萬一哪天真的碰到大灰狼了,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會帶著我的‘正義小分隊’來救你的。”
謝靖凝視著雲西茉那略顯敷衍的神情,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既然現已證實你不是凶手,依程序,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雲西茉一聽,舉起那被手銬束縛的雙手,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我不理解,而且你還害我損失了一杯奶茶。我下完單,奶茶還沒到,你們就先一步到了,我的奶茶夢就這樣破滅了,那可是我用血汗錢,換來的,還沒嘗到甜頭,就先嘗到了你們的手銬味。”
謝靖一聽,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好似在說:“得,這鍋我背了。”他麻利地給雲西茉解了手銬,然後轉頭對旁邊一臉懵圈的警察小哥說:“兄弟,發揚一下咱們警局的‘為人民服務’精神,帶她去接待室享受一下待遇,順便,幫她把那杯遺憾的奶茶續上,賬單記我頭上。”警察小哥一聽,立馬變身“超級服務生”,響亮地應了一聲:“得嘞!”
於是,雲西茉在警察小哥的帶領下,來到了接待室。
警察小哥不僅給她倒了杯水,還笑得比春天的花兒還燦爛:“來,美女,先潤潤嗓子,奶茶馬上到。”雲西茉接過水杯,輕輕抿了一口,心裡估摸著:“這警察局,服務態度不錯啊,下次……哦不,誰特麼還來?沒有下次了。”
與此同時——
這邊,在等待期間,時光悄然流逝,直至手機的鈴聲終於劃破了沉寂。“她已經從警局離開了。”對方的聲音帶著點八卦的意味,透過電話線都能感受到那股子興奮勁兒。邊遲隻是以一聲簡短的“嗯”作為回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可沒想到,對方這次不按常理出牌,直接開啟了“話癆模式”:“哎,我說邊遲,你這家夥啥時候對一個女生這麼上心了?人家腳剛跨過警局門檻,你的電話就跟長了翅膀似的飛過去了。
對方接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女孩的性格確實挺彆具一格的。”邊遲的眼睫微微閃爍,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她一貫如此,充滿趣味。”
這時候,他腳邊那隻小黃狗也來湊熱鬨,汪汪直叫,尾巴搖得跟螺旋槳似的,興奮得跟乾了三碗狗糧一樣跳來跳去。
走出警察局大門那一刻,院子裡麵熱鬨得跟趕集似的,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每個人都在急著趕往人生的下一場“奇遇”。
雲西茉腳底生風,捧著一杯應有賠償的奶茶,嘴裡“呼”地吐出一口長氣,心裡那個憋屈啊,小聲嘟囔著:“我這運氣,簡直可以去買彩票了,而且還是那種永遠中不了獎的。無緣無故就被當成嫌疑犯,比竇娥還冤呢!”
就在這時,她那久違的係統洛洛,突然像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似的,冒了一句:“茉茉,你咋這麼快就‘重見天日’了?”
洛洛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語氣瞬間變得焦急萬分:“哎呀媽呀,這下可咋整?你咋能腳底抹油開溜呢?雖然你確實不是那‘凶手’,但也不能這麼擅作主張從警察局‘越獄’啊!”
雲西茉一聽,沒好氣地懟道:“你現在才冒出來?我剛才在審訊室被問得祖宗十八代都快交代清楚了,你倒好,狗影都不見一個。先是被時空管理局綁錯‘劇本’,現在又給我安排這麼個不靠譜的搭檔。關鍵時刻,你不僅幫不上忙,還淨給我添堵,簡直就是‘豬隊友’中的戰鬥機!我命苦啊。”
洛洛用小爪子撓了撓頭,那模樣尷尬得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乾笑兩聲說:“茉茉,是我的錯,我的錯。不過,我可沒當逃兵哦,我是去搜集重要情報了,這不,剛回來就趕上你的‘出獄’大戲了。”
洛洛的聲音突然像一枚急速飛行的巧克力豆,帶著一股子“快誇我”的急切勁兒,“我剛從時空管理局那個高大上的地方溜達一圈回來,手裡還握著熱乎乎的凶手情報呢!這不,腿兒都沒歇,就一股腦兒奔你這兒來了,感動不感動?”
雲西茉聞言,點了點下巴,“哦?這麼說,我之前是錯把你這顆忠心耿耿的小土豆當紅薯烤了?來來來,說說你的情報,讓我這被冤枉的小心臟也高興高興。”
洛洛小雞啄米點頭,“你被誤認為嫌疑犯這事兒吧,說起來也是緣分——你的體型和真凶有那麼一丟丟像,就像是雙胞胎中的一個是巧克力味,一個是香草味,不仔細嘗嘗還真分不清。”
雲西茉挑眉,“體型相似的人滿大街都是,怎麼偏偏我這顆不起眼的土豆就被選中的‘幸運兒’了呢?”
洛洛接著說,“這事兒吧,它還真不是巧合,它是專門針對你的私人定製版‘陷害’。”雲西茉的表情瞬間懵逼,周圍按下了暫停鍵,“……等等,讓我緩緩,你是說,這是我那個小姑,雲憶夢?驚訝程度直逼我看到貓學會了開冰箱!”
洛洛調皮地歪了歪腦袋,“沒錯,就是那個看起來柔弱無骨,實則心思比九曲十八彎還複雜的雲憶夢!怎麼樣,這劇情反轉得夠刺激吧?”
雲西茉眨巴眨巴眼睛,消化這個瓜,“這麼說來,雲憶夢也配備了高科技——係統咯?”
洛洛一聽,頭擺得跟撥浪鼓似的,“你怎麼知道?我也是剛知道這事兒,要不是時空管理局的大佬們開後門告訴我,我還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呢!”
雲西茉輕笑,眼神裡閃過一絲了然,“我那晚明明宅在家裡跟周公打架,卻能莫名其妙地被栽贓成嫌疑犯,這種操作,除了擁有係統的大佬,誰能乾得出來?不過話說回來,雲憶夢作為這個世界的女主角,有係統,我倒是覺得挺符合邏輯的,畢竟,主角光環嘛。”
洛洛微微一點頭:“哎,沒錯,你這炮灰角色都有係統,女主沒有說不過去呢。不過呢,‘雲憶夢’那家夥的係統級彆,是中的s,我這雷達才沒掃到它的存在。”
雲西茉挑眉,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這新手村剛出來的係統小菜鳥,沒發現也是意料之內的事嘛。”
澄清誤會:“彆誤會,我可不是上演了一場‘警局大逃亡’的戲碼,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大門敞開,光明正大從警察局溜達出來的。當然了,警局裡嘛,偶爾也有那麼幾顆老鼠屎,但咱們得客觀,畢竟他們是極少數,不能一鍋端嘛。”
她又接著說:“你想啊,審訊室那地方,監控多得跟星星似的,我除非學會七十二變,變成一隻麻雀嗖的一下飛上藍天,不然怎麼可能悄無聲息地溜走?”
洛洛突然從自帶界麵中抽出一份微光的文件,屏幕上的數據飛速滾動。“茉茉,你看,這是我剛剛從時空管理局數據庫裡挖到的資料,這次案件的信息線索。”
雲西茉摸著下巴,一臉深沉地思考著:“既然你已經把凶手的底兒給摸透了,那我可得動動腦子,想個妙招把這消息遞給警方。不然,讓一個殺人狂在外麵溜達,那感覺就像是懷裡揣著隻咆哮的恐龍蛋,隨時準備給你來個驚喜大爆炸,無辜的路人甲、乙、丙可就要倒黴咯!”
洛洛一聽,小腦袋瓜點得跟啄木鳥在瘋狂敲鼓,“對對對,問題來了,我這賽博狗狗影像版,要怎麼跟那些帥氣逼人的警察小哥哥們套近乎呢?總不能我嗖的一下飄進警察局,扯著嗓子大吼:凶手躲貓貓藏這兒啦,快來逮他!’他們會不會嚇得集體表演僵屍大跳舞,還附帶靈魂出竅那種,想想那畫麵,也是夠夠的了!”
雲西茉一聽這話,狡黠的笑了笑,反問起來那叫一個雲淡風輕:“洛洛,你黑客技能是不是已經修煉到滿格,快能召喚神龍了?就跟咱們在遊戲裡開無敵外掛一樣溜得飛起?”
洛洛一聽,那表情,簡直是狗狗界的傲嬌小王子,鼻孔朝天,尾巴都快搖出火星子了:“切,對於我這種來自未來、智商爆表的高科技產物來說,黑客技術?不過就是日常茶餘飯後的消遣,動動手指就能搞定的小case啦!”
雲西茉一聽,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